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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你怎么想,那天相亲是长辈安排的,我和赵冉松没有任何关系,言至于此,你要是还揪住不放,我也没有办法!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苗乙坦然的说,眼睛里一片清明,没有任何隐瞒,说完看了眼宋浅语,点点头,就出去了。
秦政赶紧给赵冉松使眼色,你别光躲着啊,这事你自己出来说一句,比我们这些人说千句万句还要管用。
“雅雅,你别胡思乱想了,我和苗乙真的没有什么!”赵冉松硬着头皮,过去扶着施恩雅的胳膊。他心里很烦,又很难过,施恩雅知道自己怀孕了为什么不告诉自己,上次自己明明看着她买了药吃掉的,怎么会怀上呢?
“真的吗?我可以相信你吗?”施恩雅眼睛闪着不安的光,整个人怯怯的。
心头一软,这个女孩子,可是自己一心喜欢的,自己怎么会把事情搞成这样呢,赵冉松心里很自责,面上多了些温情,手指划过施恩雅的面庞,轻轻的擦拭着脸上的泪痕,“我们好好过日子,等你好了,我就带你回家,你不是一直想要去见我爸妈吗?”疼惜的伸出一只胳膊,将施恩雅抱在了怀里。
施恩雅娇声问道:“真的吗?”她心里还是很不安,想到赵母,再想到苗乙,忍不住瑟缩着往赵冉松怀里一钻。
秦政拉着宋浅语悄悄出了病房,拉上了门。
“这都叫什么事啊!”宋浅语忍不住嘀咕了一句,这么折腾到底是为了什么,想到那个无辜流失的孩子,忍不住就蹙起了眉头,她一点都没有感觉到施恩雅的伤心,现在的施恩雅就像是个得不到糖吃的小孩子,费尽心机不过就是为了得到那块糖而已。
恋情有了裂痕,如果不从根子上解决了,那么表面的掩饰也不过是暂时的,随着时间的发展,裂痕只会越来越大,伤疤长痊愈了颜色依然和周围不一样。
“我看这两个人长久不了!”秦政蛮有把握的说,这个施恩雅看着没心机,可是太没心机了就显得不是那么简单,这得多大一件事,哄哄就过去了,伤心也没有几分是真的,好像就算准了等着赵冉松那句话呢。
松子找上这么一个人不知是福是祸,不过想到到底后面还有赵家,该操心也轮不到自己。
宋浅语没有接话,她也看不出来,感情这种事,你越是抓的紧,丢的越快。两个人总是需要点距离的,雅雅的心思多了点,这样很容易钻牛角尖,一不如意,受伤害的只能是自己。
“小媳妇,对不起!”秦政牵着宋浅语的手,没头没脑的说了这么一句。
脚步停了下,宋浅语微微低着头,轻“嗯”一声,她明白秦政说得是什么。她也想回一句“没关系”,可是说不出口,很多事情,明明清楚秦政也是无可奈何,身不由己,可是心里的那些不舒服或者更清楚的说是怨气,难道能是一句对不起就可以解除的吗?说到底,她也不过是个庸俗的小女子罢了。
两个人回了老柳树胡同,春花看到秦政很高兴,缠着他玩了好一会,还是郭姐察觉出秦政的心不在焉,才将女儿叫了去,打了个眼色,让秦政去里屋找宋浅语去。
秦政踏进屋子,就看到宋浅语站在大开着的窗子跟前,对着窗外的绿荫,安静的发着呆。可能刚洗过澡的缘故,她身上穿着一条简单的月白色吊带裙,露出两截光滑细腻的藕臂,头发半干垂着。
笼罩在隐隐的光晕下,眼波一动不动,萧瑟而凄美。
秦政心里终究有些难受了,抬步走过去,从后面伸手将宋浅语搂在怀里,低着下巴,勾着她的肩膀,“想什么呢?”带着些小心翼翼。
“在想你什么时候走!”宋浅语闭上了眼睛,纵容自己这一刻沉浸在秦政制造出的温情里。
秦政没有说话,抓着宋浅语的手有些紧,宋浅语偏过头去,看着他的眼睛,不安,不舍,还有太多的心疼。
心里喟叹一声,转过身去,双手圈着他的脖子,眼睛对视过去,不后悔,嘴角勾起一丝浅笑。
秦政身体一热,目光灼热的看着宋浅语,像是一道火,烤在宋浅语的脸上,两道视线纠缠在一起,交织,陶醉。
他微微张开了嘴唇,一点一点下压,宋浅语身体一僵,马上就慢慢放松,眼睛一闭,脸颊涌上了红丝。秦政嘴角的弧度拉大,含住了宋浅语的唇瓣,缓缓的舔舐着,好像不能满足般,用舌头有力的撬开了宋浅语的牙齿,灵活的钻了进去,擒住那道小巧的香舌,不依不饶的勾缠着。
“秦政!”呢喃出声,宋浅语整个人热的跟滚烫的虾米一般,身体有些酥麻,整个人浑身无力的倚靠在秦政怀里。
秦政已经陶醉在里面有些不可自拔了,看了眼脸颊红晕,眼神迷蒙的宋浅语,嘴角的笑容很大,眼神锃亮,“小媳妇!”一只手不知不觉就划到了吊带里面。
光洁的半边肩膀露在外面,宋浅语整个身子倚靠在了冰冷的墙壁上,秦政整个头都埋在两只玉兔间,忍不住伸嘴含住了其中一粒淡粉色的豆子。
忍不住战栗了下,脑海中闪过施恩雅那张惨白的脸,背后冰凉从后心袭上全身,宋浅语挣扎着拦住了秦政的头,“不要”不赞同的低声阻止道。
秦政浑身一僵,动作就那么停了了下来,紧紧的抱着宋浅语,果然不再动了。
宋浅语推了推他,脸上有些难为情。
“别动,小媳妇,乖了,让我抱一下!”秦政忍着□的不适,咬牙说道。
脸色一烫,宋浅语敏感的察觉出了秦政身体的变化,不敢再动,乖乖的等着秦政缓和过来。
☆、82V五十七
秦政的回归;带来的甜蜜还没有多少;就被秦父秦母的到来给打破了。
这次秦政停留的时间太短,回家不切实际,只能让秦父秦母过来了;两个小年轻手挽着手去了车站接人,回来的时候;秦政被他妈抓着走在前面,秦父呢;一脸欣慰的看着儿子;走在后面半步;最后宋浅语有些无语的跟着。
她总算理解“生活就像过山车”,这刚到高处,马上跐溜就到了低处!
怪不得无论是电视上还是书上都说婆婆和儿媳是天敌呢,更为确切的说应该是两个女人,不论年纪老幼,牵扯到一个男人,这事情的结局肯定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
今天这风向,反正没有往自己这边吹,秦母一出站,眼里只剩秦政,满腹恼骚的抱怨着黑了,瘦了,吃了很多苦,瞅了自己一眼,颇有些怪怨的意思。
宋浅语觉得自己很冤,忍不住抬眼望了望天,太阳高挂,空气里一丝风都没有,很是平静,九月飞雪是别想了,认命的提脚敢进跟上。
这次没有去秦政二叔家挤,大家都知道宋浅语母亲留了房产下来,一行人打车,直接到了老柳树胡同。
进了院子,秦父倒还好,打量了一圈,就随着秦政去了客厅,可是秦母却拉着宋浅语的手,一间一间的看,偶尔还点评两句,脸上笑容越来越多,这可是儿媳妇的陪嫁,将来也是留给自己孙子的,也就是他们老秦家的东西,当时订这门亲时没想到还能白得这么处房子,她已经和老二打听过了,这院子要是买了能得好些钱呢,不过想到自家要是真拿去卖了,还不被人说是贪图儿媳妇嫁妆,没有了好名声,面色便没有那么高兴了。
“阿姨,我们去里面歇歇吧!”宋浅语敏感的察觉到秦母的变化,也猜不出到底哪里出了岔子,忙想哄着去客厅,让秦政自己解决去。
秦母面色不豫的看了眼正在院子里石桌上写着作业的春花,“浅语啊,不是妈说你,这请保姆还带打包的啊?”
宋浅语听的莫名其妙,“打包,打什么包?”她不记得郭姐进来的时候带着什么包袱之类的东西啊。
秦母冲着春花努了努嘴,“半大小子吃穷老子,虽说是个小姑娘,可是这正身体的时候,吃的也不少吧,你肯定没有跟她们娘俩收生活费吧?”
宋浅语恍然大悟,不过她觉得没什么,不在意的说:“这城里请保姆都是包吃包住的,更何况春花那么点孩子,吃不了多少!”
“我就说没妈的孩子不会持家,你看吧,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吃的再少,日积月累不就多了吗?”秦母声音提高,手指习惯性的抬起想要点着宋浅语的头教训,伸了一半,又马上尴尬的放了下去,这才记起来,宋浅语是自己儿媳妇,又不是女儿。
“妈,你们说什么呢?”秦政适时出现,眼尖的发现自己媳妇面色有些不好,忙过去牵着宋浅语的手,捏了捏,趁自己母亲不注意,讨好的一笑。
秦母这会正操心家事呢,倒没有注意到这一幕,“我正和你媳妇商量呢,把那保姆辞了,不行我来帮你们看房子!”
秦政一听这话,心里一阵哀吟,自个妈还真把这当自己家了,“妈,你放心爸一个人在祁县,家里那么多事情,你不是还要帮姐姐们看孩子呢,要是你离得那么远,几个姐姐在婆家受了欺负了,也没个人帮着说话,你自己放心啊。更何况郭姐这边别看带着个孩子,可是工资低啊,这么算下来,是持平的,你看我们像能吃亏的人吗?”
秦母迟疑了下,对啊,自己不止有儿子,还有女儿呢,想到几个女儿家除了大女儿省事点,别的都让她操碎了心,老人又开始动摇了,就像儿子说得,自己要真是来了B市,家里一摊子事谁干,女儿要是吵个架吃了亏,就自己老伴那性子,闷不吭声的,还不让人欺负了去。
“你说的也对,这事我再想想!”一想到郭姐的工资低,走过春花时脸色好了很多。
宋浅语故意对着秦政嘀咕了句,“又不是她付工资!”撅着嘴,就是不想动步子。
“我的小祖宗,给点面子行不,这刚哄走一个,你又来了,乖了,就这几天,等他们回了祁县就好了!”秦政低声下气的哄着,摇晃了下宋浅语的手。
宋浅语眼圈一红,“等他们回了祁县,你也该走了!”故意不去看秦政,扭过头去。
“你得习惯!”秦政僵硬的说了句,完了又软了下来,“好了,这么大人了,还哭鼻子,你看春花都看着呢!”
宋浅语忙看过去果然春花那孩子正睁着一副大眼睛,明晃晃的看着两人,今天秦父秦母上门,郭姐特意叮嘱过春花要乖乖的。
长舒一口气,宋浅语在心里告诫自己没事,没事,反正和秦母这人相处多了就知道她是那种喜欢唠叨,藏不住事,完了又很快忘记的主。
两个人去了客厅,秦母正跟秦父说着什么,秦父爱答不理的,想是不太认同。
秦父态度很好,自己儿子有几两重,兜里那点钱他很清楚,儿媳妇能这般不计较的即使在现在这么开放的时代也不多见,所以对于这门亲他很满意。要是当时宋家打死了不松口,自己家难道能强逼着订亲不成?
这孩子同意了,还能顾忌的这么周到,可见是个识大体的,所以秦母抱怨的那些他根本没听到耳朵里,自己老婆那就是个爱搅和的,没坏心眼,可是也爱占小便宜,嘴巴不饶人,真要是照老二家的那意思,娶了他二婶家的那个亲戚,这个老伴可就受罪了。
秦家二老用了饭,就去休息了,宋浅语这几天让苗乙帮自己在学校多看顾些,除非是很重要的课她都是没有去学校的。
第二天,两人陪着秦父秦母去买了些衣服,每进一次店,秦母第一句话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