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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看来招娣的主意是打不了了,老二媳妇是个泼辣的主,自己原本就讨不了好,现在看自己爹也是个偏心的,想想小丫儿也不错,就是没爸没妈,怕秦家嫌弃,就像老二家的说得,老大那可是救人死的,名声好着呢,至于什么沾招娣的光,哼,宋家大姑冷哼下,一看今天那样子就跟她妈一个德行,光沾不上反倒惹一身骚。
宋家老头就像是没有听到儿媳妇和女儿的话,拍了拍身上的土,起身,“吃饭!”抬脚走了出去。
农村人夏季吃饭多是在院子里,昏黄的灯泡亮着,一张木头桌子放在院子中央,摆上几个小凳子,一家人坐在一起,吃着菜和馍馍,喝点酸菜汤,倒是很惬意的一件事。
只是这种特殊的日子,注定了宋家这顿饭是不安生的,宋浅语用汤匙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着酸菜汤,一点声响都没有,即使是坐在小凳子上,腰背也是挺的直直的,伸出手里的筷子夹菜时每次都刚适量,纤细的手臂慢慢弯曲,挑着菜到嘴边,细口细口的咀嚼着,一点声响都没有。
宋家大姑吃了三个大馍馍后,“啪”的一下放下手里的筷子,用手抹了把嘴里的油,端起大瓷碗就咕噜咕噜的喝了一气酸菜汤,有了饱腹感,这才有时间打量了起宋浅语,这一看,好像这侄女有些不一样了,秀气了很多。
宋家婶婶吃着饭有些心不在焉,没有了往日里的活泛,虽说大姐是有些意动,可是公公却没有吐口,这事就不算完,想到自家还欠着大姐家7万块钱呢,想到钱就剜了一眼自己老公,干什么不好,偏跟着人家学做生意,出去一趟,钱没挣回来,倒是往里赔了不少,今年儿子要中考,明年女儿高考,这上学哪样不花钱,说是义务教育,还不是每年要交那么多钱。
再看看细嚼慢咽吃饭的宋浅语,心里更是呕得慌,这万一也考上了,又多一份学费,一个大学生,怎么俭省一年都得花一万钱,自己家上哪找那么多钱去。要是小丫儿订给了秦家,自己家就有理由不管她学费了,秦家乐意就供她读书,不乐意就早点扯证给人家生孩子去。想到大姑子说的,他们那个村近两年是要拆迁的,给什么葡萄园试验园腾地方,秦家要是在县城里买了房子,除了户口是农村的,还不是和城里人一样,想到这,她就觉得秦家这门亲事真的不错,自己这个婶婶将她养这么大,现在还为她考虑这么多,小丫儿肯定也会感激的,自己儿子和女儿可是要考大学,去大城市工作,将来留在那里可不得多风光,小丫儿就留在县城里给他们养老好了,想到这些她就觉得自己实在是高瞻远瞩,不由的就笑出了声。
“魔怔了吗?吃完了就去收拾碗筷,懒婆娘,老让娘干活!”宋小强看自己爹脸色不好,媳妇还偷着乐,忙出声呵斥。
宋家婶婶这会心情好,也不计较老公的态度,喝完最后一口汤,就开始将已经吃完人的碗筷收了起来,这时其他人也都停了下来。
这么多碗筷一个人是抱不了的,她看向了宋浅语,以前每次吃完饭小丫儿都会抢着收拾碗筷,可是今天宋浅语却是起身,看都不看大家,跑到院子的一角,盯着圈子鸡笼里的小鸡看。宋家婶婶肺疼了下,在这特殊的时期,只能忍着,“安妮,帮妈妈将剩下的碗收进厨房!”
宋安妮不高兴的嘟了下嘴,没有说话,将帮着将剩下的碗筷摞起来,抱去了厨房。宋家奶奶拿了块抹布,将桌子擦干净,宋耀祖勤快的搬到了廊檐上立在了窗户下。宋小强早就趁着人都不注意,溜出去玩麻将了。
宋家大姑凑到宋老爷子面前,“爸,你说呢?”迟晓倩玩着手机,嗤笑一下,就宋浅语那个丑丫头,有人要就该庆幸,还挑什么挑。
宋老爷子拿出旱烟袋,卷上,拿出火柴点上,美美的吸了一口,“退了真不行?”望着门口的方向眼神飘渺。
一挑眉,宋家大姑有些不耐烦的说:“我都和秦家说好了,人家明天下午来相看,这要不是娃子读书读得好,在县重高,你以为秦家会愿意。眼看着我们那边就要拆迁了,若是补贴少了,还得往里面掏钱买房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上次我借那么多钱给强子,我婆婆意见大着呢,你总得为我想想吧!更何况老二媳妇打的主意是让招娣和耀祖考到大城市去,留在外面到时也没人照顾你们,把小丫儿留下,她性子又好,你们二老有个病啥的,我看那小丫头比老二他们有良心。”一副委屈为家里人着想的样子。
这其中的事,宋老爷子也想到了,嫁到人家为媳妇,拿钱补贴娘家人,虽说当时自己女儿女婿是存着分红利的心思,可谁知道强子就是个完全不着调的,拿着钱没捂热就捂没了,这些钱还不上了,当时谈好的事就蹦了,女婿一口咬定是借给自己二舅兄的,这参份子的钱就变成了借债。想到老二媳妇现在是越来越俭省,老二又是个怕媳妇的,大女儿说的倒是也对,只是想到老大,又有些犹豫。
☆、9小姑上门
宋老爷子叹了口气,“你不是嫌弃小丫儿爹娘早逝吗,这要是秦家的人也是这个想法,这事还得吹!”宋老头没有说得是老二媳妇是个厉害的,更何况他也舍不得招娣留在这里,那孩子学习好,长得俊,将来嫁得好了,还能帮衬着耀祖,宋家就耀祖这一个男孩子,啥事都得为他想。
宋家大姑一听这有戏,忙不迭的说:“这就不关我们的事了,你看小丫儿乖巧,秦家不是就想要个乖巧的儿媳妇吗,而且秦家老二你知道不,就是村长他弟弟,说是娶了个高官的女儿,在B市日子过得红火着呢,这要是成了事,有个能耐的叔叔,小丫儿也跟着沾光不是!”要不是女儿现在的对象给的彩礼钱多,她也不会舍弃这门亲事。
“那就明天相看相看,等看了再说!”宋老头子迟疑了下,还是答应了。在一边纳着鞋底的宋奶奶一听到自家老头子和女儿的打算,心里一急,那针就扎进了手上,一疼,想了想,起身拿着鞋垫回了屋里,老两口住的这间就是堂屋,空间大,兴建的时候就是隔开的,里面是卧房,外面当做客厅用,现在电视开着,宋安妮和迟晓倩都在看着电视,咯咯笑着。
宋奶奶走过去,“倩倩,用你那手机给你小姨拨个电话,姥姥有事和她说!”
迟晓倩撅了个嘴,“姥姥,那不是有座机吗,让安妮帮你拨座机去!”电话费可贵着呢,而且迟晓倩有些嫌弃自己姥姥,说话总是将嘴靠的手机太近,口水都沾上面了,一点都不卫生。
“座机停机了,你舅妈还没有去交费呢!”宋奶奶有些急,这交电话费得去县城电信营业厅,可是这几天村里有人要娶媳妇,自家儿媳妇都跑去帮忙,没时间去交费,这不就打不出去了。
不情不愿的从包里拿出手机,找到自己小姑的手机拨了,递给姥姥,还不忘叮嘱一句:“你讲话离手机远点,离太近辐射大,对你身体不好!”等坐下就对着宋安妮说了一句,“你们家可够抠的,连电话费都不舍得交!”
宋安妮心里一阵堵,“是抠,总比某些人热衷于花别人钱的假大方要好!”这个表姐吧,读书没啥本事,技校毕业,去厂里面吃不了苦,最后找了份服装店售货员的工作,现在不过是嫁了个老男人,就觉得自己高人一等了,宋安妮的理想可是嫁个帅气又有钱的男人,窝在小县城里可不算什么本事。
迟晓倩也不恼,而是咯咯一阵娇笑,用手捂着嘴巴,手上红艳艳的指甲油在灯光下闪来闪去,“呦,我就不信你不乐意花男人的钱,姐今天就告诉你,那些什么女人不要伸手朝男人要钱全是他妈的扯淡,那是要不到钱的嫉妒!我嫁他嫁什么,还不是他那房子他那钱,还有城市户口,我一黄花大闺女,他一糟老头,能有什么狗屁爱情吗?他也知道,你还真以为这世上每个人都是傻子呢。姐就奉劝妹子一句,不要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有本事你也花一个试试。不就是学习好吗,我也看小丫儿没有你这么,怎么说来着,让我想想!”迟晓倩故意一副想不起来抓耳捞腮的样子,一会就一拍手,“想起来了,这叫过分自信!”
“你,你”宋安妮猛地一下从小方凳上跳起来,用手指着迟晓倩,脸胀的通红,“你不要脸!”再怎么说宋安妮还是个学生,这些话被□裸的晾在眼前,她面上臊得慌。
宋奶奶打完电话从里屋出来,就看到这两孩子又吵吵上了,忙劝道:“这又怎么呢,别吵吵了,安心看电视!”拿手在两个人肩上都各自捶了一下,家里这几个女孩子,就小丫儿最省心。
“奶奶”“姥姥”两人叫了声,朝着对方吐了下舌头,又转开头。
家里的波动宋浅语一点都不关心,观察完小鸡她就摸回了自己屋里,插上门栓,做了会作业,眼睛有些累,视线一转,就落到了放在旁边的那张照片上,顺手捡起来,拿到眼前,用手指点在对方的额头上,“你啊,就是个没人要的主!”说完,自己倒忍不住笑出了声,暗道反正不关自己什么事,将照片随手找了本书,夹了进去,就熄灯进了空间。
B市宿舍内,刚洗完澡回来的秦政摸着自己滚烫的耳朵,有些莫名其妙,今天怎么呢,难道是生病了?倒是旁边的舍友一看他竟然在发愣,极为稀奇的喊道:“快来看,快来瞧,错过可就后悔了哦,本宿舍最后一枚纯洁少男竟然在思春哦!”这一嗓子喊出来,其他几个人齐刷刷的看了过来,秦政面色一红,没有搭理那几个人的调侃,翻身爬上床,面向墙壁躺下。
耳边是宿舍里大少正在向其他几人讲述自己昨天怎么在器械室办了大四新闻系的美女学姐,秦政心里是琢磨着自己一直忙着学校里的事,眼看着快暑假了,自己订亲这事还没有和二叔说呢,二叔二婶对自己都不错,等这次休息过去时得说说。
宋浅语这几天都是在后面茫茫的雪山上摸索着,倒是让她找到了云木香,雪莲,贝母等不少好的药材,她将这些药材采回来,按照书上的方法炮制储藏,毕竟这空间不是凡物,想来出品的药材药性也要比外面的好,人这一生,哪个没有个头疼脑热的,也算是以备不时之需。
今天她要做的就是将在雪山上找到的雪茶给炒制了,为什么叫雪茶呢,这是因为这种植物状如空心草芽,形似白菊花瓣,洁白如雪,长30至70毫米,粗1至3毫米,重量极轻,因此得名。翻阅在书上有次记载,“雪茶本非茶类,乃天生一种草芽,土人采得炒焙,以代茶饮烹食之,入腹温暖,味苦凛香美”。
又看到有“清热解渴,醒脑安神,治虚劳骨蒸,肺炎咳嗽,癫痫狂躁,神经衰弱,高血压”等功效,她就想着可以泡茶喝,再搭配点其它花茶,对身体更有好处。
忙完泡了绿髓泉,在里面看了会书,等头发差不多干了,她才出来开始睡觉,头发湿漉漉的睡觉容易感冒,长时间还有可能产生偏头痛。
第二天一早,宋浅语就被一阵敲门声敲醒了,睁开眼睛,伸了个懒腰,这才慢悠悠的起身,只是有些纳闷这么早到底谁来了家里,刚穿好衣服,就听到宋奶奶的声音,“小丫儿,快起床,你小姑来了!”咚咚咚,一阵在窗户上敲,宋浅语看了眼摆在桌子上的廉价闹钟,六点刚过。捂住嘴巴打了个哈气,这小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