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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妃:爷,休书快签字!-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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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眉头微蹙,转回头看鲁瑶脸上不可置信的表情,眼里闪过一道暗光。
    “转过去。”她收回手,不去抢血色玉牌,抬头在黑暗里直视他,双眼晶莹剔透熠熠发光。
    “上去告诉太子,暗室里没有人。”他眯起眼睛盯着木台上密集射出的尖刺和台子上斑驳血迹,伸手将鲁瑶一把推到身后。
    “不行。”她言辞坚决,厉声道:“你转过去。”
    长孙宗岚当先走了进来,暗室里天光日亮,里面的状况一览无余,他怔住,脸上挂着的淡淡笑容凝固。
    **
    。  暗室天光从地底涌进,宇文司夜把萧疏音推到一边之后,单手奋力一甩,手里的血色玉牌甩到上空。。
    长孙宗岚缓缓走到台子旁边没有破损的地方,跨过空掉的那一块并不大的位置,伸手抚过之前摆放血色玉牌,现在空荡荡的地方,“要是那块玉佩能拿走的话,我也不用苦等这么多年,司夜……你太心急。”
    当時两人进来,室内光线通明的時候,她只是看到摆放玉佩的木台子上面有一个浅浅的坑,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现在看到,一時之间最快的反应就是去拉住宇文司夜。
    手心滑过他的衣角,身前的地面完全裂开,宇文司夜从暗室中坠下去。
    木台子上面浅浅的坑里面滴满了粘稠的血液,空无一物的台子上面从下方刺出许多带有回勾的尖锐小铁刺,每根有十厘米长左右,粗细不均匀,刺尖锋利程度足以轻而易举的刺穿人的骨头。
    “宇文司夜,你这个卑鄙小人,你把东西还给我。”萧疏音双眼已经适应黑暗,宇文司夜颀长的身形拦在她的面前,手臂藏在后面,看样子已经先她一步将东西抢到手里了。
    带回钩尖刺上的血迹还没有凝固,他对着几根还挂着红白之物的尖刺对比宇文司夜当時的情景,他在暗室里火光熄灭的那一刻,因为特殊的原因,不得不去拿那块玉佩,玉佩拿走,机关被启动,隐藏在台子下面的尖铁刺出,穿透他的双手手腕,回勾刺开,将他的一双手钉在台面上动弹不得,血顺着尖刺滴落在台子上的浅坑之中,血满,脚下机关启动,地面劈裂……
    。“接住。”萧疏音眼看玉牌甩上来,若是不伸手去接,一定会掉到下面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去,她伸出的手在半空中一转,去接玉佩。
    暗室地下不知道是什么地方,有雾气升腾而上,下面哗哗流水声隐隐传来。
    “你什么時候不要这么聪明,我会省心很多,萧疏音,你能不能听我一次?退后,等我把玉牌给你,你就用最快的速度跑到入口的地方,到時候暗道门会自动打开。”他双手负在伸手,背脊挺直,像是黑暗之中优雅的雕像。
    室内,淡淡的弥漫起一股薄薄的烟雾,像是从暗室的地底下散发出来,萧疏音不退反进,上前一步身子贴着宇文司夜,双手顺着他负在身后的胳膊摸索下去。
    刚才宇文司夜一直背对着她站着,双后负在身后,现在木台子上血迹斑斑,他的手……
    六个字在暗室里隐隐回荡然后归于平静,宇文司夜低头看她,脸上笑意减退,硬朗的五官锋利地割破暗室里的沉默。
    “喂,让我看一下。喂……”这些人都仗着自己一身功夫,总是把人丢来丢去。
    若是现在暗室里面灯火通明,萧疏音是绝对不会走上前的,可是眼前昏暗一片,她双手在宇文司夜背后摸索着,指尖触碰到温热粘稠的液体……
    “在不在?”鲁瑶第二个挤进来,从长孙宗岚身后找位置看向里面,“不是说是暗室吗?怎么这么亮?”
    “别动。”他冷冷的喝止她,那东西动不得,她不顾性命也要扑过来,他应该早一些跟她说清楚的。。
    暗室里面突然轰隆一声,像是有什么机关突然被启动,宇文司夜和萧疏音脚下的地面颤动破裂来,光线射进来的那一刹那,萧疏音惊愕的被他推到一边,看到眼前一晃而过的景象,捂住自己的嘴。
    几年来一直未曾破解的机关,竟是被他用这样一种残忍的方式打破,而这下面……
    他从暗室里出来,单手遮住耀眼日光,“太子殿下,长孙愿意带兵征战宣武。”
    *****





     103 见色忘妻 血色玉佩
     更新时间:2012…4…2 20:44:27 本章字数:4030

    萧疏音醒来的時候,浑身酸痛,四肢百骸像是被撕碎之后又重新拼凑起来的一样。迷蒙天光刺眼的照射她双眸,身上衣裳被强大的气流绞撕地破破烂烂,她第一个反应是握紧双手,手心坚硬触感传来,入目的血红色玉佩让她精神为之一振,她困难撑起身子查看四周的情况。
    。她记得从上面落下来的時候,是坠入了河里,应该是水流将她冲到了岸边,这里水流缓细,没有足够的力量能够冲走一个人。
    宇文司夜呢?她抬眼在四周搜寻一遍,在对岸的石头后面发现一片淡紫色的锦袍。。
    “不用送进来的,我还行,这手没事,多谢多谢。”
    紧接着,她就觉得自己快要散架的身体被一群人拉扯的散架了,大婶,有您这样对待病人的吗?您的手能不能轻一点啊,姑娘我的腿快被拉断了啊……
    萧疏音脸上黑线直冒:拜托,这人现在这幅模样,除了看上去是个壮实的男人,哪里俊俏了,大婶,你要推销自己的女人也看下人呐,指不定这厮新婚之夜就把你女儿杀了。
    “你又做什么?”她反问,手里发簪方向不变,依然直指他的喉间:“你怎么会知道那间密室?”
    醒过来的時候不应该装失忆的,装失忆也不应该装作只忘记了宇文司夜,忘了宇文司夜就不应该再跟他有任何的纠葛,不跟他有纠葛就不应该跟他出来,不跟他出来也就不会到暗室,不要暗室也就不会到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来……
    哪只宇文司夜却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一副想答应又怕丑的模样。
    “你做什么?”他沉声问道。
    “我夫妻二人家里贫困,不得已只要上山去砍些柴火来卖,谁知前两天下过雨,山路有些滑,醒来的時候,就在这里了。”宇文司夜抱歉地对着妇人说道,一边瞄着被众人拉扯的萧疏音,叫她不听他的话,现在给点惩罚她让她知道点苦头。
    手里夹着被子,他转身入屋,身形猛然顿住,喉间正对着一根尖锐的发簪。
    靠。那厮穿越了?还是裸穿。?这么给力?
    顺着河流被冲到这里来,她无法正确判断现在的情形,还好玉佩还在,她低头又看了一眼手里的玉牌,上面几个奇怪的符号让她倍感亲切,只要有这个东西,就能找到回去的方法。爱琥滤尖伐她将玉佩小心翼翼贴身放好,拿脚去踢石头后面的宇文司夜,“喂,说话啊。”
    “你这手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呀?”丈母娘大婶完全已经忽略的病人萧疏音,一个手抓住她的腿,殷勤地跟宇文司夜说着话。
    没死就赶紧爬起来,想办法怎么从这鬼地方出去,没有想到,原本就是地下暗室的下面,还有这样的地方。
    她隔着衣服握紧怀里的血色玉佩,要是不跟着他去密室的话,她恐怕永远都见不到这个东西,见不到这个东西,她就永远都只能困在这个朝代。
    “你说你们小两口怎么搞的,一个双手差点废了,一个躺在这里昏迷不醒,这做你们父母的,还不得担心死呀。来来来,快点把这姑娘抬回村子里请郎中给瞧瞧,从这么高的地方摔下来,可千万别落了什么隐疾呀。”一个年级稍微有些大的妇人声音传进萧疏音的耳朵里面。。
    可是在萧疏音的眼里,眼前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啊,大婶看着宇文司夜的眼神很暧昧啊,满是欣赏呀,而且两人站在一起,简直就是丈母娘跟女婿,怎么看怎么觉得合心。
    宇文司夜淡淡看了她一眼,现在两人落到这种地步,说到底,错的都是他,若不是因为心底的疑虑和一時的冲动,他也不会将她带到那个地方去。
    “十年前……”他缓缓说道:“长孙家的辉煌才刚刚开始,我和长孙还有太子殿下应邀去京城里有名的世家做客,那个人,就是在那時候出现的,她是勾栏院的头牌,不管是容貌声喉,还是那让人看了就会陷进去醉掉的笑容,还是那令人心驰神往欲罢不能的独特舞姿,都是人间极品,太子年少,无心男女感情之事,我那是虽对青楼女子没有兴趣,却也被她的气质所吸引,而长孙……尤其迷醉。”
    有人感是。  步行了几十米的样子,渐渐有了人声,萧疏音被人抬着,眯着眼睛看情况,似乎是个平常的村庄,路上有人扛着农活用的东西,跟宇文司夜一样,赤着脚走在路上,没有人对他们的到来感到惊疑,甚至都没有人转头看她一眼,她心里直泛着嘀咕:是他们太老实了,还是对像他们这种莫名其妙的外来客太习以为常?
    她一愣,手里发簪微微颤抖,她看过那间密室里面的东西之后,就没有什么秘密可言了,不然的话,以宇文司夜的个性,怎么能把那种断然不会存在于这个朝代的东西给她看。
    为什么宇文司夜会知道那间密室,为什么密室里有这么多现代的东西?为什么他知道这东西对她来说很重要?
    亏她还对他有那么一丁点的愧疚,现在看他说的这么理所当然,就跟真的是她拿了斧子砍了他的手一样。
    郎中来看的時候,萧疏音自然是没有大碍,除了一些擦伤之外,她没有任何的异常,此時,她站在四面光溜溜除了一张床什么都没有房间里面发呆,她面对着墙壁,在做相当深刻的自我反省。
    萧疏音躲在大石后面,心里突然就跳出四个字,以静制动,她平躺下来,顺手拉着他的袍子垫在身下,双眼闭上装昏迷,看看情况再说。
    丈母娘大婶又说话了,她说话似乎很有权威性,抬着她的几个人都挺听她的话:“你们把这姑娘送到东头的院子里放着,请郎中来给她瞧瞧。”她语气一转,高兴到:“公子,这就是我家,你要不要进来坐坐?我家二丫这時候估计正在家里绣花呢。”
    萧疏音欲哭无泪,王爷,我俩现在才是一伙的,你要不要这样见色忘前妻呀。
    “啧啧……”丈母娘大婶一阵惋惜,“公子啊,我看你倒是个俊俏的人,怎么就找了这样一个媳妇呢。我跟你说呀,我们家的二丫呀,人又长的漂亮,家务活地里活都干的利索,现在回去,我就带她给你看看,保管你喜欢。哈哈哈。”
    萧疏音在心里狂吐血,王爷,你冷淡的要死的样子去哪里了?王爷,二丫啊,听名字就没有你温柔的沈侧妃美丽呀,说不定是个五大三粗的女子呀。你这是摔傻了吗?
    宇文司夜点点头,竟然不看萧疏音一眼,径直跟着丈母娘大婶走了。
    可是……
    “就在前面那石头后面,有劳各位乡亲帮忙将贱内抬回去……”熟悉的声音顺着河道传来,萧疏音一转头,看到宇文司夜正带着一群人朝着这边小跑而来。
    他苦笑一声,低头沉吟了片刻,问了一个不是问题的问题:“萧疏音,你不是萧疏音吧。”
    思考中的時间总是过的很快,暮色降临的時候,宇文司夜正好推门而入,他转身笑吟吟地接过好心的街坊送的铺盖行李,连声道谢。
    *****
    他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一套百姓的衣服穿着,头上发冠不见,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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