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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小初正在帮韩为晒草药,韩为突然拍了拍她的肩膀,递给她一包东西。
“小初……”韩为一脸睡相的站在小初身边:“听说你在习武,我特地从药园包了些灵药给你。”
那包药包得十分整齐,小初将鼻子凑过去闻了一闻,又想了想萧爹爹这几天教她的草药名,发觉一个也对不上号,看来自己真的不是行医的料。
小初掂了掂药包,心想这难道是跌打损伤膏?她的面相,就这么像会被非欢得鼻青脸肿吗?
“你每天洗澡的时候,丢一个药包在水盆中,泡茶一样泡开了再进去洗,不仅能镇痛止乏,对提升内功心法也大有裨益。”
这么神奇啊……小初看了看那个大一号的茶叶包,不禁有些吃惊,原来医术这么有用的。
小初愣了许久,开始感到有些后悔自己在萧爹爹面前故意背错药名,故意用针灸乱戳肥狗肉肉。
而韩为不知道她内心的纠结,他睁了睁不太大的睡眼,看小初阴晴不定的表情,不确定地开口道:“难道……你竟然……从不洗澡?”
“咳咳……”小初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
☆、萧璃的解药
小初的运气一向十分不好,但她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背气至此。
住进天涯海阁的第二个月,她那间房的房梁便毫无征兆的垮了。
“你看你这人品,好好的房梁都让你住垮了……”萧爹爹十分嫌弃地瞪着小初。
小初分外委屈,她睡的是床板,不是房梁,是这间屋子自己不好,年久失修,或者是这栋房子根本就是欺生。没被房梁砸死已是万幸,她都没有向屋主索要收惊费了,这一家人居然还好意思没脸没皮的鄙视她,真是惨无人道。
小初的床是不能住人了,萧爹爹与仓鼠显然是不会收留她的,非欢也给了她一个敢进我房间给你死的眼神,于是小初笑嘻嘻地向萧璃说道:“相公,要不我今晚和你睡暖洞?”
“做梦啊!!”非欢与萧爹爹十分整齐地长喝一声,非欢甚至抽出拂尘将她甩了出去。
其实小初只不过想逗一逗她的夫君,只是小两口之间的情趣而已,然而非欢与萧爹爹的这声长喝,让她认清了一个事实:原来她与萧璃的爱情之路,还是存在着许多障碍的。
去别人房间搭伙的方案被否决得十分彻底,然而小初又不愿意去和肉肉挤,于是只得委屈自己住柴房。
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斯是陋室,惟吾德馨……
小初觉得自己搬进柴房的这一天,整个柴房甚至镀上了一层灿金色的光辉。
俗话说得好,树大招风,金屋招贼。于是这天深夜,子时刚过,小初便发觉柴房潜入了一条黑影。
来人一袭黑衣,长发猎猎,由于没有月光,蒙没蒙面也看不大清楚,但小初可以确定,这人进到柴房里面绝不会是不小心迷路迷进来的。于是她抄起手边的烧火棍,与黑衣人过起招来。
一出手,小初便知道此人内力深厚,根基非凡,自己绝对不是对手。于是她气沉丹田,大喊一声:
“捉贼啊~~~~”
古代的侠士,但凡上得了台面些的,都会按照这样的套路出招:打得赢要打,打不赢也要硬打,只有实在被揍得不行,才会喊一声好汉饶命,算是举了白旗。可是这个黑衣人实在没有想到,小初没过几招,甚至连彩都还没挂,便搬起救兵来。他本来是想捂住小初的嘴,可见她声音已出,只得懊恼的在原地跺了跺脚,倒也没有再对小初出手。
不一会,除了远在梅林的萧璃听不见,非欢与仓鼠急如闪电地闪进了柴房。
非欢抬指将莲灯挑亮,便看见脸上的颜色如小葱拌豆腐般青一阵白一阵的萧爹爹,正看着小初发愣。
小初、非欢、仓鼠,三个人一起看着萧爹爹,眼中有讶异,有不解,有尴尬,有猜疑。
“干嘛,不要这样看着我,我是无辜的。”
“哦~~”小初、仓鼠和非欢拖长了声音。
“哦什么哦,我只是进了柴房而已,我什么都没做!!”
“哦~~”继续拖长。
“我没想把这赔钱货怎么样,我是清白的。”
“……”三个人都懒得哦了,因为根本就没有人认为萧爹爹不清白。
“前辈,您就不用解释了,傻子都知道你对我没企图,您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原来没人误会啊……萧爹爹擦了擦汗,立刻换上了十分严肃的表情。
“小初……”萧爹爹一声轻唤,气氛立刻凝重了起来。他很少用这样语重心长的口气说话,故而三个人都分外庄重的站直了身子。
“萧璃的毒我已经想好了解决的办法。”
只听咔嚓一声,小初捏在手上的烧火棍断成了两截,眼泪也开始在眼眶里打转转。萧爹爹看着小初,心里一惊,他一向只当小初与萧璃的感情一般,虽然娘子相公的叫着,但仿佛没什么深厚的感情。没想到小初居然这么在乎萧璃的身体,甚至于听到这个消息便感动得热泪盈眶,此等的伉俪情深,让他不禁也感动得有些鼻酸。
小初吸了吸鼻子,颤抖的开口:“终于……终于……终于可以离开这个鸟不生蛋的鬼地方啦!!!!”
果然,牛牵到长安还是牛,就不能对牛抱有希望。
萧爹爹告诉小初,要医治萧璃的蛊毒,必须找到五样药材:不枯草,冰山雾莲,黄金珍珠,麒麟角,红蟒之血。前四种草药被称作天下四异的四名不是高人看守,要取得非常困难。而最后一样红蟒之血,萧爹爹已经取得了。
“那这些东西是要直接给萧璃吃进去么?”吃草,吃花,吃金子,吃角,喝血,这几样好像都有点恶心。
“不是,将这五样东西放在九曲白玉盘上,以一个能操纵盘面的人的力量让五样药材融合,凝结成一枚血珠,用这枚血珠的味道引诱毒蛊从萧璃的身体里出来。”
仓鼠歪着头想了一下,也提出了疑问:“那五样药材是死的,要找起来倒是不难,只是能够开启九曲白玉盘的人,你们找到了没有?”
萧爹爹与非欢同时回过头,盯住小初,笑得十分猥琐。
“非欢早就算出来了,能够操纵九曲白玉盘的人屈指可数,你便是其中之一。”
“哇,小初好牛哦~~”仓鼠双手托住下巴,脸上写满对小初的崇拜。
“红蟒之血与开启九曲白玉盘的人已经找到,剩下的四样药材我会一件一件的告诉你们,不枯草、冰山雾连、麒麟角这三样东西,只有能够开启九曲白玉盘的人亲手摘下才有效果,所以这三样东西,必须由小初亲自取得。”
“那很简单啊,前辈你御剑带我和非欢去找不就好了,反正非欢是不世高人,打败天下四异应该不是难事吧?”小初不甚在意地说道。
“这样不行。”萧爹爹摆了摆手:“我也想这么省事,可天下四异的修为虽不及我与非欢,却都与我们结了仇,若是我与非欢去取物,怕是东西没拿回来,还被他们毁掉了。”
人缘还真是差啊……
小初不禁对这两个人有些鄙视,继而又脚踏实地的担心起来:自己的修为比起当初虽然是精进了不少,可是那四个人既然被称作天下四异,便绝不是省油的灯。自己贸然前去讨要这么珍贵的药材,会不会被他们一掌毙了还很难说,于是她开始有些纠结起来。
这时,本应该在暖洞休息的萧璃却进到了柴房里:“娘子,那四样药材,我陪你去拿。”
“不行!”小初想到萧璃十分不济的身体,果断否决,并且拿大拇指指着仓鼠,将他拖下水:“让仓鼠陪我去取,按照拼音排列,我决定先去找冰山雾连,然后是不枯草,接下来是黄金珍珠,最后是麒麟角。”
“不要,我身体抱恙!!”仓鼠马上躲开小初指过来的大拇指。
“你刚才赶来救人的时候那么生猛,抱个鬼恙!!”小初完全不尔他。
“娘子,小仓他身体抱恙,冰山雾莲为夫陪你一起去拿。”
“相公,妾身还是那句老话,你照顾好自己的三流身体就好,其他的交给妾身来办。”
“你不会操纵法拉利,冰山雾莲长在冰山第九峰,里这里两千多里地,并且冰山的每一峰都是灵山的两倍高。”
“……”小初吓了一跳,忽然间气短了起来。
于是萧璃乘胜追击,给小初讲了半天的道理,终于让小初答应带上他同行。这趟旅程虽然是很远,但他们有与筋斗云差不多同一级别的法拉利,于是要带的干粮行李便大大的减少了。
小初整理了一些干粮,天便已经蒙蒙亮了,她本来一宿没合眼,却不觉得一丝困意。
小初穿上简单的男装,绑着清爽的发带,系好雪靴上的牛皮带,腰上还插着她打野鸡用的弹弓,造型颇为帅气。她走出柴房,非欢他们已经在等着她了。
“你背一支柴在背后干什么?”非欢有些奇怪的问道。
“这是我的剑啊,小初神剑,我师父送给我的。”小初从背后抽出柳无痕给她削的木剑,炫耀似地在非欢面前晃了几下,果然寒酸又猥琐。
真是丢死人……非欢抚额。
非欢解下腰上的佩剑,递给小初:“先借给你用用,敢弄坏,我就敲破你的脑壳。”
“那我不要,我的小初神剑其实很不错的。”小初捧住她不怎么结实的脑壳,躲到萧璃身后去。
“敢不要,我现在就敲破你的脑壳。”非欢十分凶猛地盯着小初。
萧璃替小初接过非欢的佩剑,递给她。
小初躲在萧璃后面,悄悄对他说:“相公,妾身终于知道你为什么不要她了,这么野蛮暴力又胡搅蛮缠的女人,妾身也很嫌弃。”
作者有话要说:
☆、冰山之主
冰山雾莲,顾名思义,就是长在冰山上的雾莲。冰山是远在万里之外的雪域高峰群的名称,而雾莲,就长在这座山的顶峰——第九峰之上。
小初与萧璃乘着法拉利,豪气干云地冲上了冰山第七峰,然后法拉利彻底罢工了。
“哎……不会是没有油了吧……”小初摸了摸闹脾气的法拉利。
“不是。因为冰山之主一向只喜欢有诚意的人,所以冰山的第八峰与第九峰被她用咒法封住,只能用双脚走上,不可借助外力。”萧璃将法拉利变回绿宝石的形状,收入怀中。
小初觉得这冰山之主有些莫名其妙,用脚走难道就比用毯子飞有诚意么?她四下望了望,发觉四周白茫茫的一大片,偶尔听得到一两声鸟叫声,悠悠然传来些回音,显得这银白色的山头苍凉得很。
小初缩了缩脖子,这冰山真是冷毙了,手放在外面仿佛可以立刻结起一层霜来。她正准备将手收入袖中,却感到萧璃抬起手,将她的发带解了下来,收进怀中。
萧璃的动作十分温柔,还隐隐透出些暧昧。一贯没脸没皮的小初居然感觉到面上一红,十分扭捏地呢喃了一句:“相公……”
萧璃整了整小初乱蓬蓬的头发,对她浅浅一笑:“这里太冷,容易将耳朵冻坏,这样会不会好一点?”
一如既往的温柔,却是难得的深情。小初点了点头,面色越发的红了。
两个人沿着唯一能上山的小径,艰难地往上爬。
冰山上的雪积得很深,萧璃因为身高十分可观,走起来还不算吃力,小初就有些倒霉了,每走一步就要将脚从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