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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不想要你陪才要低调开溜的啊……小初挂一脸黑线,但是人家小白都把理由说得那么正当了,她也不好意思拒绝,于是只得点头答应了下来。
走在晏姝羽的府邸中,小初因为前一日萧璃对她说的那些话,便觉得和小白走在一起很有些尴尬。
好在小白这个人虽然神经大条,却被非欢锻炼得有了些眼色。他看出了小初的尴尬,只是在她旁边静静的走,不和她说话也不和她亲近,摆出一副我只是保镖,当我不存在的样子。
过了一段时间,小初却有些忍不住了。
“小白啊,你说晏姝羽和蓝玉琏怎么这么讨人厌!!自己过好自己的日子多爽,干嘛非要缠着我和相公不放?!”
小白耸了耸肩膀:“使坏不需要理由。也许他们闲的很无聊,寻找精神寄托而已。只是这个精神寄托寻找得有些错位了。”
小初于是有些愣了,似乎是没有想到小白居然能说出这么有历史感、文化感、沧桑感的话来,她甚至感到有些不知如何接口。
“我说错了么?这话时非欢告诉我的。”小白很没有历史感、文化感、沧桑感的抓了抓头。
“没。”小初摆了摆手:“她说得很好很强大。”
晏姝羽的府邸很大,两个人也不敢乱走,只是小范围的转了一下。由于两个人都比较路痴,转着转着最后居然在简单的路线上迷路了。
立刻飞到屋顶上找路会很丢人,随便拉个人问路更加有失身份。于是小初和小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小白从身上掏出一个类似烟花爆竹的东西来。
“这是啥?小白你随身还携带这种类型的兵器?不会是想把房子炸平了找路吧?!”小初觉得有些惊诧,这炮仗长得有些像唐门的标准暗器,按道理说小白应该不会使这么不入流东西。
果然小白摇了摇头,对小初说道:“不是的,这个是我住在灵山的时候非欢给我的,她怕我在山里走丢了。”
小初点了点头,继而有些感动了。原来非欢是个这么温柔的人,对小白又是这么尽心。于是她一脸感慨地对小白说道:“小白,你看非欢对你多好,如果要你辜负她,以你这样温柔善良的性格一定是做不到的吧?所以你会一直与她在一起的吧?”
小白看着满脸正派,语气急切的小初,心里觉得十分难受。不过小初这个人一贯是想到什么说什么,直来直去的也不掩饰,于是他有些无奈地摸了摸小初的脑袋,对她说道:“小初,既然我说过不会再给你和萧璃添麻烦,就一定做得到。所以你不用担心……”
“小白!!我之所以担心你和非欢,并不全是因为怕你会给萧璃和我添麻烦。我们是朋友,友情很好很坚定,我之所以希望你能和非欢好好在一起,因为我知道非欢虽然很野蛮,很彪悍,有时还十分不讲道理,但是她真的是个很好的女孩。”
很野蛮,很彪悍。有时候还十分不讲理,还能是个很好的女孩……小白不尽对小初的价值观感到有些汗颜。他拿起手中的炮仗,准备点燃召唤非欢。
小初一看情况有些不妙,立刻扑过去抢过他手中的炮仗,嗖的一声藏在了自己衣袖中。
“小白,你不觉得用这个炮仗引非欢来接我们,比找人问路更加可耻么?我觉得我们可以尝试着自己找寻其他的出路,不用丢人显眼地使用这么招摇的探路工具吧?”
阿白思索了一下,也惊觉在大晚上的放烟花确实十分丢人,随即点了点头不再做这个打算。于是凭借两个人的记忆,小初和小白开始向看起来比较熟悉的地形走去。
走着走着,两个人走到了一座长相十分古怪的假山前面。小初看到假山的那一瞬间,便觉得那假山中暗藏玄机古怪,绝不是一座普普通通的山石。小白带着小初绕过假山,刚要提交向水榭走去,小初就被小白极迅速地转身点住了。
“小白!!你做啥?”小初被封住了哑穴,用口型向小白发问。
“用隔墙有耳,安静听。”小白也回了小初一个口型。
于是小初安静了下来,运起内力仔细一听,不知是从什么地方居然传来了蓝玉琏和晏姝羽的声音。
“我教给你的心法你都学会了?”这是蓝玉琏的声音。
“嗯。”回话的是晏姝羽。
然后是很长时间的沉默。小初和小白等了又等,等到以为晏姝羽和蓝玉琏要在他们讲话的地方睡着了,也没有声音再传过来。
小初觉得很是奇怪,但是站在这里傻等也不是个办法。于是她准备先离开,找到回去的路再做打算。
小初用眼神示意小白解开了她的穴道,才刚走没两步便听到一阵颇凌乱的脚步声,然后晏姝羽和蓝玉琏打开了山石上的一个十分隐蔽的门,从他们背面的假山石中钻了出来。
小白揽起小初的腰,轻轻抱着她跃上了山石的顶端,看见晏姝羽与蓝玉琏朝正殿的方向走去,晏姝羽的手中还拿着一卷类似牛皮纸之类的东西。
小白一直盯着那两个人的背影,思考得颇为感性而认真。小初给他抱得很不好意思,又不怎么好打断他的思路,于是只得继续不好意思地等着。
约摸过了一炷香的功夫,待到晏姝羽和蓝玉琏已经走得连一根头发都看不到的时候,小白终于从自己的思绪中醒悟了过来。
“小初,我觉得这两个人有猫腻。”小白颇为认真地说道。
“呃……小白,这个其实我也看出来了,但是现在你能不能先把我放下来,我们还有一晚上的时间,可以先从假山石上下去再好好讨论。”
小白看了看两个人现在的姿势,一张脸立竿见影地红了。刚刚才说了不让小初和萧璃为难,转过头去却开始很积极地吃小初的豆腐。虽然这豆腐他真的不是故意要吃,但是谁知道小初会不会信他呢?
不过小白显然把小初想得太复杂了一点,事实上小初根本没把这事情当一回事。而是颇自然地朝他问道:“小白,你说蓝玉琏要教给晏姝羽的,到底是什么心法?”
“这正是我刚才在想的问题。”小白低着头,好像在思考什么,过了一会才抬起头来,对小初说道:“小初,我有些事情,需要和你商量一下……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
☆、设计晏姝羽 下
作者有话要说: 小白凑近小初的耳边,本来准备直接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还没有开口就被她捂住了嘴。
“小白,这里是晏姝羽的地盘,她的地盘她做主。我们虽然是很侥幸地听到了她和蓝玉琏的对话,但是她即使不侥幸都有可能听得到我们的对话。所以从现在开始,我们用口型交流吧。”
小白想了想觉得很对,于是开始和小初无声交谈。两个人坐在假山背后的石凳上,很契合地用口型商量了约摸半个时辰,很是搞笑的样子。然后便开始着手寻找回去的路。
晏姝羽名义上是已故的郡主,所以她的这个府邸不是皇帝赐的,而是作为小郡王的晏云皓买给她的。但是晏云皓这个人显然是继承了他阿姐的大手笔,在京城这样寸土寸金的地方居然买了如此大气的宅院,这让小初和小白两个大路痴找了很久才找到回去的方向。
回到晏姝羽给十二磐渊众人安排的房间时,天已经开始有点蒙蒙亮了。小初和小白从外面打开窗户,看到了房中还在埋头苦干的三个人。
只见萧璃正在一张牛皮纸上写写画画,非欢在作法阿白在打下手,很是庄重的样子。三个人都躬这身子在莲灯下做事情,并且应该已经保持这个姿势很久了。
小初看到萧璃有些疲惫的背影,觉得很心疼,却又不好意思去打扰。于是只得和小白坐在外间,耐心十足地等他们弄完。
萧璃、非欢、阿白三个人讨论了很久,久到小初都瞌睡得有些迷惘了,几个人终于从里面走了出来。萧璃出来的时候脸色很不好,当然非欢和阿白也没有强到哪里去。
萧璃朝小初和小白走过去,刚走到小初跟前,便被她按在椅子上,捧过去一杯新倒的茶水喂给他慢慢喝。
非欢看了看肉麻兮兮的小初,也不知是不屑还是嫉妒,总之不是什么好表情。她很是烦躁的切了一声,将一叠很厚的名册拍在桌案上。
“不行,只能找出蓝玉琏的三百一十六名党羽,还有一个人不论如何也找不到。”
只差一点,这大概是天下间最让人憋屈的事情。就好比派发救济粮,发到自己的时候惊觉粮仓见底了,让人沮丧得几乎要泪流满面。
萧璃非欢和阿白都很急,反观小初和小白,却好像不似这三个人那般的紧张。
小初拍了拍萧璃的肩膀,很是淡定地说道:“相公,你说查出了三百一十六名党羽,会不会是漏掉了蓝玉琏本人,所以才少了一个人啊?”
非欢很汗很黑线,揪着小初的耳朵对她说道:“林小初,你的脑袋被门压了吧?!萧璃现在虽然很贤良,很隐忍,很妻管严,很不像十二之天,但是他也是曾经的天下第一人。你这样怀疑他,是不是怀疑我们这个时代的人都和你一样是个缺心眼啊?!”
萧璃听见非欢说小初缺心眼,便觉得很是不爽,拎起她的后颈将她往后一抛,转身对小初说道:“没有算漏,蓝玉琏的名字我最先开始就写上去了,最后总计的时候也加上了他。”
萧璃摇了摇头,很是纠结地又看了看小初和小白的反应,眉头皱得更加紧了。他本以为小初和小白听他这样说,会变得紧张很多。没想到这两个人仍然很淡定的样子,就好像已经想出了对策似的。
只见小初转过头与小白对视了一眼,坐到萧璃身边对他说道:“相公,现在我们在这里干着急也没什么用处。反正只差一个人而已,我们可以先着手找到这些已经知道位置的人。这一个人不知所踪的人反正也兴不起什么大风浪,不如一边解决这些人由消息的人,一边慢慢寻找他也不会有很大问题啊。”
萧璃看了看小初,又看了看小白,脸色变得更加阴沉了:“小初,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啊?哈哈~没有啊,我怎么会有事情瞒着相公你呢?我堂堂小初,一贯是十分光明磊落的。相公你不会是怀疑我和小白有什么关系吧?我们很纯洁的。”
萧璃看了小初一眼,表情仿佛有些受伤。但是他也没有多说什么,而是让非欢去通知十二磐渊的所有人,以最快的速度将蓝玉琏的党羽找出来。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萧璃一直很忙,他带着十二磐渊的众位高层四处寻找除了蓝玉琏外的那三百一十五位党羽。
小初也很忙,忙着喝茶聊天晒太阳。
不知道为什么,这些天小初十分喜欢和小白呆在一起,两个人嘀嘀咕咕地不知在计划些什么。萧璃隐忍着没有去管他们,非欢又觉得自己没有立场管他们,于是众人只能任由这两个人肆意地暧昧着。
这天,小白才刚起床,就被小初拎着长衫的后领拖到了院子外面。因为据说有人在晏姝羽的殿宇顶上打起来了,于是小初拖着小白到那里去看热闹。
刚到正殿,果然看见穿着朱红色绣牡丹霓裳的晏姝羽和穿着青灰色衲衣的慧禅打得很惨烈,正殿的门板打破了老大一块,琉璃顶也缺了很多片,甚至连飞檐都削掉了两个角。
小初觉得有些奇怪,慧禅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在长沙郡附近的冰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