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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哪位要算命?”那嗓音也苍老得厉害。
“是她。春天,把手给这位师傅。”
我哆哆嗦嗦着将右手递了上去,她一把抓住了我,摸索了半响,突地睁大了双眼,我一看,竟然是青白的,吓了我一大跳!那方兰兰也是个胆小的人,一见,也吓了一跳,与我合抱在一起,两人抖个不停。
她竟激动得站了起来,顺着我的手臂摸索上了我的脸。我强忍着不适,被个老太婆非礼没有什么关系吧……==|||
“奇怪,真是奇怪!我从来没见过此种命相!奇怪啊……”
我抽抽嘴角,感觉她就是在那故弄悬虚呢。若不是齐菲儿带我来这儿的,我早就闪人啦!
“哪里奇怪了啊?婆婆?”方兰兰克制着害怕一脸好奇地问道。
“这个丫头有龙凤之相啊……”
龙凤之相?什么意思啊?是不是说我大富大贵啊?我一听,来了精神。连声问道:“是不是我未来的老公很有钱啊?婆婆?哞!菲儿,做什么敲我头啊?”
齐菲儿冷眼一扫,我含着两泡青泪自动归位。强势就是强势。
“不是老公,应该说是君王。”晴天霹雳啊!
一袭话让在场三人均是一脸的震惊过度!所不同的是,我跨着一张脸,认定这个婆婆是个糊弄人的半仙了,至于方兰兰么,已经沉醉在那花痴世界中去了,想也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呢—一定是想某个国家的国王或者王子之类的,哼!白日做梦!而齐菲儿么,却是紧皱着眉头,疑惑地问道:“婆婆没看错吗?”
“没有,所以,我就觉得奇怪啊,丫头若是生在古代,定是可当皇后娘娘之人,但是,她却是生在这个没有帝王制的现代,所以说,奇怪得很哪……”那个婆婆似陷入了自己的深思中去了,半响,再次将手摸上了我的脸,干么?!摸上瘾了啊?
“嗯,丫头,命运自会安排的。”
哪呢?!就这么一句话就将我们打发啦?我抽抽嘴角,嘴里嘀咕着。
齐菲儿刚想给钱,却听那位似有些疲累的婆婆说道:“不用了,能为丫头算上一命说来还是我老婆子的造化了。”
哼!说得好听,肯定是没算出什么名堂来,不好意思收钱吧!
一行三人刚要走出门外,耳边却听得那老婆婆说道:“丫头,一切顺从心意便不会有错了。”
什么意思啊?顺从心意?
“菲儿,这个老婆婆是不是个半调子的算命师傅啊?说我有龙凤之相,你说好不好笑啊?怎么可能嘛!”我问着一脸凝重的齐菲儿。
齐菲儿似乎没听见我的话,我伸手推推她,她才似回过神来,怪异地望了我半响:“她很灵的。”
什么?很灵!
我一听,睁大了双眼,嘴张得有如鸡蛋那么大。我抽抽嘴角,干笑一声:“那她肯定是说我未来的老公是个有钱人啦,呵呵,这下我不就成了有钱人了?哎呀!这种事信其有不信则无,不想啦,不想啦,我们去吃麦当劳,我请客。就当是谢谢那位婆婆的美言吧。”
是夜,竟然又做了个梦,仍然是那熟悉的嗓音,跟以往不同的是,这次竟然依稀可以看见那人是个身着黄袍的少年,看不清楚面貌,此次,他的声音很是欣喜:姐姐,找到你了!
一双炙热的手竟然紧紧扣住了我的手腕,我下意识里一个挣扎,他却一个用力,我竟然会感觉到一阵疼意,好真实的感觉啊……
呯地一声巨响,我醒了来,竟是台灯打翻在地的声音。
我竟然趴在桌上睡着了么?低头一看,生生吓了我一大跳—右手手腕上竟然留下了一道很清晰的五指印!
我这次是真真正正地吓坏了,不由自主地大叫一声:“老妈!”
匆匆赶来的老爸老妈老妹纷纷涌了进来,一下子,我的房间内竟然显得捅挤不堪!
“怎么了?怎么了?叫这么大声!发生什么事了?”
我脸色苍白地举起右手,颤抖着说道:“有……有鬼……”
“哪有鬼?你睡糊涂了吧!”老妈跨上前来。我连声说道:“真的,真的,刚才有人抓住我的右手,看,都留下印子了,咦?怎么没有了?”可不是么,刚才那道清晰的五指印竟然消失了?……|||
一个爆傈头驾到。“死丫头,做梦吧你!打扰老娘我的瞌睡,不想活啦你!”
呜……我好可怜啊!
竟然都不关心人家。黑波波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害得我现在再也不敢独自一人睡了,抱起了枕头,挪挪挪:“老妹,你害怕吧,我知道你害怕得很,所以我今晚牺牲一下,陪你睡哦。”不等老妹有反应,立马跕进了老妹的被窝。
迷迷糊糊间,竟似又回到了我自己的床,身上有重物压身的感觉,我不舒服地扭了扭身子,那东西似稍稍挪开了些,唇上却传来一道柔软的炙热的压力—竟似有人在亲吻我?
我张开嘴,一道熟悉的气息传来,我竟不觉得害怕?
反而有种热气自那周身冒了出来……
耳边似依稀有道极轻的声音唤道:“姐姐……姐姐……”
渐渐地,那炙热的吻竟似缓缓移到了我的脖劲,微一用力,我吃疼,他竟然咬我!
大叫一声,我醒了来。
[正文:第六十五章 怪事(二)]
浑身竟是大汗淋漓,四下一望,心中咯噔一响,我怎么又回到自己的房间里了?再匆匆跑到镜子前,打开灯一看—心已经完全凉透底了。
那脖子上竟然清清晰晰地印有两排紫红的齿印!
真是……真是……见鬼啦啦啦!==|||
很好,我又光荣地晕倒了!
一大早,顶着两个浓厚的熊猫眼,面色极端不佳地似个游魂般去了学校。
“春天?你的脸色好难看啊!”方兰兰惊叫不已。
我有气无力地呜了一声,算是回答。
“你怎么啦?生病啦?咦?没有发烧啊?你生理期来了啊?也不对啊,你可不是那种病猫子。”方兰兰咋呼不已。
“瞧你这个游魂样儿,不是见鬼了吧!”
鬼?对!我是见鬼了啦!
我一个弹跳,半跪在了那桌子上,一把抓住了某人的衣领,颤抖着说道:“兰~兰~出~大~事~了~”
那方兰兰被我此刻的恐怖样子吓得缩在那凳子上,也是抖个不停:“什~么~大~事~”
“鬼!有鬼啊!”
“……”某人倒吸一口冷气,哆嗦着说道:“骗……骗人的吧……哪……哪有……鬼啊!”
我睁大双眼,用力摇晃某人:“真的有呀!昨晚他又来找我了,哇!我好害怕,我好害怕啊!”
“啊!你不要这样,你现在比那鬼还要可怕,放手!你要摇死我了!”
啪啪两声响声。
原来是那齐菲儿手拿两本厚重的书本,敲上了我们两个的头。
“证据。”
肩膀一跨,哎!我俏俏拉下衣领,指着那个咬痕说道:“瞧,是不是有个牙印?”
“有。”
“就是昨晚那个鬼咬的呀,我完了,我完了,我竟然被个色鬼给缠住了!天啦!救命啊!”
方兰兰与齐菲儿均是一脸黑线地望着我。
末了,方兰兰大叫一声:“骗鬼啊你!这分明是情人间玩亲亲留下的印记,竟然敢骗我们说是鬼怪做祟?讨打!说,老实交待,昨晚跟谁去鬼混啦?”啪,一巴掌驾到。
呜……“是真的啦,我昨天趴在桌子上睡着了,然后便梦到有个穿黄袍的男孩子抓住了我的手,我被吓醒以后竟然右手上有五根手指印,后来我不敢一个人睡,就跑到我老妹房里去睡,哪知道竟然就被他咬了,醒来我竟然是在自己的房间里的啊,你说,这不是鬼做的是谁做的啊?”
瞧我说的不是假话,一时,两人均脸色凝重了起来。
“春天,在说什么呢?”
回头一望,竟然是许久未见的黑夜?
一个飞身,扑了上去:“小夜,救命啊!”
黑夜一把搂住了我,低问道:“什么事让你如此大惊小怪的?”
于是,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一说给黑夜听了,只见他唰地一下,那脸色就变得跟个黑炭似的。
“你说的可当真?”
“哪,当然是真的呀,喏,你看,牙印都有啊。”问我为什么与黑夜如此亲密?那是因为,在我心目中,他就像我的哥们儿啊!
他一看,竟喃喃自语道:“竟被他找着了?”
“小夜,怎么办,怎么办?这世上真的有鬼啊!他为什么谁都不找,偏偏找上我啊。想我艾春天一不偷二不抢三不做伤天害理的事情,他为什么就单单找上我啊?”
“没关系,我这里有串佛珠,听师傅说可以避邪,你带上吧。”
小夜,可爱的小夜夜,我爱死你了!
我眼含两泡感动之泪将那古朴的暗黑色的佛珠带上了手腕,咦?大小竟然刚刚合适耶,抬起手来,闻闻,竟然有着紫檀木的清香。
方兰兰不干了,也扑了上来,却被眼明手快的某人一把扫到了一边。她像个可怜的遗弃儿般含着伤心的泪水哭诉道:“小夜夜,你偏心,为什么只给春天不给我?我也撞鬼了呀!”
三人全当作没看见这个争宠的某某兰,转身朝前方走去。
徒留下某人嘴里咬着一根手绢,愤恨不已!
找不着?该死!竟然找不着了!
姐姐,你在哪儿?姐姐!
呼!床上盘坐之人大大地喘了一口气,睁开眼来,那冰冷的眼神足以让见了的人被冻僵。此时,他面色惨白,那满脸竟挂满了颗颗大粒的汗珠,微微喘着气,看来,似累极。
“为何找不着?”他冷冷开口问道。
“回皇上,对方似有高人相助,隐去了姑娘的气息,以致皇上寻不着。”
床榻前,跪趴着一名身着道袍之人,身后依次也跪趴着七八名小道士模样的人。另一侧,立着一名公公模样的男子,那一脸的担忧之色,是怎么也藏不住的。
此时,为首的那名道人回答道。
“再施法!”他冷喝道。
“请皇上三思,此次已是极限,若是再施法,恐以皇上尊贵之身都难以全身而退啊!皇上!”
“朕说再施法!”他似有些气急败坏,竟然大吼出声。许是喝斥得太大声了,竟然咳嗽了起来。
“请恕贫道不能遵从旨意。”
“你……朕命令你……咳!该死!”想是身体已达极限,他人已经歪歪地倒了下去。
“皇上!”
“姐姐,只差一点儿就能再见到姐姐了,姐姐……”晕迷中,他口中连连唤道。
“清心道长,此事该当如何是好?”房门外,那太监模样之人压低了声音焦急地问道。
适才那道长一脸凝重地说道:“福公公,以皇上如今之龙体,确实不宜再做此等法事,否则心脉受损严重,恐有生命危险啊。”
“可道长也瞧见了,皇上他执意寻着那人,即使是自个儿的命不要了,也要将那人自那世界中强行拉过来,这可如何是好?”
“……容贫道好生再思索一番。”
只见那清心道长掐指似在算些什么,半响,突现喜色:“竟然是这样?哈哈,福公公,皇上不必再去寻姑娘了,贫道算出,姑娘自会来这世中。”
“果真如此么?”
“正是。”
“那道长可算出,姑娘会在何处落身?”
“具体的地方贫道算不出,只知大约在那北方。”
“北方么?多谢道长,奴才会将此事告与皇上知晓。”
“嗯,贫道也要去稍作休息了。”
“来人,送道长好生休息去。”
“是。”
有了这串佛珠,那人果然没在打扰我了。
难得啊,难得,可以睡上安稳觉咯。
不过,却又发生了另一件大事。
呜……白茫茫的一片,看来我又是在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