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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不同的是,夜一是女子,而这个“夜一”么,竟然是名年约15、6岁的少儿郎!
瞧瞧他那暗褐色的头发、蜜色的肌肤……最最奇特的就是他那双金色的眼睛……
竟然也有人生得一双金色的眼睛啊……
难以言喻的熟悉感充满了我的心间,一时,却又想不起来何时何处见过这个人,此时,他已经退了下去,随着如清泉之声的细小鼓声出场的是一位衣着淡粉宫装的娇悄女子,那婀娜多姿的身姿随着鼓声翩翩起舞,挂在腰间的银玲随着她柔和的动作时不时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似有些口渴,低头朝那石桌上看去,却只有酒壶。
我低声问着身旁的易长卫:“小卫,有没有水喝?”
“渴了?”见得我点头之后,略一思索,从那酒壶中倒了满满的一杯泛着青绿色的洒出来,递与我:“尝尝这梅酒,是用冬日里的头道梅花酿制而成。”
我接过去,闻了闻,很是清香,再凑到嘴边小尝一口,哇咔咔咔……好酒!^o^
一口气,全干咯!
就像喝那果汁般,干脆拎起了酒壶,咕噜咕噜就是灌了满满的一大口,爽啊!
易长卫刚想阻止我的行动,我一躲,眼一瞪:“干嘛?我不会给你喝的。”
然后,迅速地再次以牛饮之势将那本就不多的梅酒全倒进了我的胃。一时竟看傻了易长卫的眼,他的一只手半举在空中,末了,一脸无奈地望着我说道:“你当这酒是水么?”
“很好喝呀,还有么?”我摇摇空酒壶,打了个酒嗝。
“……这梅酒因入口清香纯甜得紧,是以引人莫不想多贪几杯,却不知它的后劲却是十足,春天初尝此酒,还是莫要再喝。”
“你在骗鬼呀!我知道了,你是不是舍不得花这个银两,才故意骗我这个什么梅酒让人喝了……嗝……会醉酒,你……嗝……呀?小卫……嘻……小卫竟然有两个……呀!竟然变三……个了……”先前还头脑清明,一会儿过后,似乎感觉那脸像是火烧般发起烫来,然后呼出的气都是浓香的酒气了。
那脑袋也昏昏沉沉了起来……
注:某艾已经喝醉啦……==!那么—场景切换!
“春天!”易长卫见到晃晃悠悠站立不稳的艾春天,一脸担忧,伸手刚想扶住她,没曾想她用双手一把抓紧了易长卫的双手,双眼散发着异样的红光,如果没看错的话,那应该可以称之为—心形!
“帅哥!好帅巴帅的帅哥!”此时说话倒完全不像个醉酒之人,只不过么……
“这位帅哥,贵姓?贵庚?娶妻了没?生子了没?你老妈贵姓?老爸贵姓?老姐贵姓?老哥贵姓?老弟贵姓?”
“春天……你……”易长卫额头划下清晰的三根黑线==|||
“帅哥不必多说,我清楚,我明了。”转头用那晶晶亮的双眼扫射一番,噔噔噔,几个大步跑到一旁的梅树边,伸手就是一折—咯吱一声脆响,若是那梅花能开口说话,一定将某艾狠骂到底啊……
再噔噔噔几个大跨步跑回某呆愣住的某易身边,单膝着地,右手高举那枝残花败梅,左手横胸:“帅哥,你是玫瑰我就是那摘花的人,你是大米我就是那老鼠,你是羊我就是那狼,此株梅花谨此代表我的明月之心,帅哥,我要为你献歌一曲以表达我的爱美之心,惜美之意。”
再次以超速奔上那八角亭中,四下扫望一眼—好东西!^o^
自那环抱琵琶看呆了的女子手中夺过琵琶,打横抱在胸前,喀啦吱呀……几个拨弄—立马开口唱到:“你是我的玫瑰你是我的花,你是我的爱人是我的牵挂啊……我爱你,爱着你,就像老鼠爱大米……我确定我就是那一只披着羊皮的狼而你是我的猎物是我嘴里的羔羊……”
哐淌噼啪等等巨响—只见那些个饮酒的绅士们个个木瞪口呆打翻了手里的酒杯一些文人雅士吃惊过度手中拿的折扇全掉落在地承受能力较为常人差上那么一些些人士则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而那易长卫已经维持适才那个木头人姿势将近一刻钟,那王和则已是一副恨不得将某艾碎尸万段方能还他主子的清白了呀……
而那青青么……==!
不提也罢,竟然干脆晕倒了事了!
此时,某艾已经将那琵琶用力地抱紧了,死死地扣住了,双腿叉开,披散着头发,微弯着身子,大力一吸气:“死了都要爱!不淋漓尽致不痛快,感情多深只有这样才足够表白!死了都要爱!不哭到微笑不痛快,宇宙毁灭心还在……”
一会儿,又是一副无限凄美之情唱到:“想留不能留才最寂寞,没说完温柔只剩离歌,心碎前一秒用力的相拥著沈默,用心跳送你辛酸离歌……”
直到这时,易长卫才似自那云雾中回过神来,满头满脑的黑线挂了个遍,他扯扯嘴角,一跃而起,飞身闪到了某艾身前,无奈至极地说道:“春天累了么?去休息吧。”
可惜某人似正在兴头上,兴奋值正200%啊,所以,结果么……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我以为只有我睡不着觉,原来帅哥你也睡不着啊!”(注:引自大话西游^o^)
“春~天~”某易已经处于半抓狂阶段中……ToT|||
“既如此,休怪我无礼了!”正打算一掌劈昏某只醉酒之虫……“武?帅哥要看我舞刀么?”拜托!谁提起过一个刀字了呀……==|||
只见某只醉酒之虫已经快速奔到王和身旁,刷地一声,以无敌快速风火轮飞影之手法就拔出了王和的佩刀,可怜的王和竟然在见到一把明晃晃的刀在自己面前晃啊晃,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这是多么可怕的一个女人!
“春天!小心!”易长卫此时已是即怒又怕了,瞧某只醉虫身形不稳地挥舞着那把无比灿烂无比辉煌的大刀,所经之处,均引起在场众人花容失色屁滚尿流,现场那个乱啊……
某艾气喘吁吁香汗淋淋,将那柄大刀倒插在那土地上,一手握了,一手叉腰,摆出个毫情万千的poss来:“苍海笑,淘淘两岸潮,浮沉随波几今朝,苍天笑,纷纷世上潮,谁负谁胜处天知晓……”卟嗵一声,某只如滚动唱片机一般喝个不停的醉虫如没电般彻底瘫焕!
一时,竟然很明显地,在场众人士均不约而同地长吐了一口大气!==+++
[正文:第四十九章 黑波!]
“春天?春天?竟然睡着了么?”易长卫蹲下身,扶起了某只醉虫,却见醉虫已是沉沉进入了梦香。暗叹一口气,伸手打横抱起了艾春天,也不理一旁现下已是完全将那眼睛鼓出来的众人,冷声说道:“王和,回了。”
“是,主子,这……”王和脸色异常难看地从地上抽出自己的佩刀,刚要抬步,眼角余光瞄到晕倒在地的青青,问道。
冷眼一扫,意即自行解决。
转身大步朝梅林外走去。王和犹豫再犹豫,思考再思考,最终伸手一捞,将青青像只米袋般挂在了自个儿的肩上,大步朝远去的人追去!
这时,先前那名有着金色眼睛的少年双手环胸,嘴角挂着轻笑,低声道:“老妖婆酒品真差劲!”说完,又恢复了一副天使娃娃般纯洁无辜的表情:“轻舞姐姐,适才那几个人都是些什么人啊?”
这个轻舞对那位小公子好似认识啊,兴许可以不劳而获哦。
“哦,我只知那位公子姓易,每年一际的赏梅节都会来此赏梅,另一人么自是易公子的仆从,那姑娘……却是面生得紧,从未见过……”一时,轻舞那美丽的脸庞上轻轻浮现了忧愁的表情。
见轻舞陷入了自己的深思中去了,少年转脸又是一张完全不一样的神情—眼中闪着算计的目光,嘴角同样挂着一抹算计的笑容,没人知道他在想些什么,算计些什么。
因一个醉死一个晕死,易长卫自然不能再让艾春天与青青乘坐一辆马车,无奈,只能抱着她跃上一辆马车,对着王和说道:“你们坐另一辆。”
瞧着怀里酒味浓重满脸被酒精烧得通红嘴角挂着满足笑容的艾春天,易长卫伸出手背碰碰某人火烫的脸颊,低叹一声:“下回再也不敢给你酒喝了。”
似觉着热得厉害,只见那艾春天在易长卫怀中动了动,伸手拉扯着自己的衣襟来:“热……好热……”
此举吓了易长卫一跳,立马伸手握住了艾春天的手。
艾春天似感觉到了冰凉,就将脸往那易长卫的双手挨去,磨擦着:“好冰……好舒服……呵……”末了,吁出长长的一口气。
……易长卫竟觉着自那指尖传来的热度竟似火焰般炙人得紧,仿佛自己也似喝醉了酒般,浑身发烫了起来。
那因喝醉酒而显得如樱桃般红艳的红唇深深地诱惑着易长卫……
靠近……无意识地靠近……突然马车一个颠簸,惊醒了易长卫,他大吃了一惊,猛烈地抽开身,气息竟有些不稳了。
艾春天似离了易长卫那解热的双手,不满意至极—扭扭扭挪挪挪……呼……好冰呵……
易长卫现在已经是浑身僵硬了—只见那艾春天竟似一只八爪鱼般紧紧贴住了易长卫,那通红的小脸偎在他那胸前,磨啊磨……==+++
可怜的易长卫动也不敢动,只是那喘气声愈发明显,那垂在身侧的双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脸色极端复杂地瞧了瞧怀里那诱人的东西……
最终……继续了先前那不自觉的动作—将自己的唇贴了上去,含住了那泛着酒香的红艳嘴唇……
艾春天似觉察到有人亲着她,她睁开迷朦的双眼,红雾中似见着了那可恨又可爱的影舞叶,展颜一笑:“叶儿……”双手自动缠上了来人的脖颈。
叶儿?!
易长卫身子一僵,脸色突地变得青白,半响,狠狠地盯着马车那道卷帘,似想将那卷帘活生生盯出个洞来!
……
呜……头晕眼花心跳加速浑身无力是不是就是宿醉之后的表现?
我想应该是吧!==!
都怪那可恶的梅酒,干什么要做得那么清香诱人?实际上却是披着天使外貌的魔鬼啊……
呜呜呜……我艾春天发誓,下次再也不敢贪杯啦啦啦……
“姑娘,醒了么?啊!狼啊……”一声尖叫过后,接着的便是噼哩叭啦以及咚的几声脆响!
当你本就头疼万分的时候外界再给你来个高分贝的尖叫声,那可真正是雪上加霜啊!
等等,刚才青青喊了什么?狼?
不~会~吧~在我的房间里怎么会有狼呢……==!
是不是青青也喝醉了酒,看不清东西啦?
不过……身后那毛绒绒暖和和此时在我脖子后面喷着热气的东西是什么?
我抖了三抖,干咽三大口口水,似个机器娃娃般以龟速慢慢地慢慢地转过头去—啊呀妈呀!果真是匹白狼啊……
一时,头也不痛了浑身也有劲儿了一个大跨步就奔到了圆桌后面,伸手捞起了一把圆凳拦在身前,结结巴巴地毫无底气地喊道:“狼……狼大哥……快……快走……否则……别……别怪我……不客气……啊呀!你……你别靠过来……呜……别吃我别吃我,我的肉不好吃,我昨天刚喝了酒,酒精度过高,你吃了我的肉会酒精中毒的,那个……那个青青好吃些,你吃她去,啊!不,不要,青青也不好吃,她瘦不拉几的,浑身没几两肉,你还是去吃王和好了,王和块头大,身上的肉又都是精肉,吃起来有嚼劲……”
白狼满脸黑线地立在我的面前,用它那漂亮的独一无二的金色眼睛轻蔑地盯着我。
此时,闻迅赶来的易长卫及王和匆匆赶了上来,见得房中的场景,一时,如临大敌。
“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