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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是X媒人(伪H 下)
他赶紧先抿了一口,满足的叹了口气,才嘿嘿一笑,“老大说笑了,你缺什麽好酒啊,小意思罢了。”
多罗可是真正的殿上武将,天帝委重的将才,比他这样的武将高了不止一个等级,自然见过多得多的好东西!
“没有合心的人一起喝,再好的酒也没味道。”多罗感慨一句──殿上好酒是不少,但是却没那个心情,自然尝不出滋味来。
“这、这可抬举我了。”牧夜不好意思的摸摸头,举起酒杯,“来来老大,先干为敬!”
多罗也自在,自己也喝了一杯,两个人喝开了,自然放松,就开始聊些事情,说到好处自然小的开心,倒把一边的白启忘了个十成十。
白启真是狠地方不对,要不非把这人压身下咬个哭爹喊娘才过瘾!
他一边在那里生气,一边狠狠瞪了正冲自己笑的挑衅的多罗一眼,心里想著怎麽才能出气。
忽然,一个念头蹿金了他脑子里──这水白白的什麽也看不见,不正合适下手麽……
“……是啊,我还记得上一次呢……恩?”牧夜正接著多罗的话继续讲呢,忽然感觉到一只手摸上了自己的腰窝最痒的地方!
只是很轻的一下,若有似无。
而且,根本不知道是谁!
他下意识的瞪了白启一眼,却发现那孩子已经枕在一边的岩石上睡著了!
恩,自己错怪他了。
好吧。
那麽,难道是……想想之前老大为了捉住那只猫的精魂确实对自己上下其手了……
可是,多罗正沈浸在以前的回忆里,完全没有会突然那麽做的意图啊1
那究竟是谁啊?!
难道自己的错觉麽?!
好吧,就当成是错……
“唔?!”怎麽感觉到有人摸自己的、自己的……屁股?!
他左右看看,确实两个人什麽事情也没有的样子啊‘
怎麽会事啊?!
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更加隐私的地方,那个,腿、腿根的地方!
还、还不停的放肆起来了!
他是想忍忍的,一只手悄悄伸下去,试图想要抓住那个偷摸自己的家夥!
但是左右摸不到也就算了,那家夥居然还更放肆的蹭过了自己的……那个地方!
“恩……”这一下他真的忍不住了,溢出一丝呻吟。
这引人遐想声音总算引起了两个人的警觉──牧夜面色通红,一只手在水下活动,弯著腰还发出呻吟……
多罗尴尬的咳了一声:“牧夜,还有孩子……”虽然美景当前,但是,总要有些顾忌啊!
白启也挣开眼睛,收起了放在牧夜屁股上的手,莫名其妙的看著脸红到过分的人。
“不、不是!”牧夜气急败坏的低吼一声,“有、水下有东西!”
白启和多罗一惊,同时看向水下,可惜什麽也看不见。
“恩……”那怪怪的感觉更多了,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了!
白启跳起来,将人拉上来,多罗也翻了上来,抓住他的脚踝拉开──
一条麽指粗细的小水蛇不知道怎麽晕头转向的缠到了牧夜的腿根上,正挣扎著想要跑呢!
眼前一幕太过直接震撼,白启和多罗呆呆的看这几乎可以说得上绯靡的情形,只觉得口干舌躁,一时无法动弹!
“快、快拿走!”等牧夜看清楚那是什麽以後,吓得都软了──命根子被咬上一口就废了啊!
多罗还抓著牧夜的脚,於是这大好机会就眼睁睁的被白启抓住了,他伸手捏爆那蛇的脑袋,趁机在他身下摸了好几把,才将手收会来,只是觉得那粉嫩可爱无比。
多罗也不会错过好机会,看似认真的摸上那细滑的腿根:“哎呀,都红了,你是不是过敏?我这里有药啊,给你擦上。”
而这个时候的牧夜只是在想一件事情──哦,让我死了去吧……
☆、(11鲜币)终於开窍的牧夜?
多罗其实没很把白启太当回事,毕竟他看得出来牧夜只是把他当自己的责任照顾,这个笨蛋就是死心眼,别的怕是没什麽了。
而白启也不是喜欢牧夜,他只是占有欲太强,就像小孩子不乐意让别人碰自己的玩具。
所以一加起来,这两个人就是纯洁的父子关系,自己是不需要担心的。
而说实话,白启压根也就没把多罗当成是威胁──牧夜是他白启的,也只能是他白启的,他不介意别人欣赏他的东西,但是他绝对不允许别人动他的东西。
他唯一觉得困惑的就是牧夜。
他的存在对自己来说不太一样。
他讨厌看见这个人和谁都称兄道弟,也讨厌那些人随便放在他身上的手──就算他知道那很正常也一样。
他最讨厌的,是他有一部分时间注意力放在了别人的身上,即使是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
这一点他无法忍受。
所以他捣乱、破坏、惹人生气,只是为了让那个人的目光只锁在自己一个人的身上──毕竟他是自己的东西,理所当然应该只围著自己一个人转。
至於把他压在床上……目前还不至於。
喂!他可是在烟花之地待了很长时间,而在全是男人的地方自然知道很多,也有人想趁著牧夜不注意揩他油什麽的,都被他巧妙的闪过了。
他对这些低俗的人没兴趣。
但是或许有那麽一天,真的会有人让他感兴趣的话,应该会是牧夜的可能性比较大,所以当他知道这个人洁身自好到刻板的地步的时候,还是很高兴的。
但是却没有高兴了几天,因为出事了。
事情很简单,天都城里出现了奇怪的杀手──这个杀手杀人不是为了钱也不是为了色,每个死者身上钱财完好衣服完整。
除了一点。
这些人都没了眼睛。
这个杀手,只对人的眼睛感兴趣,都消失了。
牧夜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眉头整个拧到一起。
多罗倒是劝了劝他:“那小子整天和咱们在一起,没有作案时间。”
“但是他……”有前科,而且多罗也很清楚这一点。
他知道自己应该多想想,但是他没有忍住,直接把睡得香拽起来,“白启,你为什麽那麽做?”
白启冷笑一声──他们的谈话自己听到了,不管是不是多罗有意安排的,他确实是听到了。
虽然明明知道是这样的结果,但是他真的气势汹汹的过来责难的时候,自己还是很难受,难受到恨不得把这个人压到床上打屁股!
牧夜痛苦的皱起了眉头:“之前我不怪你,是因为你没人照顾,但是现在你又不缺吃的,为什麽还要怎麽做呢?
很好玩吗?!”
好玩?!
白启觉得自己是在太宠这个混蛋了!
他跳起来准备再咬上来,最好把那个混蛋吃掉好了!居然敢不相信自己!
牧夜这一次,动手了。
他凌空截下他的手,一甩。
白启被摔到了床上。
不疼,但是心疼!
这个混蛋没有拉起自己,只是居高临下的看了自己一眼,转身走了。
门被他恨恨摔上,打得耳朵都震得疼。
他、他居然不相信自己!
混蛋!
白启气得把屋子里能摔的东西都摔了一次!
不解气,不把那个混蛋摔一次怎麽也不解气!
於是把那些碎片收一起,一点一点全捻成末子,才觉得稍微舒服了一点。
只是那麽一点点。
所以晚上报名的时候见到他,他把那个混蛋一个过背摔到了地上。
周围一片闹哄哄的劝和疑惑,但因为兄弟吵架,外人插不上嘴,劝了几句,把两个人拉开,也就散了。
多罗懒得理他们之间的矛盾,管也没管,去吃饭了。
夜里三更一过,门一响,他直楞楞的站在自己跟前,似乎想说什麽。
白启瞥了他一眼,翻身过去,不理他。
那人站了很久,没有声音也没有动静,沈默就这麽累计起来,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床边微微一陷──他坐了下来。
於是觉得那股子委屈全涌了上来,眼睛烧鼻子酸,似乎有一百只蝴蝶在肚子里扑扇翅膀。
一只温热的手放到了他的肩膀上,轻轻摸了两下,似乎在道歉。
那里那麽容易!本大爷才不要原谅你!
他压下眼睛里亮晶晶的东西,不动。
那只手轻轻的停在了那里,像一直休憩的蝴蝶,思考著下一步要飞到什麽地方去。
白启几乎惊呼出来!他花了好大的力气才克制住自己的嘴巴不要叫出来!
那只手迟疑了一下,然後蛇一样的一路蜿蜒向下,来到了他的小腹,轻摸了一下!
他几乎能闻到自己嘴巴里蔓出的血腥气!
那只手毫不乖巧的继续向下,缓慢的,似碰非碰的拨撩著他的神经!
耳畔,也有了湿漉漉的气息和异常柔软的触感!
不能这样下去了!
他一把抓住那只放肆的手,一个翻身坐了起来,阴恨的瞪著眼前的人:“你是谁?!”
牧夜愣了一下,笑笑:“你说呢?”
“你不是他!”他从晚上把这家夥摔出去的时候就知道了──不是他,不是牧夜。
这只是牧夜的躯壳,里面的,却不是他。
牧夜不知道去什麽地方了,这个人不是他。
但是牧夜不可能自己离开自己的身体去别的地方,所以,往坏处想,他出事了。
有人钻进了他的身体里,侵占了他。
真的牧夜,不知所踪。
他不动声色,就是为了找到他。
没想到对方先找上门来!
他原本疑心是多罗那个冰山惹得麻烦,不想却是自己,多少吃惊──什麽人会找上自己?!
“牧夜”笑了:“我是你心里想的那个人,你不就是想……压著他麽?这个身体还不错,很结实,又很干净,脱光看看,该细腻的地方还是细嫩的很……”
“牧夜”魅惑的抚摩著这个躯壳,不看他,却比任何时候都吸引他,转不开眼睛!
“不是……”解释什麽的他不屑,却不知道为什麽有些慌。
“不是?”那个人笑的张狂,几乎前仰後合,笑得他恼羞成怒,总觉得阴暗的秘密被迫见了光!
“笑什麽?!”
那个人看看他,忽然不笑了,转换得太过迅速,总觉得阴森森的。
那个人看著他,嘴巴动了动。
你不是,他是。
什麽意思?白启觉得自己脑袋第一次不够用。
是什麽?
自己去问问不就知道了?我在这中间说话多无聊。
他在什麽地方?
“跟我来。”“牧夜”眼睛眯得有些阴沈,转身离开了屋子。
他毫不犹豫的跟上了上去,
那个人走得很快,白启跟著倒也不吃力,多少有些气喘,却是不敢有分毫米闪神,免得一扭头找不到人了就麻烦了。
那个笨蛋加混蛋还在别人手上。
想想就不爽!
走得太专心,也就没注意到背後有条影子悄悄跟著。
作家的话:
今天起入v L07感谢诸位大人们的支持 还请继续支持
☆、(10鲜币)牧夜是人质?
他跟著那个牧夜走了很久,久到渐渐把发亮的天空抛在了後面,除了一路往西走,他也顾不得想什麽了。
於是在一个山洞口停了下来。
他还没踏进来,就觉得一股异常的气流压迫过来,一堵墙似的推著他,似乎走一步都是吃力。
但是“牧夜”却走的异常轻松,与平时无异,甚至会头看了他一眼,笑的古怪,分明带著挑衅!
是可忍孰不可忍!
白启就不相信他牧夜横著走的地方自己只能爬著过!
他咬牙,拿出最大的力气一掌打到著粘稠的空气上!
一阵古怪的风声从洞里窜了出来,几乎像是一声龙吟!
周围的树被震的哗哗做响,连夜鸟也吓得纷纷飞了起来!
那股胶著的感觉立刻一扫而空,他发现自己很轻易就迈开腿跟了上来,不过感觉还在,却只是像水湿了衣服一样。
前面的牧夜笑的愈加古怪,却是什麽也没说,径直往前走了,他也只好赶紧跟上──这山洞黑的很奇怪,一丝光也没有,似乎都被吸收了,但是自己却依旧看得到东西,这麽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