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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宠的,怎么了 作者:lucia07-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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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於他的消息就那麽寥寥几个字,他听的几乎贪婪,恨不得把每一个字都咽进肚子里!
然後才知道,这个人真的已经离自己那麽远了啊!
自己居然要从别人的嘴里听到他的消息!
但是他没有生气,只是觉得很茫然。
他一夜没睡,弄了一瓶他喜欢的那种加了梅子的酒坐到屋顶上,坐了一夜,一直到天空渐渐亮了起来。
原先深蓝色的天空渐渐变成了紫色,再变成了橙色,虽然那火球慢慢生起来,又被点燃成了金色的。
像是一场瑰丽的魔法──以前自己从来也没有注意过,原来只是日出也可以这麽漂亮。
早晨的风是凉的,他不知道那个遥远的北疆,是不是能冷到把语言都冻住。
他只知道自己在那一刻轻轻的叫出了那两个字──牧夜。
他在想是不是自己的名字也会在某个时刻从他嘴里溜出来,趁著连自己也不知道的时候。
然後被风冻住,再被从遥远的连想也想不到的地方捎过来。
他下意识的伸手出来,抓了一把,握了一会,热了,然後放开。
可惜,这一丝风里,没有自己的名字。
无数的风像潮水一样将他包围,一定有其中的一滴里,有他的名字。
只是都被混在了一起,和别人的思念混在一起,他找不到。
可能在头顶上流过的风里,有他的名字,也有可能那风还没能从遥远的千山那边过来。
或者,已经过去了,只是自己不知道。
又或者,自己的名字根本没有被他念起呢?
他就这麽想了很久。
想他的时候,时间就停住了,不在流动,只剩下风不停的吹来吹去。
他让自己被时间丢下,化成一颗顽石固守在时间的洪流里,静静的倾听著,那可能从来没有被叫出的两个字。
那是他的名字。
他给自己起的名字。




☆、(11鲜币)爱的一百年

他说过,名字是很重要的,被喜欢的人叫起,就会幸福。
所以他一直固执的等待著,相信自己的名字,会被他叫起。
就算,可能他没有叫出声音来。
他就这麽等著,看著红日生起有落下,一日一日的,就这麽过了。
他开始看书,什麽书都看,从兵法到识字,再到一些缠绵悱恻的诗句和模子一样的才子佳人的故事。
他有的时候笑有的时候叹气,更多的时候只是沈默。
他觉得自己在看书的时候会暂时把他丢到一边去,但是等到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最後还是不由自主的想到他。
他曾经得了本奇怪的书,里面将了很多梦话一样不著边际的故事,其中一个他映像最深刻。
里面讲了“我”做了这样的一个梦──
“我抱著胳膊坐在女人枕边,仰躺著的女人温柔地说:我将要死了。女人的长发铺陈在枕上,长发上是她那线条柔美的瓜子脸。白晰的脸颊泛出温热的血色,双唇当然也是鲜红欲滴。怎麽看也看不出将要死去的样子。可是,女人却温柔且清晰地说:我将要死了。我也感到,女人真的快要死了。
於是,我俯视著她的脸再度问说:是吗?你快要死了吗?女人睁大双眸,回我说:是啊,我一定会死。在那双大又湿润的眸中,细长的睫毛包裹著一片漆黑。而黝黑的眼眸深处,鲜明地浮泛著我的身姿。
我眺望著这双深邃无底的黑瞳色泽,暗忖,这模样真会死吗?然後恳切地将嘴凑近枕边再问:你不会死吧!没事吧!女人极力张开昏昏欲睡的双眸,依旧温柔地回说:可是,我还是会死的,没办法呀。我接二连三地问她:那,你看得到我的脸吗?她轻轻笑说:看,在那儿嘛,不是映在那儿吗?我沈默地自枕边移开脸庞。抱著胳膊,依旧不解,她真的非死不可吗?
过了一会,女人又开口:「我死了後,请你将我安葬。用偌大的真珠贝壳挖掘一个深坑,再用天河降落的星尘碎片做为墓碑。然後请你在墓旁守候,我会回来看你的。」
我问她说,什麽时候会回来。「太阳会升起吧,又会落下吧,然後再升起吧,然後再落下吧……当红日从东向西,从东方升起又向西方落下这当儿……你能为我守候吗?」我不语地点点头。女人提高本来沈稳的声调说:「请你守候一百年。」又毅然决然地接道:「一百年,请你一直坐在我的墓旁等我。我一定会回来看你。」 ?
我只回说,一定会守候著。刚说完,那鲜明映照在黑色眼眸深处的我的身影,竟然突兀地瓦解了。宛如静止的水突然荡漾开来,瓦解了水中的倒影一般,我正感到自己的影像好像随泪水溢出时,女人的双眸已嘎然闭上了。长长的睫毛间淌出一串泪珠,垂落到颊上……她已经死了。
然後,我到院子用真珠贝壳开始挖洞。那是个边缘尖锐,大又光滑的真珠贝壳。每当要掘土时,都可见贝壳里映照著月光闪闪烁烁。四周也飘荡著一阵湿润泥土的味道。深穴不久就挖好了。我将女人放置其中,再轻轻蒙覆上柔软的细土。每当要覆土时,都可见月光映照在贝壳上。
然後我去捡拾掉落在地的星尘碎片,轻轻搁在泥土上。星片是圆的,或许是在漫长空际坠落时,逐渐被磨去了棱角。当我将星片抱起搁放在土堆上时,觉得胸口及双手有了些许暖意。
我坐在青苔上。抱著胳膊眺望著圆形墓碑,想著,从现在开始我就得这样等候一百年。然後,正如女人所说,太阳从东方升起了。那是个又大又红的太阳。然後,再如女人所说,太阳从西方落下去了。火红地、静谧地落下去了。我在心里数著,这是第一个。
不久,嫣红的太阳又晃晃悠悠地升起。然後,再默默地西沈。我又在心里数著,这是第二个。如此第一个、第二个地默数著当中,我已记不得到底见了几个红日。
无论我如何拼命默数,数不尽的红日依然持续地越过我的头顶。然而一百年依然还未到。最後,我眺望著满布青苔的圆墓碑,不禁想著,是否是被女人骗了。 ?
看著看著,墓碑下方,竟然斜伸出一条青茎,昂首向我逼近。眨眼间即伸长到我胸前,然後停住。摇摇晃晃的瘦长青茎顶上,一朵看似正微微歪著头的细长蓓蕾,欣然绽放开来。雪白的百合芳香在鼻尖飘荡,直沁肺腑。
之後自遥不可知的天际,滴下一滴露水,花朵随之摇摇摆摆。我伸长脖子,吻了一下水灵灵的冰凉雪白花瓣。当我自百合移开脸时,情不自禁仰头遥望了一下天边,远远瞥见天边孤单地闪烁著一颗拂晓之星。
此刻,我才惊觉:「原来百年已到了。」”
夜里他做了一个梦,梦见一片白茫茫的大地,分不出来天和地。
一个背影坐在那里,没有会过头。
但是他知道,那就是牧夜。
他就是知道。
他想走过去,想碰碰他,想要抱住他,想要把自己贴在那孤寂的背上,想告诉他,我会叫你的名字,我会一直叫你的名字,我也愿意笑给你看。
只要你回过头来。
那个背影只是沈默的坐在那里,远远的眺望著渐渐亮起来的天边,慢慢的将那一片纯白染成金橙色。
那光越来越亮,他的影子也越来越淡。
终於,被光吞没了。
他醒来,发现自己很平静,并不难受。
只是脸上凉凉的。
嘴角,咸咸的。
牧夜回来了。
在一个那种平凡的足够制造一个惊喜或惊吓的日子里回来了。
白启得到消息的时候简直不能消息这是真的!
等他冲过去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心在疑惑究竟是该跳出来还是应该干脆停止了就算了!
他好好的站在那里,正推开自己的窗子给屋子换气。
刚刚洗完澡,头发还湿得滴水,还穿著单衣,伸手去退窗户的时候,露出一小段腰来,说不出的情色。
但是他真的没想很多。
因为在注意到那一小块肌肤有多吸引他之前,一条狰狞扭曲的伤疤先牢牢占据了他的眼睛,让他无法转开眼睛──
他受伤了!
作家的话:
超级喜欢这个故事!!




☆、(10鲜币)我给的,你不要

这个念头如同被巨大石头激起的涟漪不停的敲打著他的胸口!
他站在那里不能动,手握成拳头不停的颤抖!
他受伤了!
有人居然伤了他!
有人居然伤了他的人!
有人、居然、胆敢、伤了他的人!
渐渐分离出来的念头让他不能呼吸,他想尖叫、想大吼、想找到那个混蛋直接将他撕成碎片!
这个人是他的!
别人连碰也不能碰一下,更别提伤他!
牧夜听到声音转过来,看到眼前的人愣了一下,然後露出一个如同往常的微笑:“好久不见,你长高了。”
长高了,快和自己一样高了,原先那纤细的骨头架子也渐渐长开了。
不过还是瘦,让他心疼。
总有个宽慰的,就是他结实了不少,不是以前剪影一样的人儿了。
牧夜满意的点点头:“他们把你照顾的不错,我听他们说,你也懂事了。
这很好。”
这很好。
他又重复了一遍。
告诉自己,牧夜啊,这你就可以放心了。
就算你不在,他也一样过得很好。他融入人群、开始懂得妥协、交流,有了朋友,被人喜欢也有人嫉妒,这就好了。
他应该和所有的人一样,经历真正的生活,去接触外面的世界,渐渐成为一个健全的人。
而不是一个,被自己小心翼翼呵护著的脆弱孩子。
他很宽慰的松了口气,转身到床上去解那个不大的包袱,从里面拿出来一个细长的盒子:“这是给你的礼物。”
一口气听他说了自己这麽多,白启终於弄明白自己眼前的,是活生生的牧夜,不是自己的幻想。
他迟疑的走过去,手抬起来,却还是不敢触碰一下──万一,这是他做过最真实的梦怎麽办?
牧夜笑笑,将那个盒子放进他的手里:“不打开看看吗?”
那一点若有似无的温度轻轻擦过自己的手,白启才像是被化冻的雪人一样,僵硬的按照他的意思打开了那个盒子。
里面静静的窝著一柄细长的、泛著淡淡蓝色光芒的匕首,用一块古怪的皮革包住了手柄,样子很古朴,甚至有些粗糙,但是一股冰冷的寒气却提示了自己锋锐的刀刃。
“这是用阿佐狼的脊骨磨的,这东西对魔物什麽的很敏感,当有妖魔靠近的时候,会发出蓝光,将来你也会成为一名武将,有这个会比较好用点。平时带著,阿佐狼可不是那麽容易就能使用的。”
牧夜伸手摸摸他的头,笑著看著他,露出一个赞许的表情,“好孩子应该有个好奖励。”
他还没来得及想说什麽,就有人叫他,说是要述职了,牧夜很利落的换好了衣服,拍拍他的肩膀,丢下一句回头见,就先走了。
他拿著那把小巧的匕首好半天,才觉得四肢瘫软的无法站好,於是就干脆倒到了他的床上。
那早就已经没有温度和气息的床上,重新沾上了熟悉的味道,他把那匕首贴在心口,感受到心跳一下一下撞上去,才觉得,这个人,是真的回来了。
然後,躁热就开始从全身反扑回来,冲著身下去了,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正不耐的磨蹭著他的床。
他在到处都是男人的地方待著,自然清楚这是怎麽回事,也知道应该怎麽解决。
他唯一不明白的是,自己明明大脑一片空白,为什麽身体却会有了反映?
他没有迟疑,手伸了下去,轻轻握住自己,想了想,将那沁著凛冽寒气的匕首小心按在了自己的火热上。
他不是要借这寒气让自己冷静下去,而是一想到他为了自己去杀了一只阿佐狼、然後把皮剥掉在抽出脊骨来一点一点的打磨……
光是想想,就够他呻吟著射出来了!
等他平服自己的喘息,看著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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