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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启换了衣服,却端了一碗鸭皮粥过来,轻轻为他吹了吹,送到他嘴边,“不急,让他们等一会。”
“什麽?!”也就是说,这里某一个地方还有一大片人正等著自己的王!
“等你吃了饭我再去。”白启全然不在意。
牧夜觉得自己真的是很冤枉的──他又不知道今天回来就又事情要做!!你们的王自己都不操心一觉睡到大天亮,总不能把“君王从此不早朝”的罪名按到他的脑袋上吧!!
他真的什麽也不知道啊……
白启眉头一挑,“不想吃这个?我叫人给你换……”
别了!
牧夜哪里还敢犹豫,一把抢过来就几口倒进自己嘴里,然後口齿不清的催促他,“好了……好了,你赶紧走!”
白启斜他一眼,“我还没吃呢……”
牧夜早就跳下去成了一碗粥塞他手里,“喝了快走!”
白启皱皱眉头,“烫。”
“感情你是来消遣我的?”牧夜飞快的拿勺子搅几下,“赶紧喝了!”
白启撅起嘴来,无辜的看著他,“没人喂。”
!@#¥%……
牧夜总算懂了,这个人就是欺负著他玩的!!
不过那也没办法,他只好将碗拿过来,舀起一勺来,送到他嘴边,“张嘴……”
白启也没喝,而是伸手将这个人拉到自己腿上坐好,然後才张开嘴巴,慢慢的将那一勺子粥咽了下去,还故意抬起头来,让他看清楚那点东西是怎麽性感的滑过他洁白的脖子被咽进去的……
於是,这个人就是来挑逗他的!牧夜另一次头大的确认了这个早该明了的事实……
可是,他怎麽就那麽没有出息的控制不了手抖心跳呢!天知道他现在只想把这粥丢到一边去然後一口咬上他的脖子!
白启低低的笑声出卖了他,总算是知道自己吧剩下的粥喝完,然後把人按在怀里坏心的揉捏了半天,最後在他胯下恨揉了两下。
“呜……”牧夜抓著他的衣服整个人都抖了两下,脸红得够热茶了!
这个混蛋都什麽时候了还有心情逗他!
那一眼可真是风情万种,看的白启当下就差点又化身为狼将人吞下肚子的冲动!
不过还好,他还把持得住──没必要一回来就给牧夜招惹一堆恨的人,也就深呼吸了几次,安静一下心跳,不甘的将人抓过来,吻到他的嘴唇都红豔了,才不舍得放开,“在这里等我,别到处乱跑,我很快回来。”
“……嗯。”牧夜尽量让自己听起来 不是那麽的放荡,直起了腰,将人推出去,“你赶紧去,早点、嗯,早点回来。”
白启满意的点点头,“真是很有感觉啊……”
前武将不会因为喜欢一个人就将自己多年来的训练都忘记,骨头里的暴力因子还是随时有抬头的倾向,毕竟他亲眼见这个人干掉三头怪兽,要是真的太小瞧了,下场可是很恐怖的!
於是他敢在某人另外的眉头也跳起来之前就赶紧溜了。
白启走了,这里一下就安静下来,更显得空荡荡的。
不过弯弦很快就过来找他,将很多以前他惯用的东西弄了过来,又叫了几个下人来帮著一起搬放了半天,到时也没什麽时间让他寂寞。
人人都知道王回来了,还带回来一个据说就是将来王妃的人……呃,似乎听说是个男人?
这都是听近侍说的,他们也说的比较含糊,因为没有主子的意思谁也不敢瞎说,加上王对那人看护的紧,他们也没看清楚,箭灵也是守口如瓶,更是别想打听了,整个星破城堡虽然在王城之内,但完全是另外一个世界,王城的人也只能乖乖的等消息,星破城堡里的人那里是打听不出来什麽的了。
所以等到白启终於肯大驾光临广盛殿处理之前的一堆事情,已经快近午了。
元老大臣们等不得,早就坐下那里休息了。
苏颜和苏容一文一武的站在两边归然不动,面无表情也不看向别的人。
有他们在,这大殿里始终弥漫著一股异常压抑的气氛,就像即将爆发的火山被巨石压著,只能自己酝酿风暴,暂时却还无法爆发。
这两个人从一开始就被王异常的信任和重任,著两个人对人平时很少说话,但是每一句话一出口却是异常的切中要点,就算是元老大臣们都捆一起也才能和两个人抗衡,真不知道著两个人看著文文静静,哪里来的那麽大的魄力!
别看朝中众人分立两边,却也有自己的站队,元老们根深蒂固自然又不少追随者,而苏颜苏容作为後起中流砥柱,也不缺少支持的人,目前两大势力朝中彼此制衡,正相互较量,那些自恃功高的元老们对这些後起之秀一边打压一边忌惮,也能清楚的感觉到王对他们的偏颇不满,渐渐失利也是早晚的事情,唯一的也是最快的方法就是从王妃下手了,为自己培养起一股新的坚实实力是刻不容缓的事情。
只是……
这个王在想什麽,他们从来没有明白过!
那个人似乎从来也没将他们任何人放在眼里,永远看著又高又远的地方,真不知道那张漂亮的吓人的脸後面究竟藏著什麽样的机心!
尤其是这次他将整个王国都从诅咒里解放出来,人气异常的高涨,要不是加紧动手,很有可能他们就被这麽踢开了!
白启一出现 ,所有的人都赶紧站好恭候他的到来,他款款坐下,挥挥手,叫众人平身,眼睛一扫,
“都来了麽?”
☆、(10鲜币)无火烽烟
这一问还真把人问哑了,因为很明显的位置空了一个,那是八亲王孔雀的位置。
八亲王算是除了他以外最纯正的水圣後裔了,当年他的祖先和水圣台骀一起治水,功劳也很大,当时被台骀归位後示下要其祖先守卫起水石,可见对其的信任,大有让位之意,只是当时被其祖先苦劝,才坐下了王位,这一支的族长为了避嫌带著全族迁移,以示忠心。
後来水圣後裔逐渐凋零,这一支偏远又被重新找回,後来在前任王驾崩而白启年纪还不够执掌政事之间的时间,都是由这一族现在的族长,封号八亲王的孔雀大人及其家族成员在代理处理事务的。
後来出了那事以後,整个水圣後裔被化身魔物後,都是由孔雀大人一直引导著才没有四散,现在诅咒接触,大家回复正常後,白启又很长时间不在,就渐渐起了意思要孔雀大人干脆继承了王位算了,反正他一直做的不错。
想也知道是元老们的主意!
不过现在白启回来了,代理的自然要让位给正主,众人等於在经历了这麽多以後重新换了个王,彼此都有些不适应,而这个时候八亲王选择直接缺席也就意味著他不肯谒见王的归来,意思很明显。
众人都知道这一层,所以一时也没有人说什麽。
白启心里自然知道,双目依旧沈著,让人看不清楚表情。
苏颜苏容也不明说谁没有来,站他这边的人自然也不吭气,到是让开始还洋洋自得瞪著给白启下马威的元老们觉得不对,等到想开口的时候,却见白启挥了一下手,
“既然该到的人都到了,那就开始吧。”
等等,这意思是,八亲王是不该到的人了?!
事情发展完全朝著他们没意料到的另外一个方面去了,元老院的人一下傻了眼──真是准备就这麽简单就将八亲王一脚踢出去吗?!
只是现在说说什麽也晚了,没想到就这麽被他们占了个先头!
既然是王第一天回来,自然也没有什麽大不了的事情,一些惯常的事务,众人禀告的心不在焉,白启也听得心不在焉,只是垂著眼睛不知道想什麽,一堂气氛诡异到了极点,各怀心思,却又投鼠忌器,像是浑浊的水流冲进了一个漩涡里,彼此搅和在一起,谁也一下看不出来谁。
白启正心想著牧夜呢,巴不得真麻烦事早早结束了,早就不知道神游到什麽地方去了,对下面的人说的东西基本没有反应,更加显得高深莫测,弄的下面的人也不敢说什麽了,草草说了些,竟然一时没有下文。
白启也正好挥挥手散了,於是众人也就这麽不明不白的散了,似乎也看不出来个输赢胜负的,就这麽稀里糊涂的各自回去研究对策去了。
牧夜花了两个时辰把这里总算收拾的有点像那麽回事了,满意的擦擦额头的上的汗,坐在那里仔细打量了半天,总觉得少什麽。
後来一想,明白了──这里本就除了黑就是白,而自己的东西也就朴素些,放进来也是冷清清的,原先屋子小,满档点也觉不出来,这里地方一大,就觉得冷冰冰的了。
“怎麽了?”弯弦看看他若有所思的样子问到。
“我觉得这里素了些,想找些东西装点下,可是不知道什麽好?”
弯弦私下看看,也点点头,“确实素了点。”
“这附近可有什麽市集?”去逛逛可能会有收获。
弯弦看看时间还早,也想让牧夜早点熟悉这里,於是一拍手,“出了这里十五里有个地方逢九赶集,要不要去看看?”
牧夜自然同意──他对这里可是好奇的!
弯弦可是箭灵,这整个星破城堡除了白启就是她最大,她要带个人出去还不容易!别人连问都不敢问一下。
不过她还是让牧夜披了件披风,能将全身都罩住的,一是怕这里冷给他不习惯,二也是为了避人耳目。
她也一件披风遮住了,然後两个人两匹马就这麽离开了。
白启回来的时候,他们刚走没几时,虽然也担心,但是有箭灵跟著,他倒也不至於太担心,於是也就挥退了下人,坐在窗子边上看著牧夜留给他的字条乐了一阵,倒在床上休息一会好了。
嗯……都是熟悉的味道,真好,这里终於有点像自己的家了,而且牧夜真的还很有自觉的张罗起来了,看来自己找的王妃真不错啊!
再说牧夜和弯弦也没有走了很远就到了那里,正是赶集的时候,人山人海,骑马是不能了,他们将马寄放在驿站,徒步跟著人群挤了进去。
这里里王城不远,交通便利的很,不仅有当地的特产,还有从更远的地方和天都城那麽远的地方来做生意的人,自然更是热闹,不让天都城。
牧夜有些惊讶的感慨了一声:“人真不少啊!”
弯弦得意的点点头,“那可不是!这里也是相当繁华的呢!毕竟天下水源这里起头,船运方便的很!”
牧夜被弯弦啦的转来转去,早就晕了头,不过还在弯弦还知道自己出来做什麽,不一会就买下一套墨色底子的彩绣挂毯──挂起来一点很不错啊;
几个可爱的编制杯垫──不觉得和家具的颜色和合适吗;
若干绣带和流苏──挂在床帷上的,怎麽能少;
外加一条白色的熊皮地毯──地板是黑色的,配白色很合适啊!
对了,你看那条红狐的铺在床上怎麽样……
牧夜只是想出来挑一些东西而已,怎麽想到弯弦一股要把整条街买下来的强大气势!可怜他已经彻底沦落为搬行李的……
嗯,其实真的很像想提醒一下那个不知道又钻去哪里的丫头──他武将也是有极限的!这麽多东西要雇个牛车来拉好不好!!
☆、(10鲜币)善行的嘉奖?
“我说我说,这个很可爱吧!”
弯弦又那著一串草编下的鲤鱼出来,古朴但是确实很可爱,只是……牧夜看看几乎把自己堵得什麽都看不见的东西,又看看弯弦期待的眼神,咬咬牙,“好……”
弯弦也看看牧夜额头都冒出汗来了,忽然意识到人家怎麽说也是“孕夫”,累著就麻烦了!
擦擦顿时冒出来的冷汗,她赶紧拍拍手,立刻就有跟出来的侍卫将这些东西全部拿走,她赶紧拉著牧夜进了跟前的一座茶楼,捡了个靠窗的位置安顿下,叫了茶和一桌子小点心赔笑道,“这可是我们这里的特产,天都吃不到,赶紧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