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三哥,那个,人妖怎么了?”
“他正发疯呢!”
“发疯?”这里面应该没我什么事,我多好,从来不惹麻烦,咳咳,那个……顶多麻烦自己找到我。
“这次风采大赛,你还真是‘风采’出尽啊,我现在真有点怀疑当初叔父是怎么教你的?”
“呵呵。”我干笑。
“总不见得,你该不会不是萧语珍吧?”他眼睛亮晶晶的。
“你……你开……开什么玩……玩笑呢?我怎么可……可能不是萧语珍,你不是跟我一起……逃出来的吗?呵呵。”
“哦——”他看了看我,不知道在想什么似的笑了:“这样啊。”
“对对,就是这样的。”对个头啊对,我要是萧语珍,世界上就没程希妍这个人了!
“……”
“我……”
“丑丫头!你醒啦?”我刚想开口呢,人妖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钻了出来,一转眼已经走到了我跟前。
“呵……呵呵,原来是人……,哦不,是萧泽哥哥啊!”
他一听,愣了一下:“你哪根经搭住了?”
“看你说的,我这不是挺正常的吗?你可真爱说笑。”
“我看你现在就不正常!”他转头望着萧释然,问:“她受什么刺激了?莫不是把头给撞坏了吧?”
“她?”萧释然瞥了我一眼:“她要是摔坏了脑子,就不会一醒过来就想问你要银子了。”
果然,人妖一听,马上向我投来了鄙视的眼神,像是在说:就知道是这德性!
“你……你没疯吗?”
“你这丫头说什么呢?!”他愤愤地瞪着我。
“可萧释然说你正发疯呢!”我急忙解释,再不开口,我毫不怀疑,他会把拳头挥上来。
“好啊,然然,你竟然在背后说我坏话!”一反常态,他嬉笑对着萧释然抱怨:“那你倒说说,我怎么发疯了?”
萧释然莞尔一下,悠闲地坐到桌边,拿起一个杯子,倒上茶:“你刚刚干什么去了?”
“当然是去教训裁缝了,他把裙摆做的那么长,要是出了人命,我怎么向这丫头的父母交代?”
“所以才说你正发疯呢。”他抿了一口,微微道:“好茶。”
“怎么说?”
“这裙子一定是这丫头自己捣得鬼,怕是不晓得从哪里找来了布,自己加的吧。这世上那个裁缝那么傻,会把裙摆弄得像鬼一样?你说你不是发疯是在干嘛?还把人家给打了一顿。”
看到人妖朝我投来目光,我脑袋一缩,装乖巧样。
“真是你自己加的?”
“那个……我想想,想想!”
“你……真是,真不清楚你的脑子是什么做的!”人妖生气的走出了房间,门摔得老响。
我嘟囔道:“这关我什么事?”
——————————————————————————
三天后,我程希妍又复活了!第一件事,就是出门慰劳一下自己,这几天过得可真不是样子,每天在人妖的白眼下生存,还只给我咸菜,想想我都瘦的只剩下骨头了,呜呜~~~(希希:喂喂喂,少在这装可怜,观众们都已经充分了解到你的本性了!)
去哪呢?我冥想着,后来干脆捂了捂口袋,心一横:“豁出去了!咱就花一次钱,买自己高兴!顶多回去找人妖报销嘛!”说完,蹦蹦跳跳地往前面最好的酒楼跑去。还没到门口,一个熟悉的身影钻入了我的视线。“啊哈,老天有眼啊!”我高兴着:“这下我的钱算是着落了!”
“余璃!”我赶忙跑上去,拍拍他的肩。
他一转身,眼神一闪,看清是我后,极其优雅地笑了笑:“原来是程姑娘啊。”
“别那么客气,叫我希妍就行了!”我环顾了四周:“怎么今天小三不跟你出来吗?”
“他有别的事要忙。”
“这样啊。”我笑笑:“吃饭了没?”
“还没。”
“那好极了,一起吧?”不由分说,我便拽着他的手臂走进了酒楼,挑了二楼靠窗的位子坐下。
“你好一点没有?”
“什么?”
“就是昏过去是事。”
“哦,你说这个啊,”我脸一红:“早没事了,是不是这次丢脸丢大了?”
“也还好吧,”他看着我笑:“只不过就是全城的人知道了罢了。”
全……全城?呵呵……呵呵……我干脆死了算了!
“那个你本来是打算去哪的?”
“没什么,就是打算在郊边逛一逛的,顺便出来买几本书。”
“郊边?那里好玩吗?”
“你想去?”他看着我。
“是啊,可以吗?”
“好。那我们吃完了一起去。”
“嗯,等吃完了菜,你也付完了账,咱们一起去。”
“我付账?”他失笑。
“嗯嗯,我看你很想付账的意思,虽然我觉得这样不好,但如果拒绝了你,我就觉得更不好了!”我说得极其认真,连我自己都要相信是余璃硬抢着要结账呢!
“没有回旋的余地?”
“没有。”
“那好,我付吧。”
“我该多不好意思呀。”
“那你付?”他说。
“算了,我还是不好意思吧。”
酒足饭饱之后,我们来到了城外的一个湖边,阳光洒在水面之上,泛起一片金黄,刺得人眼睛都睁不开。岸边,杨柳微风,好一副惬意舒适之景。
“你在哪找到这个地方的,好漂亮哦!”
“……”他没回答,看了看我,靠着边上的一棵树坐下,微笑着闭上眼,像是在想心事,又像是什么也没有想。
我觉得无趣,便又把视线放在了不远处正在戏水的鸭子,看着看着,我来了兴致,撩起了袖子,慢悠悠地到来岸边。半蹲着,伸出双手,朝着离我最近的一只小鸭抓去。一点点,还有一点点就摸到了!于是,我又往前倾了倾身子,哪知道那只鸭子像是看透了我的计谋,在我快要碰到的一瞬间游得老远,一急,我的脚滑了滑,直直的摔进了湖里。
“救……救命……命!”开什么玩笑?被水呛了下,连声音都发不出了,心里的恐惧一下子变大,想当初,我就是这么掉进湖里淹死的,不会历史又要重演了吧?我“啪嗒啪嗒”的拍打着水面,可效果不大,我还是不停地往水底沉,心底就像是要结冰了。完了完了,这下完了!
“扑——”一个落水的声音响起,紧接着,像是感到有人游向了我,还没来得及思考些什么,一只手已经抱住了我,下一秒,我就被拉上了岸。
“咳咳……咳……”
“你没事吧?”
“咳……没……没事。”我呛着回答着他的问题,咳嗽了好半天,感觉稍微好了一点后,我抬头,发现他仍紧张地看着我。此时他浑身湿淋淋的,发梢上不停的有水顺着他的脸颊留下来,看上去挺好看的。
“对不起,害得你都湿透了。”
“你没事就好。”他看了看我,又补了一句:“还有,不会游泳就不要再做那么危险的事。”
“嗯,知道了。”
好长一段时间,我们都没有讲话,我才想开口,就与他撞在了一起。
“我……”
“你……”
两人都一愣,“你先说吧。”我笑了笑。
“过一会儿你再走。”说话的时候,他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下,转开了眼,望向了别处。
“可浑身湿湿的,难受。”
“难受也要过一会儿,等衣服差不多干了就行了。”
“为什么?”
“衣服湿了。”
“我知道啊。”
“正因为湿了才不能走,你想就这样回到城里?”
这样?我低头打量了下自己,猛地意识到他指的是什么了,手马上捂住了胸部。脸一定红得像是熟透了一样。此时衣服正紧紧地贴着身体,身上的曲线一并都被勾勒了出来,就连胸部也是。
真是……好尴尬啊!!
过了好一会儿,两个人都静得跟什么似的,实在是忍受不住这气氛,我便有的没的地找话说。可这倒好,光剩着我一人在那儿叽里呱啦的,余璃最多也只不过是点个头或是说声“好”。弄了半天,越发觉得没趣。
“喂,我说你倒是说句话呀,我一个人在这唱独角戏多无聊啊。”忍无可忍,半站起身,拍拍他的肩膀,装着十分严肃的样子看着他。
“那你想听什么。”他想了想,问。
“随便,只要能消磨时间就好。”
“随便?”
“嗯,比如你家住哪儿?你家里有谁呀?你这次出来是干什么的?你的夫人是怎样的一个人?”
“你想知道这些?”
“反正只是随便聊聊嘛,多了解一些也无妨。”
他望了我一眼,笑笑,说道:“我家住西炎南城,目前只是一个人住在外面,这次出府纯粹是为了游玩的,没什么正经的要事,至于夫人——”他停了停:“跑了。”
“跑……跑了?”我吃惊地盯着他,真是不明白他怎么能说得那么镇定:“为什么要跑?她不喜欢你?她在外面有男人了?还是你有什么怪癖把她给逼走了?”
“这个……如果我遇得到她的话,一定帮你问一下。”
我不解:“怎么,你难道一句话都没跟她讲过?”
“人都没见过,怎么跟她讲?”
“不是吧?!你不知道自己要娶的是谁?”
“娶谁有什么关系,反正只是一种形式,至少我不排斥,因为再怎么反对也没用。”
“那个……如果你抓到她的话,会怎么做?”我顿时来了兴趣:“该不会是要她以死谢罪吧?”
“哦?你有什么建议?”他有兴致地问。
“嘿,要是我的话,我才不会放过她咧,被拒婚那可多没面子呀。要是再被我抓住,我一定要好好治他,要他知道敢逃我的婚,绝对是他做过的最最最错的事。”我恨恨地道。
“这倒是可以采纳一下。”他边说着边视线往下移动,眼睛若有若无地瞥了瞥我腰侧的白玉:“真不知道见到她会是怎样的场景。”
“想这个干嘛,见到了不就什么都知道了?如果见不到,那就是你们没缘,还难得清静呢!”
“可似乎,我和她还确实是有缘呢。”
“你找到她了?”
他表情略带深意:“应该是。”
“呵呵,那可恭喜你了。”
“恭喜?”他牵了牵嘴角:“也许你是真的应该恭喜我,这个人还不是一般的有趣。”
“到时候别忘了请我呀,”我顿了顿:“对了,提前声明,我可没钱给礼金的!”
他一听,笑得欢了:“就是不给,也一定有你的份。”
……
也不知道说了多久,反正等我们意识到了时候,太阳已经偏到了另一边。我赶忙起身:“糟了糟了,已经那么晚了!”
“你很着急回去?”
“你可不知道,人妖那家伙有多啰嗦,哦,你还不知道谁是人妖吧?就是那个看起来特别娘的那个。”
他微微一笑,不语。
“没办法,我的吃穿用度全指望他了。”
“你不是挺有钱的吗?”
“咳咳,别……别瞎说,谁不知道这世上,我程希妍最穷。”(希希:我看是这世上程希妍最会喊穷。)
走了一半,突然发现路边有两个很熟悉的人影,稍微往那边望了望,人僵住:这天下不会有那么巧的事吧?
“你怎么了?”余璃见我不对劲,问了句。
“我想我是见鬼了。”然后转身抬腿就走。可还没来得及走掉,那两个人显然也发现了我,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不正经,飘着他的那一下巴跑过来,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拉着我:“语珍丫头,|Qī…shū…ωǎng|我可是找到你了。”
“语珍?”余璃眼神一紧。
我可没注意到他眼里的异样,只管仔细地盯着眼前的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