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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泄了泄气:“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我还以为我做得很好呢。”
他端正起身体,施以一笑:“第一天见你的时候,就觉得不对劲。”
“第一天?”这回轮到我惊呼了,他……他怎么从第一次就知道我不是萧语珍了呢,喂,你知不知道,这样可是很打击我的自信心的啊!“怎么知道的?”
“刚开始还只是怀疑,你一向对珠宝钱财最不在意,没理由爹给你玉的时候会是那种神情吧,当然,这也只是想想。然而,当天晚上你居然还出逃,那问题就大了。”
“你就是这么怀疑我的。”
他丝毫不恼被我打断了话,继续道:“一个人的性格改变是很正常的事,但没理由变得那么快,这一夜之间的变化也不可能改变长久以来养成的习惯。所以,我就一路都带着你。可是越接触越发现你跟我印象中的语珍完全不一样,该有的才艺竟然都不会了,更让人疑惑的是,你对东朝的了解竟比对西炎的还多。还记不记得有天晚上你对我讲起过一个人——楚清,他的事情是个禁忌,虽然不得不承认他确实很有能力,可由于当初的对战方是西炎,想必在西炎应该很少有人会喜欢他吧,就连皇室度很少提起他的事情,对外也都是封锁的,你又是如何知道的呢?而且还知道的那么清楚,你不是对外面发生的是一向都不敢兴趣的吗?”
“所以你就确定我不是萧语珍?”
“嗯。”
“那你为什么不揭穿我?”
“为什么要揭穿?”他给了我个白眼:“这不都是你自己的事吗?”然后眨眨眼睛,笑了一个:“而且我发现带着你也没什么不好的。”
我指指我自己:“你不怕我害你?”问完,我自己都想给自己一个巴掌,我要是能害得了他,那他还叫萧释然吗?所以我马上换了个问题:“你就不问问你五妹为什么要不见,她现在在哪里,我又为什么跟她长得那么像?”
“不想知道。”
“为什么?!”我好奇。
“哪有那么多的为什么?她既然想消失那一定有她的理由,我不知道你是她从哪里找来的,我也不管你跟她有什么关系,事实改不了,除非你能把她给找出来,你能吗?”
我赶忙摇了摇头。
他勾了勾嘴角:“那不就得了,只要她过得好就行了。”
敢情,这混蛋是认为我是萧语珍找来的替身,也对,谁会相信我是借尸还魂来着,就是我到现在还有点不可置信,怎么一下子就来了西炎了呢。
“嗯哼——”我清了清嗓子:“介绍一下,我叫程希妍。”
“早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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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释然,你不要得寸进尺!”我压低声音,以尽可能的凶狠姿态怒视着他,直到我的眼睛又酸又涩,他也没挪动半分。天知道,自从那夜之后,他每天晚上都会到我这里来报道,还赖在我的床上睡大觉,美其名曰为:节省。理由很简单,他说住在外面得花不少钱,而我这里又是舒适又是免费,所以他就天天在我这里落脚。
这就可怜了我啦,明明有暖暖的大床睡却睡不到,夜夜只能打地铺,这几日下来,熊猫眼都已经有了两层。这可是我的福利啊,可我这么就变成了被“扫地出门”的那一个了呢?不行!今天不论如何都要把我的床给夺回来,我丫的再也不要在地上挺尸了!
“希妍,不至于吧,见了我也不需要激动的哭啊。”萧释然奇道。
“哭?我这像是哭吗?”我眨眨眼睛,指着湿漉漉的眼角,凄惨的说:“我明明就是困的!你看看,我的眼圈都黑了!”
“你不是一直都是黑的吗?”
“才怪!我不管,我今天不要睡地上,我要我自己的大床,不许跟我抢。”我边说着边一个“驴打滚”翻到了床上,四肢牢牢的搭在沿边四个角,像个章鱼一般死死贴着。
“喂,你的钱袋掉在地上了。”
“什么?”我跳起来,一下子溜到地上,眯着眼环顾一周:“哪儿,在哪儿,我的宝贝掉哪儿了?”半天没搜到成果,抬起头来,只见萧释然扬着嘴角,侧躺在床上,一只胳膊支着脑袋,定定的看着我。这时,我才反应过来原来是上了他的当。
“你骗我!”
“谁骗你了,”他瞥了瞥我,右手一动,只听“啪”一声,一只荷包扔在了我面前:“哎,这世道,做好事还要被怀疑。”
“活该,谁让你总是一副痞子调调。”我嘀咕一句,急忙把荷包塞到了怀里。等一切结束,悲哀发现我的床又一次失陷。
“萧释然,你给我让开,今天我睡床。”
“不要。”
“你再说一遍?”
“不要。”
“为……为什么?”
“我不睡床会腰疼。”他极其无赖地望着我,毫不愧疚的说道:“而且我发现,你的床还真不是一般的软,正合我的意。”
“你……你……你可不要逼我使用武力!”
他一笑,懒洋洋的说:“我不逼你,你用吧。”
我一瞪眼:“喂,我要是发火可是很可怕的!”
“反正你一直以来都是对着我发火,我习惯了。”
“我可要叫人了!”
“好,只是到时候,唉——”他故意看看我,叹了口气:“就没人来救你了,大婚还有几天来着?”他掰掰手指头:“或许,可以写封信给萧泽他们,他们应该……可能、也许、大概、估计是可以来得及赶过来的。”
这混蛋,居然敢威……威胁我!我难道还……怕……怕……怕……怕你不成……成……成?
我……算了,我还是选择害怕吧,好女不吃眼前亏……
“呵呵呵,三哥啊,您不要客气,我的床就是您的床,您愿意睡多久都不要紧,您一床被子够不够?要是觉得冷的话尽管跟我说,我叫小贝再给您添一床,呵呵!”(希希:喂,狗腿也不带你这样的啊,变得这么快!)
“我怎么觉得我的肩膀有点酸啊。”萧释然装模作样的皱皱眉,动了动他的胳膊。
我一见,马上冲过去,笑嘻嘻的:“没事,三哥,我来帮你揉揉。”
“我怎么又好像口渴了呢。”
“没事,我给你倒茶,你要铁观音还是普洱?”
“我好想肚子也有点饿。”
“不妨,坐上还有一大盘水果呢,你想吃什么就吃什么,苹果?橘子?还是梨?我看还是橘子好。”于是立马开始剥果皮,将其果肉一瓣一瓣地递到他的手里。
他眼含笑意地望着我,过了一会儿,静静问道:“你真的想睡床?”
我点了点头,又立马摇了摇头:“不是不是,呵呵。”
“这样啊——我本来已经打算让了……”
“什么?!”我叫道。
“既然你不要嘛,那我就……”
“呜呜,三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真的?”
“真的,我百分白的意识到了我自己的错误,直到这时才知道错的有多离谱,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就别跟我计较了。”
“嗯——那好,那我今天就让你睡床好了。”
“嗯嗯嗯嗯,”我使劲点头,可过了好一会儿,见他还是没有离开,不觉又问道:“三哥,你不是让我在床上睡觉的吗?”
“是啊。”他笑道。
“那你怎么还不下去?”
“我为什么要下去?”
“因为我要睡啊。”
“我说让你睡,可也没说我要睡地铺啊。”
“难道……”我抽搐了一下眼角:“你也要睡床?”
“嗯,我呀——就委屈委屈自己,今天跟你一起睡好了。”
这……这……这混蛋绝对是故意的,要不是故意的我就跟他的姓!(希希:废话,你“萧语珍”不就是跟他一样的姓嘛。)
“萧释然——”我磨了磨牙:“我……我可是很有原则的。”
“比如呢?”他双手交叉着放在胸前戏谑地看着我。
“我可是大姑娘,怎么可以和你这种花花公子一起睡!”
“哦——”他拖长了音,然后认真地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啊,可是,我怎么就记得……嗯……记得某人已经不是第一次跟我同榻而眠了呢?”他抬起眼帘,笑意浓浓地问:“语珍,你说是不是?”
“是……是什么?”我有些心虚的道。
“你这么快就全忘了?不要紧,三哥来提醒你。嗯,第一次嘛,对,我想起来了,好像是——”他故意一顿:“为此,当初我还是付出了无比惨痛的代价的,我的脚啊,应该是被三妹咬伤的吧!”
“胡说,”我赶紧澄清道:“我才没咬伤你呢,连牙印都没留多久。”
他眼眸亮光一闪,做恍然大悟状,然后笑了:“三妹原来记得那么清楚啊,你也想起来了是不是?”
“那是意外!绝对的意外!我……我自己也是不知道我是怎么上……上去的。”
“真的?”
“当……当然!”我连忙否认,打死也不能让你知道我是主动爬上去的,其实怪来怪去都怪当时那间房的地板太差了,那能睡人吗?!
“既然你不记得了,那三哥就来说说接下去的事。”
还讲?我的天,我立即摇摇手:“不……不用了,太麻烦你了”
“不要紧,我一点也不觉得累的。”他轻咳一声,勾着唇角望着我:“这第二次嘛,我好想记得语珍可是还把被子都一起抱到我的房间里了呢,那时应该在打雷吧?”
“那次……那次不算,人妖也在的,你不许断章取义!”我急得跳起来。
“干什么那么慌张?”萧释打趣道:“既然你说不算那也就不算好了。可第三次嘛,就……就……”
“别……说了。”我抹抹头上冷汗,可脸上却不觉发红:“三哥,我想起来了想起来了,你就不用提醒我了。”
“真的想起来了?”他挑挑眉毛。
“真的,千真万确的真。”丫的,我敢说不是真的吗?
“那太好了,其实这第三次,我倒是真的不大记得了,要不语珍你来提醒提醒我?”他坏笑地凝视着我。
“你……你……”你要是不是故意的,我撞墙死给你看。
“怎么了,你不是已经想起来了嘛?”
“那个是……是……”我咬咬牙,心一横,姑娘我豁出去了:“是‘洞房’的那晚!”
“呵呵,”突然他笑出声来:“你都记得嘛,反正我们也一起睡过好多次了,你还怕什么?”
什么好多次了,也就三次好不好,三次!少毁坏我名誉!不过,话说回来,既然都说到这份上了,再捏着倒是别扭,我好像还真的不需要太怎么担心哦!
“我怕?开玩笑,我怕什么!我什么都不怕,”我扬着下巴,伸脚踹了鞋子,把被子一拉,一股脑儿钻进了里面。而他还是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似笑非笑:“你依然什么都不怕,干嘛蒙着脸?”说着,把盖着我头的被子往下拉了拉:“还有,你就打算这样睡觉?”
“怎么,有问题?”
“我倒是没什么,你想怎么着都好,只是,我很好奇,你有穿外衣睡觉的习惯吗?”
“你想……想……想干什么?”我警惕的问。
“我?”他一副被冤枉了的样子:“天地良心,我可什么都不想,”边说他还边打量了我一番,然后叹息道:“放心,你是很‘安全’的。”语毕,拉过我一半的被子,侧身躺下闭上了眼睛。
安全……安全……我很安全?我……很……安全?!萧释然!!!什么叫我很安全?你这混蛋那简直是太可气了,居然拐着弯儿骂我!
可是,再瞧着他一脸安静的睡样,我却不知道为什么竟不想打扰,尽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