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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朱啊,虽然你爸是单位里的老人了,以前老厂长在的时候,你爸是挺说的上话的,可毕竟现在是新领导当家了,你该服软的就要服软。”这个说的还算是人话,不过其实人家心里怎么想的,就是天知道了。“也没有和他们这些人一样在这里晒太阳的。”
“老朱是个技术能手,不过毕竟和新领导关系不好,以前老朱说话又是不让人的,在单位里可是得罪了一批人,还有建国你也是的,再说了,过几年就要退休了,所以建国你还是服个软吧,对了,这块电子表多少钱?”某人看着朱建国卖的电子表,随手选了一块,心里暗骂,真是没有看出来朱家竟然有这样的底子,竟然卖起了电子表,要知道这个东西可不是个便宜货,怎么他有钱进的,“这个表不会是质量不好的吧,算了,看在你我同事一场的份上,便宜点。”
朱建国看着一脸嫌弃咱是摆地摊的,又想占便宜的嘴脸,嘴里又说着这样的话,朱建国心里就挺恼的,不过想想为了钱,咱不管那么多了,“这东西怎么好便宜啊,是我妹子帮忙从京城带过来的,一个四十,这可是京城最流行的电子表款式,要比以前的一款好看多了。”
啥?四十?两个人听到朱建国这么一说,都给吓一跳,“这么贵,你抢钱啊,我们一个月才赚多少钱。”买这个的真是脑子有病了,一个月的工资才多少。
“就是,十元么,我们一人一个。”
朱建国听到他们这么说,还一脸的照顾你生意的意思,立刻从他们手上把电子表拿了回来,“一个十元,你有多少,我吃多少,你们也不想想就这样的。”朱建国拿起一款样式简单的电子表,“就这个供销社都要买到三十五的,这个比那个还好看多的,你就出十元,得了,我问你要货吧。”
周围人看到朱建国手里的电子表,的确是挺好看的,如果说卖十元,那真的是不可能的,“就是,人家虽然做小生意的,那也是不容易的,四十的东西也是要了,要么就买,没有这么杀价的。”
边上的小摊贩听到有人帮衬了,也开口了,刚才这两个人说话的嘴脸,一脸的难看,怎么,你们是单位里正式工又如何了,说句不客气的话,咱也是名声难听点,活累点,可咱赚的钱可是一点都不少的,现在让咱去单位混,咱还不乐意,可没有想到今天来了几个愣头青,把咱竟然说成那样,“我看啊,买不起就不要买,大单位的员工又怎么了,难道我们几个卖的东西就不需要花钱了,合着听你们的意思,你们几个上我们这里来做生意,我们还要哭着求着你们买不成,而且价格还压的那么死。”
“就是,我们可是小本经营,就赚那么一点养家的钱,难道在你们眼里,我们赚的都很多,还是说你们做过生意,做的还是赚那么多钱的生意。”
两个人给一群摊贩那么一挤兑,那里好意思留在这里,“朱建国,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如果还想回单位干,就不要干这样的事。”
“就是,你这样摆摊的行为给厂长他们知道了,你是没有好果子吃的。”
朱建国听到这两人近乎于撕破脸皮说的话,心里笑了笑,“我都要给单位开除了,我不摆摊,你们养我,真是好笑了,我以前为单位出了那么多的主意,最后还不是因为一点子子虚乌有的事给单位通报批评外加停职检查的,这样的厂子,我待着还有意思么,我还是干我的小买卖吧。”如果说张倩他们没有和朱建国提开酒坊的事,朱建国也许听到他们几个这么说,真的会担心不少,这个买卖不会做下去,可现在的朱建国可真的是不愁了,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想到这点的朱建国说话都是硬气了。
两人没有想到朱建国说话竟然会这么硬气,好像之前朱老爷子还想着找关系让朱建国回厂子里上班,而老爷子为此还请病假在家,想让厂里同意让朱建国回去上班的,怎么才几天不见,朱家的态度就改变了好多,或者说硬气了好多,这么一来,他们两个新厂长的心腹可是很担心了,要知道县里领导招待上级领导喝的酒就是朱大江那老货亲手做的酒,他的手艺可是酒厂的一块招牌,新厂长就是为了压压那些老员工才会对朱大江父子出手的,他的意思很明确,他连朱大江都不怕,更不要说你们这些手艺一般的人了,果然不出新厂长的预料,自从朱建国停职之后,厂里很多老人都老实了许多,本来厂子要喊朱建国回厂子上班,一来效果也有了,二来老朱师傅酿的酒也消耗的差不多了,不让朱建国回去上班,老朱师傅预计还是要闹脾气的。
两个人脸皮是挺厚的,在朱家人的强硬面前,他们是软了下来,不软不行啊,“建国,老朱师傅身体好点了吗?”
朱建国看到自己这么说,他们俩竟然软了下来,要知道之前老头子可没有少找他们,可他们那时候可没有这么软过,“我家老爷子身体不舒服,正好妹妹知道后,帮他在京城找了个大夫,目前在京城看病的,也不知道何时回来,就算回来,也要好好调养。”反正老头子当初请假是请的病假,又是去京城,这个很多人都知道的,朱建国索性就把话圆成那样。
两人也是知道朱家父子去京城的,可没有想到竟然是去看病的,天啊,这么一来,“那个朱师傅身体不好没事,就是厂里还等着他去指点的。”
朱建国冷哼了声,“我爸不是教了很多徒弟么,厂长不是经常说是我爸最得意的徒弟么,就让他指点一二好了。”打量自己不知道的,现在厂里那些不如新厂长的人老实了,外加老爷子酿造的酒没有多少了,他们现在急了想让自己老爷子出马,那真的是迟了,太迟了,“就算厂长没有时间不能指点,我爸别的徒弟也是可以的,我爸可是把所有的东西交给他的徒弟了。”朱建国对于老头子所谓的徒弟可是一点好感都没有了,以前那些人可是经常来家里,老爷子长老爷子短的,可自家真的有事了,他们哪个站出来替自己说话,一个都没有。
两个人听了心里暗自叫苦,他们可是知道虽然老爷子教了这么多徒弟,可就是没有那个手艺真的比得上老爷子,不管是经验的问题,而是差了太多,当初大家都以为是老爷子藏私了,可问题是老爷子的所有操作流程,他们都看过的,和老爷子教的一点没有差,就是朱建国也是那么酿酒的,也没有老爷子的好,所以他们觉得是他们自己的问题,你说让那些老爷子的徒弟去指点一二,那酿出来的酒还成吗?想想都不可能,如果老爷子指点一二,就能让大家的手艺得到提高,至于让那个碍事的老爷子留在厂子里么。
“建国你也知道的,那个老头子在场,酿的酒会比较好。。。”多余的话也就不要说了,大家都懂的。
朱建国怎么不懂意思,可现在你来求着老子,老子还偏偏不答应了,“没有办法啊,老爷子这次去京城是看个老中医的,一切的费用都是自己出的,为了那些看病的钱,我们也不能让老爷子劳累不是么。”朱建国刚才突然想到自己说了让老爷子去京城看病,万一到时候单位来句给看病的收据报销,那自己怎么说?到时候没有收据不就是说明咱在欺骗单位吗?自己是不担心,可老头子在单位里工作了一辈子,不能到老要退休了还闹出点事来。
“老中医?”某人其实真的很怀疑怎么朱大江要去京城看病,就冲那几天老朱同志气势汹汹的去厂里要个说法,那个说话的高度,还有走路的样子,真的看不出他身上有病,而且这个病还需要他去京城的,所以某人其实心里是很不信的,可他再不信,难道他还傻乎乎的直说不信么,所以他刚想说让朱老爷子是单位里的骨干,朱家的条件又在那里,单位里会适当考虑报销药费,当然前提示朱家能拿出去北京看病的票据,可没有想到朱建国这个傻小子竟然把这些话说在了自己前头,这让自己怎么说。
朱建国点点头,“嗯,就是我家房子主家韩家孙子的丈母娘就是京城医科大学的教授,又是个老中医,我看到我家老头子的情况不是很好,就写了封信去他那里,他知道之后,立刻拍了封电报回来,让我立刻带着老爷子去京城,这不小韩的丈母娘天天给我家老头子在做着治疗,还不知道何时身体能好过来。”切,反正自己说的话里有虚有真的,你去调查我都不怕。
那两个人一听,啥,是韩家小子的丈母娘啊,他们可是知道一二的,毕竟这个城市虽然不小,可也不大,特别是上次韩家小子回来探亲发生的事情,很多人都知道,毕竟事情闹的挺大的,没有想到那小子找的老婆娘家竟然这么厉害的,“可厂里也离不开老朱同志啊。”真是的急死人了。“那个能否让人家教授跟着过来,车费单位负责报销。”如果那个医生真的那么厉害,就让人家过来,正好厂长的丈母娘身体也不是很好,顺道可以让人帮忙看看。
朱建国看看对方,“人家是大教授,在京城有个很大的四合院,三个院子的四合院,你觉得人家少你那么点车费么,人家也挺忙的,经常要帮周围的一些老教授帮忙看病,调养身体的,要不是我家和小韩家关系挺好的,人家才不会帮我老头子看病的。”真当自己是傻子了,想让葛姨过来,然后你们让葛姨去厂长家里帮他的丈母娘看病,呸了。“好了好了,不要耽误我赚钱,我还指望赚个三瓜两枣的贴补下家里的开销,还要药费的。”
“不是小韩丈母娘看病么,怎么还要钱?”
朱建国瞪了对方一眼,“看病时不要钱,可吃药要钱吧,人家没有好心到帮你看病买药吧。”朱建国边说边喊,“卖电子表卖电子表,从京城运来的电子表。”
开始的时候朱建国真的是不敢喊,总觉得放不开,可经过和他们两个家伙一番争论下来,朱建国真的不愁了,反正那么多人围着自己看热闹了,自己没有啥不好意思的。
有几个人其实早就注意到朱建国摊位上的电子表,可他们那个时候还是挺担心的,虽然手表的价格比供销社里便宜,有一款还比供销社里的便宜,可他们还是担心,担心这手表的质量,后来听了他们三个人对话,很多人算是知道了写卖表人的情况:一这个手表是他去京城进过来的,说明京城那边应该是有人在卖表的,二来知道这个小伙子姓朱,父亲又是在酿酒厂做的,貌似好像还是个大师傅的,那大家都放心了,如果他的手表真的有问题,那可以去酒厂里问到他家的地址啥的,三那就是小伙子会出来摆摊卖手表,好像还是单位里有人要对付他,然后小伙子的父亲为了给儿子讨个公道,去单位里要个说法,可最后的结果就是老爷子反而身体更加不好,弄的要去京城看病,细细算来这三个情况都连接的上。
“兄弟,你这个手表真的是从京城进的,质量还行吗?”一个戴眼镜的中年男人动心的问道,“不要过个几天就坏了。”
“放心,我的东西绝对好,不会比供销社里的差,也就是我妹子认识人,要不然人家才不会把手表给我的,要知道这个手表在京城可是很多人买的,到多少就出多少的。”朱建国听到有人问,心里那个喜啊,要知道这可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