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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地,一手掀起那厚重的红木大桌,重重的砸向墙壁,碎了一地的木屑。
一双疯狂的眼,通红异常,对着仍是不语的左凡儿,苏帛洱歇斯底里的又喊了句:“你这是在惩罚他,还是在惩罚我?”
要说左凡儿是不能理解某男的疯狂的,明明自己是他不在意的女人,现在表现的如此痛苦,到底是为哪般?
是在惩罚上官雨泽,还是在惩罚苏帛洱?
很抱歉,真要左凡儿回答,只怕她会诚实的说:“你们与我何干,我为什么要惩罚你们?
昨夜,只是在一个合适的机会,遇到了一个合适的男人,姐合适的爽了一下而已,不为任何人。”
那裸露在外的红红点点,刺眼得让苏帛洱想杀人,也不理会左凡儿尚未穿上衣裳,苏帛洱直接用棉被将某女一卷,扛到身上,就朝王府飞了去。
离开前,只留下万分冷酷的一句话:“将这客栈给本王全烧了,所有人押入大牢,等候本王审理。”
一路极快的回到王府,苏帛洱直接带着这卷棉被进了明瑞楼后院的一间厢房。
左凡儿还未搞清楚身处何处,就被某男毫不怜惜的直接扔进了房内的水池里。
原来此处是苏帛洱平日里用的澡池子。
某女忽然一下被扔进水里,措手不及,好不容易才在水里稳住身体,喝了不少水,呛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苏帛洱紧跟着也下到了水池子,双臂在左凡儿圈在池边,容不得她半分动弹,拿起一旁的皂角就朝她身上猛擦去,只是这越擦这苏帛洱的心越痛,刚才因为有棉被覆身,所以只看到左凡儿颈脖处的红点。
而此刻,当身上无一丝遮掩,才发现那么多密密麻麻的印记,苏帛洱越擦越用力,越擦越疯狂。
可是,这一身的印子,却是怎么也没有消失。
甩掉手上的皂角,苏帛洱双手忽然紧抓起左凡儿的双臂,大力摇晃起来,疯狂的一直重复的喊着:“我恨你,我恨你……”
水花四溅,一室凌乱。
左凡儿呆望着眼前狂乱的男人,还有他那眼角不知是水,还是泪的湿润。
忽然,心里有了一丝恍然,也有了一丝慌乱……
我恨你?
最后,我说了我恨你,
可是我恨你,
就是我爱你
会是如这歌里所唱吗?
左凡儿不敢如此想,也不愿如此想。
当左凡儿还在恍惚这个问题的时候,苏帛洱一把将她强拥进了怀里,朝着那一直紧闭不语的唇就亲了下去。
动作霸道得不容左凡儿有一丝反抗,苏帛洱眼神中满满的威胁,如若再敢违抗半分,等待某女的只怕就是死路一条。
阴冷痴狂的目光,残酷的掠夺。
苏帛洱似乎找到了一个更好擦去这些痕迹的办法。
闭起眼来,左凡儿也没有半点反抗,人家都说了,既然反抗不了,就只有闭眼享受!
一整日的肆虐,左凡儿早就晕了过去。
傍晚时分,苏帛洱从床榻起身,换上了一身衣裳,回头看了看仍在昏迷的某女,没有多一分的怜惜,只是冷着眸子,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房间,没有半分迟疑。
第二日,在唧唧咋咋的鸟叫声中,左凡儿醒了来。
打量下周围,发现自己已身在落凡阁了。
躺在那,笑了笑:今日这三王爷大概会以失贞为名休了自己吧!
罢了,只要能离开这王府,什么也都无所谓了。
起床吼,左凡儿就唤来了小月,让她去把所有值钱的东西收拾下,虽然很奇怪左凡儿的举动,但小月丫头还是没有多问。
可是很快,两日过去了,包袱都准备好的左凡儿,迟迟也没见到那休书的影子,也没有听到任何关于自己失贞的消息,不由又有些奇怪了。
这等待休书的日子也很是烦躁。
今日,天气颇为炎热,午膳后,左凡儿就躺在院内柳树下的软榻上小憩。
只是,这睡下去还没半个时辰,小月忽然慌慌张张的跑了来,完全没有平日里的温柔劲,一把上前就将某女直直拉了起来。
左凡儿一下睁开眼来,很是恼怒,大声喝道:“何事?如此慌张。”
可话还没开始说,小月丫头就凄凄惨惨的哭了起来。
一看小丫头被吓哭了,左凡儿翻了个白眼,以为是自己说话太凶了,又好言道:“别哭啦!我也是一时气恼,有什么事情你慢慢说来。”
抹了把泪,稳了稳情绪,小月拉起左凡儿的手,很是着急的开口了:“小姐,不好啦!奴婢刚才从他人那里听到消息,说昨日王爷带兵抄了左府,现在已将左府所有人都关入了大牢,听说是因为相爷通敌叛国。”
“什么?通敌叛国?”左凡儿大惊,立马站了起来,万万没想到自己等了两日,等到的却是这样的消息。
“小月,你可有听错?上次在宫里看到爹娘都还好好的,怎会一下就通敌叛国入狱呢?”某女很是不敢相信,再三确认着。
哭着摇了摇头,小月继续说道:“不会错,刚才奴婢一听到这消息,着急就偷偷跑回了相府,只是相府大门上都已贴上了大大的封字,不见一人。”
左凡儿的心一下就全乱了,没有再和小月多语,转身就朝苏帛洱的明瑞楼奔去。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刚走到明瑞楼的左凡儿,被门前两个侍卫给拦住了:“禀王妃,王爷正在办公,任何人都不可打扰。”
没有一丝好脸色,左凡儿大喝:“让开!”
两名侍卫面露难色对望了两眼,还是纹丝不动的立着。
无半分耐心,左凡儿直接使起跆拳道,朝他们打过去,侍卫们很是惊讶这王妃居然还会武功,只是这武功套路怎会如此奇怪。
虽然左凡儿紧紧相逼,但两名侍卫还是不敢反击,只是在那一直防守着,边防守,还要边担心这王妃一不小心自己伤到自己。
许是,这院外的打斗惊动了院内的人。
无影忽然走了出来,抬手制止了打斗,并对左凡儿说道:“王妃,请随属下来。”
左凡儿跟着进了书房,本以为就一个苏帛洱在,却没发现杜仙儿也立在一旁。
“什么王爷正在办公,任何人都不可打扰。”左凡了撇了撇嘴角。
看着左凡儿走进来,正端坐在大案前看着公文的苏帛洱连头都没抬,倒是一旁的杜仙儿亲热的唤了句:“姐姐来了。”
可惜,某女根本也没想搭理她,一双眼只是直直盯着面前的苏帛洱质问道:“你将我左府给抄了?”
半响,苏帛洱才抬头看了左凡儿一眼,很是冷酷淡漠,回道:“是的。”
“为什么?”
苏帛洱很是直接:“你们左府通敌叛国!”
“放狗屁!通敌叛国,你有什么证据。”完全不能相信这些鬼话。
苏帛洱静静看了左凡儿半响,才淡言:“证据本王自是有的。”
“我不相信,我要去见爹娘!”不能相信这一切,左凡儿一定要亲口去问问左相。
“见爹娘?你说见就能见?你给本王老实呆在王府,本王兴许还能保你一命!”苏帛洱很是嘲弄的口气。
“我呸!我不需要你保!你大可直接休了我。”
一听“休”这个字,苏帛洱的气就不打一处来,瞪着左凡儿咬牙切齿的回道:“做梦,你死都是本王的人。”
握紧双手,左凡儿恼怒的回道:“苏帛洱,你不要逼人太甚。”
冷笑两声:“逼你?逼你又如何?现在左府倒下了,你还有何其他去处吗?乖乖呆在王府,本王还保你下半生的荣华富贵。
另外,还有个消息通知你,三日后,本王将正式迎娶仙儿过门。”
话毕,某男还对着一旁的杜仙儿温柔一笑,只是这眼里的余光却一直细细观察着左凡儿的反应。
可惜的是,听到这话,某女没有任何表情,既无气恼,更无伤心,只是冷冷的看了两人一眼,就转身朝外走了出去。
一看听到自己要娶侧妃,却无一丝反应的女人,苏帛洱只觉得又是一肚子的火无处发泄。
忽然,对着书房剩下的其他人,大喊道:“都给本王退下。”
无影同志很是识趣,赶紧朝外走了去,杜仙儿颇有些依依不舍,也颇有些怨恨的退下了。
走回落凡阁的路上,左凡儿就为前路打定了主意,下定了决心,这可是你苏帛洱逼我的……
第一件事情,某女就是吹动了那日小正太留下的哨子,只盼这玩意能管用,左凡儿现在很需要小正太的帮助。
刚回到了落凡阁,焦急的小月丫头就奔了过来,很想知道某女去找王爷是否有什么帮助。
左凡儿无奈的摇了摇头,拉着小月走回了房间,一起坐了下来。
小月又被左凡儿这举动弄得有些莫名。
看了小月半响,左凡儿很是严肃的问道:“小月,你相信小姐我吗?”
虽然现在的左凡儿很是奇怪,但小月能感觉到她对自己很好,很快的点了点头。
左凡儿很是谨慎的开始交代起来:“左府现在被抄,我的心里也很是着急,可是王爷却没有一点要帮忙的意思,此事只怕不简单,不知道哪日你我是不是也会被关进那大牢。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现在,我只想趁你我还是自由身,将你赶紧送到安全的地方去。
今夜,你就带上小白,去城东去找一户人家,那家门前有一老槐树,住着一个刘伯的人,你就何他说是小姐我让你去的,他会收留你,切记,明日你去到那里不要让人跟踪了。
你与小白呆在那里,一年内都不要离开,如果我无事,一年后定会去寻你。”
一听这话小月却是惊住了:“小姐,你是准备要做什么?”
轻摇了摇头,左凡儿轻声道:“不要管我做什么,你只需按我说的去做,以后不管听到什么消息,都不要理会,只要记住我今日与你说的一年之约。”
越听小月越是不放心,眼泪又要涌上来了。
左凡儿伸手帮她擦拭了下:“如果你继续呆在这王府,只会成为我的负担,你要听话按我说的去做。”
小月含泪点了点头。
一个无眠夜,趁着半夜王府守卫换班,左凡儿将小月与小白从后门送了出去。
天微亮的时候,小正太与豆豆男也出现在了落凡阁,想是收到左凡儿的信息,一夜都在赶路,两人脸色看来都很是疲惫。
看到二人,某女难得有几分感动。
先将自己的处境向两人坦诚说了出来,再问小正太是否愿意帮自己。
轩辕安魄没有任何犹豫的点了点头。
左凡儿满意的点了点头,再将自己所有的计划全盘拖出。
“你确定要如此做?”小正太确认道。
“当然!”
置之死地而后生,老娘要与这一切彻底说拜拜。
一切商量妥当。
最后,小正太留下了一颗药丸,就与豆豆男悄无声息的离去了。
接下来的两日,王府开始为准备迎娶侧妃而忙碌了起来。
苏帛洱的心情却异常低落,没有一点娶亲的喜悦,反而内心还很抵触。
本是想气气左凡儿,可她却毫无反应,听闻,这两日来她还好吃好睡,苏帛洱的心情就更低落。
不管高兴,还是不高兴,杜仙儿进门的日子很快就到了。
相比上次左凡儿进门的排场,今日这亲还是成得简单了点,也不知是苏帛洱太无心,还是时间太仓促。
迎亲队伍从王府后门抬出杜仙儿,绕城走一圈后,再从正门将这侧妃抬进王府。
一番等待后,冲天的炮仗,震响了整个王府,左凡儿知道时间差不多了。
一切都是从这王府娶亲开始的,那今日也从这里结束吧!
左凡儿微微笑了笑,坚定的迈开步子,朝前堂走了去。
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