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蕉源恪!
“我不明白,我就是不明白……”雨琳用力的摇头,几乎弄散头上的发饰。
“你们先出去吧!”何欣绮遣走了女侍们。
房里只剩下何欣绮和雨琳两人,何欣绮一边替她整理头饰,一边又劝道:“或许这真是你们命中注定的缘分,那年你在大树下睡着了,而他缠上你的身吻了你,就这样开始了你们纠缠的命运。”
“这一定是孽缘……”雨琳揪着自己的胸口道。
“是孽缘、是善缘,其实都是一念之间。只要你愿意去了解他、接受他、珍惜他,说不定他就会打开心防,学会怎样去爱人,以及被爱。难道你连这点努力都不去做,就打算这样否定他对你的一切吗?”
“我……我怕他……我很怕他……”雨琳不禁吐出了页言。
柯欣绮对此点了点头,“我知道它是挺吓人的,但他一定也有温柔的一面,或许是旁观者清吧!我们都认为他对你温柔得不象话呢!以往他可从来不会有那种表情和眼神,就只有对你才会如此。”
“真的吗?”雨琳的心中稍稍涌起了希望,却又忧心地问:“可是……昨晚我和徐岳一起逃走,他还在生我的气,我该怎么办?”
柯欣绮像个母亲般地微笑了,“是你做的事,当然要你来负责,放心吧!如果他是爱你的,他迟早会原谅你,只不过,你需要用更多的爱去融化他的心,懂吗?”
“爱……爱……”雨琳低喃着这个字。
“我相信你们是相爱的,只不过不知如何表达而已。”柯欣绮对此很有信心。
“是吗?是吗?”雨琳望着镜中的自己,眼中是一片迷悯。
由武装侍卫带领,雨琳在侍女们的簇拥之下走到大殿这一路上,她绝无可能逃脱,除非她化成了风,才有机会溜走。
看来,徐震是加强戒备了,雨琳暗忖,他绝不会再让她逃走的。
四周布满了金色、黑色和银色的蛇族装饰,看起来隆重喜气,每个人也都换上了正式服装,全是为了这场王室婚礼。
雨琳穿着传统的蛇后服饰,白色的礼服上点缀着全蛇图案,看起来典雅又美丽,让众人看得目不转睛。
然而,注视她最热烈,也最冷冽的那道视线,还是来自徐震。
他穿着一身黑色,衬着全蛇图案,眸光却是银亮的,看来神秘又魅惑。
他对她伸出手,而她没有选择的走上前,将手交给他。
大殿上,群臣一起跪下,“蛇王、蛇后万岁!”
典礼正式开始,雨琳对该做些什么完全没有概念,徐震只是紧握着她的手,低声在她耳边说明仪式,才让她不至于茫然无措。
经由长老们的祷告、祝福和宣示,他们俩终于成为了大妻。
最后,徐震将她拥进怀中,他们俩额上的金蛇都活动了起来,绕着彼此的颈子蜿蜒爬动,并印下深深的一吻,这才又化为项链,安静地垂在两人的额上。
雨琳诧异地望着这一幕,直到徐震捧起她的脸蛋,照样在她的唇上深深一吻。
这一吻,是婚约的一吻、是余生的一吻、是承诺的一吻。
当他的唇离开她,她看见了他眼中的一抹情意,她相信自己没有看错,他确实对地有某种形容不出的情意。
但……为何以往她会怯懦地、迷惑地看不见呢?
“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王后了。”他沉声道。
她僵硬地点点头,想起柯欣绮的话,心中不禁升起一线希望。或许……或许她真能瓦解他的心防,或许她可以让他爱上她……庆典开始了,先是锣鼓喧天,各种音乐舞蹈陆续登场,数不尽的美酒佳肴也跟着送上,这场举国欢腾的庆典将举行十天。
人们都已准备好了,打算尽情享受这十天,这盛宴可是要等好几十年才有一次机会见到。
宴会中,徐震一直握着雨琳的手,像是唯恐她会突然消失般,他没有多说些什么,只是专注地望着她。
雨琳也低着头,默默地不发一言,脑中却翻涌许多想法。
不断有人上前敬酒、不断有人恭贺致意,徐震喝过一杯又一杯的酒,甚至将雨琳该喝的那一份都喝光了,还是面不改色。
当徐岳出现时,雨琳感觉到徐震的手握得更用力了。
徐岳由侍卫带领着进入大殿,虽然为了顾全他的面子,并没有手铐脚炼伺候,但也是戒备森严,唯恐这位戴罪之人轻举妄动。
徐岳还是不改乐天本色,笑容可鞠地举起酒杯,“大哥、大嫂,我要到蛇窑去玩一阵子了,可能短时间不能见面,就以这杯酒作为饯别,也祝你们白头偕老!”
徐震除了眉毛一挑,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一口气就喝光了酒。
徐岳也是豪爽干杯,大笑了几声说:“蛇窑那儿就交给我了,我一定会把它搞得有声有色,大哥你放心吧!”
“如果你待得下去,就算是让我放心了。”徐震毕竟还是流露出了一些手足之情。
一直安静的雨琳也开口了,“徐岳,你……一路小心。”
徐岳点点头,“我会回来看你们的,到时可别忘了我这号人物。”
“我会记得你的。”雨琳略微硬咽,她会记得豪爽的他,曾为她以命冒险过。
徐岳潇洒的离开了,雨琳目送着他,还是难以相信两人就这么分离了,尽管相识的时间短暂,她却对他留下深刻的印象。
徐望将这一切都收入了眼里,他面无表情的脸上开始有了变化,那种叫做嫉妒的情绪。
“走!”他用力握住她的手,转身快步离席。
群臣跪拜送走蛇王、蛇后,没有人敢问他们为何要提早离开。
总之,婚礼是完成了,庆典将延续到十天之后。
徐震和雨琳走在长廊上四周安静得只剩脚步声。
在重重的帘幕之外,日已西落、月儿东升,到了夜晚的徐震,力量显得更为强大,几乎是拖着雨琳走路,完全不顾她是否跟得上他的速度。
这……这就是他爱她的方式吗?雨琳心中纳闷的想着,对于柯欣绮所说的话起了怀疑。
进了房,他立刻将她拉到床边,雨琳被押到床上,一时之间还有点喘不过气来。
“你……你……”徐震难得有说不出话的时候。
“我怎么样?”雨琳睁着大眼问。
“你真的就那么喜欢……徐岳?”他问得有些怎忑不安。
雨琳迟疑了好一会儿,才确定自己究竟听到了什么,难道……难道徐震是在嫉妒吗?
如果不是的话,他眼中为何会有如此浓厚的忧虑和紧张?
她该怎么回答呢?让他满意?还是生气?或者……捉弄他一下?
她咳嗽一声,模棱两可地说:“在某方面来说,我算是很喜欢他。”
徐震的胸膛因呼吸急促而迅速起伏,脸色为之一沉,“究竟有多喜欢?”
看他这直接的反应,雨琳几乎要笑了出来,但她明白那只会让他翻脸而已,所以,她最好是能忍就忍。
“我……把他当朋友一样的喜欢,因为他很重义气,就这样而已。”她坦白说道。
“就这样而已?”徐震皱着眉头,显然还有疑问。
“真的啊!我对他就是这种感觉。”她再次重申。
望着她清澈的双眸,他似乎只能选择相信,“那么……你对我呢?你对我又是什么感觉?”
他……可真爱发问呢!她发现她的老毛病似乎传染到他身上了,不过,这问题实在太难了,尤其在她还没确定某些事之前,教她如何说得出口?
“我不知道。”她含糊的回答,眼神飘向他方。
他当然不会就此罢休,“我要你说!你不能说不知道!”
“你问这……做什么呢?反正我都嫁给你了,你达成了目的不是吗?何必管我对你有什么感觉?”雨琳不知打哪儿来的勇气,竟一古脑儿的说出了这串话。
徐震倒是一愣,无言以对了。
雨琳看着他受伤的眼神,反而心软了起来,其实,她已大概猜出了一点什么,但是又不能肯定,谁教他是一个如此瞥扭又倔强的男子呢?
室内转为安静,只有他沉重的呼吸。
她的胸口满溢着温柔的情绪,让她自己都快要受不了了,于是,她第一次没有其它目的的伸出手抚摸他的脸,主动在他唇上轻轻一吻。
徐震更是诧异了,动也不动地任她亲吻。
“为什么……吻我?”他吶吶的问。
“想吻你就吻你啦!”她回答得有些脸红,唇角微微扬起,却不让他看出它的心情,决定还是先保持一点神秘感吧!
“你到底在想什么?”他抓起她的手,好用力好用力。
“别,会疼!”她抗议道。
他吻过她的手腕,闷闷地说:“你手疼,可是我心疼。”
傻瓜!多可爱的两个傻瓜啊!听到他这话,她心中了然一切,于是,她微微一笑,解开他胸前的扣子,低头在他的胸膛上亲吻起来,是这儿疼吗?”
如此挑逗的动作、如此暧昧的语气,是雨琳不曾在他面前表现过的,这让也简直吃惊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为什么这样对我?你又想骗我了?”他起了戒心。
“你说呢?”她的小手继续忙碌着,先是除去了他的上衣,接着是腰带和长裤,还有那双很难脱的鞋子。
“你以为你在做什么?”他的声音里压抑着某种东西,但并不是怒气。
“我要看看你哪儿还疼,好帮你疗伤啊!”她故作天真地说。
“小骗子,你休想再骗我,这次没那么容易了!”他已经到了不知该如何反应的地步,只能以怒气佯装一切。
在这一瞬间,雨琳似乎终于了解了这个男人,这让她心疼又心动的男人。
其实,他是很简单、很单纯的,只是他太习惯用很复杂、很神秘的态度掩藏自己,才会议她常常看不清楚他。
她绕了这么一大圈,还是回到了他的怀里,这或许就是命运吧!
“我爱你。”她环住他的颈子,在他耳畔呢喃。
“什么?”徐震完全呆住了。
这个有时楚楚可怜、有时极端好强的丫头,反反复覆折磨了他十年,害得他日夜受煎熬、魂梦相牵,她竟会在这一刻突然说她爱他?
“我爱你,我好爱你,我真的好爱你。”
她对着他的耳朵轻声细语,再也不管所有畏惧、犹豫、考虑,反正她就是爱他。
当她吐出真言,她感觉到全身都轻飘飘了起来,或许是因为她背负着这秘密太久了吧!拋开所有的矜持相忧虑后,她只想做个习惯坦诚心意的自己。
“你……你疯了?有人对你下了咒语吗?”徐震捧起她的脸,大手竟有些颤抖,这句话对他才是有如咒语般神奇。
“是你对我下了咒语,是你让我变成这样的。”她深深地望进他银色的眼睛。
“天哪……”他霎时觉得呼吸困难,“这怎么可能?”
“别说话,我会让你相信的。”她吻上他的唇,开始了羞涩但温柔的探索。
没花多少工夫,她就发现自己对他有莫大的影响力,因为他一下子就心跳急促、胸口紧绷、全身兴奋了。
徐震很快就陷入这场甜蜜的风暴中,他根本就无能为力啊!只能顺着她的嘴唇、她的小手,将自己的一切交给她。
“够了!别玩火!”他从喉咙中挤出来。
“可是……很好玩啊!”她说得无辜极了。
“要玩就一起玩吧!”他翻身压在她身上。
“啊……不要!”
这晚,新婚之夜,满室的温馨,顿时转为火热激情。
“再说一次!”
“我……我爱你……”
“再说一次!我怎么都听不够!”
此刻,徐震正压在雨琳的身上,从背后来回进出她的体内,双唇吸吮着她的耳垂,要求她一次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