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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引起这么个结果。这个结果,无论她愿不愿意,都势必会存在。而师兄家里……只怕不会愿意吧?
毕竟在为官者的眼中,商人总是低一等的。尽管她从不觉得自己低人一等,但却管不住别人有这种观念。
她早知师兄家世显赫,但却一直没问过。一来是觉得不便过问,二来也并不太在意。她向来觉得两个人之间相处,感情才是最重要的。现实的东西有它存在的道理,但如果现实成为了阻碍,那只能证明感情不够。
这一世,即便是没有感情,她也能过得很好。但如果爱情来了,她希望它纯粹,不为世俗眼光观念所扰,只求两人在一起,心灵彼此相安。
禁不住越想越远,夏芍一直沉默不语,徐天胤感觉到她气息的变化,抬起眼来望向她。他虽然沉默寡言,但却极为敏锐,似乎一眼便看穿了她的心思,眸色微深,伸手握住她的手。
“不会是你想的那样,那些人不重要。我会处理。”
他突然开口,让夏芍一愣。
“爷爷不是。”徐天胤解释道,目光定定不放开她。
夏芍挑眉,有点惊讶这男人的敏锐,连她想什么都看穿了。但她脸上笑容却有点古怪——什么爷爷不是!知道你说话简洁,但你就不能多说一个字吗?
少一个字,听起来感觉很怪好不好!
“知道了,你爷爷不是。”夏芍一笑,顿时轻松了起来,打趣一笑,“现在考虑这些太早了。师兄还是继续你的追求计划吧。”
听见她说知道了,男人本该轻轻点头,但剑眉却是轻轻一蹙,也不知为什么,总听着这话别扭。他思索了一会儿,找到别扭的原因,低头看她,纠正,“爷爷。”
夏芍抬眼对上男人的眸,很是无语,脸上却绽开笑容,“知道了,我们可以不在这儿讨论爷爷的问题吗?”
夏芍的这句爷爷只是名词上的称谓,但徐天胤听她这么叫了,便点点头。
夏芍抬眼看向舞池,她总不能在这儿一直陪着徐天胤,虽说有陈满贯、孙长德和马显荣在,但她总该去走动走动,该尽的礼数还是要尽的。于是她这便起身,让徐天胤一人在这儿坐一会儿,自己从服务生手里拿了杯香槟,便走进了人群里。
见她过来,一群宾客自然是笑脸迎了上来,赞叹、恭维之时,不免旁敲侧击她与徐天胤之间的关系,并顺道隐晦地打听徐天胤的家世背景。
夏芍自然打太极把话题绕了过去,众人轮番上阵,竟没有一个能问出来的,不免惊讶。暗暗觉得这少女果真是不简单!这说话的本事,真是滴水不漏啊!
“夏总。”
这时,有人在身后唤夏芍,夏芍回身一看,竟是严龙渊。
“夏总借一步说话。”严龙渊明显是有事。
夏芍一愣,随即笑着点头,随他边聊边自然地走去了偏僻些的地方,这才笑问:“严老大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严龙渊咳了一声,“不是我的事,是我们当家的。”他边说便瞥了眼在休闲区里坐着的徐天胤,见他目光一直跟着夏芍,也不在乎,反而与他对望了一眼。
“你们当家的?”夏芍挑眉问。
“是这样的。我们当家的今晚虽然来不了,但是他让我带了贺礼来给夏总。我们当家的说,夏总不喜高调,因而让我私下里恭贺,这贺礼让我私下里再给夏总。”严龙渊边说边从怀里拿出了一件小盒子。
盒子不大,看起来就像是戒指盒子那么大。夏芍挑了挑眉,自然知道那不可能是戒指,只是没想到龚沐云会准备了贺礼给她。
她不由想起那谦谦君子般雅致的男子,听着他这一番细腻的心思,倒是一笑。
对方虽考虑到她的性情喜好,不当众给她,但这般心思,倒叫她不好不接了。
她只得接过来,打开一看,见盒子里是一对精致的珍珠耳环。奶白的颜色,泛着淡淡银光,耳钉款式,简洁柔美。
夏芍也是识货的,一看就知道这对珍珠的大小来看,价值不菲。最主要的是,它的款式很适合自己,不以任何装饰,最天然的姿态。
她微微一笑,礼貌地收下,“替我谢谢你们当家,改日我打电话亲自道谢。”
严龙渊微微点头一笑,临走时又看了徐天胤一眼,转身时却是垂下眼眸——这耳钉可是当家的亲自挑的,夏总的神情看起来倒是没有见到那束花时欢喜。虽是接了,倒只是礼貌上的。啧!不行,要打电话给当家的报告一声。
夏芍把东西握在手里,拿着酒杯又进了舞池,接受众宾客的道贺,顺道认识了不少省内上层的人物。
舞会一直开到晚上十点才散,散场的时候,夏芍上台谢过今晚到场的来宾,并邀请众人明日到场出席剪彩仪式。众宾客应下,这才在陈满贯、孙长德和马显荣的陪同下出了酒店。
夏芍却是没离开酒店。
明天刚好是周末,她今晚就宿在酒店了。一来明天要剪彩,她还是要穿礼服,到时就直接从酒店走,省得再来换。二来今晚她出去,媒体记者们必然蜂拥而上,一番询问。他们尚且不知华夏和盛兴的事,那些问题没必要回答。她相信,今晚的宾客们会将消息转告给媒体的,到时必然一番骚乱,她若出去,今晚怕就难走了。
还不如直接住在酒店,明天从这里出发。
夏芍还穿着旗袍,房间早就开好了,直接上楼,便可以歇息了。
但,她真的可以上楼就歇息吗?
夏芍在房间外转过身,目光幽幽地盯向身后那明明新开了一间房,却还是跟过来的男人。
男人也同样看向她,目光深幽,落向她手中一直握着的盒子。
------题外话------
师兄的家世现在还不到宣布的时候,会在下一场冲突的时候再宣布。
另外,最近总觉得疲累,更文很晚,也明白妹纸们等更的心情,但也请体谅下我吧。毕竟持续更新,一直也不请假,更新的量也不少,人都会累的,我也需要休息。更得晚的时候,大家就次日再看吧,总之到了休息的时间就休息,千万别不睡等更,还是睡眠重要。
第二卷 高中风云 第二十九章 发布会的余波
酒店房间里。
沙发里正上演着一场激情。
房间里没开灯,凉薄的月色透过落地窗洒落进来,映见男人狂野的发泄。
男人一身少将军装在黑暗里变得深暗,月色洒在他背上,男人的力与厉,这一刻锋锐毕现,。他的脸却埋在阴影里,压在少女身上,肆意索取。
少女的披肩已经被扯去地上,在奶白的地毯上落下黑红一片。她旗袍的盘扣早已被解开,斜斜的衣领被扯开,露出颈下大片珠润般的肌肤。男人埋在里面,呼吸粗重,唇与齿的摩挲,留恋而狂野。
少女陷在沙发里,趁着男人转战别处时,赶紧呼吸新鲜空气。她脸颊染上酡红,唇早已红肿,视线转去对面桌子上放着的盒子,目光纠结,苦笑。
盒子打开着,珍珠耳环被推得远远地放着。
夏芍苦笑一声,这男人,醋劲儿也太大了。她不就收了龚沐云的贺礼么……
她本是无声的苦笑,但胸前微微的震动让男人抬起头来。他抬起头来,却正看见她目光从桌上收回来。而桌上,盒子里的珍珠耳环在月色里宝光珠润。
男人的沉暗的眸眯了眯,夏芍一咬唇,顿时觉得不好。果然,男人的大掌抚上她的脸颊,强行把她的脸转过来面对他,俯身便吻了下来!
男人攥着她的肩膀,惩罚一般。胸腔里的空气都被挤压了出去,唇齿间的激烈纠缠让她的空气慢慢变得稀薄。但她却是没去推他,经过前两次的经验,她去推他,结果只会被他视为抚摸,与点火无异。
她只能任由他吻,任由他发泄。这般的纵容,因为她心知,他不会伤她。两人在一起,向来都如此激烈,但他从不曾伤到过她,哪怕是一丁点的擦破也没有。他已控制了许多,也掌握了她的极限,在她刚刚感觉呼吸困难的时候,他果然放开了她。
两人在沙发上四目相对,一起喘息着。他的眸深邃幽暗,她的眸则带着那么点的无辜。
确实是挺无辜的,只是收了件贺礼而已。瞧他这醋劲儿!
看见她这般无辜的眼神,男人便脸色有些发黑,眯了眯眼,忽然一个低头,埋去她领口里,在她心口的位置深深一吮。
“呜!”少女痛呼一声,轻轻皱眉。
男人抬起头来,少女心口玉瓷般珠润的肌肤上已落下属于他的烙印。那烙印朱红,在月色的惊心地诱人,再看少女脸颊薄红,刚才那声痛呼也带着嗔斥和情欲未去的绵软,绕在人耳边,几欲吞噬人的神智。
男人剑眉微蹙,看起来压抑隐忍,他微微闭眼,眼眸再睁开时,已是敏捷地从少女身上起身,大步走去浴室。
“砰!”门被发泄似的摔上,过了一会儿,便听见了浴室淋浴的水声。
夏芍苦笑一声,在沙发上躺了一会儿,这才起身,将扣子系好,披肩捡起来搭去挂衣架上,瞥了眼桌上的珍珠耳钉,笑着摇摇头。
徐天胤沐浴的时间不算长,但他洗完后又在浴室里忙活,给夏芍放洗澡水。出来的时候,身上穿着身黑色长身的浴袍,浴带系在腰间,腰身窄而有力。
他走过来,黑色的浴袍领口深V,精健的胸膛,紧实的腹肌,发尖儿上还沾着几滴水珠,眉宇间孤冷深沉的气息在黑暗里总有那么股子危险的意味,修长的身形更是看起来有种深潜的爆发力,狼王般睥睨而又危险。
偏偏他一路走来,目光总盯着人不放,盯得夏芍果断从远处绕过,避着他跑去浴室,关门,锁门!
直到锁上门,看见浴室里挂着的徐天胤的军装,夏芍却皱起眉来,表情有点纠结——那啥,他不是开了个房间吗?倒是在她房里洗了澡,换了浴袍,看起来好像……
夏芍有点纠结,走过去摸了摸水,这次是热的。她这才去了衣物,进去泡了一会儿,舒舒服服洗了个澡。
出来的时候,看见徐天胤站在落地窗前。
他低着头,手里拿着龚沐云送她的那只精致的盒子,里面一对珍珠耳钉在月色里发着珠润的光泽。男人站在窗前凉薄的月色里,精劲的身形被拉出长长的影子。他垂着眼,盯着掌心中的盒子,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而有力。
这画面不由让刚走出浴室的夏芍眉尖轻微一颤,笑容有些怪异——她总觉得男人此时就像是一个杀手,手里拿着的是他想要毁灭的东西,只要用力一捏,一切证据就会被销毁。
徐天胤确实是手指收紧,捏了捏盒子,但他却没真的将它弄坏,而是转头看向走过来的少女,抿着唇问:“喜欢?”
夏芍穿着白色长身的浴袍,停住脚步,姿态戒备,眼眸却是笑眯眯,不答反问:“喜欢如何,不喜欢又如何?”
果然,她这话一出口,男人的唇都快抿成刀子了,眯眼看向手里的珍珠耳钉,目光仇视。他转身,大步走向桌子,把盒子放去桌子上,再次推得远远的,接着走了过来。
夏芍全身戒备,她现在已是换上了浴袍,情况跟刚才不一样,她决计不会再给他做坏事的机会。
见她这般戒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