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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小,但她毕竟社会经验浅。夏家又是普通人家,没个当官的,女儿有钱完全就是招人眼红,不是什么好事!一旦被有心人盯上了,连个能护着她的人脉都没有。
而夏良好歹跟着曹立很多年,算得上心腹,认识不少权贵,夏家的人要是聪明识趣的话,就该知道,华夏集团很需要夏良带来的人脉。正好曹立有看上了夏芍,要是再说服夏芍跟了曹立,不仅是华夏集团从此有了靠山,曹立一高兴,夏良必然是少不了好处!倒是他又是金达地产老总的大舅哥,又是华夏集团董事长的堂哥,父子俩下半辈子大可尽情挥霍!
哪知道,正当两人在酒店房间里商量着的时候,几个人面冷的人冲了进来,不待两人反应,便将他们踹翻在地,直接拖出了酒店,上了后门一辆车。
两人到了车上自然是惊骇不已,但夏志伟年轻很轻的时候就在社会上混,三教九流里滚打得久了,这种阵仗也是见过的。夏良也是一样,他从小跟着父亲,没少遇见这种事,少年时期在青市就是有名的痞子,被曹立看上以后,为他张罗了一窝打手,专干些讨债要债、暴力拆迁的事。夏良自己就没少干这种绑架勒索恐吓的事,所以这场面,他和父亲虽说是惊骇了一番,但很快就镇定下来。
两人张口就叫嚣,“是不是姓夏的顾的你们?知不知道你们惹了谁!”
“敢绑你爷爷,也不打听打听爷爷在青市是什么人物!瞎了你们的……呕!”
父子两人还没叫嚣完,就被人一拳狠揍去肚子上,下手的人明显是拳击方面的好手,一拳砸下去,两人差点连胃水都呕出来!一低头间,头上就被罩上了黑布,脖子、手脚都用皮带捆了!这皮带还挺薄,一挣扎便能割破皮,疼得两人呲牙咧嘴间,心里这才有点怕了。
夏良不知道,夏志伟却是清楚的。以前没离家的时候,哪能不清楚夏志元的脾气?那是村里出了名的老实人,他敢干这种绑架自己的事?说出来夏志伟是不信的!
以夏志元的性子,就算是气愤,也顶多敢找人揍他们父子俩一顿。这看起来像是绑架的事,可不像是他的胆量敢干的!
今儿这事,明显就是动真格的了!
父子两人根本就不知道被带去了什么地方,一路上车里的人不说一句话,跟平常的小混混绑人有很大的区别。而且两人下车之前就被人打晕了,醒来的时候也不知身在哪里,就知道身下地板冰凉,头顶灯光隔着黑布都刺眼。
接着,两人便被一顿拳打脚踢,还被抽了鞭子!直到那顿鞭子落下来,两人才深信对方绝对是来真的,绝对不是恐吓恐吓他们这么简单!
对方揍人的时候也是全程沉默,一句骂咧咧的话也没有,拳脚鞭子却是每下都落在实处,这绝对不是寻常的小混混!
他们得罪人了!
夏志伟知道他们父子得罪的人不少,但是在青市的时候都是看在曹立的面子上,没有敢寻夏良的仇的,但保不准有人知道他们父子来东市,便雇了人在东市动手?因为对方明显是职业的,夏志伟觉得,虽说得罪了夏志元,但他不该有这胆量才是。
两人挨了一顿毒打,心中惊惧,觉得很有可能这次父子两人都得赔进去!死估计都是不明不白死的,因为皮肉之苦是受了,却从头到尾不知道得罪了谁。
正当这个时候,他们听见了被绑之后的第一句话。
“行了。给这两个人留口气儿吧,等着夏小姐来处置。”
男人只说了一句话便走了,留下一片死静,夏志伟父子两人心底却是翻起了滔天骇浪!
夏小姐?!
哪个夏小姐?
该、该不会是……夏芍那个丫头?
脑子嗡地一声,也不知是失血有些多还是怎么,夏志伟和夏良一下子便觉得头晕,连身上的火辣辣的刺痛都仿佛感觉不到了,只觉得眼前发黑!夏良实在是想象不出,见了两面,看起来气质那么甜美宁静的堂妹,竟有这么大的胆子?
夏志伟也是骇然,如果真是夏芍那丫头,她这请的是帮什么人?怎么请到的这么职业的人?她、她想把他们父子俩怎么样?
两人心底惊骇着,惶惶不得安宁,躺在冰凉的地板上,头顶耀眼的灯光照着,只觉得头一点点地晕下去……
直到听见有脚步声传来。
两人昏沉沉地醒了,却不敢动,直听着脚步声走到跟前。
说话的男人声音低沉,还是之前走的那个,“把他们两个头上的罩子去了,夏小姐要问候一声。”
两旁守着的安亲会的人听了,立刻就进了牢房,将夏志伟和夏良头上蒙着的黑布粗鲁地解了。头顶强烈刺眼的灯光照来,两人立刻闭了眼,顿觉双目刺痛,身子这一缩便扯动了身上的伤,顿时疼得呲牙咧嘴。
两人还没适应光线,便听男人又说话了。
“弟兄们听说这两个人没少给夏小姐惹麻烦,便先招待了一下。人死不了,留着给夏小姐处置。”
而那个被称为“夏小姐”的人,却没说话。
直到夏志伟和夏良适应了光线,把眼睛眯成一条缝,倒在地上仰头望了过去。
牢房外头,一身白色风衣的少女负手而立,垂眸望来,脸上竟还带着淡然的微笑,眸底的笑却是冷的。但她说话的声音依旧悠闲,不紧不慢,谈论天气一般,“二位,还好么?”
这悠闲的声音在银灰色调的密室牢房里听起来,要多不搭调就有多不搭调,听得父子两人从头凉到脚,心底都是一颤!
夏芍!
真是她干的?!
她、她敢出现在他们父子面前,就不怕他们回去青市以后,跟她没完?
还是说,她不打算让他们回去了,想在这儿杀了他们?
不!不可能!
她一个普通家庭里长大的女孩儿,成就是比平常人好了些,胆气不能这么大!她绝不敢!
“你、你……”夏志伟死死盯着夏芍,络腮胡上还沾着地上的血,声音嘶哑,眼眶底骇然里有强撑起来的怒意和不惧。
“我一直想不通,二位为何大过年的来找我的晦气呢?”夏芍笑意不改,语气依旧那么慢悠悠,“我想不通,所以就请了几位朋友把二位请来问问,礼数上没什么招待不周的地方吧?”
父子俩闻言眼前又是猛地一黑!他们也没少干过这种绑架恐吓的事,但是他们敢保证,从来没这么无耻过!
夏良不可思议地盯着夏芍,平时还算俊帅的脸上也蹭上了血迹,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看着柔美的堂妹,竟然是这样的?
礼数?这算哪门子的礼数!
夏志伟却是一眯眼,心肝都颤了颤!礼数?她指的礼数是?
夏芍挑眉一笑,“不说话?看来是我招待不周了。”
“说话!”牢房里两名安亲会的人冷声一喝,一人一脚踹去父子两人肚腹,疼得两人干呕一声,身子一缩,带动了身上的伤势,顿时疼得发出痛苦的声音。
“周!周……”待反应过来,夏良比父亲先一步回答,再看堂妹时,眼神已带了惊恐。
哪知夏芍听了又是一笑,“怎么会周全呢?是我请二位来的,一直让朋友代为招待,礼数上确实是有所疏忽。为了表达我的歉意,我去亲自招待二位的。”
她边说边笑着看向了一旁,一名安亲会的执刑者站在牢门外,手中提着一条带血的鞭子。那人身材结实魁梧,属于人见人畏的彪形大汉类型。这人表情冷肃,但看到夏芍望来,便把手中的鞭子递了出去。
鞭子上带着血,倒钩刺上还钩着皮屑,一身干净衣装的少女接过来,竟然脸色变也不变,连厌恶或者恶心的神色都没有,甚至没看手中鞭子一眼,只是淡淡笑望牢房里的父子二人。把两人看得脸上再度显露出惊恐的神色。吃过这鞭刑的厉害,两人不住地往后挪,牵动身上的伤口也管不着了。
而这一幕看在高义涛眼里,刚毅的男人眼底少见地露出惊愣的神色。从她进来到现在,他一直在旁边陪着,她淡然地问候人的方式、执鞭的气度,怎么就让他想起了……少年时期的当家的?
“你、你想干什么!我、我是你大伯!”夏志伟倒在地上仰头望向牢外,说出第一句完整的话。
却惹得少女一笑,仿佛他在跟她开玩笑,“大伯?怎么会呢?真是我大伯,怎么会气我祖父祖母、打我父亲、辱我名声?”
她语气慢悠悠,说到最后已是眉眼冷淡凉薄。却是越说,父子两人心底越冷,夏良更是惊恐里带着埋怨急切地看向父亲,都是他!提什么大伯,什么亲戚关系!她要是有顾虑这些,还会找人这么对付他们?
“二位是不是记性不太好?我记得我说过,你们认错人了,怎么就是缠着我不放呢?”夏芍低头看向夏志伟,“我跟你说过一次,”又看向夏良,“跟你说过两次,”然后又低头看看自己手中鞭子,神态不解,“怎么就是不长记性?”
高义涛在旁边无声一咳,忍住闷笑——像!太像了!这被人惹恼了的模样,跟当家的少年时期真是太像了!
而夏志伟和夏良此时哪里还顾得了夏芍会不会真招呼他们?二人此时此刻看夏芍的眼神已经像是在看变态一样!
她绝对不是在看玩笑!他们已经不敢认为她在开玩笑了!
而夏芍果真是说了话,“既然是记性不太好,那就得对症下药,打身上不太好使,我来帮二位治治脑子吧。”
她把皮鞭又交换给了身旁的安亲会执刑者,牢里的两人却没因为她这个举动而安下心来,反倒是瞪大了眼,越发惊恐。
治治脑子?
什么意思?
正当两人惊恐着猜测着,却忽然一齐觉得浑身发冷,眼前的场景忽然变了!
两人不知道为什么躺在了手术台上,手脚被人绑着,夏芍穿了一身白大褂进来,手中拿着明晃锋利的手术刀,对躺在床上的他们说道:“我来看看你们的脑子。”
这、这是要给他们开颅?
“不不不不不……”夏志伟哆嗦着惊恐叫道。
“不要给我开颅!不要给我开颅!”夏良更是喊道。
而夏芍却仍然是从容浅笑的模样,完全对他们的惊恐置之不理,拿着手术刀便朝他们的头皮一刀划了下来!
“啊——”两人一声惨叫,眼神惊恐,浑身都在抖,夏良更是湿了裤子。
但恐怖的画面没再继续,却是又变了!
这一回,夏志伟看见一个大着肚子的女人朝他走来,手里拿着一把尖刀,眼神怨毒,双腿处还流着血。那是他已经过世的结发妻子,妻子握着尖刀疯狂地朝他的肚腹刺过来,声音凄厉,“夏志伟!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夏志伟大惊,不知道怎么看见了已过世多年的妻子,还听见了她临死前的那句话。难道……真是她变成了鬼?他下意识就逃,却发现手脚还是绑着的。他逃不了,见妻子扑过来,只得慌忙大喊:“不是我的错!不是我的错!要怪你怪那个老头子!是他看上了你,我欠了他的钱,你不去,我和儿子就得死!你、你走的时候,肚子还没这么大!你、你去找他!去找他!是他害死你的!”
妻子却好像听不见他的话,扑过来便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