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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代价 作者:夜嘀-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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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奎仔细一想觉得太对了,再怎么说,苏岩跟他的关系,肯定比秦越铁!
  “他就是这么一说而已,你要病了,他肯定关心你。你不是最了解他吗?外冷内热。你看看他身边的几个朋友,他对谁不关心?”
  “我。”梁奎接话。
  秦越才入嘴的糖水顿时喷了,他恨铁不成钢道:“你这是不知足。记得十一时你感冒了,我们都出去玩,就他留在家里照顾你,虽然当时他说想在家里休息,但其实就是特意看护你。那天中午你睡糊涂了,也是他催你起来吃药的。不然你还指望表弟我?我才懒得管你死活。”秦越抠抠鼻孔,纸巾一擦,随手一丢,动作那叫一个利索。
  梁奎嫌恶的退了两步,不过他心情好,这会儿不想数落秦越,认真回忆那天生病的事,还真像秦越说的那样。他越想越满意,脸上情不自禁浮出笑容了,秦越瞧得仔细,本想出言鄙视鄙视这傻帽,但见梁奎的脸色忽然一变,笑容骤失,换了一张苍白阴郁的表情,秦越纳闷:“怎么你还想不开?”
  梁奎摆头,心不在焉的走开了。
  想到那天就想到了那天的梦,这段日子好不容易将它忘记,现在又浮上了心头,不仅仅是梦,还有那份刻骨的感觉。
  他回了座位,直问苏岩:“你的平安符了?贴身带着吗?给我看看。”
  正在写作业的苏岩微顿,蹙眉道:“你又怎么了?平安符我带着,很贴身,不方便给你看。”
  梁奎立马扑过去:“看看!你塞内裤里我也要看!”
  苏岩猝不及防被推倒墙上,顿时一个头两个大,掏出脖子上的红线,拽出了平安符:“我挂着。”
  梁奎松口气,放开了苏岩,独自坐着发呆。
  “……”苏岩见他这模样大约猜到什么,他想不出更好的说辞,选择闭嘴。
  梁奎为了那个梦困惑且不安,苏岩无法了解他在梦里的情况和感受,但可见对梁奎影响很大。
  苏岩更不明白,为什么梁奎会做那样的梦,明明是他的前世……如今的他都没有梦到过曾经,梁奎居然梦到了。
  难道,这也是缘分?
  
  这事被迫搁进了梁奎心里抹除不掉,不管他多么开心多么无忧无虑,但那个梦里的景象总是冷不丁的重现一下。有时候考试正专心解题,脑中莫名其妙就想起了梦,完全无法设防。
  苏岩学会看他脸色了,只要梁奎陡然一下不开心了,绝对就是想起了那事,苏岩却从不多问,梁奎也不说。
  进入十二月,国家宣布非典时期彻底过去,国际上也纷纷解禁,逐渐恢复往日热闹景象。
  舒继业的团队安然在A市落定,苏岩独自去A市与他会面,两人签订了合同。与舒继业的生意搭上线,苏岩琢磨着菜市场的生意是不是可以停止了,菜台子为期一年的合约即将到期,正好可以终止。水果店却是三年合约,这时候终止,除非转租。而且那些生意他是无所谓,徐阿姨却等于失业了。
  
  十二月寒冬,对每天必然早起的高中生是莫大的折磨。
  班上很多人都生了冻疮,梁奎和秦越就是其中两人,而且很严重。
  梁奎望着自己丑陋的萝卜手很是傻眼,他不可置信道:“这才蹊跷了,我在北方十几年没长过这玩意,而且去年高一我也没有烂手,为什么今年烂成这样?”他一边说一边痛苦的上药,还特别想挠一挠,但看着满目苍夷的手背,无所适从。
  苏岩一下看出症结:“你是不是用热水洗衣服?”
  “恩,洗澡时一块洗,但就里头的衣服,外面的都丢洗衣机了,都怪越越那混蛋,他懒得抽筋,脏活全丢我了。”
  “一会热一会冷最容易烂手,不要紧,天气转暖就没事了,擦药没什么用,这东西生命力强悍。”
  梁奎哭笑不得,双手又肿又僵硬,打篮球都成了折磨。
  “冻疮最好夏天用芝麻花根治,不然以后每年都会复发。”
  “你别吓我。”梁奎横眉。
  “秦越的十个指头都烂光了,他都没哼一声,你就别计较了。”
  “他当然不敢哼,他每天窝在被子里,纯粹懒出来的!”
  苏岩答非所问:“圣诞节快到了。”
  “嗯?对,明天就是平安夜,要不我们几个明天晚自习后出去吃一餐?”
  苏岩望着窗外呼啸的寒风,许久道:“问问秦越的意思。”
  
  秦越那头犹豫不决,不知道在矛盾什么。
  梁奎见他一直瞄着手机,于是笑说:“是不是你女朋友要来?”
  “……不是。”秦越忙摇头:“没有女朋友,说好了,平安夜出去聚会。”
  
  第二天,整个学校的气氛都变得不一样,暧昧又躁动,说不出的味。
  苏岩和梁奎两大帅哥毫不例外收到一些暧昧的巧克力,但巧克力比不上聚餐的诱惑。
  晚自习结束,梁奎带着二人直奔夜店,吃喝玩乐疯了一夜,早晨五点才一起回到苏岩的家。
  秦越体质最不好,外头又冷,这会儿已经一句话都不想说,僵头僵脑地跟着麻木行动。梁奎举着手机在楼梯上照明,走到苏岩家门口时,门前明显蹲着一个黑影,梁奎吓一跳,沉声道:“谁?”
  那黑影本来埋着头,闻声慢慢站起身,沉默许久,他才出声:“越越?”
  脑袋犯晕的秦越犹如雷击,顷刻间清醒,“你怎么来了?”
  那声音沙哑又愤怒:“我给你短信了说要过来,你故意躲着我是不是?”
  “关文”梁奎吃惊不已,没想到还是熟人,是秦越的邻居,他初中时的师兄。
  “是我,我来找越越。”
  “哦……越越你真是,朋友要过来怎么让人白等,现在这天气能冻死人。”梁奎速速开门让大伙进去,明亮的灯光下,关文的模样很狼狈,主要是憔悴,显然是冻得不轻,嘴唇都是白的。
  “你先去洗个热水澡咋样?”
  关文动动嘴唇,沉默的进了浴室。
  
  

  36 意外的发现

  “快去睡,六点多还要去学校上课。”等关文进了浴室,苏岩便朝梁奎催促。
  梁奎本想招呼招呼远道而来的关文,但熬了一整夜浑身没劲,而且别人又不是来找他的,梁奎打着哈欠挥手:“越越你候着,我和苏岩先去躺会。”
  两人一走,客厅里只剩下秦越,凌晨五点,屋子里里外外安静地可怕,浴室的哗哗水声便显得尤其清晰。
  秦越无力地歪在沙发上,眼神茫然盯着天花板,看到关文,他心里的喜悦还来不及浮上,便被背负太久的阴郁给占据。
  他做不到关文那样只求在一起,其实他害怕的并不多,只有两点。
  离开关文很可怕,他们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的感情,不是一星半点。
  离开父母更可怕,那可是他的父母啊,要怎么可以勇敢的离去。
  关文说想办法,一直想办法,总有一天,会精诚所至金石为开,被双方父母接受。
  但在走到那样一个也许是奢望的结果之前,他们所要经历的路,举步维艰。
  秦越比谁都了解关文,为了看他一眼,关文会不惜代价从家里逃出来。
  小时候,关文于他是堪比亲哥的邻居哥哥,什么事都为他出头,会严肃的牵着他的手一次次走过斑马线。
  逐渐长大后,感情变化地理所当然,彼此甚至都不知道第一次喜欢女孩是什么滋味,就已经装上了对方。他没有思忖过,喜欢男孩到底对不对,他只知道,他喜欢关文,一辈子都想在一起,永不分开的那种。
  而关文对他的感情,他从来没有怀疑过。
  如果不是被父母发现……
  秦越闭上眼,不愿意去回想那日父母的所有言行举止,他的一言一行伤透了父母,父母的一举一动,又何尝不是让他痛哭流涕。
  这一段让很多人互相伤害互相折磨的感情,他和关文是被审判的罪人。
  快七点时,苏岩拖着极其想旷课的梁奎出门,答应去学校后为秦越撒谎请病假。
  圣诞节的早自习,全校迟到的相当之多,校方显然是想跟学生作对,冷风之中,早自习的铃声响起,校门口便刷拉拉站了两排老师,最高层级别到教导处主任。被卡在铃声后面到来的若干学生噤若寒蝉,主任厉声道:“操场上先去站着。”
  一个接一个,一批接一批,五分钟过去,十分钟过去,因迟到而被罚站到操场上的学生高达几十人。
  等苏岩和梁奎骑车赶来,已经迟到十一分钟,两人嘴巴上的油污还未擦干净,牙齿缝还夹着肉馅的香料,苏岩眼疾手快一抹嘴,梁奎不动声色地咳嗽几声。
  “苏岩!”马老师最先开口,今天被拉来站岗的老师有他一个,二年级一班迟到的有三个,作为最优秀的班集体,应该一个都没有才像话,他已经被主任瞪几次了。万万没想到苏岩和梁奎也迟到了,他本来以为这两人早就坐进了教室。梁奎就算了,偶尔挺不靠谱。
  “二年一班的班长苏岩是吧?”主任抱着手臂笑看苏岩。
  “……嗯。”
  “说说你为什么迟到。”
  梁奎抢先道:“其实我和我表弟秦越昨天在苏岩家睡,我表弟感冒发烧得厉害,传染给了我……”
  “一不小心睡过头了。”苏岩陡然插了话。
  主任一愣,随即冷笑:“你倒是实话实说,睡过头了,做什么睡过头了?”
  “……天气太冷,早晨忘了时间。”
  “哼,平时不迟到,偏偏今天迟到,都给我过去站着,没我的允许,谁都不准擅自离开。”
  马老师忙打圆场:“主任,这样会不会耽误学生上课,早晨不是英语就是数学,都很重要……”
  “别想说情,还愣着干什么,去罚站。”
  加入罚站大军,一伙人看到苏岩顿时打了鸡血,腰不酸了腿不抽了。嚷嚷着有苏岩这样的好学生作陪,站一站也是应该的。
  “看来都是昨夜出去疯了,呵呵,主任可真是那啥,故意逮住这一天,他是不是更年期到了。”
  “就是就是,我早餐没吃,现在又饿又冷,哎哟,不知道得站多久。”
  “站就站呗,千万别让写检讨,烦。”
  “别乌鸦嘴。”
  “听说最近有教育局的下来视察?”
  “屁,关我们啥事。”
  “你们都说错了,其实是市长昨儿跑来这一带转悠了几圈,C市高层有计划出台,就我们梨花区要重新规划,包括我们高中以及附近很多地都被划分为未来的商业中心之一。这已经不是秘密了,我们那一条道的都收到了通知,要我们赶紧地搬,说是年底必须搬完,明年春天我们那街就得改建完工,时间可急了,催着我们签字赶紧地搬走,拆迁福利挺不错的,都按照户口人数、老屋面积给了新户头,我家那条街都是住了最少十几年的破房子,能换新的真不错,我就巴不得早点拆。”
  有人惊讶:“我们学校要拆掉了?”
  “也许?”
  “放心,就算拆掉了也不会没有你读书的地方,拆了旧学校会给你新学校。”
  “说的也是。
  “没有本地户口的分不到新房子?”
  “肯定了,没户口不属于这里人,当然不给分。”
  “可我家除了户口没迁来,在这里也住了十几年。”
  “家里人多的岂不是很划算?”
  “新房子是怎么个说法,三十平兑换三十平吗?”
  “哎哎哎,别都问我,我也不太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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