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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七章 互相伤害
“洞房。”他重复念了一句可是紧接着却笑了，冷冷的笑：“你和他每一次都是洞房才做的么？”
洛小小被他讥讽的话愣的半天都没反应过来。
南司夜说完之后眸色涌动了下才恢复平静，然后张开唇便韩住她小巧圆润的下巴唆/允着，用牙齿在上面留下鲜红的痕迹，舍头流连过每一寸地方。
他吻的极慢，却极有耐心。
“司夜……”他越是这样慢条斯理她越是害怕，手被反转着己经僵到酸痛了他还是不放开，更可怕的是他丝毫没有要停止下来的意思。
南司夜听到她的话突然将她扒到浴池边趴着然后从后背吻着她的颈，肩还有背，手则绕过她的腰慢慢向上爱抚她的兄部，然后捏住，里里外外柔着，每一次都用尽了力气令她疼的倒抽气也不放开。
洛小小委屈的直掉眼泪，她己经努力让自己去忘了元若桑与他重新开始，可是谁知没有几天他便又逼自己，更令她伤心的是今天听到木头说空如是他杀了的，她不信，不信他的心何时竟变的如此狠了起来，于是扭过头流泪看着他，一字一句：“司夜，空如是你杀的吗？！”
本来正情不自禁吻着她耳朵的南司夜一听然后重重咬了一口，血从牙齿流了出来。
“啊……”洛小小痛的叫出声来，不知为何他每次吻她都要伤了她，她知道他爱她爱到发狂，可是，为什么这种爱要变成伤害呢？！
南司夜幽幽望着她突然笑了：“杀他？你听到了？”他不愿她听到她却还是要听到而且跑到质问她，想到这一股怒火夹杂着爱玉化为更为激烈的吻，他放肆自己压抑了很久的情感热烈吻着她光滑的背，在上面留下一个又一个牙痕，渗着鲜血。
洛小小承受不住他暴风雨般的基情，痛的趴在浴池不断痛呼：“司夜，轻点，你咬疼我了……”
他促喘着气却不停止，一直停在她兄部的手也一下子滑到了她身下，试探着，深入着。
“唔……”他的动作粗暴而又急切疼得她二个眉毛都快纠成了一团，可是手又被他扭住不能动弹，只得不断哭求着他：“司夜，你停下来好不好，停下来。”
“停？他在对你这样做的时候你有对他说停吗？！”一直不愿意开口的话没想到就这么说出来了，他不断没有停还更激烈也不管是不是会弄疼她，一双凤目全是受伤：“我每碰你一下都要与你温存很多天你才不会反抗，可是他每一次有经过你的同意吗？全是强迫你，可是你却那么的喜欢。是你天生犯贱非要人强要你才开心！还是我犯贱去讨好一个己经失了贞节的女人！！！”
所有的哭声在这一刻静止，死寂死寂。
洛小小脸色惨白惨白，整个人便是一具死尸般趴在浴池边静静不动，连泪都没有了。
贱。
呵呵，原来在他眼中她就是一个贱人。
南司夜持续的吻终于停下，看到她眸中那一抹悲戚时这才惊醒过来意识到自己刚刚做的那些有多么伤她的心，立刻慌乱的将她翻转过身紧紧抱在怀中，唇一遍又一遍的吻着她的泪连道歉的声音都因害怕失去她而颤抖着：“对不起，小小，对不起，是我太愤怒了……”
“……”她面无表情的在他怀中眼睛一眨不眨，像是具玩偶一样。
“小小，是我的错，我太爱你，太在乎你所以才会……”他狭长的凤目渐渐因无法发泄的情绪而腥红了，深情而又自责的望着她，手指将她勒得越来越紧，仿佛只要松开一点点她就会化为空气飞了不见。
洛小小听着他害怕面又在乎的道歉，泪水在度落下，司夜，不怪你，真的不怪你，这是任何男人都无法忍受的，是我太天真，我以为那些伤痛会随着时间过去，原来，它们己经过不去了。
南司夜见她在自己怀里越来越安静，心底深处开始有一种恐惧，害怕失去的恐惧，他捧着她的脸庞直视她，眸中不知是雾还是泪己模糊，声音沙哑：“小小，别离开我好吗？别离开我。”
“……司夜，我想我们也许该好好思考一下对方是否适合自己了。”她累了，她在也没力气在感情上去花费自己一年又一年的光阴了，说完便要起身离开，却被他猛得拉回怀里。
“小小……”说出这个二的时候他声音己沙哑的不像话，脸深深的埋在她的颈脖中，有湿润的液体流出，那双抱着她的手都在颤抖：“小小，别离开我，我不能没有你，不能没有你……”此时此刻，他就像是一个孩子般孤单无肋。
洛小小的心被尖锐的刺痛了一下，垂眸望去，眼前的男子曾是她那么深爱那么深爱过的，何时，他们间竟隔着一条银河无法跨越了，抬手，想拥抱他，想安慰他，可是竟连身体也不听自己的，只要离开，只想安静。
“小小……别走……”当她挣脱开自己的那一刻，他的心在那一刻从高处悬落，无依无靠，这么多年的期待和梦幻溃不成军。
洛小小慢慢的从浴池中爬出，然后恍惚的朝前走着也不穿衣服，冷风一阵阵吹在身上激得一阵寒颤，这一刻，她非常非常非常想念那个红衣黑发的男子。
“不如，以身相许？”
“只要你说爱我，我便让你杀了我。”
“哼，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你，我巴不得杀了你……”
想起他艳丽的脸庞，想起他刻薄而又冷漠的话，想起他一双桃花般绚丽的眸，在凝视她的时候总是有三分玩味，七分轻挑，却如此令人怀念，想念。
南司夜见她离自己越来越远，心渐渐缩紧，痛，痛到不能呼吸，痛到粉身碎骨，一双狭长的凤目早己布满血丝，双拳逐渐紧握。
不，小小，我不能让你离开我。
洛小小精神恍惚的来到门边时看到远方漆黑的天空，突然就想起了那天她拿起匕首刺他的那一刻，手不禁捂住痛得撕心裂肺的心，眼泪流下。
第二百三十八章 爱成了伤
若桑，我为什么要刺你。
若桑，我为什么要恨你。
若桑，我为什么要离开你。
“若桑，我好想你……”这一刻，她哭的像个孩子，原来爱就是刻骨铭心的恨，在经历沧海桑田后在幻化成爱。
看到她赤着身子站在不断敞风的门口本想为她披件外衫，可是刚刚准备如此的时候却听到她口中吐出那清晰的六个字，南司夜手一抖，下刻衣衫落地，随之披泄的还有满头乌黑发丝，丝丝魅乱，在暗夜中如一个修罗般诡异。
你在我的眼前说你想着另一个男人。
洛小小，你究竟知不知道什么是残忍？我等了你七年，忍了七年，想了七年，到头来换来的却是与你渐行渐远。
“啊，你干什么？！”身体陡然被他横抱而起然后粗暴的压在床上，洛小小大惊失措，下意识就伸手要去抗拒却被他重重扇了一耳光。
“贱货，你给也好，不给也好，朕今天非要了你！”他的怒火早己将理智燃烧，此刻唯一的意识便是她是他深爱的女人，她伤害了他的感情，还有，他要她，疯狂的想要。
洛小小被那一耳光扇得头晕目眩，鲜血瞬间从口中流出，可还来不及喊疼他便粗暴的吻上，野兽般撕咬着，同时，腿己被他大力分开，那力道简直就像是要将她拆了一般，洛小小疼的眼泪直掉，不可置信的望着他，有受伤，有难过，还有太多太多的凄凉。
“哭？我碰你一下都要哭？哈哈哈，好，那你今天就哭吧哭吧，反正我早己被你折磨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他暴戾的说了一句，然后又附身继续咬着她柔软的唇瓣，重重撕咬，一闻到她的血腥味整个身体便亢奋起来，也不做什么前戏，直接就霸道的进入了她的身体。
“啊……”那简直是比抽筋剥皮还要残忍的痛意，她整张脸都苍白的连青筋的颜色都无法看清了，十个手指用力绞着身下的床单，痛的死咬住唇，鲜血淋漓。
南司夜早己无法自持，他不般疯狂索取着也不管她是否痛疼，只顾着自己的快感和需要，用各种方式折磨着她，她的泪刺激着他，她眼神的空洞伤害着他，他不得不十倍奉还给她，他要她记住这痛，这爱，还有，这恨。
她就像一个木偶般被他蹂/躏着，折磨着，整个床不断剧烈摇晃着，连床纱都翩翩飞舞着，而她被他紧紧压在身下，只能看到乌黑的发丝无肋的披泄在床下，随着动作晃动着，一双白皙的手臂被他以手扣在她头顶，都掐成了紫红色也不放开。
“你叫啊，你哭啊，你骂啊！！！你怎么不开口了？恩？是不是没有和他做的时候那么爽？！”她的面无表情深深伤害了他，他明明知道这是在让他与她之间在也回不到过去可就是控制不住要这么做，一股热血冲到头顶，他骑在她身上开始更深的冲撞，深入，看到她因痛而皱着整张脸，汗水不断。
从未有过的快敢涌上，他不由深深生吟，本想放过她可是又舍不得如此温香软玉。
“……啊……”洛小小不知是第几次因痛而闷哼出声，虚弱的睁开眼看到的是他因沉醉而狂乱的面容，还有自己身上被他掐出的青紫痕迹，以及屈辱的体液，一下子，泪就流了下来。
她以为当年元若桑那般羞辱她己是极致，却没想到真正的侮辱却是今天他对她这样。
“小小，我要你为我生个孩子，这样，你就永远不会离开我了，因为你一离开我便要杀了他，杀了他！！！”他己经完全疯魔了，咬住她的耳朵一字一句，手中动作却依旧粗暴。
洛小小望着他己扭曲的面容时，一股怜爱又重新涌上，沙哑着嗓子道：“对不起……”
只是一句对不起却令他所有的动作都停了下来，一双狭长凤眸中是痛苦而又得不到解脱的情绪，他压在她身上紧紧抱住她，面亦埋在她胸前，开口时脆弱的像个孩子：“小小。”
“对不起，如果不是我你不会变成今天这样，你爱我所以你才会那么介意我的过去，你介意你自己在我痛苦的时候没有办法拯救我，你介意我一开始那么爱你可是最后却爱上了他，你介意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想着他，你介意你为了我努力了七年撑了七年可是到最后我却变了心……”洛小小轻轻说着，眼泪无声无息的落下。
而他将脸更加深深的埋在她的胸前，一双手寻到她的手十指紧扣，紧到颤抖。
“是我伤害了你，你今天对我的伤害不及我对你十万分之一的伤害，是我对不起你，这七年来你运筹帷幄，步步为营，为的都是我对你的爱，可是我却自私的爱上别人辜负了对你的承诺，是我的错，是我……”
“小小，对不起，我不想伤害你，不想，你不要离开我，求求你，这世上我能真正拥有的只有你了，没了你，我什么都不是，什么都没有。”南司夜的泪湿润了她的胸，压抑的喘西每一声都是对她和对自己的凌迟。
洛小小眼睛早己哭红，伸手轻轻府摸他的脸颊，他的心己扭曲，而这一切全是自己给余他的，爱，一旦担上了责任便无法轻易抽身离开。
南司夜见她很久都不说话紧张的抬起头，一双眸不知何时泛红了，紧紧握住她的手哑声道：“小小……”他的情绪濒临崩溃，若她离开，他自己都不知道会做出怎样的事。
洛小小吸了吸鼻子，然后哭着抱住他：“司夜，我不会离开你，我会嫁给你，我要让你变回从前的那个司夜……”
欠你的，我会一点点还给你，即使，赔上自己所有的幸福。
“小小……”听到这句话后他灰暗的眸光在度明亮起来，绽放光华，高兴的紧紧抱住她，同时又自责的抚上她身上被自己弄出的伤口，轻轻府摸，轻轻吻着，二具冰凉相贴的身体渐渐回漫，紧紧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