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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啦,来人啦,有刺客,”长歌叫了两声。
碧游宫里立刻灯火大作,最先跑进长歌寝室的是小凤,一看夫人的样子,上前踢了床前男人两脚,因为皇帝的脸朝下,她根本没看见,所以才会这么大胆。
太后和碧游宫里的嬷嬷都赶到长歌的寝室里,太后一看这场面,立刻明白是怎么回来了,马上命令碧游宫的太监把皇上送回寝宫去,即刻宣太医,余者皆立在偏殿内等候太后的处理。
太后威严的扫了众人一眼,最后目光落到长歌的身上,缓慢的开口:“哀家希望今天这里的事一个字也不要泄露出去,这是皇上的一种病,皇帝并不知道他在干什么?所以如果有人把今晚的事传出去,就别怪哀家不客气,“寝室内的所有人都点头,包括长歌,又不是不想活了,太后这话再明显不过了。
“好了,都退下去吧,”太监宫女退了下去,小凤虽不放心,但这是太后的旨意,也退了出去。
寝室内,太后面带歉意的望向长歌,好像自个的两个儿子都伤害了人家姑娘,做为母后的也是无奈。
“长歌,是吗?皇上,他不是有心的,这一直是哀家心里的痛,从他很小的时候,我就发现了他的这种病,只要他心里想着一件事情,晚上必然要去做,到了白天又把晚上的事忘得一干二净,哀家不知道是不是哀家的疏忽造成的所以小时候哀家特别疼他,这让我的另一个儿子以为我不疼他,一直拒绝接受我的关爱,所以哀家不是一个好母亲,今晚的事就让他过去吧。”
太后娘娘高贵的脸上现出一个身为母亲才会有的慈爱,那么悲哀,长歌了解这种感受,不由得出声安慰太后。
“母后不必忧心,其实这并不是什么大病,这种病在医学上叫梦游症,只是晚上会做些奇怪的事,不过是可以医好的。“太后听到长歌的话,一脸的难以置信,皇儿的病她忧心了很多年,遍访了大江南北的名医,没人能看好,后来给皇觉寺的方丈看了,说终有一日天外仙姝可医此病,难道长歌就是这个天外仙姝,太后激动的上前抓住长歌的手。
“你说这个病能治好是真的吗?”双眸泪光点点,这是一个做母亲的的期盼。
长歌点头。
太后立刻问:“长歌,如果你治好了皇上的病,哀家什么都答应你,”
长歌一听,马上想到跟太后讨得旨意离开义亲王府。
太后可是在宫廷残酷的斗争中走出来,直至坐到今天的地位,那里不明白长歌的想法,抢先一步阻住长歌的话。
“除了离开义亲王府的事,如果你想当义亲王妃,哀家都可以帮你实现。”
做义亲王妃?她可不稀憾,太后这么做的后果,会把她和独狐桀现有的一点和平击碎罢了。
“算了吧,如果皇上的病医好了,母后多给小女一些赏赐好了。”
太后一听,凤颜大悦,笑着点头承诺:“好,哀家答应你,现在还是说说怎么医治皇上吧,你需要什么东西只管到御药房里拿,天下间该有的药物,这里都有。”
“我会开个方子给太医的?”长歌笑着说,太后像吃了定心丸一样,心里踏实下来。
“母后回去好好想想皇上小时候曾发生过什么事,使得他后来梦游了,回头告诉小女就行了。”
“喔,皇儿小时候发生的事?”太后皱眉想着,起身离开寝室。
长歌也不敢大睡,就怕那皇帝再梦游过来,这两日还是小心点吧。
太后一走,奶娘抱着轻尘走进来:“夫人,小王爷一直叫娘,奴婢只好把他抱过来了。”
“好,把小王爷放下来,你去休息吧,”长歌吩咐了一声,奶娘把轻尘放在长歌身边,自个儿下去睡了,小凤亦伴在寝室里,生怕再有什么事情发生。
“娘亲,那皇帝没对你怎么样吧?”轻尘不放心的问娘亲,长歌摇摇头,安慰儿子:“娘亲没事,那皇帝只是梦游症,对自已做的事根本不知道,而且他也没做什么,你就不要担心了。”
“梦游症?古代原来也有梦游症,还以为只有现代才有这病呢,想不到古代也有,娘亲想帮助皇帝吗?”轻尘闪着大眼睛问。
“嗯,”长歌点头,马上想到儿子在前世可是个药剂师,对这些应该手到擒来才是,马上不耻下问:“儿子,你说该怎么治这种病呢?”
轻尘这会儿头仰到一边,根本不看娘亲的脸,冷哼了一声,长歌知道这臭小子在想什么,无奈的说:“好吧,下次娘亲去哪里都把你带着,”
“说话的要算数,不算数罚你逃不出王府,”轻尘得意洋洋的开口,这可是娘亲的软筋,他当然要好好利用利用了。
“好吧,”长歌被迫于形势下,只好向儿子投降,谁叫人家有这能耐,而自已没有呢:“你倒是说说看有什么好办法?”
轻尘蹙起尖尖的柳叶眉,神情若有所思,很快双眸一亮。
“先找出病人为什么会得这种病症,如果说他先天性的没有,只是后来才有的,那说明他曾经遭受过什么恐吓或重击?现在必须要把当年的事情重演一遍,然后再开些安神补脑的中药给他调治神经,最后自然会好啦,”
长歌听得认真,明日里就这么和太后说,总不能让这小子开口吧。
“好了,儿子,明天给娘亲开个方子吧,现在我们睡吧,天都快亮了,娘亲好累啊。”
夺子大战卷 038小妾得宠
第二日,太后一见长歌便急切的说起皇上小时候的事。
“苍儿在四岁时曾经被锁在雕花橱柜里一夜,当时哀家和先皇派兵在整个皇宫里搜查,就是找不到苍儿的影子,当时哀家连死的心思都有了,只因为桀儿当时刚过百日,哀家不忍心,想不到第二日,有宫女听到雕花橱里有响动,打开来竟看到苍儿在里面,脸色青紫,差点就窒息而亡了。原来苍儿贪玩躲到衣橱里想让哀家找他,却谁知那管理橱柜的女官把门给锁了,苍儿被锁在里面一整夜。”
太后说起这段往事,仍是伤心的落泪,可见当年是怎样的痛心疾首。
“好像从那次以后,苍儿就有半夜起来做事的习惯,白天又不知道自已做了什么,先皇临死前还一再嘱托哀家要把皇帝的病治好,身为一国之君,不能有一点意外,这么些年哀家都绝望了,想不到今日遇到长歌,你真是我皇室的贵人,如果你救了皇儿,要什么哀家都可以给你?”
长歌想说,让一半江山给吗?可是如此大逆不道的话她哪里敢说,只微笑着点头。
“母后不要伤心,小女说过这病是能医的,只是母后要按小女说的去做。”
太后立刻点头,哪有不依的,只要能医好皇儿的病,务必按医者所求而做。
“好吧,长歌说说看,需要些什么?”
“母后,小女首先请求母后不要说出这是小女医的病,小女就可以对症下药了,”长歌跪下来请示,她可不想又被感激之类的,搞不好那皇帝又以感激的名义把她留在皇宫里,再或者知道自个儿被医治成那样,一个恼怒把她们母子二人关起来也说定,都说帝皇无情,这一点她是非常赞同的。
太后不解,一脸疑问:“长歌,你如果医了皇帝的病,你就是皇室的贵人,怎么反要隐瞒呢?”
“母后只要答应长歌就行了,长歌不想惹人注目,”太后不答应她就不医,她一定会答应她的,果然太后在迟疑了一番后,总算同意了长歌的请求。
“长歌,起来吧,”太后话音落,一旁立着的嬷嬷扶起长歌,长歌依旧坐在旁边的椅子。
“母后,当日皇上躲着的衣橱可还在?”长歌问太后。
太后的目光望向下站的嬷嬷:“林嬷嬷,立刻去给哀家查一下,当年的雕花橱可还在??
林嬷嬷依言走了出去,这里长歌把怎么治皇上的方法告诉太后。
“母后,你派太医开一处方,使皇上服了昏迷过去,等皇上昏了过去,太医把皇上锁到雕花橱里,关上一整夜,到明早上打开来,照这处方上开出的药抓了给皇上服下,每日早晚一次,皇上很快就会好的。”
长歌递上一个处方,这可是今早上从儿子嘴里套出来的,那小子以后可都像粘皮糖一样沾上自已了。
太后接过处方,疑惑的问:“你说把皇上迷昏?这样真的可行吗?”
“母后,难道你不相信长歌吗?”长歌乘机撒娇,心里得意的想着,活该死皇帝,谁让你半夜吓唬本姑娘来着,本来可以关半宿的,现在无论如何也要关一夜。
太后想到多年来求医无果,不防试一试吧,看长歌说得一脸自信,必然是有用的,便笑着说。
“哀家相信长歌了,”
“母后,长歌想提醒母后一句,明早上最好母后去开门,因为皇上如果让人看到自已的狼狈像,只怕绝不会饶过人家的,母后去开门顺便把这个病告诉皇上,长歌相信皇上一定是个明君。”
长歌提醒太后,因为皇帝的脸面可是最重要的,她可不想害了人家的性命。
太后点头,她知道长歌说得有理,如果皇儿让太监宫女看到自已的狼狈,肯定会处死的,还是自已去开最合适,长歌可真是细心又善良的孩子,这是桀儿的福气,现在又有了小王爷,但愿他们以后会幸福,也弥补了自已对桀儿的愧疚。
“好,哀家知道了,原来哀家的长歌如些善良。”
太后宠溺的伸出手示意长歌近前,搂着长歌的身子:“你啊,可真不会给自已争名份,现在只要你开口,哀家就许你一个义王妃的名份。”
“母后,小女不要义王妃的名份,母后就不要这么做了,还是想着怎么样医治皇上吧。”
长歌赶紧转移话题,她可不想总在这个话题上转,有够无卿的。
这时林嬷嬷走了进来,一脸的笑意:“太后娘娘,那东西可还在呢?”
太后放开长歌的身子,兴奋的起身:“太好了,哀家过去瞧瞧?”
长歌乘机向太后告退,太后嘱咐长歌在宫里好好的逛逛,出去时叫几个宫女太监陪着,省得到时候迷了路。
长歌哪里还敢出去乱逛,哪些男人可是无处不在的?还是回去陪儿子吧。
自此长歌一步也没出碧游宫,对于皇宫这两日的热闹她还是有所耳闻的,只是暗里偷笑,想到皇帝被关在衣橱里一整夜,她就开心不已,儿子轻尘哪里不知道她的想法,陪着她一起乐,两母子没事便偷偷的乐一回,直看奶娘和小凤一脸的莫名其妙。
三日后赏花宴设在皇宫的花园里,御花园里太监宫女从一早就开始忙碌起来,抬案桌,搬楠木椅,摆上瓜果点心,最多的就是鲜花了,分别摆在两旁的案桌上,月季的绮丽,牡丹的华贵,海棠的娇妍,茉莉的玲珑,蝴蝶兰的风姿绰约,阵阵暗香袭人。
今日天气晴好,凡三品以上的大臣都揩眷参加,一时间香衫转动,温浓软语,名为赏花,其实各个都是心怀鬼胎,家有千金的,莫不是想给千金拉拢一门好姻缘,家有公子的,莫不是想找称得上门脸的好亲家,一时间哪里还有赏花的雅趣,都私下里联络起感情来了。
长歌才懒得理这些人,领着儿子自顾的找些爱吃的瓜果,赏赏花,听听人家的家长里短,倒是蛮不错的,不过她显然是太开心了,忘了自个儿的夫君了。
独狐桀领着王妃远远看着那个一脸开心,吃得好睡得好的女人,得意的边吃边乐,亏得自已在王府里提心吊胆的就怕她一个随性惹恼了皇帝,她倒好,混得有模有样的,看那些太监宫女们对她那叫一个恭敬,可见她到哪都混得风生水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