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了,就不容回头了。
“把他撵出去。”花玄脸色一冷,沉声开口,那凌寒的气势和刚才判若两人。
“嗯,也行,等他来了,我指给你,你就给我把他撵出去。”小轻尘点了一下头,满意的在师兄的脑门上印下一个吻,那家伙立刻紧张的连擦几下,不会有毒吧,这小子浑身上下没一处不毒的,他可害怕着呢。
两个人正嬉闹着,外面传来了冷冽的话,清晰的映到他们的耳朵里。
“我们爷生病了,赶快叫你们的当家大夫出来,给我们爷看看,他究竟生了什么病。”高亢硬朗的声音里透着丝丝肃杀,轻尘和花玄相视了一眼,这是谁啊,也太大牌了吧,轻尘跃下师兄的大腿走出去。
只见康二陪着笑脸对一个手下模样的人恭敬的开口:“爷,你等一下,我这就去请花公子出来。”
花玄冷硬的接口:“不用了。”踱步走到那个人面前,冰颜如霜,眼里透着高傲,冷冷的说:“病人在哪里呢?”
那人对着外面开了一句口:“爷,主治大夫来了,你进来吧。”
那人的话音一落,从外面走进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形,身着蓝绸衫,紧贴着伟岸的身姿,一张如刀刻斧雕的面颜,刚硬冷毅,此刻脸色有些苍白,步伐亦有点蹒跚,略显沉重的坐到正厅里安排给病人的座垫上。
轻尘一看来人,那张小脸立刻晃了一下,花玄立刻察觉出来了,师弟很少为什么事情变脸的,想必这就是刚才他和他说的那个不该来的男人吧,好你个家伙竟然敢到摘星阁来闹场子,看今儿个大爷不好好整治整治你,就不姓花。
花玄在心里腹诽了一通,笑容可掬的问花祁寒:“这位公子哪里不舒服吗?”
花祁寒一指胸口,微喘了一下气,咳嗽两声,捂住心口,好半天才开口:“心里阻得慌,而且好像有经脉倒流的感觉,不知是怎么回事,看了别的大夫说练功走火入魔了,可是在下最近根本没练过功,所以到这里来看一下,因为街面上传言,摘星阁专治疑难杂症。”
花祁寒的眸光里精光外泄,薄唇紧抿,他不知道这摘星阁和长歌有什么关系,刚才他亲眼见到她走进了这家摘星阁,所以他才用银针锁住穴位,致使心脉错乱来就诊的,只是不知人家能不能识破,花祁寒边想着边抬眼打量四周,根本没看到长歌的影子,不知她在这里干什么。
轻尘冷眼站在花祁寒的身边,他可没忽视这丫的那贼眉鼠眼的目光,正四下里扫瞄呢,竟然还敢装病跑这里来,难道这摘星阁是浪得虚名不成,看我二师兄今儿个怎么整你。
花玄装模作样的坐下来,示意花祁寒伸出手给他号脉,一会儿功夫,花玄的脸色一怔,明显受惊吓的样子。
“这位公子,你的脉络好细啊,好像身子出问题了?”大惊小怪的神情。
花祁寒的鄙夷布在眼底,心里冷哼,我的脉络当然细了,被银针锁着呢,看来这摘星阁也浪得虚名,外面谣传得那么厉害,说他的手段有多么厉害,多么神奇,现如今看来也只是空话而已,想必那些话就是他们做生意的一种手段罢了。
“那请问大夫,我这有得医没得医啊?”花祁寒故意一脸受惊的问里面的花玄,唇角分明勾出的是阴冷的笑意。
花玄摇头晃脑了半天,垂下眼睑,隐去笑意,严肃的开口:“医倒是有法医,不过看公子的身份,想必是有钱人,我们摘星阁的规矩是看人医病,只要你出到了那份价钱,我们是一定给你医的。”
花祁寒一听,好大的口气,连病症都没瞧出来,竟然敢张口跟我要银子了,沉下脸,阴森森的问:“如果医不好呢?”
花玄陪着笑脸,:“这位公子好硬的口气啊,怎么就知道我们医不好呢,只要你出足了价钱,没有我们医不好的病,只有我们不愿意医的病。”
花祁寒一听,顿时来了兴趣,如果你们输了,正好可以请出长歌来,这也就达到自己的目的了,即便是花了银子也是值得的,因此俊颜染上了几分笑意,伸手轻敲着桌面,不冷不热的开口。
“如果你们医不好我的病,就答应我一个要求,如果医好了,在下自然没话说。”
花玄点了一下头,浅笑着开口:“那是自然,公子请尽管放心,我们不会白赖了公子的银子的。”这两个人的话早吸引了店里客人的注意力,很多人远远的望着这边。
“那好吧,你们要多少银子,才肯帮助本公子医病呢?”花祁寒星眸乍寒,魅瞳闪耀,想到马上要见到长歌,心里竟有几分紧张,几分高兴。
“五千两,少一分也不医。”小轻尘清脆的开口,花祁寒才注意到旁边的小孩子,脸色一下子怔住了,这孩子长得可真水灵,只是那眸子里透着的却是薄冰一样的寒气,此刻望着他,却是不耐,好奇怪的感觉,好似见过他似的,而且他长得像谁呢,花祁寒皱眉想着。
花玄立刻接口问:“这位公子可有意见?”
花祁寒立刻回过神来,立刻掉头吩咐后面的手下:“给他五千两银子。”
手下一脸愕然,主子是不是脑子坏了,今儿个下午整个人都不正常了,满大街的追一个姑娘,把自己喜欢的画送给那个姑娘,现在又用银针锁住穴位,让人家看病,这会儿又给人家五千两银子,天,主子一定是疯了,可他好好的怎么说疯就疯了呢。
手下虽然心里抱怨,嘴里可不敢说话,脸上更不敢表露出来,主子可是皇上谋臣,堂堂中大夫,怎么样也轮不到他一个手下的提醒吧。
花玄满意的接过五千两银票,冲着轻尘扬了扬,吹个口哨,花祁寒有一刹那的感觉自己被他们给耍了,不过仍想着看他们呆会儿怎么给他治病。
“好了,现在给本公子治病吧。”
花玄笑了一下,走到里间去,很快写了一句话递到花祁寒的面前,冷冷的沉声开口:“你看一下,病就好了,还请阁下离开这里吧。”
花祁寒一听,脸色一变,飞快的打开纸条,上面写着一句话“自己把银针拔掉就是了”俊颜冷寒,飞快抬头望着眼前一大一小的人,原来人家早就知道他银针锁穴了,还白白赔了五千两银子,想不到自己一个中大夫,竟然被人家戏耍了,花祁寒一时恼赦,掉头吩咐手下:“我们走。”
花玄扬着手里的银票,得意的冲着康二叫唤:“康二,送客。”
恶魔成长卷 083 半夜爬墙
等花祁寒走了出去,轻尘和花玄高兴的大笑,想不到银子这么好赚,难怪娘亲说银子好赚,原来是真的,想当然了,她那两幅画也是这个男人送的了,尤其是现在的五千两银子,只怪他太轻敌了,如果他稍微重视他们一点,也不至于把这五千两银子白白的失了。
“师弟,你想他既然想见蓝姑姑,只怕是不会死心的,肯定还要想别的法子再来,我们还是注意点吧。”
轻尘点点头,眼睛里冒着诡异的火光,小小的唇角勾出一抹血腥的妖艳。
“好了,我会注意的,他只怕是来一次吃一次亏,直到他不来了为止。”轻尘冷冷的低语。
而离去了的花祁寒坐在外面高大豪华的马车里,对于失去的银子他一点也不心疼,他只是懊恼没有见到长歌,不知她住在这里干什么?而这个摘星阁竟然是几个小鬼开的,这些小鬼的医术竟然好到这种地步了,看来是自己犯了兵家大忌,一上场便轻敌了,所以才会失了五千两银子。
只是那个小小的人儿是谁呢?那双晶亮如星辰般璀璨的眸子是那般的熟悉,那细长的眉峰,勾人的桃花眼,紧抿的薄唇,花祁寒每想一点,心便激动二分,差点没从马车上跳下去,回头去问他,原来他是尘儿,原来人家娘俩根本就没死,而且尘儿恐怕不是一般的小孩子,那般警惕,精明,闪如星火的瞳孔中映射出的是冷漠冰寒,完全没有一般孩子该有的天真,难道是恨当年的事情。
花祁寒心情郁结的想来想去,这事要不要告诉孤独桀呢,还是不要了,那个可恶的男人,害了长歌,害了自个的妹妹,竟然一下子纳了两房妾在府里,最近听说那小妾又怀孕了,他所做的一切已经不配再拥有长歌了,可是自己呢,府里也住进了一个小妾,难道自己就配拥有她吗?心里不由得痛恨自己,为什么要纳妾呢,如果相信她一直没有死,是不是回来守候她的机会更大一些呢?
马车外面的手下听到爷在马车里左一声右一声的叹息,不知他究竟怎么了,忙开口询问:“爷,你怎么了?”
花祁寒沉声命令:“回府吧。”
“是的,爷。”手下驾车回府。
此时明月居里传来兴高采烈的说笑声,发言者是那个刚赢了画的主人蓝长歌,而听的人就是明月居里可怜的丫头小圆和小月,被某个主人强迫着坐在椅子上,听着她滔滔不绝的讲解,小圆再一次站起身,试图和夫人沟通一下,夫人的话已经讲了三遍了,她都快背上了,就不用再讲了吧。
“夫人,我们去做事了。”小圆苦着脸,赶紧扬了扬手里的铲子,她们本来在院门前除草呢,被夫人给提进来的。
小月立刻点头:“是啊,再不做事,小公子看到了,一定会让我们滚回去的,我们还是先回去做事吧。”
两个人见夫人没反应,庆幸的松了口气,谁知身后冰冷的声音传来:“乖乖的坐下,别动,你们两个放心,那小子敢让你们滚回去,我就让他滚出去,好了,你们安心坐下听我讲完好吗?别动来动去的。”
小圆迟疑了半刻,缓缓的坐下来,一脸的痛苦,夫人这是变相的逼近,竟然还叫她们别动来动去的,她们快要尖叫了,她再讲就是第四遍了,小月挨着小圆的身边坐下,抱着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决心,视死如归的坐下来,谁知某个女人还不知足,竟然认真的打量人家一眼。
“小圆,你的脸色太僵了,露出点笑容来,好就这样”小圆露出一个比哭还丑的笑容来。
长歌又掉头看了一眼小月,那丫的吓得立刻露出一个绝对惹人怜爱的笑容来,长歌满意的点头:“嗯,还是我们小月乖,知道夫人讲的事情多么的精彩,好了,现在我和你们说说我在台子上斗诗的场面。”
两个丫头立刻在心里哀嚎,娘呀,你饶过我们吧,以后我再也不拿你发誓了,可惜叫娘没用,上面的女人已经手舞足蹈,口沫飞溅的开始了她的第四遍演讲生涯了。
长歌正讲到激动处,小凤掀帘从外面走进来,打断了长歌的话:“姐姐,好了,小丫头们要去做事了,天快晚了,你过来盥洗一番到前面去用膳吧,尘儿他们在前面等着呢。”
两个小丫头一听到凤姨的话,那跑得比兔子还快,一眨眼不见了影子,长歌恼怒的瞪了小凤一眼:“人家刚讲到激烈的地方,你偏就给人家打断了,怎么这样啊?”
小凤扑哧一声笑了,伸出手拽着她的身子走到脸盆前:“好了,快点洗洗吧,用不着抱怨了,你都讲了好几遍了,别以为我不知道,看那两丫头惨成那样了,别折磨人家了。”
长歌脸色一正,很认真的纠正:“凤啊,这怎么能叫折磨呢,你没看到她们每天做事有多累吗?我是讲些高兴的事给她们解解累,怎么能说惨呢?”
小凤一边伺候她洗脸洗手,一边开口回应她:“可你讲了四遍了,什么话讲了几遍可就不耐听了。”
长歌一愣,是这样啊,好像真是的,以前奶奶若是讲两遍她就烦了,怪不得小丫头们东倒西歪的,原来是她太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