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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脸色立刻黑了下来,冷冽的命令:“来啊,把这些当值的奴才拉出去每人打二十板子。”
一时间那些当值的奴才早吓得白了脸色,连连磕头哀求:“皇上饶命啊,皇上饶命啊。”
可惜盛怒中的皇上根本不理他们,早从殿门外冲进来一对侍卫,把偏殿当值的几个太监和宫女拉了出去,众人看得胆颤心惊,大气也不敢出。
太后娘娘紧蹙着脑门,自责的开口:“都怪哀家,如果哀家不叫她过来,也许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皇上一看太后娘娘自责忙出声安慰:“母后不必自责,朕一定会查出来的,竟然胆敢从皇宫里掳人,而且如此轻而易举的成功了,看来这个人一定对皇宫很熟悉。”
皇上的话音落,不由得想起自己的皇弟来,不会是他把人给掳走了吧,这也太说不过去了,可是对于那个反复无常的皇弟也说不准,皇上的眼神飘向太后,母子二人都是若有所思的神情,看来是想到一起去了。
轻尘不见了娘亲,心里如火烧般着急,看太后和皇上的神情,好像和那个自大的王爷有关系,生气的开口:“小民要求皇上立刻找到我娘亲,因为她是在皇宫里不见了的。”
轻尘的话音一落,太后娘娘立刻注意到他的小身子,眼光紧盯着他的小身子,上下的打量,越看越喜欢,越看越爱,不由得慈爱的开口问:“你就是尘儿吗?过来给哀家看看吧。”
轻尘看着太后柔和慈爱的神情,不由得跨前两步走到太后的身边,太后拉着他的小手儿,轻轻的抚摸着:“和你父王小时候长得一模一样啊,看到你哀家不由得想起桀儿小时候的事情来了,”太后感伤的开口。
百里流疏冷眼望着上面好似一家人团聚般的互诉衷肠,眼里闪过星火点点,唇角挂起冷笑,沉声开口:“皇上,还是下令去找人吧,其他的事情以后再提吧。”
百里流疏的话一下子提醒了轻尘,是啊,眼下最重要的是找到娘亲现在在哪里,其他的都不重要,马上掉头望向坐在一边的皇上,清脆脆的开口:“皇上,还是立刻下旨找人吧,请皇上赐一道圣旨给小民吧,小民要到义亲王府去搜人。”
皇上一听轻尘的话,这怎么行?尘儿要是回义亲王府还需要什么圣旨啊,如果他动手搜了义亲王府即不是让天下人笑话吗?哪有儿子搜自家府邸还要圣旨的,皇上马上反驳:“尘儿回去是理所当然的,根本不要什么圣旨,而且传出去即不是让天下人笑话吗?”
轻尘的鼻子冷哼,小脸蛋不屑的望了皇上一眼:“不知道皇上是什么意思?可是皇上下了圣挚诳诘请小民进宫给白月公主治病的,还传了懿挚诳诘要见我娘一面,现如今我娘不见了,皇上竟然连一道圣旨都不给了,那好,小民只好回去叫齐了摘星阁的手下,斗胆闯一闯义亲王府,如果到时候打起来,只怕天下人该笑的就是皇上了。”
幽幽的话里透着彻骨的寒气,皇上看得心内大奇,怎么看怎么喜欢,好你个臭小子竟然拿话来套朕,不过他说的确是个道理,如果那些不明真相的人知道自己把人家的娘弄到皇宫里,又把人家给整丢了,事后还害人家和义亲王府打了起来,只怕罪过都在他这个皇弟身上了。
皇上想通了这一层,无奈的点了一下头:“好吧,朕给你一道圣旨,不过千万不要冲撞了义亲王府的人。”
轻尘点一下头,他只不过想找到娘罢了,至于得罪什么人他可不敢保证,如果有人往他刀口钻,那他是不会客气的,不过他绝不会无事找碴的去惹他们。
“好吧,皇上请下旨吧,”轻尘点了一下脑袋,皇上掉头吩咐立在一边的小李子:“去拟一道圣旨过来,交给蓝大夫吧。”
“是的,皇上,”小李子飞快的奔出去拟旨,而在碧游宫的偏殿里,太后娘娘仍然紧拉着轻尘的小手,长得和桀儿小时候真像,只是比桀儿小时候活泼多了。
“尘儿,你回义亲王府去吧,那里本来就是你的家啊,”太后叹息一回,她知道自个儿子对不起人家,逼得人家母子二人跳崖,可现在他们回来了,尘儿依然是金尊玉贵的小王爷,长歌可以做王府的正妃,一辈子享不尽的荣华富贵,这可是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事啊,为什么他们母子二人如此与众不同呢。
轻尘一时间陷入沉默,他不想给太后娘娘难堪,但是让他回那个王府是绝不可能的事情。
正在轻尘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时,那小李子捧着圣旨走了进来,轻尘飞快的放开太后娘娘的手,心里松了一口气,接过小李子手里的圣旨,飞快的谢过皇上和太后娘娘的圣恩,领着小凤走出皇宫,百里流疏一看尘儿出去,也起身向皇上告辞,皇上假意的挽留他住在皇宫里,百里流疏客气的拒绝了。
太后娘娘望着离去的轻尘和百里流疏,不由得叹息一声:“苍儿,看来长歌终究是和桀儿无缘了,但愿桀儿早点明白这个道理,当初在悬崖边他们之间的情谊就断了,如果有情,长歌和尘儿绝不会跳崖的。”
皇上的眼底染上暗沉,他不管皇弟能不能娶到那个女人,不过这小子他可是相当满意的,一定要把他留在天诺才好,真是个人才啊,皇上不由得叹息一回,为什么自己的儿子中就没有这样杰出的人才呢。
花祁寒看皇上母子各怀心思,唇角挑起一抹凉飕飕的笑,眼里闪过火花。
轻尘拿着圣旨回到摘星阁,众人都知道夫人去了一趟皇宫不见了,一时间气愤难平,轻尘扬了扬手里的圣旨,示意四个少年和他一起去王府找人,正商量着,百里流疏走进来,轻尘示意他坐下来。
“掳走你娘的人一定是很熟悉皇宫的,除了那个义亲王爷,尘儿还想过别的人吗?”百里流疏分析过,义亲王爷掳人的可能不太高,因为长歌住在皇宫和住在义亲王府有什么差别,那就是说还有可能是别的人掳走了长歌,是谁呢?百里流疏一下子想到了上前被他打败了的夏侯慕云。
听说夏侯慕云的爹爹是太后娘娘的弟弟,夏侯慕云虽然才回到候府中,可是进出皇宫一定是家常便饭了,所以更大的可能是他掳走了长歌。
恶魔成长卷 097 娘在哪里
轻尘听了流疏的提醒,马上思索了一下,觉得那个独狐桀掳娘的可能性确实不大,那还有谁呢?所有的疑点都指向一个人,夏侯慕云,他是太后娘娘的侄儿,进出皇宫很方便,而且以他的个性也做得出来这种事情。
“那现在我们是去义亲王府呢?还是去侯府?”轻尘征询流疏的意见,流疏沉思了一下,秀挺的眉毛紧蹙着。
“还是去义亲王府吧,如果把那个地方排除了,就可以肯定蓝儿是被夏侯慕云掳去了,而且我们的动作还要快,要不然保不卓诳邴们把你娘藏了起来。”
轻尘一点头,飞快的领着四个少年和摘星阁的活计往外走去,百里流疏亦领上四个手下跟着他们一起前往义亲王府。
义亲王府门前,灯笼高挂,两头石狮分立在两边,守门的侍卫看到高达的马车停在门前,不耐的走过去喝了一声:“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把马车停在这里,赶快把马车驶到西北小门口去,”说完用手指了一下,轻尘正心急娘亲不知到哪里去了,哪里理这些侍卫,手一挥,少白飞快的一脚踢飞了那个侍卫的身子,其余的人一看来者不善,有人飞快的奔进去报告给王爷,有人乘机围了过来,轻尘小脸蛋黑赤赤的,眼神阴森森的扫过这些侍卫的脸孔。
几个侍卫见这个小孩子浑身上下透着古怪,一时间不敢冒然上前,只围着他们团团转,轻尘根本不理他们,径自抬脚跨进义亲王府的大门,那些侍卫仍旧跟着他们。
义亲王独狐桀听到下人的禀报,早领着贴身的侍卫赶了回来,远远的见到府里的侍卫围着一团人,那一团人中领头的正是自己的儿子,忙大喝一声:“还不退下去。”
侍卫一听王爷的命令,巴不得退下去呢,飞快的离开,独狐桀走上前来,一眼看到轻尘身后的百里流疏,那叫一个愤怒,阴冷的瞪向百里流疏:“本王的府邸不欢迎你这样的人,马上给我离开这里。”
百里流疏同样没什么好脸色,寒着一张俊颜,冷冷的开口:“若不是有事,本王是不会随便上门。”
独狐桀正要反唇相讥,看到儿子正阴森的盯着自己,忙抛开百里流疏,缓和音调开口问:“尘儿,你这是做什么?想回来就回来,为什么带这么多人来,被那些不知道内情的人笑话了。”
轻尘懒得和他争辩,只认真的开口:“你把我娘藏到什么地方去了?”
独狐桀听到轻尘的话,脸色一白,长歌出事了吗?好好的进皇宫怎么会出事呢,忙急躁的问:“你娘怎么了?”
“我娘不见了,被人掳走了,难道这不是义亲王爷的杰作吗?”轻尘的脸上浮起难过,只要一想到娘不见了,他就难过,如果娘在义亲王府倒没什么大碍,就怕她落在那个夏侯慕云手里,那家伙根本就是个变态,弄不好他真能废了娘的腿,那样的话他一定不会原谅自己的,轻尘越想越后怕,越想越恐慌,小脸蛋上渗出浅浅的汗珠儿。
“尘儿,本王根本没掳你娘,”独狐桀急切的开口,听到这个消息,他同样着急,长歌一个女人能和什么人结怨呢,这个掳走她的人究竟有什么目的呢?可惜轻尘对他的话半信半疑,冷冷的开口。
“既然义亲王爷说没有掳我娘亲,那我要搜义亲王府,王爷不会有异议吧?”轻尘的小嘴儿冷冷的吐出一番话。
独狐桀脸色一暗,他堂堂天诺的王爷,何时用得着说假话了,而且还要让自个的儿子搜查王府,这种事情传出去不是被人家笑话吗?独狐桀内敛的怒气喷泄而出:“尘儿,你别太过份了,我说过你娘不在王府里,你竟然还要搜王府,这样做即不是陷我独狐桀于不义,让我成为天下人的笑柄吗?”
轻尘小脸蛋上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并不是他坚持要查这义亲王府,因为如果自己不搜义亲王府,就没有理由去搜侯府,所以为了找到娘,他什么都顾不得了,只要一想到娘可能在哪个角落里受苦,他的心里就如刀割般难受。
百里流疏走上前一步,一贯冷静的眼眸透着波澜,琉璃似的眸底闪过无数的忧虑,清朗的声音响起:“既然义亲王爷没有掳人,何不坦诚一点呢?”
独狐桀本就生气的面孔在听到他的话时,整张脸都扭曲狰狞了,大手一挥怒指着百里流疏:“这里是义亲王府容不得你放肆?给我闭嘴。”
百里流疏脸色陡地变成深黑色,他算来也是天诺的贵客,想不到一个义亲王爷竟然如此不恭敬,薄唇冷抛下一句话:“独狐桀,现在还是找到蓝儿才是正事,如果你不让尘儿搜你的府邸,僵持在这里,蓝儿的危险就更大,难道你当真一点不关心她的生死吗?”
一句话击中独狐桀的死穴,他自然不希望长歌有事,如果现在自己不让他们搜人,只怕尘儿会更恨他,让他们搜吧,自己堂堂一个王爷,连一个府邸都遭人搜查,即不是很难堪吗?
轻尘一看这男人冷着脸毫无退让的意思,心下焦急的也顾不得其他了,从怀中掏出圣旨,一扬手沉声开口:“独狐桀接旨。”
独狐桀没想到这小子竟然连圣旨都拿到了,忙领着合府上下跪下接旨。
轻尘冷声开口:“今有民妇蓝长歌在皇宫被虏,不知所踪,朕特许搜查各门各户的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