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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耶律僅的话,绯浅转过身,眸子里出现一些不安的情绪,“我只是想来看看你有没有事而已。”
耶律僅的心一颤,看着绯浅虚弱的样子,正想过去扶住她,可是,黑衣人首领却抢先了一步!
他快速的走越到了绯浅的面前,用手中的匕首,架在了绯浅的颈部。
这是他最后的胜算了!
如果皇帝在意这个女人的话,他兴许还有一丝生机。
如果,押错了赌注,那么他就死定了!
“白绯浅!”看着绯浅被黑衣人首挟持着,耶律僅忍不住怒斥了出来。
感受到颈部的微凉,绯浅低下头,看着自己颈部的那把匕首。
黑衣人脸上的表情比谁都狠,他邪恶的笑着,“耶律僅,把你手上的剑放下,过来。”
侍卫们都沉默了……夏将军担心的看了耶律僅一眼。
“皇上,请三思,小心他的计谋!”夏将军劝道。
“你给我闭嘴!”黑衣人首领叫嚣道。
他手中的匕首更靠近了绯浅的颈部。
白嫩的肌肤上,顿时出现一道小小的划痕,还有微微的鲜血渗出!
这一划,让绯浅清醒了不少,脑袋再也不是发热的状态。
她看着耶律僅,眼眶中流露出一丝淡淡的情愫。
你居然敢威胁皇上!
白嫩的肌肤上,顿时出现一道小小的划痕,还有微微的鲜血渗出!这一划,让绯浅清醒了不少,脑袋再也不是发热的状态。
她看着耶律僅,眼眶中流露出一丝淡淡的情愫。
他……应该不会走过来了吧……
她对他,根本就不重要,他怎么会受这个黑衣人的威胁呢?
耶律僅盯着绯浅的眸,感受到了她的害怕。
没有说话,只是扔掉了自己手中的剑,慢慢的走到黑衣人首领的面前。
走得每一步,仿佛都那么沉重。
绯浅再也忍不住了,眼眶越来越红,越来越红,似乎轻轻一碰,就会掉出水来一样。
“你——你居然敢威胁皇上!”夏将军恶狠狠的看了黑衣人首领一眼,黑衣人首领只是笑,笑得很邪恶,除此之外,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
“不要走了!”绯浅对耶律僅说道,说话的声音有些梗咽。
他明知道有危险,为什么要过来呢?
颈部的血还在缓缓的渗出来。
“不要动,小心!”凝着绯浅的颈部,耶律僅说道。
“恩……我不动。”绯浅抿了抿唇,回视着耶律僅。
耶律僅的唇角渐渐的泛起了一丝丝的笑意。
“再过来一点!”黑衣人首领继续说道,面色有些沉重。
耶律僅,每走过来一步,他都感到了无比巨大的压力。
但是,却又不得不这样。耶律僅走到了黑衣人首领的面前,冷冽的眸子一直盯着架在绯浅颈上的刀。
被这样的眸子注视着,黑衣人的心有些慌了起来。
良久——耶律僅才冷漠的吐出了散个字:“放开她!”
黑衣人邪笑了一下,拥着绯浅靠近耶律僅的身侧。
随即,匕首离开了绯浅的颈。
不过——刺向的确是耶律僅的心脏!
这一出手,迅雷不及掩耳,甚至都还没怎么看清他是怎么出招的!
强风刮过,绯浅睁大了水眸。
朕不需要你的保护!
随即,匕首离开了绯浅的颈。不过——刺向的确是耶律僅的心脏!
这一出手,迅雷不及掩耳,甚至都还没怎么看清他是怎么出招的!强风刮过,绯浅睁大了水眸。
她伸出了毫无力气的手,挡在了耶律僅的前面!
刺破皮肉痛处……是那么的难受。
在场的所有人,都变了脸色。
反应过来的耶律僅,怔怔的看着绯浅快要倒下的身影,嗜血的眸子一下子变得残忍起来,他迅速的伸出手,掐住了黑衣人首领的脖子。
黑衣人惊恐的看着耶律僅,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邪笑的脸都被涨得红通通的了。
可见耶律僅有的力度有多么的大。
直到绯浅倒下的时候,耶律僅才放开了一动都不能动的黑衣人首领。
绯浅的胸前已经全是血色……
她疼痛得连说话都困难,但是,勉强的轻笑了一下,艰难的说出了一句话:“皇上……来……之前我说了……会……保护你……的。”
断断续续……断断续续……
耶律僅赶紧搂住了绯浅,脸上出现过了从未有的紧张。
“不要说话……”他说着,用手点住了几处穴道帮绯浅止血。
夏将军和侍卫们也努力的撑起身子,缓缓的走向这边来。
血色,已经把耶律僅的手都给染红了。
她的声音很微弱很微弱。
搂着绯浅浑身是血是身体,耶律僅的唇角露出一丝嘲讽。“朕不需要你的保护!”
有些恼怒的声音……虽然表面上他是那样的不屑。
但是,他的心里确是一阵的紧缩。
看着绯浅苍白不已的脸色,眸中划过一丝心疼的光芒。
那一剑,以他的功力,明明就可以挡过。
可是这个傻丫头,为什么那么傻?出来帮他挡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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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节到了哦,也是新的一年的第一天哦,香香祝所有的亲们都身体健康,天天开心!】
皇上是不是在紧张我?
看着绯浅苍白不已的脸色,眸中划过一丝心疼的光芒。那一剑,以他的功力,明明就可以挡过。
可是这个傻丫头,为什么那么傻?出来帮他挡剑呢……
其实……就连绯浅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那么冲动的伸出手来,挡在耶律僅的面前。
当时心里只是一时冲动,想都没想,就这样做了。
当强烈的疼痛传来的时候,她才惊醒,心里猛得跳动了一下。
她该死了吧……
她是不是……会死呢?
绯浅从来都不是一个坚强的女生,感受到痛处,她会哭。
想到自己快要离开,她也会哭。
可是,这次在耶律僅的怀里,她没有哭,没有掉一丝的眼泪,耳边听到耶律僅传来的话,她死死的抓住了他的衣衫。
假如……这次大难不死,希望耶律僅会对她的态度有所改观吧。
感受到绯浅的肌肤越来越凉,耶律僅再也不理会其它人,只是趁着面孔,把绯浅抱了起来,抱向了楼上的厢房。
狠狠的留下一句话:“把这些黑衣人抓起来!不要立刻处死他们,朕要好好折磨他们!”
他的眸子,越来越冷。
而绯浅,已经听不清什么,也看不清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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厢房内。
耶律僅眼睛把绯浅轻轻的放到了床上。
他搂着她,在床沿守护着。
绯浅已经快没有力气说话了,只是知道自己很痛很痛。
看着浑身是血的绯浅,耶律僅更加搂紧了她。“不要睡觉,睁开眼睛,朕不会让你死!”
话说得很重很重,他真的怕她就这样睡过去了。
暖暖的温度传来,感受到耶律僅的紧张,迷糊中的绯浅低声笑了出来。
“皇上……是不是……在……紧张……我?”她问道。
“嗯。”耶律僅轻轻的点了点头,看着绯浅还有力气笑,淡淡的欣喜掠过他的心底。
朕的白嫔真乖
“皇上……是不是……在……紧张……我?”她问道。
“嗯。”耶律僅轻轻的点了点头,看着绯浅还有力气笑,淡淡的欣喜掠过他的心底。
“撑住……等他们有力气了,就马上找大夫来救你!”耶律僅安慰道。
现在,他确实也没有办法,如果他离开了绯浅,去找大夫的话,那这里都是中了软骨散的人,如果再来一批黑衣人,那就全群覆没了。
他现在已经封锁住绯浅的穴位,帮她止血。
只能等一个时辰过后,侍卫们的软骨散解了以后,才有办法。
“好痛……”绯浅的声音有些低哑。
耶律僅的心一疼,他修长的手指抚摸着绯浅的面颊。“忍着……朕陪你。”
第一次看到耶律僅这种神情,绯浅艰难的回视着耶律僅。
“我不想忍……也要忍……”她抿着唇,深吸得很深很深,她咬住了唇,一副坚强的样子。
尽管是穴位被封住了,但是还有一些血不断的流出来。
耶律僅笑了笑,笑之中带着一些苦涩,“朕的白嫔真乖……”
他一向都不怎么会哄人,可是看着绯浅的样子,他只能挪动了一下唇,说出了这一句话,再也说不出什么话。
一种无助的感觉从心底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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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时辰后。
绯浅已经晕了过去。
而夏将军和侍卫们的毒已经解开了,早就去把大夫找到了这。
大晚上的,大夫有些不好找,足足让夏将军翻过了两座山头,走到了另一个村庄,才找来两个大夫。
耶律僅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把太医带在身边,如果带在身边了,也许绯浅的痛苦会减少些吧。
大夫们虽然不知道是怎么个情况,大晚上被人带到这里,但是还是尽心尽力的帮床上的姑娘治疗着伤口。
这位姑娘受的剑伤太重了
耶律僅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把太医带在身边,如果带在身边了,也许绯浅的痛苦会减少些吧。
大夫们虽然不知道是怎么个情况,大晚上被人带到这里,但是还是尽心尽力的帮床上的姑娘治疗着伤口。
他们的面色有些为难,一边整治还一边唉声叹气着。
看着他们这副表情,耶律僅忍不住抿了抿唇。
“她怎样了!”最终,耶律僅看着沉默不语的大夫们,还是有些微怒的问了出来。
“这位姑娘情况危机,剑伤甚深,如果再晚些时辰医治,必定会性命不保,还好公子找得及时,保住了这位姑娘的性命。”大夫意味深长的说道。
的确,黑衣人首领刺这一剑的时候,是用尽全身力气去刺的,当时他一心想要耶律僅死。
所以……怎么能刺得不深呢。
耶律僅听到大夫说绯浅暂时没有性命危险,稍稍放了一下心。
眸光已经不再冷咧,只是静静的凝视着绯浅。
“只不过……”大夫又含蓄的说道,摸了摸自己的胡子。
“只不什么!”看着大夫犹豫的样子,耶律僅直截了当的问了出来。
“只不过老夫没有好的药材医治这位姑娘,这穷乡僻壤的,找不到药材医治这位姑娘啊。恐怕要行驶七八天的路程,到达江南地带,找间好的医馆,才能给这位姑娘医治了。”
大夫叹了口气。
另一位大夫接着道:“这位姑娘受的剑伤太重了,这几日不宜奔波,受伤的部位是腰部,也不宜走动和弯腰……所以,现在去江南有些困难。”
耶律僅深邃的眸子里散发出一道幽暗的光芒。
“我自有定夺,你们开一天的药,钱不会少了你们的!”耶律僅淡淡的说道。
他说开一天的药,就是必定有办法,在明天一天之内,到达江南。
大夫看着冷冽的耶律僅,就必定知道他是什么大人物,而且手下的士兵也众多。不好说什么,只能乖乖的写下了药方,配下了药材,留给耶律僅,然后离开。
让皇上喂药
他说开一天的药,就是必定有办法,在明天一天之内,到达江南。
大夫看着冷冽的耶律僅,就必定知道他是什么大人物,而且手下的士兵也众多。,不好说什么,只能乖乖的写下了药方,配下了药材,留给耶律僅,然后离开。
漆黑的深夜。
耶律僅拿过一碗黑糊糊的药,灌入正在熟睡的绯浅唇中。
要知道,让皇上喂药,是多么大的荣耀。
“皇上,咱们真的要连夜赶入到江南吗?”夏将军走上前来,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