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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我放灯,我放灯……麻烦相公把我扶去河边了,谢谢相公。”绯浅无奈的说道。
卖花灯的地方还是离河边很近的,走两步就到了河边。
清澈的河水透着冰凉,河上漂浮着各式各样的花灯,装载着江南市民的心愿。
河边围着许多看热闹谈情说爱的少男少女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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鸳鸯花灯,成双成对!
“好好好,我放灯,我放灯……麻烦相公把我扶去河边了,谢谢相公。”绯浅无奈的说道。卖花灯的地方还是离河边很近的,走两步就到了河边。
清澈的河水透着冰凉,河上漂浮着各式各样的花灯,装载着江南市民的心愿。河边围着许多看热闹谈情说爱的少男少女们。
一切都是那么的热闹。
而耶律僅的到来,也吸引了众多少女们的视线。
她们的目光纷纷投来。
只不过绯浅关注的只是自己手上的花灯,并没有注意到她们的视线。
她轻轻的呼吸了一口气,花灯的色泽让她的脸蛋更加红润了一些。
从河边捡起别人用过的笔墨,拿起一张白净的小纸条,一副犯愁的样子。
到底该许什么心愿呢……
看着绯浅认真的样子,耶律僅淡漠的脸不禁染上了笑意。
“这个又不会实现,想那么认真干什么?”他抿了抿薄唇,说道。
绯浅看了耶律僅一眼,撇了撇唇,“万一会实现呢?”
“不可能,就算实现了也不是花灯的作用。”耶律僅看着这些花灯,深邃的眼神里映出了一点光芒。
“那就当玩嘛。”绯浅轻轻一笑,飞快的在小纸条上写下了几行字。
然后再一只鸳鸯花灯中。
点上了蜡烛。
花灯里燃放着小小的火苗,淡淡的黄色光芒,和太阳一样的光芒,似乎代表着希望。
轻轻的放入河中,寒风一吹,河水泛起了波澜,而花灯也随着小河飘走了……
只不过飘得很慢,似乎像是在等待绯浅手中的另一只鸳鸯一样。
成双成对!
绯浅满意的看了看河中,再把自己手中的一只鸳鸯硬塞到了耶律僅的手中。
“相公,你不放么?”绯浅对耶律僅眨眨眼睛。
“不放。”耶律僅淡淡的回答道。
“放嘛,不然那只鸳鸯就孤独了,只有一只飘走了。”
真有够不要脸的!
绯浅满意的看了看河中,再把自己手中的一只鸳鸯硬塞到了耶律僅的手中。“相公,你不放么?”绯浅对耶律僅眨眨眼睛。“不放。”耶律僅淡淡的回答道。
“放嘛,不然那只鸳鸯就孤独了,只有一只飘走了。”
绯浅撇撇唇,撒娇的对耶律僅说道。
鸳鸯……
成双成对……
耶律僅微微眯眸,似乎明白了什么,唇角泛起邪肆的笑。
正准备要把手中的这只鸳鸯放到水面,可是却被身旁的绯浅给拦住了。
“唔……你还没有写心愿呢。”绯浅眨着水灵的眼睛看着耶律僅。
“心愿?我没有心愿,就算有,写在这纸上,也不会实现。”还是那副淡而无味的表情,不过他在看向绯浅的眼神当中,多了一分宠溺。
“不写就不好玩了嘛,你不写我来写!”绯浅对耶律僅笑了笑。
虽然人群挤挤嚷嚷的,但她还是感到很快乐。
悄悄的拿起笔,在纸上飞快的写下了几行字。秀丽的字迹浮现在绯浅的瞳孔里,她似乎非常满意自己帮耶律僅写的心愿。
“猜猜我写什么。”她笑眯眯的对耶律僅说道。
水面波光凌凌。
映照着耶律僅俊美修长的身影。
“不猜。”看着绯浅的笑脸,耶律僅的心微微起伏。
“那我给你看好了。”绯浅悄悄的打开了纸张,泛红的脸颊上带着一丝神秘感。
“帮你许了三个。”绯浅幽幽的说道。
“第一个是希望白绯浅健康!”
“第二个是希望白绯浅幸福!”
“第三个是希望白绯浅健康又幸福!”
绯浅照着纸条念完,脸上浮现出了淡淡的轻笑。
真有够不要脸的!
这些话,惹来耶律僅满脸黑线,深邃幽暗的眸子里散发出了一点炙热的光芒。
“谁告诉你我要许这些愿?”耶律僅淡漠的问着绯浅。
“我觉得你会许这些愿嘛……”
皇上,请许下你的愿望
这些话,惹来耶律僅满脸黑线,深邃幽暗的眸子里散发出了一点炙热的光芒。“谁告诉你我要许这些愿?”耶律僅淡漠的问着绯浅。
“我觉得你会许这些愿嘛……”绯浅嘟了嘟唇,看着耶律僅的黑脸,她似乎很高兴。
“你一个人占那么多愿望?”耶律僅的唇角噙着笑。
绯浅底下脑袋,看了看这张小纸,然后“唰唰唰”地撕掉了。
又拿来了一张新的,雪白的纸。
撇了撇唇,眼巴巴的看着耶律僅:“就知道你不会许这些愿望,你说,我写吧。”绯浅有些不乐意。
但是她心里还是很开心的,终于有机会把耶律僅心里的愿望诱导出来一点点了。
“你怎么知道那些不是我想许的愿望?”耶律僅淡淡的看着绯浅,眼光里透出一丝邪魅。
冷冷的风吹着,街道上依然喧嚣。
但是,这句话却让绯浅的心不能平静下来。
她的眸子像是充满着光亮一般,笑眯眯的看向耶律僅,“难道你要许这些?”
耶律僅的唇角透出一丝冷笑,“不可能。”
这一丝冷笑,顿时让绯浅的心都灰了,她呶呶唇,“不许就不许嘛。”
“那你把你想许的说出来吧。”她把眸光再次看向了耶律僅。
他的瞳孔映照着她娇小的声音。
河中透着他精致的轮廓。
一双深邃的眸,因眼前灯上的烛光而变得动人起来。
“国泰民安。”淡淡的语气……
绯浅低着头,把这四个字写下。
“天下太平。”还是那样淡淡的语气……
绯浅仰起脑袋,满脸黑线。“这两个成语难道不是指一件事?”
耶律僅搂住绯浅腰间的手骤然收紧,他把唇凑到了她的唇边,轻轻说道:“国泰民安,并不代表天下就太平,就比如现在,表面上国泰民安,但边疆却还需要将士镇守,宫里也是波涛暗涌,如果一步走错,就面临着失去天下的危险。”
皇帝万岁万岁万万岁
绯浅仰起脑袋,满脸黑线。“这两个成语难道不是指一件事?”
耶律僅搂住绯浅腰间的手骤然收紧,他把唇凑到了她的唇边,轻轻说道:“国泰民安,并不代表天下就太平,就比如现在,表面上国泰民安,但边疆却还需要将士镇守,宫里也是波涛暗涌,如果一步走错,就面临着失去天下的危险。”
绯浅听得迷迷糊糊的,她并不明白耶律僅要说什么。
“如果太后不生事,这种危险就会减少。”耶律僅的唇从绯浅的耳边离开了。
他的眸光逐渐的冷起来。
这句话,似乎在暗示着什么,而且,还是特地对绯浅暗示的。
“什么意思?”绯浅眨眨眼,迷糊的问着耶律僅。
她怎么感觉有些怪怪的。
“不明白最好。”耶律僅的眸光开始柔和起来。
他喜欢听到这句话。
只要他面前的小女人没心计就好。
看着耶律僅高深莫测的样子,绯浅摇了摇头,“那最后一个心愿呢。”
“你帮我许。”耶律僅淡淡的说着,把眸光转向了远处的风景,似乎有些尴尬的样子。
他知道,她肯定会许什么绯浅健康幸福的心愿。
这……也是他的心愿。
“为什么我帮?”绯浅眨眨眼睛。
“因为我已经没有心愿。”耶律僅淡淡道。
“不是吧……你的心愿就那么简单?好吧,我帮你许。”说着,绯浅就伸出了小手,拿着笔墨,写下了一行字,然后迅速折上。
把纸条放到了花灯里面。
耶律僅拿过花灯,优雅一笑,把花灯放入了河中。
点点闪亮在柔柔的河水上飘动着。
迅速的追上了另一只鸳鸯。
似乎,这样就可以真的成双成对飘走一样。
看着这场景,耶律僅的眸子变得迷人起来。
“刚刚许了什么愿?”他问着绯浅。
“嗯……许的就是,好皇帝万岁万岁万万岁。”她的唇角泛着迷人的笑。
我不是好皇帝
看着这场景,耶律僅的眸子变得迷人起来。“刚刚许了什么愿?”他问着绯浅。
“嗯……许的就是,好皇帝万岁万岁万万岁。”她的唇角泛着迷人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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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绯浅回的话,耶律僅忍不住皱了皱眉:“我不是好皇帝。”
这句话说得很小声,所以周围的人群们自然也没听到。
“谁说你不是的,我鄙视他!你看你,说出来的愿望都是什么国泰民安,天下太平的,这样还不是,那要怎样才是?”
绯浅说着有些激动,也有些认真,脸颊泛着淡淡的粉色。
看着绯浅的眸子,耶律僅心里一悸。
好皇帝……并不是那么简单的。
“我让你许愿,为什么不许跟自己有关的愿望?”耶律僅有些好奇绯浅为什么会这样做。
绯浅很单纯的眨眨眼,“为什么要许关于我的呀?我自己放的那只鸳鸯已经许了关于我的了,你的这只鸳鸯应该许关于你的了,不是么?”
她的纯碱泛着可爱的笑容。
“嗯。”耶律僅轻轻的应了一声。
心里不禁愉悦了起来。她……许愿竟然还会想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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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的对岸,冉锦仟负手站在寂静无人的角落,眼神落寞的看着绯浅。
他的嫣儿……
看着她的笑,他感到很欣慰。
可惜那笑却不是为他绽放的。
凝视着在河边漂浮的那一对鸳鸯,他的心,有一种莫名的疼痛。
待绯浅和耶律僅走远之后,他用轻功踩到湖面上,拿回了其中一只鸳鸯,绯浅放下的那一只鸳鸯。
回到了岸边。
冉锦仟取出了花灯里那张有些湿润的纸张,展开来看。
纸上映着三行工整的字。
“希望我能够再回去,如果回不去,也能在这过上幸福的生活。”
“希望耶律僅能够多笑笑,不然整天像个老头一样的深沉,难看死了!”
“希望血离我远点……”
这对鸳鸯拆散了
冉锦仟取出了花灯里那张有些湿润的纸张,展开来看。纸上映着三行工整的字。
“希望我能够再回去,如果回不去,也能在这过上幸福的生活。”“希望耶律僅能够多笑笑,不然整天像个老头一样的深沉,难看死了!”“希望血离我远点……”
三个愿望,冉锦仟只看懂了一个。也就是第二个!
耶律僅……是她身边的那个男子吗?
想到这,更多苦涩从他的心底传来。
他把那张纸握紧,收到了自己的怀里。
俊美的眼神当中,透着一丝让人不易察觉的嫉妒。
“主人,他们走远了,如果再不追的话,就追不到了。”他身旁的一个家仆说着。
虽然不知道主人跟那个女人是什么关系,可是看主人那么在意那个女人,家仆还是识趣的。
“追。”一声令下,冉锦仟迅速的离开了这里。
星空璀璨的河边,映照着河旁那只鸳鸯的身影,非常的孤独,只有它一只遗弃了鸳鸯。
另一只早就随着河流飘走……挤入了其它的花灯之中。
这对鸳鸯拆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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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向很闹腾的绯浅,受伤了也不怎么安分,看着胭脂水粉就要买,看着烧饼就要吃,
今天晚上,绯浅似乎提出什么要求,耶律僅都答应了她。
喧嚣的街道上,耶律僅已经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