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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锐的脑袋耷拉下,康熙帝眼圈泛红,一下子坐起身,荣锐的后背被炸得血肉模糊,康熙帝抱着荣锐,眼角渗出带着淡红之色的眼泪,威胁荣锐:“朕不准,荣锐,你给朕睁开眼儿,你若是死了,朕让你阿玛和你妹妹给你陪葬,荣锐。”
“你妹的,哥你不是夏紫薇,你本能个什么劲儿,你妹的,你妹的。”
梦馨甩掉花盆底,提着裙摆向荣锐消失的方向跑去,刚刚迈开两步,梦馨竟然看到了在浓烟中奔跑的钮钴禄氏,她仿佛在寻找着什么?看她跑动的方向,总能避开爆炸的地点,梦馨恨意满腔,你想嫖胤禛,想要胤禛的感情,她全当看热闹了,想要给凌柱造势,梦馨也能理解,但你至于有这么多好东西,只是为了争胤禛那根公用的黄瓜吗?
让这许多的人为钮钴禄氏同胤禛的爱情陪葬?别人梦馨没心情理会,顶多感叹一下,但荣锐是她的哥哥,梦馨垫着袖口捡起地上灼热的弹片,向钮钴禄氏脸上扔去,老天如果开眼的话,毁她的容儿,看看她是不是有秘法恢复如初,看看有谁喜欢丑八怪,胤禛会不会喜欢心灵美。
钮钴禄氏虽然能多避开炸弹,但不平的地面也让她深一脚浅一脚,胤禛?胤禛到底在哪?在她焦急的寻找时,一块灼热的东西落在她的额头,“啊,好疼···胤禛···”
梦馨仿佛完成了一向壮举一般,老天爷也是看不过去的,她向荣锐消失的方向跑去,突然手臂被奔过她身边的人抓住,熟悉的声音传入梦馨耳膜,“爷没事,快走。”
胤禛揽住了梦馨,打算拽着她向安全的地方跑,对于梦馨能在危险的时候想着去找他,胤禛心里泛起一份的愉悦。梦馨却推开胤禛,火亮的眸子是胤禛从未见过的清澈,“我找得不是你。”
“你想找谁?”
“我哥。”
梦馨甩开胤禛,胤禛手臂很长,再次抓住梦馨,语气冰冷彻骨,“再说一遍,你找谁?”
“说多少遍都是我哥,闪开,我没空同磨牙。”
梦馨这回甩不掉胤禛,“你是侧福晋···”碰,梦馨缠住胤禛的手臂,脚下用力,直接将胤禛按到在地上,胤禛面上沾着了泥土,从没被人如此压过,他恨不得撕碎了梦馨,“西林觉罗氏。”
“妾同四爷之间,除了在床榻上缠绵之外,什么都不是。”
梦馨撇下胤禛向前跑,突然后背一沉,胤禛直接从地上跃起飞扑向梦馨,这回直接将梦馨压到身下,胤禛手卡住梦馨的脖子,“你该死。”
从没有哪个女人赶这么说他,没谁敢撇开他,胤禛怒火中烧,拇指在梦馨脖颈后面狠狠的按下去,梦馨一瞬间的昏迷,男人同女人的力量差距不是突然袭击的话,梦馨真的扛不住胤禛。
胤禛恨不得直接扭断梦馨的脖子,相处时的情形在眼前闪现,胤禛···胤禛从梦馨身上站起来,此时最激烈的爆炸已经过去,浓烟正在消散,胤禛又蹲了下来,抱起梦馨,再起身的时候,他看到了十四阿哥揽住钮钴禄氏的肩膀,胤祯安慰她:“爷在,别怕。“
兄弟二人,身边各有女人,钮钴禄氏软到胤祯怀里,捂着烫伤的额头,正伤心时看到胤禛以及他怀里昏迷过去的梦馨,钮钴禄氏一时说不出一句话。
作者有话要说:忠诚的桃子剧透说,荣锐没事,轻伤,轻伤,钮钴禄氏有事,毁容,毁容。爆炸持续了五分钟左右,每一对都描写到了,其实时间不长,桃子承认确实狗血横飞,天雷阵阵,但桃子蛮喜欢这种感觉的。另外感谢姑娘们的留言,再说一句,搞基是木有的,他们之间很纯洁,救驾不是谁都有勇气,趋利避害是本能。
☆、入v更新
钮钴禄氏见梦馨乖巧般昏睡在胤禛怀里;她脸颊沾染些许的尘土;但梦馨恬静安静宛若疲倦极了在胤禛怀里谐歇息;鬓间的流苏像是一双温柔的手轻浮过胤禛的脸颊;最让钮钴禄氏无法释怀得是胤禛对梦馨若有若无的无奈,胤禛垂头看梦馨时,有不缀;有不甘;亦有从未出现在女人身上的恨意。
即便如此胤禛还是紧紧的抱着她,如果爱太过肤浅的话,如果胤禛注定成为无情只爱江山的帝王的话,那胤禛的恨是不是更为的深刻?胤禛的爱情被大清江山占据;西林觉罗氏占据得是他的恨吗?
胤禛越过十四阿哥同钮钴禄氏;直径向自己的帐篷走去,他甚至对钮钴禄氏没有再看一眼,在走开两步后,胤禛背对着十四阿哥,“十四弟,她是待选秀女。”
“看不出四哥还是个情种儿,您怀里的人是侧福晋。”胤祯没有松开钮钴禄氏的肩膀,关切般看着她额头烫伤,同样背对着胤禛,“是个妾。”
胤禛挺直了后脊梁,“即便是妾,也是我的女人,你身边的这个,是谁得女人可不一定了。”
“你··”胤祯气愤的回头,胤禛大步离开,钮钴禄氏回头看胤禛离她越来越远的背影,甩开了胤祯,“我···奴婢不配,十四爷,奴婢不配。”
钮钴禄氏跑开了,胤祯怅然若失,胤禛将梦馨安置在帐篷里,手再一次掐住梦馨的白皙的脖子,上面还留有胤禛掐过的手印,只要他用力,惹他生气的人儿会彻底的消失,只要他用力···
“主子,万岁爷召见。”
“谁救下的皇阿玛。”
胤禛停住在梦馨脖子上眷恋不去的手掌,当时他想过去救康熙帝,然浓烟时,他只有一瞬的迟疑,便看到了康熙帝周围的炸得血肉横飞的尸身,胤禛第二个想到得人是太子胤礽。
“回主子,冠世侯舍身救驾,如今昏迷着。”
胤禛果断的收回手臂,眯起眸子看了一眼梦馨,转身向外走去,高无庸躬身回禀:“太子爷轻伤,其余皇子都平安无恙。”
“除了冠世侯之外,谁没去护驾?”
高无庸点头称是,胤禛快步向金顶大帐赶去。进了大帐,胤禛抬眼看到收拾齐整的康熙帝居中而坐,干净龙袍,丝毫不乱的发辫,谁都想不到康熙方才经历过一场险象环生的刺杀。
在康熙帝面前跪满了皇子重臣,一个低垂着脑袋,不敢发出一丝一毫的动静,胤禛沉默的跪在了兄弟们中间,连请安都免了。康熙帝虽然平和的品茶,但金顶大帐里的凝重得宛若泰山压顶,胤禛努力平稳慌乱心跳,想过皇阿玛勃然大怒,想过皇阿玛颓废后怕,想过皇阿玛因为光冠世侯的伤势忧心难过,唯独胤禛没想过会面对平静之极的皇阿玛。
虽然是平静,但下跪的每一人脑袋顶上都悬着一柄宝剑,康熙帝的屠刀已经压在了他们的脖子上,只要他失控,死得绝对不是一个人,帝王一怒,尸横遍地,别以为康熙不敢取儿子的性命,君父,先是君,后是父。
胤禛隐约知晓皇阿玛再等什么,在场跪伏地的人没有不知晓的,冠世侯是否平安关系到他们的项上人头。
康熙帝宛若平常宽着茶叶,拂动过的茶水上荡漾出印在他骨子里的画面,他虽然是一代帝王,以明君自诩,但终究不是神仙,在荣锐冲过来压倒他的时候,康熙帝是欣慰,但他抱着后背被炸得满是血迹的荣锐时,帝王的冷静,帝王的持重,一瞬间全然消失,他竟然像是个平凡的百姓威胁荣锐不能死,
他做了,并直到现在不觉后悔,荣锐不顾生死冲过护驾,说明荣锐当他是主子,他威胁荣锐不能死,单单是把荣锐当成臣子?许是还有儿子,知己,以及他亲手打磨出的稀世珍宝。
但凡是人皆有七情六欲,皆有私心,荣锐没有,至纯至诚,只要荣锐平安,康熙不会再玩弄帝王心术,不会再搞出什么平衡,宠信回护荣锐一辈子,没有谁比荣锐更贴近他,太子不行,皇子们不行,后宫的妃嫔一样不行。
梁九功低声回禀:“万岁爷,蒙古王公求见。”
“让他们候着。”
“万岁爷,图里琛求见。”
“候着。”
康熙帝的语气里有一分波动,图里琛做什么的,在场的人都知道,调查行刺的结果没有冠世侯平安重要,荣锐不死,圣宠无人可比。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跪得腿发麻的众人愣是不敢有任何的移动,再康熙帝又续了一次茶水之后,金顶大帐外,传来里太医的声音,”万岁爷,奴才觐见。”
康熙帝端着茶杯的手颤抖一下,康熙帝声音低沉,有着难以想象的沙哑犹豫,“进来。”
李太医弓着身子,跪地磕头说:“回万岁爷的话,冠世侯的伤势看似严重,实则不危及性命。”
康熙帝长出一口气,眸光锐利的看向李太医,“朕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冠世侯不会···不会有性命之危?”
“奴才担保冠世侯无恙,修养几日,带到后背上伤口愈合后,冠世侯同寻常一样。”
“好。”康熙帝悬着的心终于放心,“朕信得过你,荣锐的伤势交给你照料,他不肯吃药,你来告诉朕。”
“嗻。”
重臣羡慕荣锐的圣宠,皇子们亦羡慕起荣锐,他们那位九五之尊的皇阿玛如此关心过谁?哪怕连太子都没荣锐的待遇。
钮钴禄凌柱是感触最深,也是最为后悔的一个,以前他颇为看不上憨厚的冠世侯,想不明白像荣锐这样的憨人,怎么如此得康熙帝的喜欢,怎么能转战几千里,得到从未有过的大胜。
他以为,或者很多人以为荣锐是因为运气好,运气好才会救驾,运气好才有大胜,如果有荣锐的机缘,谁都能做到。
当火药爆炸之前,凌柱想着救驾救驾,救下万岁爷,彻底踩下冠世侯,享一世的荣华富贵,但火药爆炸时,凌柱知晓他错了,不是谁都有勇气救驾,他眼看着荣锐扑向康熙帝,他没有勇气以命相搏。
康熙帝仔细的听取李太医回报荣锐的病情,以及调养中需要的药材,补品,康熙帝大手一挥:“用最好的,即便朕穷极天下,亦不会亏待朕的冠世侯。”
“遵旨。”
李太医心说,本不用穷极天下好不好?冠世侯不用几天就能活蹦乱跳的了。李太医退出去后,众人才仿佛才敢喘气,但还是没人敢开口说话,康熙帝道:“图里琛,进来。”
“嗻。”
同样在大帐外贵得脚发麻的图里琛苦着脸,听见冠世侯平安应该高兴,然他调查的结果···图里琛实在是担心万岁爷直接摘了他的脑袋 。
“说说吧,是谁如此大胆,在木兰围场刺杀朕。”
康熙帝阴冷的目光扫过皇子,皇子们一个个心发抖,最终落在了凌柱身上,凌柱吓得磕头,额头触底,“奴才不敢。”
“图里琛。你说。”
“回万岁爷,是协助钮钴禄凌柱大人操练的富察广,他已经在帐篷里自尽身亡,并且留下遗书,说是一时糊涂,受人把柄。”
“富察广?”
康熙帝皱紧了眉头,这个名字他听说过,听谁提过,是···康熙帝突然问道:“受人把柄?什么意思?”
图里琛回道:”富察广是冠世侯使出来的,曾同冠世侯一起出征,交情从密,他曾多次说,除了冠世侯之外,他谁都不服,因为练兵的事情还同凌柱大人争吵过,说凌柱大人给冠世侯提鞋都不配。”
康熙帝直接将茶杯甩到图里琛身上,双目赤红的说道:“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