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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在喜爱慕容舒。二是,在梅园里面贴满符纸,然后让道长说上几番话说是梅园一年之内不可有阳气,就是男人不可进入。如此一来,王爷一年不能进梅园,到时候沈侧妃自是用尽办法也要身怀有孕,如此一来方可让王爷提她为平妻。
可慕容舒此时就是如此不合作。
四夫人听到慕容舒如此言论,立即上前说道:“王妃说的极有道理,若是让道长进去了,让府外的人知道,定是会闲言闲语,到时候王妃的清誉有损,王爷定是要怪罪的。”
慕容舒点了点头,“四夫人说的极为有理。既然道长的道行只能进院子才能抓住鬼怪的话,本王妃自是要请道长离去了。沈侧妃和大夫人你们也别急,本王妃听说外面有几位道长都是能够在前院做法,便能抓住鬼怪了。如今这道长是要进院子走一圈才行,道行倒是让本王妃不怎么信任了。”
话落,慕容舒看向四夫人,这时候出来帮她,是要打算站在她的阵营里,这四夫人竟然比二夫人还要聪明些。
接着又皱了皱眉道:“还执意进入妇道人家的院子里作法,这让本王妃怀疑道长的居心!毕竟这么浅薄的道理道长做了这么多年的法事应该不会不知情。若是道长以往真的是去一个人家作法一次都是要进入后院的话,怕是此时应该在应天府里了。”
大夫人紧皱眉头,想不到慕容舒会想到再找道长!外面的道长怎么可以!毕竟眼前的道长是收了她们银子的。
那道长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慕容舒这番话完全让大夫人乱了阵脚。
不过,沈侧妃最是冷静,她笑着对慕容舒说道:“姐姐说的极为有理。是妹妹刚才漏想了这一层,同意了道长进入。其实道长因为头一次到王府里作法,难免有些紧张,若是办事不利,定是要被人责怪的。”
“道长也是想要万无一失的抓住鬼怪。所以才会如此。道长在奴婢家中时,就是在前院抓鬼怪的。”大夫人有些急切的说道,幸而沈侧妃反应快,否则这道长因是会被撵出去,甚至会被慕容舒送至应天府里,届时这道长定是要反咬她一口。随后,她又递给道长一记眼神,让道长就在院子外作法便可。
道长脸色黑沉,王妃刚才的那番话如若传出去,定会影响他的财路!就算不愿也得硬着头皮点头回道:“回王妃,本道长自是可以在院子外作法捉鬼怪的。不过,此鬼怪并非普通鬼怪,而是带着煞气的,所以刚才本道长为了保证万无一失才想要进院子里的。现在改为在院子外的话,怕是要多些时间才可抓住。”
慕容舒挑了挑眉,“哦?”
“姐姐,那就让道长在府外施法吧。”沈侧妃笑道。
慕容舒摇头,“此道长的话已经不可信。既然不可信,还让他再作法浪费时间作甚?!”
大夫人一惊,王妃怎么这么胡搅蛮缠了?
那道长也是有气魄之人,听见慕容舒这话立即收拾东西准备走人。他收了大夫人的银子,自是不敢乱说话,否则传出去,会辱了他的名声,并且杜府可不是一般的人家,招惹了杜府,以后可是没有了财路了。就此走人是最好的办法。
沈侧妃紧皱着眉,当下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秋菊,去叫马护卫来。”慕容舒回头对秋菊吩咐道。
叫马护卫干什么?沈侧妃和大夫人同时看向慕容舒,颇为不解。
二夫人和四夫人瞧着大夫人像斗败的公鸡似的,已无办法。便知今日她们二人不说话,是绝对的明智。
不过一会子的时间,道长收拾的差不多了,就要离去。慕容舒却给身边的几个丫鬟眼神,让她们挡在那道长的面前。
那道长不解,“王妃这是作甚?”
“只是不想让一个骗子继续出去行骗。免得更多的妇人因你而受人编排,最后毁了清誉。”慕容舒淡笑道。随后又是扫了一眼沈侧妃和大夫人。
“本道长从未行骗,是”看到大夫人后,道长又立即闭上了嘴。
大夫人拧眉对道长怒喝一声:“既然没本事还敢来南阳王府!滚出去!”若是让道长继续留下,定是要让慕容舒刨根问底的问出什么。
沈侧妃心下叹气,慕容舒怎么如此难以对付?并且如此胡搅蛮缠!
“来人,送道长出府!”沈侧妃也不想节外生枝。若是揭穿了道长,大夫人难逃其咎,她更是被牵连。
慕容舒对沈侧妃笑颜如花道:“沈侧妃勿急,这道长暂时还不能走。咱们南阳王府被骗了不要紧,可若是让他继续出去行骗,那就是咱们南阳王府的不是了。大夫人,二夫人,四夫人,你们说是不是这个理?”
大夫人面色难看之极,回也不是不回也不是,就是不知该如何应对了。
二夫人和四夫人忙低头应是。识时务者为俊杰,虽她们心中对慕容舒不服,甚至二夫人还是有恨的,只不过如今王妃是掌权的,虽说是与沈侧妃一同管家,但王妃占得可是个正妃主母之位。
沈侧妃低下头,紧皱着眉。回也不是,不回也不是。
这时,秋菊已经带着马护卫来了。
“奴才给王妃请安。”马护卫恭敬行礼道。
慕容舒回过头看向马护卫,笑道:“马护卫不必如此多礼,其实本王妃让你来是让你将这个行骗骗到王府的假道长抓起来,并将此人送入应天府,让应天府的大人好好盘问盘问,这个骗子怎会有此大的胆量骗到我南阳王府这里了!”
此话一出,大夫人身形一颤。沈侧妃则是嗡了嗡嘴,想要说什么,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那假道长一听,急了:“本道长没有行骗!”可这话喊出来,他又觉得不可信,若是再有人道士在此看了一番,就会知道他是在信口开河,谎话连篇。他看向大夫人,请求道:“大夫人,你是知道本道长的,本道长可是为杜府做了几年的道士啊。所以杜府如今可谓是京城首富。”
大夫人不禁暗暗着急,就怕慕容舒看出什么端倪来。便对那道长皱眉道:“如若道长没有行骗,自然就会没事。真金不怕火炼,道长怕什么呢?就去应天府让大人审问一番吧。”
沈侧妃不语,扫了一眼大夫人后,又看向慕容舒。
“好!本道长就走这一遭!”那道长昂首阔步的背着东西走到马护卫的面前。
慕容舒则看先马护卫轻笑道:“劳烦马护卫走这一趟了,让应天府的人好好查一下,未免此人狡诈逃脱,其次麻烦马护卫再去找一个道士与此骗子对峙。”
那道长身形一顿。
大夫人面色陡然一白,未免道长出卖她,她再一次开口道:“王妃此方法甚好。如若道长是骗人的,一定会被揭穿。不过今儿个也晚了,恐怕就是要审案也是明日了。”
慕容舒冷笑一声,十分确定这道长定是被大夫人授意,而沈侧妃则是在旁相助。
那道长呼出一口气,像是放心了。马护卫便押着道长出府去往应天府。
“今儿个时辰不早了,奴婢们该回北园准备摆晚饭了。既然这道长是骗子,那就没有必要为此浪费时间了。奴婢告退。”四夫人对慕容舒福身一礼,退下。
二夫人也是同样的说辞,与四夫人一同离去。
毕竟此事的提议是沈侧妃对慕容舒提起的,如今出了这差错,沈侧妃自是要解释一番的,便对慕容舒说道:“想不到竟是一个骗子!是妹妹不查,错信了此人。”
“奴婢也有错,不该相信此人。这个混帐东西,骗了奴婢的娘家就算了,现在竟然到了南阳王府行骗!着实可恨!”大夫人朝着地上呸了一口后骂道。
二人面上都是愧疚与羞愤之色,若是不了解她二人的定会被这表面所欺骗。慕容舒的目光似笑非笑的在她们二人的身上扫了一圈后,才笑道:“沈侧妃和大夫人不必如此紧张,那骗子又不是你们授意的,既然已经交给应天府来解决了,就算那骗子嘴巴严实,不超过三个酷刑,他定会脱口。虽然被骗了,但是本王妃还是了解你们心意的,都是想着本王妃好不是?”
沈侧妃和大夫人面色更加难看,脸上的笑更是僵硬,但仍旧强忍着点头。
看二人也无心再待下去,慕容舒便与她们闲扯了几句后,便让二人离去。
果然,沈侧妃和大夫人离去后,便一同去了竹园。
慕容舒回房,秋菊立即添了沸腾腾的热茶。
“依奴婢看,此事与沈侧妃和大夫人脱不了干系。”秋菊看向慕容舒,将心中所想说了出来。
“道士未来王府之前不是假的。”慕容舒勾唇淡淡的笑道。
秋菊不解,疑惑道:“这是何意?”
“等着明日的消息吧。”慕容舒轻笑回道。黑眸半眯,想必沈侧妃和大夫人今晚都会有所行动。
翌日,午饭之前,秋菊就去见了马护卫领回了消息。
“回王妃,那道士果然是假的,怪不得半点规矩也无,还想着进院子坏王妃的名声!应天府的大人还未审问,昨晚道士便是主动认罪了。今儿个就被大人判了刑,关押五年呢。”秋菊回来后立即见了慕容舒禀告道。
慕容舒闻言,冷笑一声,不愧是沈侧妃,动作倒是很快。定是昨晚用了手段让那道士认了罪。如今这道士认了罪,便是与她们没有关系了。
本来慕容舒也没有打算要置沈侧妃和大夫人于死地,毕竟这二人身后都是代表着一个家族,特别是沈侧妃,一旦两人的争斗放在明面上,那儿于她而言,相当不利。不过,通过那道士一事,她要给沈侧妃和大夫人警告,这类的事情不可再次发生!
如此重视名节的年代,她们竟是企图害她的清誉!纵使她不在乎,但将军府又岂能不在乎?!
“秋菊,你先去趟竹园跟沈侧妃说一声,那道士的下场。然后再去北园,跟几位夫人也说道说道。”慕容舒拿起瓷杯,抿了一口后吩咐道。
“是。”
沈侧妃见到秋菊,听了秋菊的话后,面色便是沉了下来,她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也清楚慕容舒在昨日便知道了此事是她和大夫人所为。但这又有何妨,慕容舒掌握不到证据证明,就算有证据证明,最终解决的方式不过就是她和大夫人一时糊涂犯了错,王爷定不会让此事外扬。
而大夫人听到后则是忐忑了一天,就怕慕容舒将此事给闹到王爷那去。幸好过了两三日的时间,也没有闹出什么来。大夫人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四夫人自有自己的打算,没事就去梅园跟慕容舒品茶叙话。一时间与慕容舒的关系让外人看起来倒像是好姐妹般。
小轩儿这几日也从柳玉儿的去世中渐渐的走出来,小脸上每天都是天真可爱的笑。有时候见慕容舒看书看累了,就立即用两手给捶腿捶背。
如若没有前两日的刺杀,这日子当真是让慕容舒觉得很是平静。毕竟沈侧妃也是安心在竹园里摆弄着花花草草,偶尔去书房给宇文默送送点心。
只不过宇文默的沉默让慕容舒有些意外,究竟宇文默在想什么?莫非找人行刺她的不是皇上?
“王妃,这是柳太太派人送来给您的书信。”下人将一封信交给慕容舒。
慕容舒接过之后,便拆开信件,展开看过之后,忍不住的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