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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玉珍就在洛水河畔,秋风摇曳枫叶飞起之中,尽情的展现着自己的舞姿,这或许就是她最后一次跳舞吧!因为李玉珍的舞姿既然只为李云飞而跳,那么以后在没有李云飞的情况下,她是不会再为任何人跳舞了。李玉珍此时美目已经被泪水所湿润,根本看不清什么东西,不过却止不住她的舞步,因为有枫叶为她伴舞,清风为她鼓掌,洛水为她伴奏,还有最爱的人在她旁边。
“山无棱,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李玉珍一支舞跳了将近一个时辰,可是她并没有因此抱怨,虽然李云飞没有看到,但是只要自己的心意到了就好了!“夫君!玉珍走了!玉珍知道了夫君的身份,不过玉珍并不后悔。夫君!希望将来有一天能再于夫君相见,这个玉佩就当做你我的定情信物吧!”李玉珍将李云飞随身的羊脂白玉拿在手中,感受到上面依然残留着的李云飞的气息,这以后就是她的宝贝。
“夫君!这是玉珍娘亲给玉珍留下的唯一的一件东西,玉珍希望夫君能够珍惜!”李玉珍将自己随身佩戴的一个鸡血一样的石头戴在了李云飞的脖子上,然后在李云飞的额头之上亲吻了一下,亦步亦趋的消失在树林之中。
“哗!。。。。。。”一阵风起让无数的落叶翩翩起舞,似乎在送这位玉人,李云飞似乎也有所感,眼角不知道什么时候划过两行清泪。不过李云飞与李玉珍都不知道,就因为李玉珍的那支舞,让洛阳多了一个传说,洛神重现人间,在洛水河畔翩翩起舞的传言。
本来还有人不信,可是当时有很多渔民都清楚的看见,在枫叶的环绕之下,洛神在翩翩起舞,当时这些渔民都被震惊了,很多人当时都跪下来祈福,希望洛神为他们带来好运。所以,李云飞现在呆的那个树林,以后被称为洛神舞林,称为后来洛阳最著名的景点,这也是李玉珍没有想到的吧!
李玉珍走了,正如她轻轻地来,没有带走一片云彩,带走的只是自己的思念,却是留下了一个美丽的传说,还有李云飞为之轻颤的心。李云飞不知道睡了多久,当他醒来的时候已经繁星满天,有种凉凉的感觉,衣服已经被露水浸湿了。
“李。。。。。。玉珍!”李云飞本来想叫李小姐的,可是想想二人已经发生了这种事情,李云飞不是一个推卸责任的人,所以李云飞已经将李玉珍看做自己的妻子,可是环绕四周哪里还有李玉珍的身影?李云飞心中就是一惊,可是当感觉到脖子上有个东西的时候,李云飞拿出来一看却是一块上好的鸡血石,恍如鸡心一般,美丽异常。
“这是。。。。。。”李云飞看到自己的手上系着一个白色的丝巾,上面密密麻麻的全是字,此时的李云飞在夜晚之中看东西却是秋毫毕现恍如白昼一般,所以李云飞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上面的字,当看完之后李云飞不由一阵感动,同时大声的说道:“你这个笨蛋怎么会这么想呢?不管走到天涯海角我也会将你找到,就算灭了高句丽我也在所不惜!”
“夫君!请允许我这么叫,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玉珍已经离开了!夫君,玉珍已经知道你的身份,没有想到你会是秦王!呵呵!不过夫君的信物我拿走了,希望夫君不要怪我。既然夫君是秦王的话,那么一定也知道玉珍的身份了吧!玉珍本事高句丽的公主,是的!玉珍是高句丽派来的奸细,不过玉珍真的被大唐的文化吸引了,玉珍以后觉对不会在出现在中原,玉珍回国了,希望玉珍能在夫君心中留下一片空间,夫君不必再找玉珍了!希望夫君给洛阳百姓带来幸福的生活,我想总有一天玉珍还能和夫君再见吧!。。。。。。”
“玉珍!不管你是谁!本王都会将你找到的,这是本王的保证!玉珍等我啊!”李云飞此时功力大进,身体仿佛魅影一般消失在树林之中,快速的向着洛阳而去,他希望李玉珍刺客还没有走,这样他就可以将李玉珍留在自己的身边了。
“夫君!不要再找我了!玉珍是一个坏女孩,当初接近夫君的时候,就动机不纯,可是玉珍很庆幸能够有这个机会,玉珍一定会珍惜这次的。玉珍以后都是属于夫君的,可是玉珍也知道夫君在其位谋其政,将来可能我们会成为敌人,不过玉珍却是知道夫君一定可以将幸福带给天下。玉珍笔!”
李云飞一边飞奔着,眼前不断的闪现着刚才丝巾之上的字,同时李云飞更是将两人的相见,以及以后的接触,全部回放了一遍,李云飞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人竟然已经产生了一种默契,现在他才知道其实自己心中早有了这个叛逆女孩的位置。
“玉珍你可千万不要走啊!”李云飞的速度可以用风驰电掣来形容,一路之上卷起无数落叶与烟尘,现在也只能看到一道黑影快速的奔跑着,此刻的李云飞心中还存在着一丝丝的侥幸。不过有时候现实是很残酷的,李云飞看到洛阳城的时候已经紧闭,李云飞甚至眼皮都没眨一下,脚尖轻点墙面,身体迅速的拔高,然后两三下跃到城门顶上,如同大鹏展翅一般掠向下面的房屋,竟然没有惊起任何人的注意。
“呼!呼!。。。。。。”风声在李云飞的耳边吹着,已经被汗水浸透了,被秋风一吹略微有丝凉意,不过此时的李云飞顾不得这么多了,快速的向着天然居奔去。
、第二百零二章葬花吟
“啪!”李云飞一脚将天然居大门踹开,然后在很多人诧异的目光下,一把抓住掌柜的衣领,“说!那些艺妓现在在哪?快说!”
“她。。。。。。她们今日白天就已经走了!当时走的很匆忙,小的还有些奇怪呢!”掌柜的也是不敢隐瞒,他可是知道这位的真正身份,与别人的诧异不同,掌柜的却是觉得理所当然。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李云飞颓然的坐在凳子之上,汗水不断的滴落在地面之上,脸上止不住的疲惫与失落,自己还是来晚了啊!同时李云飞连带着将高句丽恨上了,如果不是他们的话李玉珍或许就不会成为奸细,或许李玉珍就像普通人一样的生活着吧!
“高句丽!本王势必灭之!”李云飞在心中狂喊着,当然李云飞还有另一种想法,只要将高句丽灭掉,或许李玉珍会重新回到自己的面前吧!不过现在李云飞却是越来越有当王者的气质,此时的他看起来虽然很落魄,但是没有人敢小看他,李云飞就像盘睡得巨龙一般,随时能够腾空而飞。
“李公子您这是?”掌柜的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位少东家离开了一日之后会有这么大的转变,不过掌柜的隐隐间感觉到事情可能和搬走的那帮以及有关,不过他深深地知道有些事情自己还是不知道的好。
“我想安静一会!任何人不要来打扰我!包括。。。。。。”李云飞脸色阴沉的看了掌柜的一眼,然后径直的走向后院,李云飞没有明说,可是掌柜的却是知道为什么,慌忙的躬身施礼。
“这位李公子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掌柜的对他如此客气?”无数的疑问在众人脑海盘旋,不过却没有人敢上前询问的,不要看李云飞教训这个掌柜的是手到擒来,可是他们就不一样了。反正是很多人都知道,有胆量来闹事的人几乎都是竖着进去横着出来的,众人也知道这天然居的掌柜不是看起来这么好惹的。剩下的人也只是猜测这位平时看起来和和气气的李公子到底是什么身份,竟然让掌柜的如此惧怕,甚至说是敬畏,这不得不让人怀疑。
李云飞并没有管其他人的想法,而是将自己关在房间之中,他在思索着自己与李玉珍到底算是什么关系,也在回想着与李玉珍在一起时的点点滴滴,此时李云飞才发现原来自己对李玉珍知道的实在是太少了,甚至自己根本没有想去了解李玉珍的想法与身世,自己仅仅是因为锦衣卫给的情报,直接与李玉珍就划清了界限。
经过这件事情,李云飞对于李玉珍有很大的改观,甚至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心中其实已经有了李玉珍的位置,本来没有那么强烈的,可是随着两人发生了关系,然后就是李玉珍的离开,让李云飞才清楚的明白了自己的想法,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只有失去之后才会知道珍惜吧!
“玉珍,不管你走到哪里本王都会找到你的,既然你知道了本王的身份,那么你就该知道我这个秦王的能力吧!是否你也在期待,我八抬大轿将你请回来呢?”李云飞来回的仔细看了几遍血书,心中仿佛自己的心被谁剜了一刀一般,李云飞将纱巾攥在手中,看着窗外的天空,不由回想起在洛水河畔的疯狂,那一刻的李玉珍实在是真的很像洛神下凡啊!
李云飞不知不觉间将白玉笛横在自己嘴边,想起与李玉珍的点点滴滴,然后很快的一首美妙的音乐飘荡而出,如果有别的人能穿越来的话,一定会很清楚的叫出《葬花吟》。李云飞也是有感而发,此时深秋,很多花已经谢了,想想自己与李玉珍很可能就要天人永隔,李云飞心情就是不由激荡起来,吹奏的时候不由带着丝丝的真气,使整首曲子听起来更加的婉转凄美。
“这是什么曲调?怎么听着有种想要落泪的感觉?”本来喧嚣的天然居变得安静起来,不止是天然居,就是半个洛阳城都被这凄美的曲子所充斥,人们强忍着落泪的冲动继续听着这首曲子,就是手中的活计都放下不管。
“嘎!嘎!。。。。。。”不知道什么时候洛阳上空路过一群搬家的大雁,不过此时的大雁似乎受到什么牵引似的,在洛阳上空不断盘旋徘徊,竟然翩翩起舞起来,这种奇景顿时引起无数人仰头观瞧。
一个正在准备杀猪的屠夫,正在磨刀霍霍向一头捆绑着的肥猪走去,可是陡然听到这略带穿透力的笛声,竟然有一种想要哭的冲动,抬头一看那只猪竟然落泪了。“啊!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呜!我为什么这么伤心?为什么我竟然不忍心,可是明明杀了当了这么多年的屠夫,自己怎么会在这种情况下心软呢?”屠夫很不明白,不过这种情况在洛阳现在发生了不止一次。
“昂!。。。。。。”随着那头猪的悲鸣,那种可怜模样,让屠夫再次放下了手中的屠刀,他实在是再也受不了了,这纯粹就是一种折磨。最终屠夫还是举起了屠刀,然后狠狠地一划,将捆住的猪给放了,这是他第一次将猎物给放掉。
“今天你算是幸运,感谢那个吹奏这么凄凉笛子的家伙吧!真是的怎么没事吹这么让人伤心的调子,弄的人家心中都是难过的要死,算了今天生意不做了。”屠夫将屠刀一扔,然后坐在桌子前,双手托腮,享受起这美妙的音乐起来,从他的脸上哪里有刚才说的埋怨?
“这到底是谁?怎么会有这么美妙的笛声?!”无数的人,看向天然居的方向,这个让人向往又是让人心痛的地方。令人向往是因为这里拥有着让人垂涎已久的玉露泉,心痛是每次出现在这里,都是要发掉自己大半的积蓄,所以这天然居可以说是让人又爱又恨的地方。
“没有想到东家是这么一个痴情的人,如果我早知道的话,一定会将那些艺妓留下的,不过那些艺妓确实是貌美如花,难怪东家会有这种想法。”天然居的掌柜有些佩服的看向后院,能有这么高的音乐造诣,他实在是想不出天然居中还有如此成就,也非自己那个多才多艺的东家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