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现酒菜具备,请二位大人入席。”这男子十分彬彬有礼。
我和周紫竹对望一眼,迅速交换了默契,我对那男子笑嘻嘻说:“令主人是谁?如此叨扰他岂非不好意思?只不过我们兄弟几个出来游历,做做生意,俱是白丁,兄台叫我们大人,莫不是认错人了?”
那男子被我说得一愣,我又对周紫竹笑道:“大哥,主人既拳拳盛意,咱们也不好辜负,不如腆颜叨扰一顿?”
周紫竹陪我演戏,不耐烦说:“无功不受禄,二弟,莫贪小便宜,快些走吧。”拉了我就走。
我们把那宝蓝长衫男落到了后头,那家伙被我唬得一愣一愣,结果我们就跑了,但至此我们的行踪算是暴露了。
我承认,这是我的责任,实在太张扬了,这么哨的豪华旅行团,没人注意才怪。汗,我到这个时空没旅游过,兴奋过头了!
别的人还好,周紫竹家那个光头阿三,比锦梓还要疑神疑鬼,什么都仔细检查,还嫌不够,恨不能把他极子装进保险箱集装箱,与世隔绝,再快递到灾区。
第四天我们遇到黄河比较大的支流,终于要租船而下了,锦梓和那个阿三狂查那个船家,直到证实人家祖宗十二代全在这里做船工的才租下一条,比政审还费事。
我们连人带马一并上了船。
###############
下章原同志也该露脸了。
大家别刷分喽,害我也乱没面子的。去研究下那个帖子吧。
又快四点了,唉,困得不行了。
第一卷 江湖风波
作者有话要说:thx生日快乐。这船甚大,有四五个舱,说实话,在这个时代这种地方能租到这样的船,我不是不惊讶的。一般大船都是富贵人家自己订做自用的。
可怜的马儿们被关在甲板下的舱里,啃点干草吃,煞是可怜,我家壁炉蔫蔫的,东西也不吃,看似晕船。我担心它,喂了两粒松子糖,它勉强用舌头卷进嘴里,“嘎吱嘎吱”地嚼。
这是黄河的一条支流,粹个港顺流而下,可以到达离陵阳三百里外,比起陆路,省了不少路。这两天这条河也涨了水,水流变急,再有一日就能到,若从陆路绕,且得两三天。
上船时已是黄昏,水面金光粼粼的,不多久,就变了银光,水虽急,波浪不大,水透出深黝黝的蓝,映了个月亮在里头晃荡。
我和锦梓亿船栏边上,船家开始做饭,鱼和米饭的气慢慢飘在江面上,远处有别的船的依稀影子,仿佛还有人唱着山歌渔曲,我觉得好净遇到这样宁谧悠闲的时光,叫人止不住心中安乐,直起出世之念。
我回头看锦梓,锦梓也正好看我,我朝他一笑,他迟疑了一下,慢慢伸出手来揽住我的腰。
周紫竹又在船尾吹箫,不知是不是映着江水的缘故,箫声格外凄楚寂寥,我没过去,静静听着,一曲罢,听得他低吟:“昨谁家弄素琴,扰得江水彻鸣。一金风落碧玉,半江明月映秋心。茕茕孤影径年余,知交故友半凋零。慈母难尽堂前泪,游子空负不孝名。”
我父涅早逝,但在世时也是慈爱的,朋友虽真心相待的不多,也总是有那么几个的,听他这么一念,也不叹了口气。结果锦梓放在我腰上的手就紧了一紧。
“风大,回去罢。”他几乎有点柔声说。
我点点头,顺从地跟他回舱中,这船有一个最大的舱算是吃饭什么的地方,公共空间,大家的卧房就小得很了,我们的算是大的,也不过三四平米样子,放了就不剩什么地方,气闷得紧。“要不要睡一会儿起来吃饭?”
我“嗯”了一声,枕着锦梓的腿躺下:“睡就不必了,躺着歇会儿。”
锦梓安静地充当我的枕头。
过了会儿,我说:“你觉得那个主上是谁?”
“大约是卢良。”他顿了顿说。
“噢?”
“你们出来这事朝中知道的有了那么几个,就无论如何也隐秘不了行踪。我知道你不过是不沿途面应酬浪费时间。卢良收到信儿,自然要拉拢讨好你。”
“怎见得不是郭正通要讨好周紫竹?”
锦梓嗤笑:“你莫非真觉得自己那边有什?”
“卢良是不是好不重要,重要的是郭正通是不是好。这次是分赃不均,狗咬狗呢,还是纯粹的诬告?”
锦梓没理我,由着我自己想去。
吃饭时锦枫不肯出来,这家伙被他哥揍了一顿,赌气不吃饭呢。我于是叫小绿小珠拿了些吃的去舱里和他一起常
船家做的只是寻常的菜,不过胜在鱼新鲜味,吃起来别有风味,我破天荒添了饭。
饭后回房,锦梓有点心不在焉,我说:“你去看看锦枫吧,别闹点事出来。”
他点点头,嘱我早睡,就出去了。
我当然不敢一吃就睡,我还想维持身材呢,于是我坐在桌边,对着桌上小小跳动火焰中的灯芯托腮发呆,突然听见身后噗嗤一声响,我一回头,只见一个久违的熟悉人影而坐在边,正冲我笑呢。也不知何时进来的,真是形如鬼魅。
我汗毛倒竖,骤然起身后退,被他虐待鞭打的不堪回忆都一一回来,我身上已经痊愈的伤也开始隐隐作痛。
原庆云轻功甚好,也没怎么动,身影一晃,就贴近了我,我看他那张又又俊的脸就浑身起鸡皮疙瘩,张嘴叫,却被他捂住嘴。
我拼命摇头也没甩脱,反倒听见他轻笑的声音,近得呼吸都拂起我发丝。我突然想起自己内力恢复了,不动声蕴了掌力,悄悄朝他小腹击去。
不料手上一紧,我整个手掌被他捏在手里。原庆云“啧啧”两声,笑道:“原来张大人武功恢复了。”
我冷冷瞪他。
原庆云把手移到我膻中穴,笑道:“别叫人,否则我就不客气了。”
我点点头,他放开捂住我嘴的手,我吐了口气,望着他,勉强镇定下来,冷声说:“你不去找邵青,来找我做什么?”
原庆云嘻嘻一笑:“邵大将军自然要找的,不过舍不得张大人,正好又离得不远。先来探望一下。”
我听到他这语气就恶寒,忍不住退了一步,他却跟着进了一步,就这样慢慢把我逼进墙角。
我看他身子贴得我就快没有缝隙了,忍不住出声抗议,他的手慢慢摸到我脖子上,轻轻扼住,柔声说:“别出声,不许动。”说着俯首吻我。
我脖子被他捏住,自然不敢反抗,只好任他在我唇上又舔又咬,我只紧紧抿着嘴。他试图把舌头伸进来的企图失败后,离开了我一点点,腻声说:“张大人,好歹咱们也是一日夫百日恩,咱们这几天没见,怎么这没念旧?”
我才不开口回答,给他可乘之机!
继续紧抿嘴唇。
原庆云大笑,伸手到我衣服里乱摸起来。我被他摸得有些腿软,不过生理反应是生理反应,我是不会对不起我家锦梓的。
突然,原庆云低喘说:“……对,宝贝儿,你可真,把腿再分开些……抱紧我。”
我听得莫名其妙,一抬头,顿时面无血,锦梓站在门口,面铁青。
该死的原庆云,居然用这种贱招害我!
原庆云朝我一笑,才极度愉快地放开我,转身挑衅地微笑看着锦梓。
锦梓脸上已经挂不出笑容了,冷冷看着原庆云,“看来你是真想死。”
好重的杀气。
原庆云又大笑起来。
我连忙撇清:“锦梓,这恶人轻薄我,快捉住他算账!”
原庆云轻薄地笑道:“张大人,怎么是我轻薄你呢?明明张大人说姚锦梓味道不佳,要和我重温旧梦,庆云才同意的……哎哟!”话没说完,锦梓已快如闪电欺上身来,一掌朝他打过去,被险险避开。
两个家伙斗成一团,拳来脚往,渐渐打到舱外去,引了一堆人。
慢慢我是只看到两团影子,什么都炕清,头晕目眩,突然分开,原庆云按着自己肋下,恨恨笑骂:“姚锦梓你小祖狠!”
锦梓站在栏杆上,脚尖一点,身形稳如泰山,衣衫随风轻动,面其寒如冰,冷哼一声:“哼,我倒是奇怪以你的武功怎么就这没知死活!”
原庆云把腰间的黑细细长鞭解下,立刻鞭影漫天,如雨如雾,我听到后面有人“咦”了一声,低声说“乌蚕鞭”。我一看,是那个光头阿三。
原庆云鞭法精湛,锦梓赤手空拳,急切间竟讨不了好去。我心中忧急,冲回舱中拿了锦梓的含章,跑回来想掷给他,突然被阿三伸手拦住,我看向他,阿三摇摇头,说:“不必。”
我将信将疑,看原庆云进退间尚无败相,但果然不出三招,锦梓一把扣住他的长鞭,运力一震,原庆云长鞭几乎脱手,他强攻一式,锦梓才松了手,原庆云夺回鞭子,飘出船舷外。
原庆云往水面一跃,笑道:“姚锦梓,我在地上打不过你,有本事你到水里来!”“扑通”一声,就跳进了水里。
锦梓甚是恼怒,紧紧抿着嘴唇,然追赶,我突然明白了:锦梓是旱鸭子!
周紫竹跑过来问长问短,我不及回答,原庆云已经游远了。远远传来他的笑声:“张大人,你可要小心!这河里有人专喜欢凿船……”
我听得一惊,旁人也是,我们立刻往舱底跑过去,只见船底已经破了个大窟窿,水渐渐涌上来。马儿们都不安地刨着蹄子。
阿三和船家都上去堵,锦梓也过去寻木板之类的东西,但是破口太大,怎么也堵不住,水已经漫到了小腿,周紫竹说:“不成了!快出去!寻些木板之类的抱住!”
我对锦梓说:“锦梓千万别离开我,一会儿抓紧我,闭住气即可。”
锦梓却脸一变,说:“锦枫!”往外头冲。
我大急,连声叫他,他也不理我,我想跟着他冲出去,却见马儿们都被系着,一会儿挣不脱非淹死不可,只好冲过去先解缰绳。
舱中已经只剩我了,我又害怕又担心锦梓,心急如焚,手忍不住颤抖,半天打不开一个结,等我把马儿全解开时,水已经漫到我腰间了。
费力拉着壁炉爬出去,外面灯火都没了,黑漆漆的,船面迅速沉到水面以下,我不住叫着锦梓,叫得嗓子都哑了,却得不到任何回应。
水漫到了脖子,我的泳技总算还是不错的,壁炉作为一匹马,也还是会游泳的,我们漂在水面上,周围只有水声,还有我不停叫着锦梓的声音。
找不到他。
我闭了口气,潜到水下寻找,但黑乎乎的什么也找不到,忽然脚碰触到如海藻水草般的物体,头发!我心中一喜,潜下去一把捞住,就势把那人拉上来,头透出水面,就着月光一看,原来是锦枫。
第一卷 俘虏
我家楼下会所就有室内泳池,不论冬夏,只要有时间,我都会在起后去游几个来回,再洗澡开车上班。
可是,手里拉着另一个人负重游又是另一回事了。
锦枫双目紧闭,已经晕了过去,月光下脸青白,我不敢怠慢。方才为了腾出手救锦枫,我把含章咬在嘴里,也没法再呼喊锦梓,所以只好用手势把壁炉哄过来,奋力把锦枫面朝下弄到壁炉背上。
可怜我家壁炉,居然要驮着这个臭小子。它全身毛都湿了,末端漂散在水里,眼睛却颇为兴奋,在我不远处游来游去,这么喜欢水,难道这家伙上辈子是条金毛寻回犬?
我心急如焚,不想跟它玩水仗,确定锦枫安稳地挂在壁炉背上,我又潜下去四处寻找,直到肺快炸了才浮出来透气。等浮上来就见壁炉和锦枫在老远外头,连忙又游过去追赶。反复折腾了几次,我已经失去了定位,河上连沉船的碎木板都找不见了。
我的手渐渐划不动,衣服在水中如绳索一般束缚住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