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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在大唐爱-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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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韦氏姊妹依在对着薛王丛言笑晏晏,像极全未发觉江采苹、云儿主奴二人此刻的异样般。个人的心思,一切那般风轻云淡归于平寂,然江采苹内里深处却久久无法平静,做不到只当是视而未见听而未闻。情可令智昏,如若云儿是为了博得薛王丛一丝一毫的眷施而甘愿死心蹋地惟命是从,那彩儿、月儿入宫为婢又是图的甚么?三人断不致于皆为倾心于薛王丛而来,情敌共处一个屋檐下,可想而知该是怎样的形同水火,焉能大度至三个都委曲求全。虽说云儿和月儿较交好,平素有点外待彩儿,但个中原由,当是另有隐情。

    “席间皇兄御赐了几坛上好的佳酿,筵席散宴,时下已是不早,须是早些出宫回府才是。”少时,耐听韦氏姊妹该说的均已说完,薛王丛才目不斜视道,只字未提在这之前曾与江采苹私会于翠华西阁池园一事。

    “长姊难得入宫一趟,今次一别,不知何时才可再相见……”韦氏依依不舍的说着,转见江采苹尚在场,忙赔笑道,“让江梅妃见笑之处,但请担待。”

    辈分上,薛王丛乃李屿五叔,韦氏姊妹分别嫁与李屿、薛王丛,称谓上难免有点难为人。

    亲睹有情人互为挂怀,己身被晾于边上,江采苹一笑置之:“吾不便相送薛王、韦孺人出宫,在此别过。它日得闲,多来宫中走动。”继而脱手捋下戴于皓腕之上玉臂钏,提步递予韦氏之姊手里,“相请不如偶遇,此玉臂支,乃日前陛下所赐,吾尚未戴过几日,且送与韦孺人,权作见面之礼。”

    倘论年岁,韦氏姊妹俱年长于江采苹,只是尊卑有别,江采苹乃皇妃,故而言行举止上多敬于江采苹。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虑及韦氏之姊怎说也是薛王丛的内眷,不看僧面看佛面,又是初次见面,江采苹把这支御赐的玉臂钏赠与韦氏之姊,且不说是否贵重,礼多人不怪,却是给足他人面子。

正文 第216章 依计施为

    看眼江采苹递过手的玉臂钏,韦氏姊妹同时面上一喜,御赐之物,不在贵重与否,心意是大。

    “这,这可怎生使得?蒙江梅妃眷顾,妾、妾不胜惶恐,怎敢当……”不过,窃悦归窃悦,该有的礼教却不可失,韦氏之姊垂首绞着葱指,边婉推,边眼风微扫,瞟了瞋身侧的薛王丛。

    所谓“未嫁从父,既嫁从夫”,这年头,女人的一言一行无不以三从四德为标尺。尽管唐时风气开放,现下有薛王丛在场,身为妇人,受人馈赠,应否接纳,少不得须请示下夫君意思。

    反观薛王丛,貌似并不以为意,甚至连正眼看也未看一眼那支玉臂钏,微眯的细目不知在思忖甚么。

    见状,江采苹笑靥微僵,今下有求于人,是以不管如何行事,在薛王丛眼里恐怕均无异于是在讨好其身边的人而已。仔细度量下,方觉适才倒是自个多此一举了,此刻冷场却也怨不得人,谁叫自己纯是在自讨无趣。

    氛围尴尬之际,韦氏端着笑凑上前半步:“好生玲珑剔透的玉臂支!长姊冰肌玉骨,江梅妃端的心细。”说着,于背后轻推了下自个的阿姊。

    韦氏之姊连忙肃拜道:“妾在此谢过江梅妃恩赏。”

    单看韦氏之姊的珠围翠绕,足可知薛王府里奇珍异宝当是应有尽有,但那些并不打紧,说白了,玉臂钏乃御赐的。便是极宠之赏。换言之,韦氏之姊只是薛王丛纳的一个孺人罢了,妾大不如妻,今次薛王丛之所以带其入宫参赴李屿今日受封皇太子册礼之宴。十有九成多半实也是看在韦氏的面儿上。

    看不穿薛王丛无妨,读不懂这个男人无碍,本也无关紧要。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江采苹大可无需为此计较。何况原就无权介怀,何不豁达点,大气点,洒脱点。再者说,玉臂钏是赠与韦氏之姊的,代表的是女人之间的情分,不见得非取决于男人脸色不可。江采苹于是径自执过韦氏之姊的玉手,和颜悦色的当着薛王丛之面亲手为其戴上。正如韦氏所言,其长姊腕白肌红细圆无节,玉臂钏佩于藕臂上,愈发丰盈浑圆,掩映生姿。

    韦氏之姊显是喜出望外,看着套于肘腕上的玉臂钏,满是爱不释手神采。嫁入薛王府十余年,今时才得赏第一件御赐的东西。喜从天降,怎不欣慰,此刻按捺不住真情流露亦属人之常情。毋庸置疑,获赐这件玉臂钏,往后里在薛王府。无疑将高人一等。由是一来,不禁暗自庆幸不已,幸哉今个薛王丛不是带的旁人进宫道贺,倘使是府邸里的那几个狐媚子今日得遇见江采苹,且不说白占去大便宜,今后更不知在府上要怎样作威作福,大风刮了羊圈——飞扬跋扈,伤风败俗。

    “何需行此大礼?不过是个玉臂支。”顺势搀起韦氏之姊,江采苹与之相视一笑,“长幼有序,吾怎堪受得起。”

    “江梅妃虚怀若谷,又这般平易近民,难怪主上欢心,圣宠不衰。”韦氏之姊也是个灵透人,忙借着江采苹的话味接了句。方才初见时,眼梢眉角暗藏的丝丝敌意,顷刻间早化为乌有。

    妒妇,是男人最无法容忍的。况且今下受了人恩惠,嘴甜点不无裨益。更别说薛王丛尚站在边上,女人应彰显的矜持与大度,二者集于一身,相得益彰,才好收挽住一个男人的心。

    ——————————————

    申时,天牢。

    举国同庆的日子,大理寺天牢的伙食也有所改善,由之前的一碟小菜,增为三菜一汤。且,才至夕食时辰,便按时定点送至。

    月前采盈挨杖笞时,臀上的伤而今已痊愈,今时想及却心有余悸。女人一旦被打入大牢,沦为女囚,轻则在堂上被脱光笞杖,即“去衣杖臀”,重则被脱掉裤子游街示众,名曰“卖肉”。听候在牢待发落时,被牢头玩弄、奸淫更是家常便饭。

    好在采盈、月儿两人是宫里的人,日前过堂时,既未戴着刑拘暂押于衙门前示众一日,任终日围观的无赖子弟抚摸挑逗,嬉笑取逗,在押的这些时日里,司狱以及吏卒等人对二人也算颇为照顾,无人敢动俩人一根手指头,贞操倒未失节。可谓不幸中的万幸。

    “多少吃点吧。看你这几日,几乎是滴米未尽,人都憔悴了。”月儿从陶罐里舀了勺菜汤,虽说跟稀水似的汤水中看不见几滴油腥儿漂着,好歹也算碗清汤。估计从上面拨下来时,中间被克扣了。

    见采盈仍蜷缩于墙角处一动不动,月儿便将菜盒移了过去,硬塞予采盈手里一块半热不凉的胡饼,蹙眉嗔道:“今日乃皇太子册礼,即便不腹饥,饭菜不可口,怎说也要吃几口才是。”汤非好汤,却不可违逆圣眷,寻了大喜日子的晦气。

    采盈这才面色瘦黄的啃了口手中胡饼,整个人面无人色,颓废之极无异于个活死人一般,看似只剩一副空皮囊。

    刚才李扬带着两名吏卒入狱宣昭,“时,太子殿下册礼,皇恩浩荡,大赦天下!牢囚悉在内,赏,羹汤佳肴。”之时,采盈、月儿皆顿首于牢中,拜领谕旨。只是忽闻这则喜信儿时候,月儿全未雀跃,貌似早知此事一样,这在采盈心头不着痕迹的又烙添下了个抹不去的心结。

    心下有事,便也难放得开心怀。才吃了两口胡饼,采盈就噎得直咳起来,月儿赶忙递过适才盛的半碗清汤,不成想采盈刚喝下一口,竟扭头吐了一地。这下,不禁把月儿急坏了,匆忙蹲下身,连连抚拍采盈后背,焦急之色溢于言表,一叠声急关询道:“怎地了这是?……”

    “无甚。奴一时呛着了罢了。”采盈又捂着脖颈干呕了几声,憋得脸红脖子粗,连眼泪均呛出来。

    “慢点吃,奴不与你抢便是。”月儿玩笑似的打趣着,转身拿铺于地上的稻草掩了掩采盈吐于脚侧的一片湿秽。

    连说带笑的又吃了一刻钟,月儿简单收拾了下陶罐碗碟,搁于牢门处以便吏卒稍晚些时辰好取走,回头再看采盈,竟已栽倒于草席上寐觉。近十余日,采盈一直寝食不安的样子,半夜三更杏眼瞪得铜铃大般熬夜不睡,问其也不说,几日下来,原本活泼可爱的一个人近乎于快变得皮包骨头散架。

    今个竟是难得这般痛快的入睡,月儿笑一笑,随手为采盈搭了件衣衫遮于身上,看着采盈缩了缩削肩,不觉间自己竟也打了个哈欠,困倦感袭身,遂支着胳膊肘儿歪于旁边闲地处。被关押于天牢,见日吃了睡睡了吃,快养成种劣习,外面的天一擦黑,便开始犯懒惰,饱暖思乏。今时美美酣睡一觉,但愿翌日睁开眼时,已身在宫中才好。

    日头偏西,七彩晚霞铺缀天边,暮光倾城,束束炫柔半轮落日。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申时四刻,李扬身后跟着两名吏卒,依例入内例行公事,转过几间牢房,但见径头这边的牢房里采盈、月儿正侧栽于草席之上大睡,连有人走过来也未睁眼看下,且待收了牢门处放着的陶罐碗碟起身要走时,却又狐疑的停了下来,须臾端量,脸色微变,立马朝那两名吏卒中的一人招手喊道:“张英,即刻打开这间牢房的门锁!”

    “何事,李狱史?”其中一名宽脸长臂的吏卒,即时应声疾奔过来,顺着李扬的目光看去,只见身前那间牢房里的两名女囚嘴唇苍白如纸,身子僵硬在地,好像中了毒。当下二话未说,忙不迭摘下挂于腰上的一串长钥。

    推开牢门,李扬头一个冲进去,另一个吏卒闻见动静也疾步至牢外,先后与张英紧跟入牢中。见李扬神色不是一般凝重的伸手挨个探了下牢里女囚的鼻息,两名吏卒遂不约而同问道:“李狱史,如何?”

    “快,赶紧报知司监,有牢犯中毒!”李扬剑眉一皱,旋即对张英说道,“同时跑趟太常寺,烦劳太医署的陈太医赶来。”

    “是!”张英作答的倒蛮干脆。另一名吏卒却有分模棱两可,探头瞧了眼,杵在原地不无置疑道:“可是死了?眼下这时辰,要不先行传仵作过来验下?”

    李扬沉下脸,扫了眼那吏卒,声音不高,却词严义正道:“你可知,这两名女囚乃宫里的人?前些日子,圣驾驾临大理寺,曾明谕交代,须保护周全这二人,万无一失!今下疑似中毒,你要通传仵作来,是作备提着头验尸了?”

    “李狱史莫恼,其是前两日才调过来当差的,不知者不怪罪……”张英忙从中说和,并朝身旁的那名吏卒使了个眼色,“还不快些随吾去办差!”

    “无妨。事关紧要,倘使真出了事,非是吾等可担待吃罪得起之事。既是新来的,便遣你去报知司监,张英跑趟太常寺!”李扬稍敛怒意,压低声续道,“切记,事情未查明之前,切莫声张。”

    张英拱了拱手,立刻拉了另名吏卒三步并作两步走,匆匆疾步出牢外去。目送二人离开后,李扬环目四下,这才扳过左侧采盈的身体,从怀中掏出一枚羊脂白玉瓶,倒于掌心三粒黑色小药丸,抬起采盈下巴喂其服下。

正文 第217章 悲讯

    次日,李隆基退朝后,正欲移驾南熏殿,却见大理寺丞行色仓惶急追上来。

    但见圣驾近在眼前,大理寺丞紧走几步,稽首道:“启禀陛下,微臣有事奏禀。”

    “卿家何事?”李隆基微抬手,高力士会意于旁,忙示意担抬龙辇的几个小给使暂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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