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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在大唐爱-第2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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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李隆基一唤,江采苹这才兀自回过神儿,轻蹙娥眉依依垂眸应了声:“嫔妾在。”

    见状,李隆基抬手示下高力士等人退下,云儿垂首侍立在旁,同时自行恭退向殿门外。身为仆奴,该有的眼神儿劲儿绝不能少,尤其是在宫中为人婢奴,在御前当差。倘使连察言观色都不懂,脖子上顶着的这颗脑袋少不得提早搬家。

    见李隆基屏退左右,江采苹稍敛神思,故作不明就里的温声轻启朱唇:“陛下可是有何事要交代嫔妾?”

    待四下无人,高力士与云儿顺手掩合上了殿门。李隆基才由御座上站起。提步向江采苹,半晌相对两无言。才执过江采苹的玉手,龙目微皱:“朕怎地瞧着,近日爱妃似有心事,魂不守舍?”

    前几日在忠王府的洗儿会上,江采苹端坐在李隆基身旁,当时李隆基就有留意见,整个汤饼会上江采苹由始至终都未置一词,虽说面上挂着淡淡的微笑,看似却像极神游天外一般,整场洗礼上均未与人说笑半句。这些年江采苹侍奉在宫中,以李隆基对其的了解,平日里江采苹可不是个不苟言笑的女人,毕竟,同床共枕五六年之久,枕边人是何人性又怎会全不知悉。

    迎对着李隆基濯濯有光的龙目,江采苹有一瞬间的晃神,旋即莞尔笑曰:“陛下多虑了,嫔妾能有甚么心事?”笑靥说着,擢皓腕抽回纤指,面向摆于御案上的金碗,“适才嫔妾乍一见这对金碗,一时叹为观止罢了。”

    “作坊院所制的这对金碗,纹样切实精细。”李隆基负手踱了两步,凝目案上的金碗,听似话中有话。

    江采苹只当全未会意李隆基的弦外之音,只浅勾了勾唇际,一笑了之。女人有时装傻充愣一点未尝不美,太过聪明的女人不见得即可讨尽男人欢心。尤其是在这深宫高墙藩篱之下,多几分痴痴傻傻才更叫人垂怜,凡是凡事都一眼洞悉反却被人认为是心机海深,试问在男人眼里屡耍心计的女人,又怎敢放手去宠。

    “全赖爱妃为朕献妙言,才得以制出如此精美的金碗,爱妃之贤婉,可嘉可表,朕应重重厚赏才是。”殿内的氛围片刻微妙,李隆基才又开金口,言语间,目光一闪而过一抹不可捉摸。

    江采苹浅笑自若的垂首行了礼:“陛下打趣嫔妾了。当日嫔妾也不过是顺口一说而已,《古今注》有云,‘鸳鸯,水鸟,凫类也。雌雄未尝相离。人得其一,则一思而至于死。故曰‘匹马’。’,不过是心中所怀的夙愿。”

    感触着江采苹言行举止间若有似无夹带着的疏远之态,李隆基长眉一皱:“爱妃所言极是,‘顾作鸳鸯不羡仙。比目鸳鸯真可羡,双去双来君不见?生憎帐额绣孤鸾,好取门帘帖双燕。双燕双飞绕画粱,罗帏翠被郁金香。’,止则相偶,飞则相双,当真是只羡鸳鸯不羡仙。”

    吟罢“初唐四杰”之一的卢照邻的《长安古意》,李隆基略顿,轩了轩入鬓的长眉,方又拊掌笑道:“近日朝政繁忙,朕已有三五日未去梅阁,今夜稍晚些时辰,朕再行移驾梅阁。朕有些念想梅阁小庖厨的茶点了。”

    江采苹心下不由巍巍一动,旋即归于平静,李隆基这席话宛似抛入水中的一粒小石子,纵管在那么一刹那砸溅起几圈涟漪。但也顶不过顷刻即逝,搅动不起早就沉寂多时的心弦。自去年千秋节时,皮罗阁从南诏国不远千里之遥晋献入宫三名舞姬,曹野那姬优选入后。宫以来。已近一年圣驾多留宿在金花落。当初原以为李隆基只是图一时的新鲜感,才宠幸了曹野那姬,然而照如今的情势看来,若是只是图一时新鲜,李隆基的新鲜感未免过于长久了点。

    相较于金花落的一日比一日踏歌接天晓,昼夜歌舞欢腾,好不热闹,梅阁日愈门庭冷落,早先圣驾还仅是三天两头儿的留寝金花落。即便不再常去其她妃嫔的宫苑,至少隔三差五从未曾间断的来梅阁走趟,今下倒好。一月从月初至月末竟只摆驾金花落,就算有事相商,多也是命人从中传召来南熏殿,曹野那姬几乎已是专宠六宫。

    早年江采苹宠冠后。宫时,也未见李隆基如此的专一过,当初至少还有过王美人与之一再分宠,即使王美人早就被禁足在也掖庭宫,迄今也未释足,无异于身在冷宫受困,起码李隆基时不时地还曾召见过旁人侍寝。比方说皇甫淑仪、董芳仪甚至乎武贤仪、常才人等人,尽管也是江采苹大度,有意让后。宫中人一沾雨露,好歹李隆基亦有此心,否则。身为一国之君若是其自己不愿。仅凭身边妃嫔的三言两语,又岂能说动圣心?

    刚才李隆基的一席话说得委婉。仔细算来,又何止是三五日未去梅阁,从前些日子一起加计来,足足已有半月有余未摆驾梅阁一步。忠王府的洗儿礼江采苹是随驾同去,却也是敬候在南熏殿外而已,就连那一日,李隆基还是从金花落移驾回的南熏殿,且是迟迟才候见,想来怎不伤人心。既已无情,又何必硬往一块儿扯,强扭的瓜不甜,宫中的可怜人多了去了,不是谁人都稀罕别人施以可怜的同情,当断不断,必受其乱,当是快当斩乱麻为是,如若不然,迟早会逼人悍妒成恶不可。

    盈盈就地屈了屈膝,江采苹狠狠掐断心头踌躇,垂眸曼声说道:“陛下恩宠,嫔妾倍沐皇恩,怎奈嫔妾这几日不便侍寝。曹野那姬才入宫未久,陛下当多宠幸才是,省却传去南诏,让人误解陛下不屑一顾皮罗阁当日的一番美意。”

    心下虽犹如剜心般在一阵阵刺痛,江采苹口上却是一气呵成,说的不咸不淡,仿乎所说之事根本就不关已。

    凝睇江采苹,李隆基故作不在意般拊了拊掌,提步坐回御座,一甩衣摆:“朕乃一国之君,宠幸后妃,关乎南诏何事?曹野那姬既入宫,便是后。宫妃嫔,理当不敢置喙,且,曹野那姬纵以南诏舞姬名头入选宫闱,却一贯不刁蛮,想必更不会为此闹不快。”

    “既如此,陛下便去淑仪宫或是芳仪宫吧。自临晋公主出嫁,皇甫淑仪独居淑仪宫,不无落寞,董芳仪的公主也久未见陛下,孺慕之情难免日深。”江采苹垂眸在下,头也未抬的拱手相让出圣宠,心下却有些自嘲,一个女人能让身边的男人为之在另一个女人面前说情,可见是个有手段的女人,更别说才只有区区一年不到的时间而已,长此以往,后。宫诸妃嫔势必再无发言之权。不被一举取而代之才怪。

    或许女人生来都是妒忌的,特别是当被人夺爱之时,被另一个女人从手中夺权失宠时,圣宠不复再之日,终日惶惶中最不能容忍的便是权柄下移。推己及人,不难想象何故历朝历代的后。宫皆为是非之地,最不缺的就是争权夺位,一朝获宠更想高人一等。其实,只不过是惶恐失去而已,更怕有朝一日变得一无所有。

    四下正静极一时,但听殿外传来一声银铃般的脆笑声,却是曹野那姬带着侍婢径直步入殿内来。

    高力士压着碎步紧跟在后,一入殿,慌忙紧走几步,忙不迭从旁绕着步向前来作备通禀:“陛下……”

    李隆基一摆手,龙颜微显凝重,高力士连忙噤声,埋首躬身退下。

    若要通禀,此刻才通禀未免晚了些。江采苹不动声色地循声回身,但见曹野那姬已然春风得意的步上前来,系于衣身上的一长串珠铃珊珊作响着直步至御案一边才止步,蛮腰一弯就挽向李隆基臂弯。

 第331章 退让

    曹野那姬当着江采苹的面,与李隆基在人眼前示亲昵,娇滴滴抱着李隆基的臂弯不松手,此举着实有些恼人。

    江采苹直立在旁,并未急于吱声。曹野那姬既敢未经传召亦未先行入内通禀就擅闯入殿,可见这绝非其头回不守宫规,这一年来,金花落圣眷日深,倘使李隆基都不介怀,身为后妃又凭何在此枉做小人。

    惹不起躲得过,曹野那姬这般在人前炫宠无非意在给江采苹难堪罢了,即便是在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自当趁早离去为宜,省却杵在这儿碍眼,被人视作眼中钉肉中刺,甚至恨不得欲除之而后快。

    “倘使陛下无旁事,嫔妾先行告退。”见李隆基看似十为乐得被曹野那姬挽着臂弯抱在胸前,更是不无享受般好半晌均无意于抽回手,江采苹就地盈盈施了礼,温声请辞出声。不管曹野那姬今时它日如何倍受圣宠,当初原就不想与之为敌,这一年来更不曾想过与之争宠,在这后。宫平分秋色,既如此,索性退让得干净利索为是,也免除彼此间横生不必要的事端,闹得宫中越发难以安平。

    见江采苹转身要走,龙颜微变,这才正襟危坐道:“爱妃作甚急着走?朕尚有一事,要与爱妃商酌。”

    李隆基欲言又止,江采苹唯有先留下来,却见曹野那姬轻哼一声,背转过身使性子道:“陛下怎地连看也不看嫔妾一眼?倘使嫔妾来的不是时候,嫔妾即刻走便是。”

    李隆基立时执过曹野那姬的葱指,轩了轩长眉。握在掌中柔声道:“爱妃莫气,朕召梅妃,乃是有事相商。”

    曹野那姬红唇一噘,被李隆基拽回身边。不情不愿地顺势偎依向御座,娇嗔了声:“陛下口口声声有事与江梅妃相商,且不知是为何事。怎地先时在金花落未与嫔妾说提?难不成嫌讳嫔妾出身卑微,不过是南诏一名舞姬罢了?”

    江采苹尽可量不露声色地静听在侧,只当听而未闻曹野那姬这一番意有所指。曹野那姬显是在借题说事,存心发难,犹记得去年千秋节上,皮罗阁晋献曹野那姬及其身边的两名侍婢入宫时,献舞毕曹野那姬就曾明目张胆的当众发出与之一决高下的战书。欲拿踏歌与惊鸿舞决一雌雄,若是当时只是曹野那姬一时率气而为,初生牛犊不怕虎,今时被收入后。宫却已近一年,一如当初本性天真的话未免让人不信服。

    反观李隆基。温香软玉揽在怀,似是全未有所顾及面前的江采苹也同样是一个女人,大掌轻捏下曹野那姬圆润的玉颜,片刻龙目微皱,朗声一笑:“朕,何曾在意过你的出身?早年在南诏,即使是个舞姬,时,既入大唐后。宫。朕乃当今天子,你自是贵不可言,又何必妄自菲薄?”

    “嫔妾一时出言无状,陛下可莫恼了嫔妾才好。”曹野那姬反握过李隆基的大掌,一手按在自个左胸处,薄而轻的裹胸下。香肌玉体隐约可见,透着诱人的乳。沟,深且长,“长安不是有句俗谚,‘在家从父,出嫁从夫’,为人妇,恪守夫纲,以夫为天?陛下听,嫔妾这颗心,全为陛下而跳。”

    面面凝对着曹野那姬的乖张,娇艳欲滴的唇瓣听似抹了蜜一样甜,李隆基不由开怀,抚掌大笑:“朕几时恼过你这个小人精儿?”顿了顿,扳抬起怀中美人儿尖尖的俏下巴,才又亦假亦真的霁颜道,“倘使朕恼怒,恁你有九条命,也难逃一死。”

    “陛下怎忍得下心,赐嫔妾一死?”娇媚的嗔怪着,曹野那姬整个娇躯都攀上李隆基衣身之上,极尽淫。媚之态,不禁叫人瞧着有些嫌恶,忍不住大倒胃口。

    冷眼旁观着李隆基与曹野那姬倚身在御座上调情,江采苹竭力扼制住心下泛起的绞疼,还好此刻殿内并无几个婢子侍奉,否则,只怕宫中那些长舌妇见日又有闲言碎语可嚼舌根了。眼皮子底下的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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