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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码-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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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显然是为了要掩饰他的窘态,所以才一口气地说著,我自然知道他的目的。

可是,我想想,他要用毛虫去吓唬同学,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不值得深究,所以也没有再问下去。

温宝裕找到了一只纸盒,又把毛虫搬了一次家,逐条捉进纸盒中去,我看他十分起劲,就道:“这里至少有二十种不同的毛虫,每一种毛虫,通常只吃固定的一种植物的叶子,你怎知道哪一种毛虫吃什么叶子 怎能养得活他们?别说看他们变成虫了。”

温宝裕道:“胡说是专家,他会告诉我的。”

说了之后,他又道:“毛虫可以说是最简单低级的生物了,居然在食物方面,也有那么固执的选择,若是没有他要吃的树叶,他决不会去吃别的树叶。算起来,所有树叶的成分都不会差太多,是什么告诉他们要选择特定的树叶的呢?”

我笑道:“这问题问得有点意思了,那是遗传因子决定的,遗因子中有密码,只要是这一种毛虫,就必然照著那一组密码生活 没有一条会逸出规范,胡说是生物学家,他应该可以给你更专门的回答。”

温宝裕笑了笑:“大自然的奥秘真多。”

他捧起了纸盒,看来准备告辞,那时,电话铃响起,我拿起来一听,听到一个气急败坏的声音:“小宝在不在?对不起,卫先生,请他听听电话。”

我听出是胡说的声音,而且显而易见,他有非常紧急的事要找温宝裕。胡说和温宝裕一起在研究陈长青的那幢房子的过程之中成了好朋友,几乎天天在一起,还找得他那么急干什么?

我顺手把电话递给了温宝裕,温宝裕对于有人打电话到我这里来找他,表示讶异,连声向我道歉,并且保证,不会再有这种事发生。

我听得听筒中,传来胡说的大叫声:“快听电话,慢慢道歉,

胡说为人斯文,性格淡定,不是性急暴躁的人,可是这时却又心急得惊人。温宝裕大叫一声:“来了。”

他把听筒凑到耳际,才听了两句,就脸上变色,失声道:“不会是她们吧,如果是,那太分了。”

接著,他又皱著眉,电话听筒中传来一阵急促的语声,我自然听不真切,只听到一阵“嗡嗡”声,温宝裕更是有点脸青唇白,频频道:“这太过分了,太过分了,这……她们太过分了。”

接下来,又是一阵子“嗡嗡”声  胡说急速地说著话,温宝裕道:“你先别急,别叫她们在暗中看了笑话,我立刻就来。”

他说著,放下了电话,神情显得十分严重。

我却一点也没有在意,我知道,在胡说和温室裕之间,可能发生了什么严重的事,但那也一定是青年人之间的事,儿童、少年、青年,各有他们以为十分紧张,彷彿世界末日就要到来的紧张事,但这一类事,在成年人看来,却不值一晒。

所以,胡说和温室裕紧张他们的,我一点也不去关心他们,温宝裕放下了电话,向我一挥手,向外便冲,我大叫一声:“喂,你的毛虫。”

他已经打开了门,跳上了楼梯的扶手,直向下滑了下去(老蔡曾发狠要在那上面钉上几枚钉子,不让温宝裕滑下去),一面叫道:“暂且寄放一阵,我有急事。”

我还想说我才不会去将各种不同的树叶喂他们,饿死了不关我事。可是一想,和这种少年人多费唇舌则甚,也就懒得出声了。

当日黄昏时分,白素回来,我想起那一盒毛虫,又想到女性对这种昆虫,大都有一种先天性的厌恶,白素虽然是出类拔革的女性,但要是不小心揭开了那纸盒,观感也不一定会愉快。

所以,我叮嘱了一句:“书房有一只纸盒,别去打开它”

白素用疑惑的眼光向我望来,我笑道:“是小宝留下来的一盒毛虫!”

白素作了一个怪脸:“毛虫!小宝要来干什么?”

我笑了起来:“他说要来吓人广

白素不以为然地摇著头:“他也不小了,应该到了送攻瑰花给女孩子的年龄了,怎么还无聊地用毛毛虫吓女孩子?”

我顺口道:“你怎么肯定他是吓女孩子的?”

白素瞪了我一眼:“动动脑筋就知道了,男孩子自己敢去提毛虫,怎会给毛虫吓著了?”

我不禁失笑:“真是,不知道什么人家的女孩子倒了霉,惹上了温宝裕这个小煞星。”

白素笑得柔和:“少年男女在打打骂骂声中,另有难以形容的甜蜜和乐趣!嗯,今晚上的音乐会  ”

我忙道:“我们当然一起去!”

晚上,有三位音乐家自北欧来,是室乐演奏的高手,在白素的一位朋友的家中,有一个规模不大的聚会,参加者大约五十到六十人,音乐家会演奏A小调钢琴三重奏:柴可夫斯基的“纪念一个伟大的艺术家”。白素是古典音乐的爱好者,我无可无不可,本来想推掉不去,看来现在是非去不可的了。

白素一面走向楼上,一面道:“看今天的报纸没有?胡说很出风头。”

我笑了起来:“还是那几个木乃伊的事?”

白素答应著,逞自上楼去了。我拿过报纸来,早几天,报上就有消息说,本地的博物馆,借了十具木乃伊来展览,供市民参观。本地博物馆主其事者是胡说  自然是通过了他堂叔在埃及考古界的地位而达成这件事的。

记者还说,由于本地博物馆,从来未曾有过木乃伊展出过,所以一定会引起轰动云云。

在今天的报纸上,我又看到了木乃伊运到,胡说在主持装载木乃伊的箱子搬进博物馆时的情形,样子挺神气,照片上可以看到,温宝裕也挤在人堆中凑热闹。

而且,博物馆的通知也登在报上,正式展出的日期是两天之后。

我放下报纸,自然而然想起下午温宝裕在我这里时,胡说那个气急败坏的电话来。心想十具木乃伊一到,写说明,安排展出,够他忙的了,还有什么事,会要来找小宝商量,而且还那么紧张?

照说,他工作上忙成那样,是没有什么时间再另外出什么花样的了。可是,他和小宝在一起,谁知道又会玩出什么新鲜花样来。

我只是想了想,并没有再去注意。

世上的事,往往就是那样,不去注意的,实际上是值得注意的大事。而本来认为是一个想当平淡的音乐聚会,却有意想不到的遭遇。

进行音乐聚会的是一幢大洋房,主人雅爱音乐,有小型的演奏厅,我和白素到达的时候,客人已到了一大半,大都围著三位演奏家在谈天,我听了一会,拿著酒杯走开去,没有目的地走著,看著屋子的布置。

屋主人毫无疑问是音乐迷,在他屋中所有的陈设都可以说明这一点。在宽大的走廊上,全悬挂著音乐家的画像,我信步走著,在一幅李斯特的全身像前,停了下来。李斯特是一个充满了传奇性的音乐家,他一生的事迹,被拍成不少次电影,画像中的音乐家,挺拔超群,气宇不凡。

我正在欣赏著的时候,感到有人来到了我的身连站下,维持著礼貌上应该维持的距离,我转头看了一看,是一个样貌相当普通,可是双目却神光烂然,一望而知十分有内涵的西方人,大约三十左右年纪,头发有点不注意的凌乱,是一个陌生人。

在这种场合下,主人交游广,宾客之间互相不认识,是十分寻常的事,我看他手中也拿著一杯酒,就向他微笑了一下,略举了举杯,他也报以微笑,然后开口,居然是一口标准的中国国语:“可惜摄影术发明得太迟了,以致历史上许多著名的人物,都没有相片留下来,留下的只是他们的画像。”

我随口应道:“是啊,写实主义的油画,算是肖像画中能保留人的真面目的了,中国画就没有这个优点,历代伟人是什么样子的,大都各凭想像。”

他也笑了一下:“也有连想像都没有法子想像的。”

我“嗯”地一声:“那大多数是年代久远的人,轩辕黄帝,谁能想像他是什么样子的?蚩尤,也不知道是高是矮,是胖是瘦。”

他转动著手中的酒杯,眼睛也望著酒杯:“相当近代的人物,也有无法想像样子的,太平天国,不算是很久的事情吧,可是那些领导人物是什么样子的,就无从想像起。”

本来,在这样的情形下,遇到陌生人,最多只是闲谈几句就算,然后各奔东西,谁还会记得什么时候说过什么话。所以我一听得他这样说,虽然觉得他提出了太平天国和人像的问题来,是一个相当值得研究的课题(为什么值得研究,下面的谈话中会说明),我也不打算多说下去,只是随口“嗯”了一声。他却在这时,抬起眼来,直视著我。

他眼中的神色有点殷切,也有点挑战的性质:“我有一个问题,常想有机会问问中国朋友  ”

我和等他说完,就作了一个手势:“和中国有关的问题,并不是每一个中国人都知道的,而且也不必要每一个中国人都知道中国的一切。

他连声道:“是,是。”

这洋人,显然是“中国通”,对中国人的滑头脾气,也学得相当到家,一面“是是”地答应著,一面又突然来一个转折,以“可是”为开始:“可是,卫先生,你不是寻常的中国人啊!而且,有一些相当神秘的事情,你总有点独特的解释的。”

好家伙,这人不但早就认识我,有备而来,而且一上来就给我几项高帽子,想用高帽子罩住我,我当然不会那么容易上他的当,微笑著:“你说得大客气了,阁下是  ”

他忙伸手入袋,取出了一张名片来,递了给我,我接过来一看,上面印的是汉字:班登。旁边还有一行小字,注明他是一家大学的东方历史研究所的研究员。

在我看他名片的时候,他有点油腔滑调:“和班家套套近乎,班固班昭班勇班超,实在太出名了。”

我心中好笑,心想这倒好,历史上的几个有名的姓班的人,全叫他数出来了,洋人取中国名字,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倒是他先知道了我是谁,,再用陌生人偶然相遇的方式来和我交谈,这种鬼头鬼脑的过程,我不是很喜欢,所以应对之间,也比较冷淡了一些:“东方历史的内容太广泛了,阁下的研究专题是  ”

他忙道:“太平天国,我一直在研究太平天国。”

我点了点头:”这是中国近代史中很值得研究的一段,也十分惊心动魄,中国学者研究这段历史的人也很多,毕竟时间并不太久远,资料也容易取得。”

班登一面虽然不住点著头,可是却一副并不同意,还有很多话要说的样子。我已经准备结束和他的谈话,准备离去了,他却突然问:“卫先生,太平天国时期,喜欢在墙上绘画  ”

我答:“是啊,太平天国的壁画,十分有特色。”

班登却道;“最大的特色是,太平天国时期的壁画之中,全然没有人物。”

我怔了一怔,是的,我有一个时期,对太平天国这椿历史事件也相当有兴趣,曾看过不少有关资料,主要是由于有一件事,当事人的上代,是当过“长毛”(太平军)的,那件事牵涉到了太平军大溃败时的一批宝藏,和一个被长期禁烟在一块木炭中的灵魂,诡异莫测。

(整件事,记述在题为“木炭”的这个故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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