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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妃不为妾-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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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说书之夜袭来1

见前方的摄像灯亮起,正戴着耳机陶醉的晶淼连忙脸色一变,几把抓掉耳机,换上说书时穿的灰蓝的大袍子,装模作样地清了清嗓子,打起竹板:“嗯哼,打起那个竹板精神爽,列位客官听端详。”

见诸位读者已经端端正正地拿起手机细细观看,晶淼在心中偷笑一秒,正了脸色,翩翩打开折扇:“今天我要说一说,自己很喜欢的一个角色,夜,隆重欢迎她上场!”

灯光齐齐打在穿着黑灰衣袂飘扬的夜,她脸上的表情冷若冰霜,细长的柳眉微微向上挑着,长睫毛盖着的褐色双眼烁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光,却深藏着不易察觉的忧伤,用冷酷深深掩着。那高窄的鼻梁,秀气中带着冷漠。咬着几乎无一丝血色的唇,似雪的脸上显出几分苍白。

这时刻,晶淼不辞辛劳在一旁念着早就写好的解说词:“这就是从第二卷的开章就出现的女子,夜,额,内啥,她的姓氏我就不多说了,刀剑无眼啊……嗯嗯,她或许不是内心冷漠,只是能隐藏到很深,喜怒不溢于言表。但是周围人谁对她好,谁对她假,她内心比谁都清楚……”

见额上早已浮起青筋的夜“喀蹋”一声捏响了拳头,胆小如鼠的晶淼赶快停住嘴,把脸藏在扇子后面,做瑟缩状:“下……下面有请夜同志给大家讲话,大家欢迎……”

我知道自己是作者比较(其实是“最”)重视的一个配角,可是不知道是何原因,也许是因为我长相狰狞(其实你的样貌仅次于女主,只是你不爱打扮),也许是因为我不善言谈(怎么会啦?现代人都喜欢冷酷型滴),又也许是因为我对于太多人事过于冷漠(嗯嗯,这倒有点可能……),所以没有读者关注我(是么?哎呀,我还没统计过滴说)。

……

作者实在太啰嗦,我说一句,她要在括号里多嘴一句,实在影响我想在番外好好倾诉一番的心情(……夜,不要这么说嘛,人家也是喜欢你才在你面前得瑟呢……)。夜狠狠瞪了晶淼一眼,然后只见蓝光一闪,聒噪的作者一下子肃静着闭上眼睛。

夜轻轻吐了口气,接着说:所以我决定和阎王借上几个时辰,侵袭进入她的灵魂,把作者说书的番外用她的手指敲出,然后变成以我为第一人称的篇章,尽管她坚持这个番外要叫《夜袭来》,可站在我的立场,我想把名字改成《让我一次说个够》,也不知道可行与否?

我对童年的记忆一片模糊,这倒不是一些现代朋友心里所想的“选择性逃避”,被梁王收留之前的记忆,我几乎完全搜索不到——这,只因为过去的生活太过辗转:很小的时候我所在的家族好像就遇到什么灾难,原本甚是兴旺的人丁,一下子只剩下父母与我,然后就是一直走,一直走,一直饿着肚子……好像后来母亲病重,尔后父亲也因为刀伤感染去世了,我猛然意识到自己已经被世界抛弃,只是坐在人来人往的街头哭。然后有位衣冠堂堂、慈眉善目的中年男人向我递过一个白面馒头,又对身后的随从说:“给她点钱,帮她把父母葬了吧!”

我大口大口地吃着,吃完楞在一旁,眼睁睁看着几个勤脚快手的小伙子抬走了父母已经发臭的尸体,我突然大哭,扑倒在男人明黄色的锦靴旁:“爹娘走了,我就一个人了,主人,您收留我吧……”

“这个……”男人有些犹豫,看了看他身旁另一个阴郁的男人:“丞相,府里还能收个丫头么?”

“这女童来历不明,万万不可留在府中。”那人说得理所当然,我抬起头看了他一眼,长长的刘海底下单眼的位置,是一片黑暗。

“只是,她让我想起大都的小阿盖,”男人明黄袖子里的手抬起了我的下巴:“由其眼睛,好像襁褓里的她……丞相,不如把她送到西山华亭寺,让那老师傅代为收养,若是相安无事地长大,武艺也习得不错,再为我所用。”

“喏,”单眼的男人抱拳一拜:“主上英明。”

我就这样被送到华亭寺,拜过师傅,要和男人告别的时候,他轻轻抚了我的头:“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我摇摇头:“爹娘都叫我妹儿。”

“想我的小阿盖是出生在一片星芒的晚上,你,就叫‘夜’吧!”

“是,主人。”

之后,我才知道他是镇守云南的梁王,尽管这样,我还是习惯称他为“主人”。我悄悄对自己说,夜,你要报答他,倾尽所有地报答他。

这一年,我刚满五岁。

西山景色优美,寺院的生活孤独而清苦,我不爱说话,很多人都以为我是哑巴。我记得主人希望我习武的话,又小又羸弱的我疯也似地能拿起重重的棍棒,与其他人一起练起武来。负荷太重,连肩膀和脚踝都曾经脱臼……我疼,却从不流泪,时间长了,用师傅的话说,我偏执得语言交往有了障碍,连兴趣和行为都生了异常。在小小的华亭寺,所有人都认为我是个可怖的异类,所有人都不敢与我说话,除了师傅。

师傅不但帮我包扎伤口、用心传授我武功,还经常和我啰嗦,刻意用诙谐打趣的语气开导我、逗我开心。说实话,师傅那白呼呼一把年纪的样子,还为我做这么多,不感动是不可能的,好几次他装可怜,又说我是“臭徒弟”的时候,我几乎能笑出来。可是,毕竟冷漠了太久,我好像早已失去了笑的能力。

九岁,早熟,基本功已经练得很好了,至少我做高强度的动作、拿很重的武器都不会受伤,用其他人的话说,就是“经得住折腾的小孩”。我迫不及待要练武,练厉害的武功,我冲进师傅的禅房,“扑通”一声跪倒在蒲团旁,乞求师傅教我兵器。

一向嬉皮笑脸的师傅这时突然低头皱起了眉:“你现在还太小。”

“不小了,师傅。”我破格一句话说了五个字。

“依这个年纪,又是女子,能使的只有这个。”师傅行至柜前,转身即抱着一个紫色的盒子:“可,这却是不祥之物,名曰‘斩情丝’。”

我才不管什么不祥,这个世界不知有多少人还说过我是不祥之人呢!我接过,看着手中三尺长的剑锋,柔软的仿佛不是金属的制品,而剑鞘首尾又有活扣相连,如同所有软剑一样可以系在腰间,而且剑把上又有一个机关,可以把剑从剑鞘中弹起。

有了软剑,我每日练得更加起劲。师傅果然英明,这兵器果然对我极为合适。四年累积的内力作用下,完全自由,无拘无束,恣意挥洒,一弹剑身寒光一闪,微微颤动,散出一片剑花。坚强处下,柔弱处上,无论世间万物还是武学招式,都是锐利者易损,柔软者方久。

软剑如风,软剑如云,软剑如水。

二八好年华,是其他女子对镜贴花黄、暗许意中人的年纪,也是我这柄宝剑出鞘的时光。我从不在头上插花弄簪,一个简单的发髻已经足够;那些飘逸如云的绚烂纱纺也与我无缘,灰黑扎实的棉布简单缠绕乃是我心头最爱。再次见到主人,他的头发已经微微有些斑白,他身边多了一个妖娆的女子,我想会不会是他口中念叨的“阿盖”的母亲。他们一行人到华亭寺还愿,我自行请他们欣赏我习武所学。

华亭寺外,我从腰间抽出软剑。剑身柔软如蛇,强大的内力,诡异地招式。速度非常快,角度更是非常的刁钻。最后,我将自己的身影,化成数道,最后合而为一,前方一树竹子被我砍成碎片。

主人拍手惊叹:“夜曼妙的身影,如海中的海蛇,在这竹木间穿梭,精妙无比的剑招,闪电般的划过天际。”

我心里一阵狂喜,面上依旧不露神色,单膝下跪吐出三个字:“谢主人。”

作者说书之夜袭来2

我终于得以有了报答主人的机会,于是与师傅告辞,离开生活了十余年的西山华亭寺,跟随主人他们来到云南梁王中庆府。

或许真是因为那日表现很好,我的功夫不错,软剑也使得犀利,府里上下一传十十传百,竟把我说成一种神奇的人物;再因为我继续与他人无甚多言谈,人们也逐渐地与我疏远。世间疾寒、人情冷暖从小便知,我早是习惯这般遗世独立的姿态,却最最受不了那独眼的丞相在主人前,三番四次与我的针锋相对。

什么“来历不明”,早是老生常谈,对幼时没有记忆我能怎样答?又言我为女子,我只忖着我这女子要论武肯定不逊于你,以我现在的身手,应该没人能穿瞎我一只眼罢!即便府里大小事你都插手,即便主人对你有几分莫名其妙的忌惮,那又如何?这人经常鬼鬼祟祟与外界联络的事暂且不说,固执己见排斥他族的言论也发了不少。车力特穆尔,任你如何张狂,我也只对此视而不见,你的瞎眼里没有我,我的“夜”里也看不见你。

我以为能相安无事地一直在府里为主人效力,毕竟外面红巾反贼作乱,朝廷岌岌可危,在这夷地云南,应该有我表现一番的机会。可怎奈刚近年底,主人就因车力特穆尔几句话就将我召来,wrshǚ。сōm我懵懂而至,却迟迟无法跪地领命。我第一次对主人有了些抵触,字字坚定道:“与陌生人一道远行,非吾所愿。”

“大胆!”车力特穆尔理所应当呵斥道。

“丞相,”主人许是看出我今日的异常,只对车力特穆尔轻轻摇着头,待他无了继续驳我的念头,主人才缓缓对我道:“夜,本王有独女只身在大都,说来惭愧,吾多年未尽半点为父之责。此次令你前去,并非单纯远行,乃是要你将她接回来。”

我点头,并不出声,心里多少有些自小未及的亲情的感触。

“兵荒马乱,路途坎坷,一去几千里,哎……”主人深呼吸,看得出他脸上落寞的神色,他深深看着我:“我要你安然地将她带回来。”

“是,主人。”我抱拳得令,再没有犹豫的念头。

“你们都下去吧……丞相,也回去休息吧。”主人扬起暗黄色里衬的袖子,表情既悲悯又尴尬:“本王,想和夜单独说说话。”

待人们陆续退下,掩上门,主人方转身坐下,忧愁深锁于眉心:“阿盖,是我最宠爱的女儿,若是这次不能脱身回滇,恐怕此生再难相见了。”

见主人向我示了坐下的意,我也大方就坐:“为何?”

“呵呵,夜就是夜,说话总是太扼要。”主人脸上泛出几丝笑意:“夜问的,是为何什么呢?为何我要将她一个人放在大都,无亲无靠?还是为何我把此次派你们去当作绝好的机会?”

我有些尴尬,继续憋出两个字:“都是。”

“这么多年,本王也算是看着夜长大,也知你忠心一片,才会与你详说。将阿盖郡主背井离乡只身于大都,乃是被人胁迫,若是当年没有她自愿如此,本王也无法在此。而第二个‘为何’,我想聪明如夜,应当猜想得到。”

有害羞的感觉,脸却红不起来,我低声道:“路远其一,反贼其二。”

“所以,本王派你远行,并非消遣。夜,乃是重任在身。”主人颔首,蓦然站立,严肃道:“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我顿时觉得滚滚热流在心脏回旋,下跪领命:“夜定当誓死保护阿盖郡主!”

从云南到大都日夜兼程,走了大概六十天。为了掩人耳目,此行的队伍小而精炼,想得到用得上的人事却一应俱全,让我再次感受到主人的心思缜密以及爱女心切。我清楚同队的人们是怎么看我,我不在乎别人有那所谓的朋友,这一路走得清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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