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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璀璨,她语调一转,“谢谢老爷给妾身带来的攒果,不枉妾身想得那么深,果然香味沁脾。”
“长进不小,居然敢调笑我。”裴澄不怒反笑。一双手悄悄从三娘的小衣下摆伸了进去,触手温润,“今日我就让你尝尝何谓沁脾!”
三娘只觉那双大手游走的地方酥酥麻麻,她不由轻笑着要闪身离开,却被裴澄越发箍紧了身子,一阵暧昧的摩挲。三娘能敏感的察觉到他骤然升起的体温,和抵着她下身的坚硬,不由倒吸口气,怎么会这么……
裴澄满意的瞧着三娘惊讶的表情。俯身在她白嫩面颊上狠狠亲了一口,颇有些惩罚的味道,溽热的气息喷在三娘的耳根后:“都是你撩起的火,你要负责。”
负责?
隔着彼此的衣服。三娘依然能感觉到他的灼热和兵临城下,眼睛缩了一缩。虽然从耳房回到正屋以后,裴澄对她比以往更多了一份亲昵,可是两人同床的时候,他也只是不痛不痒的逗逗她,适可而止的抱着她睡觉,她已经习惯了睡前他的嬉戏,却没想到今晚会有不同。
裴澄片刻不离的盯着三娘的目光,自然瞧了个清楚。心里一叹,也不说话,细碎的吻若轻风细雨,密密匝匝落在她脸上,脖颈,锁骨……
闭上眼。感觉似乎更加敏锐,能察觉到他的耐心,能感受到他的珍视,三娘尽力挥去脑中乱七八糟的的回忆,想尽量放松自己。可是,随着身上的衣服剥落,她还是不可自已的僵硬起来。
“乖。别怕。”裴澄絮絮的哄着,声音低柔像温醇的茶,“今晚我是你的。”身子滚烫似火,抵住入口的某处疼痛难忍,裴澄却绷紧了身子温存笑着,眼睛在三娘脸上细细察看,生怕她有丝毫不适,重复一遍,“我是你的。”
有汗滴落下来,溅得三娘脖颈间颤抖不已,“我是你的”像沸水滚落在心窝,三娘抬头,被那双桃花眼中的认真和隐忍搅得一阵心悸,“我是你的”……她轻轻抬起手臂,有些迟疑的圈住裴澄的脖颈,眼睛缓缓闭上,眼睫毛若羽扇颤颤的,显出一些不安。
裴澄没想到她会主动,心里一阵狂喜,目光紧盯在三娘脸上,紧紧贴着她细弱的身子,一寸一寸进入……
有光亮透过绡纱锦帐射进来,三娘才幽幽醒过来,就瞧见对面裴澄笑望着她,似乎是望了很久,一如这些天的早起。
三娘脑子里腾就想起了昨晚极尽*的缠绵,脸红得赛血欺霞,尤作镇定一笑:“妾身让丫鬟进来服侍老爷起身吧?”
瞧着三娘粉饰太平的样子,裴澄忍不住就笑出了声,凑近伊人,柔柔一吻:“我服侍你起身。”
“啊!”三娘讶异出声,整个人差点蹦出被子,想到昨夜他说的“我是你的”真的就做出那种羞人的姿势,她实在不敢拿自己开玩笑了,急急裹了被子缩到一角,笑容有些僵硬,“妾身自己来,不敢劳烦老爷。”又觉得没有说服力,一边摸索着小衣往身上套,一边殷勤笑道,“妾身习惯自己来。”
瞧见三娘不可多得的窘迫,裴澄十分开怀,笑声越发大了。
就有丫鬟的脚步声落在里间外。
三娘如听佛伦,忙跻鞋要下床。
“躺下。”裴澄微微收敛笑意,按住三娘,把被子往她身上又裹了裹,让三娘都觉得自己像个厚厚的茧子,“有绿珠伺候着就行了,你再睡会。”
太夫人体谅她落了投胎,身子不好养,免了每日晨起请安,裴澄不留宿在梧桐苑的时候她通常醒来都会再赖会儿才起身的。
“妾身已经睡好了。”三娘脸上有点发热,总觉得裴澄瞧自己的眼神有种洞晓一切的嫌疑,忙掩饰着该了话题,“那妾身喊绿珠进来吧。”
裴澄不再逗她,扬声喊了绿珠,伺候着他去了净房。
秋茗这才抿着嘴从外面走进来。
三娘权当什么也不知道,平静的由着她服侍穿衣梳洗一番。
用过早膳,裴澄去了外院,新年过了,各处的掌柜管事们都要回去了,需要交代的事情,需要调整的人员都会在这几日间确定,所以,裴澄最近白天大部分的时间都放在了外院。
外头阴沉沉的,瞧着似乎要下雪,三娘更不愿出屋,烧了汤婆子和几个小手炉,秋茗守在一旁看三娘绣些小东西。
辛荷进来的时候,瞧见她们主仆二人有说有笑,神色迟疑了片刻。
三娘却发现了她,招手到自己身边,指着丝帕上的嫩黄芙蓉,笑道:“是不是更好些了?”
辛荷的女工尤其绣活是这几个丫鬟里最出众的,三娘近日闲着没事练手艺,便让辛荷指点了指点。
“夫人近日练得勤,自然进步快。”辛荷有些心不在焉,这话说完后又觉得不对,在殷府时就有专门指点姑娘的绣娘,但夫人学了七八年都没有出色的手艺,到她这没几天就……“奴婢是说夫人忽然对绣技感兴趣……”笑容很勉强。
三娘要是还看不出来辛荷有事,就太愚钝了,她放下手中的绷子,敛起笑意:“有什么事,说吧。”
辛荷见三娘精神还不错,犹豫着说出了口:“绿玉身边的小丫鬟来报,说绿玉,绿玉给老爷做了一双鞋袜,曾经在穿堂拐角的长廊处截了老爷,说是赶了三个日夜才赶出来的。”觑了三娘两眼,“那日她梳了灵蛇髻,还带了一只猫眼石的发钗,连耳饰都是一滴油的纯金耳饰。”
荣华一世213; 第二百一十三章 叛主
第二百一十四章 相聚
荣华一世214; 第二百一十四章 相聚
三娘沉默了片刻。
秋茗暴脾气却被点燃了,气汹汹的骂道:“忘恩负义的白眼狼,做出这等没羞没皮的事,她怎么不一头撞死?亏我以前还……真是畜生……”
辛荷不是秋茗,她怒则怒,心里却还是存了一团疑惑,瞧着三娘似乎陷入了沉思,她忙扯了扯秋茗的袖子,往三娘的方向努努嘴。
怨骂声戛然而止,秋茗的胸脯却还是起伏的厉害。
半晌,三娘才开口:“那个外出跟车的婆子你让人盯着了吗?”却是问辛荷的。
辛荷点点头:“按夫人吩咐,只是暗中盯着,没有惊动她。”想了想,又补充道,“这两次她还找人递了个包袱给绿玉,奴婢估计着应该是红姨娘转给绿玉的。”说到这,忽然瞪大了眼,瞧着三娘,“夫人的意思是,绿玉那些名贵的首饰都是红姨娘给的?”
要不然,一个丫鬟怎么会有那样好的首饰?还用猫眼石,绿玉也太心急了些……红裳一个姨娘,就算要打赏绿玉为她通风报信,是不是报酬也太高了些……
“那三个田庄上小管事的情况,你跟绿玉说了吗?”
“奴婢都说了。”辛荷想起前几日和夫人细细选出三个家底都还不错,人物也算周正的小管事,悄悄说与绿玉听得时候,她一味躲避的态度,当时她还以为是姑娘家谈及婚事时的害羞,却原来绿玉还有这样的贼心,“还告诉了她,府里每年过了二月二,都会放出一批人。”
依绿玉的聪明,她不会不知道三娘是想在二月二就把她送出府配人。
三娘淡淡一笑:“既然绿玉不想出府,那就罢了。”瞧两个丫鬟都一副不解的样子,笑道,“红裳费了这么大劲儿让绿玉在府里出头。必然有她的目的,国公府毕竟不如殷府那么严谨,与其以后红裳再塞个人进来,还不如多让人留心绿玉,好歹她已经流于明面,我们也好把握。”
辛荷眼中的困惑就消解了大半:“奴婢知道该怎么办了。”顿了顿,又道,“夫人,绿玉前几日就曾在院子里‘偶遇’过几回老爷。奴婢当时只当寻常,如今想想,恐怕不妥。”
绿玉也算下工夫了!
三娘笑着摆摆手:“随她去吧。”裴澄的妾室都不是吃素的,要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被裴澄瞄上眼的丫鬟都被圈在了留香阁。“她有本事,不去留香阁再说。”
辛荷只是觉得惋惜,夫人给她铺就的大路她不走,却非要在小路上摔摔打打。辛荷跟绿玉本就没有多少交集,想过一遍也就过去了。
秋茗却是恨得牙根疼,偏偏夫人还要留着她,只堵得秋茗胸闷,忽然,她眼中闪过一丝亮光。夫人只说留着她的命,没说不许碰她……
绿珠进来禀道:“夫人,张管事和张武求见。”
他们俩怎么走一块了?
外间已经竖起了屏风,三娘坐在交椅上听着张管事喜不自禁的回话:“……也不知怎么的,忽然让人招呼了奴才过去,说是看咱们请得诚。先来看看再说。”
三娘也是欢喜,从年前就一批批的去童子寺请那个会治腿疾的和尚,却是一次次被回绝掉,三娘都已经有些死心了,没想到……“说了什么时候吗?”
“奴才就是来请示的。夫人觉得是什么时候合适,奴才即刻请人进府来。”
“即刻?”三娘微讶,“人已经到京城了?”
张管事笑道:“奴才自作主张。昨日就把人请来了,因天晚府里已经落了锁,奴才就安排法真师傅住进了醉香楼。今早请进了外院,二老爷正陪着说话呢,二老爷说让奴才来问夫人。”
法真是那个和尚的法名吧?由裴澄亲自陪着,看来这个法真和尚应该是名不虚传啊。
三娘从善如流:“那就现在吧。”
张管事笑着应过,忙亲自去外院传话。
这边三娘就让辛荷代她去裴瑞的院子:“把话传给珞尘,她是那院的大丫头,自然知道该怎么办。”
“是。”辛荷笑吟吟的应诺离去。
张武毕恭毕敬的站在屏风后,一直低垂着头,辛荷从屏风后走出来,他也没有抬头说话的意思。
三娘啜了一口茶,因有这件喜事,唇齿间都觉得茶香浓郁,可打眼瞧见张武的样子,心里却忽然跳了一跳,让秋茗把其他人带了下去,身边只留绿绨伺候着:“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她从耳房搬出来四五天,张武就让绿绨递过一次话,说他查到南街上的五爷是宇文弼的人,证实了那天他们是把红绡误以为是三娘,才动的手:“庞姨娘,老太太院里的香儿都是宇文弼的人,奴才觉得殷府虽然把一些打眼的人都清出去了,但未必清得干净。”张武当时是这么说的,他是想接着查下去,三娘没有阻拦。
“这几日殷府有个小丫鬟跟宇文府的人接头。”张武压低了声音,“奴才找人问清楚了,那个丫鬟是红姨娘身边最信任的。”
“红裳?”三娘真的有些惊着了,她对红裳一直要和自己保持着哪怕是藕断丝连的关系猜测了种种,却从没想过这一层,“她进府的时候也就五六岁吧?怎么会跟宇文府有关系呢?”
她六岁进殷府,那时红裳已经做到三等丫鬟了,来她身边后提了二等,三娘记得红裳除了她家里,似乎从来没跟府外有过密交往,即使是逢年过节打赏给她的首饰钱物,她也只用来贴补家用和在府里拉拢人心。
“红姨娘长年卧病在床的弟弟,寻医问药都是宇文府的人暗中接济的,等她兄弟没了后,红姨娘的父母被宇文府接了过去。”张武的声音很平静,“您在殷府的行踪和在这府里的情形都是通过红姨娘传给宇文府的。”
“夫人。”秋茗进了屋,却隔了他们一段距离,“张管事陪着法真师傅在院外等着。”
三娘一愣,她还以为裴澄会随着一起过来呢:“你陪着去瑞哥儿的院子吧,法真师傅瞧完后请师傅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