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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墨也一脸茫然,看看程傲风,又看看沐木,“王爷你说什么?”
“沐木是因为我才做的公公!”想起小时候的事,程傲风不由自主地皱起眉头。
楚墨听得愈发糊涂了,“到底怎么回事啊?沐木,你倒是说话啊!”
沐木有些不自在地笑了一下,“其实也没什么,小时候我被送进宫的时候,正好碰到了王爷,王爷见我可怜就把我直接要了去,让我做他的侍读。”
“还有这事吗?”楚墨从来没听他提起过,显得很是吃惊,又很是不解,“既然你是王爷的侍读,就不必做公公了,可为什么又?”
沐木淡淡地笑了一下,“我本来是不用做公公的,不过后来不小心受了伤,也只好做公公了!”
“受伤?”
“嗯!”程傲风表情沉痛地接过话茬,“康亲王爷带着几人来寻衅,沐木为了保护我,被他们推进了火盆。”
所有的人都听明白了。沐木应该就是在那时候伤到了重要的地方,从此成了公公。
若希在旁边问道:“没找太医看过吗?”
“看过了!”沐木依然笑着,“当时王爷就找太医看过,太医为我治了好多天,最后告诉我已经跟公公没什么两样了。”
“什么?你说什么?”若希突然跳了起来。
大家被她的反应吓了一跳,沐木更是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脸上有些惶恐,“王妃,你怎么了?”
若希飞快的凑到他跟前,“你的意思是说,你的小弟弟还在?”
沐木没想到她会问这个,脸腾地就红了,不自在地往后躲了躲,“王妃,你怎么这样问啊?”
“别废话,你就说还在不在了?”若希的眼睛放着亮光。
沐木只好硬着头皮点了点头,“王爷一直护着我,所以我没受阉割之苦,之后我就一直在王爷府当总管。”说着又下意识地往后躲了躲。
若希一把抓住他,大声命令:“脱裤子!”
沐木被吓到了,瞠目结舌地看着她。
若希也瞪着大眼看着他,“我都豁出去了,你还有什么想不开的?赶快脱吧!”
“可……可是……”沐木还从来没碰见过这么胆大的女子,一时间慌乱无措,眼睛不自觉地往秋香那边瞄去。
若希恍然大悟,扭头去对那个同样瞠目结舌的秋香喝道:“下面是少儿不宜的画面,你把眼睛闭上!”
秋香立即捂住了眼睛。
若希对沐木嘿嘿一笑,“好了,你现在可以放心大胆地脱了!”
“希希!”程傲风最先受不了了,奔过来提了她扔回原来的位置,额上青筋直跳,“你到底是不是个女人?”
若希不以为然地耸了耸肩,“我是不是女的你不是很清楚吗?”
“你给我闭嘴!”程傲风生怕她口无遮拦,“你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以前还只是嘴里说说,现在你已经开始行动了啊?你还有没有点儿羞耻之心?”
若希一脸无辜,“我只是想参观一下,又没想干别的。唉,你这个人思想真不纯洁,人家沐木都那样了,你还把人家往歪里想。”
“往歪里想的是你!”程傲风暴跳如雷,“你到底知不知道男女有别?”
“知道啊。”
程傲风愣了一下,随即咬牙切齿道:“还敢说知道?你再敢乱来,我把你扔出去。”
若希撇了撇嘴角瞅着他,“一个大男人,脸皮怎么那么薄呢,从正面都能直接看到后脑勺了!”
“你还说?”程傲风忍不住吼了起来。
宁远的表情从一系列的震惊、尴尬、好笑渐渐转变成了会意,这会儿插话进来,“若希,你是想替沐木看看,他的伤是否还有医治的希望吧?”
若希喜出望外,“总算有人能体会我的良苦用心了!”
程傲风怔了一下,“希希,你会医术?”
“嘿嘿,会那么一点点,就是治疗生理上的!”说着不再理会程傲风震惊的表情,笑嘻嘻的抓住沐木的手腕,“这里闲杂人等太多,的确不太方便,改天你单独脱给我看好了。来,我先给你号个脉吧!”
程傲风听了这话火又腾地上来,“你既然会号脉,为什么不早点用这种正常的方法给他看?”
若希不理会他,手指真的很认真搭在沐木的手腕上。
“王妃,我这伤还能治吗?”沐木紧张地问。
其实若希她那里会什么把脉!她只会那么银针刺穴,不过她能够让一个大茄子变成一条小黄瓜。所以若希不答话,凑过来细细观察他的面容,又伸出手去想摸一把。
沐木下意识地往后躲,“王妃,你这是要干什么?”
若希鄙夷地看着他,“我倒是想对你干什么,不过,问题是你敢当着你主人的面和我干什么吗?”
“呃!”沐木的表情甚是尴尬,小心地瞄了程傲风一眼,见他表情没什么变化,才悄悄地松了一口气。
若希一手按住他的肩头,一手在他脖子上细细摸了几下,眼睛便微微地亮了。
宁远捕捉到她这细微的表情变化,赶忙问道:“若希,沐木的伤势如何?”
若希摊了摊手,“这个我也没有百分百的把握,不过有一件事可以确定,他多半还是个男的!”
其余人没听明白,不过心里直嘀咕,人家当然是个男的。
宁远毕竟是懂得医术的,听出几分端倪,面露喜色,“这么说沐木还有治愈的可能?”
若希张了张嘴,刚要说话,一阵寒风猛地灌进帐篷,火堆顿时被吹得七零八散。她下意识地用胳膊挡住眼睛,隐约之中看到帐篷一侧被开了一个大洞,还不等有下一步的反应,只听呼地一声,整个帐篷便掀翻出去。
雪粒子劈头盖脸地飞来,砸得脸生疼生疼的。寒风如刀,刮得人几乎睁不开眼睛。尽管环境如此恶劣,程傲风还是看到了几个可疑的黑影。他心神一凛,第一时间扑到若希的身边,将她紧紧的护在了怀里。
第二个发现事情不对的是岳宁远,急急运起功力站稳身形,便往程傲风的身边靠拢。下意识地张嘴想要说话,却被寒风灌得呼吸一窒。他赶忙闭上嘴,改用传音入密,“傲风,有刺客,你快带若希去附近的帐篷,这里交给我!”
“好!”程傲风同样用传音入密答了,揽了若希直奔旁边的帐篷而去。
刚走了没几步,雪花飞扬,从地下面猛地窜出数道黑影,不由分说,手中兵器携着寒风雪色横扫过来,他急忙抽身后退。那几个人分毫不让,逼上前来,刀锋剑气交错攻来,杀意凛然。
程傲风一手护着若希,一手虚空一拨,刺到近前的兵器竟被齐齐地拨开去。几个黑影愣了一愣,又齐齐地扑了上来。虽然他武功更胜一筹,但手中毕竟没有兵器,加之风雪阻碍,带着若希又不能全力施展,此刻全无还手之力,被逼得连连后退。
就这么一会儿的工夫,宁远也已经跟数名黑衣人打斗在了一处。其余人也纷纷反应过来,沐木护住了秋香,楚墨也几名黑衣人打了起来,一时间抽不开身来帮程傲风。
风雪呼啸,掩盖了打斗之声。先自爱所有人都缩在帐篷里,根本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若希缩在程傲风程傲风的怀里,眼见他被逼得手忙脚乱,心中暗暗焦急。正在这时,一个黑影从侧方一剑扫来,直取程傲风的肋下。
眼见程傲风躲闪不急,就要受伤,她情急之下摸出一锭银子,使尽全力掷了出去。
银子贴着程傲风的腹部飞出,穿透风雪,直直击中那刺客的手臂。刺客吃痛之下,手中的长剑脱手而出。
看着在半空中翻转不休的长剑,她灵机一动,再摸出一锭银子来,瞄准方向再狠狠扔了出去,长剑被银子击中,随风落下,不偏不倚,正划开了旁边的一座帐篷。
呼呼风声,风雪猛然灌入,帐篷不出意外地被掀翻出去。里面的人毫无防备,被风雪吹得七倒八歪,乱成一团。不过他们毕竟是战场打滚过来的,很快就镇定下来,定神看去,就看到正在打斗的两伙人,纷纷提了兵器赶过来。
程傲风很快认出其中一个,立刻传音入密,“快去通知其他人!”
那人愣了一下,随即会意,抡起大刀,对准其中一个帐篷就砍了下去。又是一阵慌乱之后,有人直接加入战团,有人继续去砍帐篷。一时间只见帐篷翻飞,越来越多的人涌过来,加入战团,乒乒乓乓,好一场乱斗。
那些刺客见势不妙,先后逼退对手,一头扎进没膝的雪地里,遁雪逃去。众将士提起兵器在雪地里乱插乱刺了半晌,也就放弃了。
众人站在风雪之中相互对望一眼,楚墨便扛了大刀直奔钦差卫队的帐篷而去。他奶奶的,我们在这里拼命,你们窝在里面装孙子,我让你们也舒服不了!
几名将领会意,纷纷跟在他身后。
到了钦差卫队的营地,楚墨直奔主帐,抡圆了手臂一刀砍下。大帐剧烈摇晃了一下,呼地一下上了天。
程傲爽此时正斜倚在榻上,惬意地烤着火。冷不丁风雪灌入,三个火堆同时熄灭,紧接着大帐就没了,他还来不及吃惊,就连人带榻滚了出去。
守在他身边的两位侍卫反应极快,身形一纵,一左一右扑了过去,才将他按住了。他满头满身的雪花,狼狈坐起来,想要问问是什么事,一张口,就被灌了一肚子风,噎得半晌没喘过气儿来。
这空档时间,另外几名将领也砍翻了好几顶帐篷,里面的侍卫连滚带爬。
恰在这时,狂风戛然而止,如同谁喊了停止令一般。一时间天地寂静,一群人或站或坐或或趴,透过纷纷扬扬的雪花,大眼瞪小眼。
也不知道是谁带头喊了一句,“暴风雪停了!”
众人这才纷纷反应过来,一时间欢呼迭起,别的事暂时都抛诸脑后了。
程傲风也长长地松了一口气,低头看向怀中的人,“你没事吧?”
若希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事,就是被他大力地揽着,有些疼。刚要让他放开自己,突然感觉一只冰冷的手抓住了脚腕,她大吃一惊,还来不及惊呼一声,整个人向下滑去。
就在那只手抓住若希脚腕的瞬间,程傲风感觉背后传来一股凌厉的杀气,他猛地回头,就见数枚暗器破空而来。
他下意识地松开若希,想要将她推到一边去,就在这时,手臂猛然一沉,若希自行挣脱了他,如同飞鱼入水,整个人扎入雪地之中,顷刻间就不见了踪影。
“希希!”他惊呼着去拉,却拉了一个空,这时暗器已经到了。
就在他两顾不暇之时,宁远闪身挡在他身后,猛地一扯身上的棉氅。那暗器打在棉氅上,竟如同撞在了石头之上,发出一阵叮叮当当的响声,纷纷落地。他气贯丹田,高声喝道:“刺客还在,大家小心!”
众人闻言一愣之下,纷纷横起兵器,四下环顾,寻找刺客的踪影。
“希希!”程傲风发疯似的扒开那个雪窟窿,却没有见到若希的身影。
“傲风,在那边!”宁远喊了一声,身影已经如一条直线般飞射出去。
程傲风抬眼望去,就见数丈之外的腾起一阵雪雾,有一个黑影携着一人疾掠而去。雪光映射之下,他隐约看到了红色的棉氅,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