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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琼亲王要亲自去吗?”白忠国有些吃惊。
“既然我答应白将军代为看管,自然要护得他们十分的周全,不然出了事情有损了白将军的名声,我会很过意不去的!”
白忠国愈发感觉受宠若惊加心惊肉跳,“琼亲王为臣做到如斯地步,臣真是惶恐之至。”
“白将军慢慢惶恐,我先告辞了!”程傲风也不看白忠国变得尴尬的脸,招呼了楚墨就往外走。
白开心看着他臭屁的背影眨了眨眼,“爹,这里好像也没我什么事儿了,我也回去补个美容觉!”
白忠国皱着眉呵斥道,“你这丫头,皇上尚且在此,你怎的如此无礼?”
“无妨,让她去吧!”程天很宽容地笑道。
“皇上您老还是那么通情达理,那我就撤退了!”白开心嘿嘿一笑,搂着裙子,跟在程傲风的身后走出门去。
一个背影挺拔如山,一个怎么看都有些猥琐,白忠国不由再次皱了眉头。程天却从那两个很不相配的身影里看到了天造地设的和谐,笑得愈发意味深长起来!
程傲风被身后那粗鲁的脚步声响吵得心烦,顿住脚步,那声音也跟着停了,再往前走,又响了起来。反复几次,他终于怒了,“我不管你到底是上官若希还是白开心,你为什么跟着我?”
白开心一脸无辜地摊手,“正好顺路嘛!”
“顺路?你骗谁呢?你不是应该从里面的门回后院的吗?”
“我今天正好想走大门,正好想遛个弯儿再回去睡觉,而且这里正好是我家哎!”白开心说完一脸你奈何我的表情看着他。
程傲风被噎住了,的确,这里是她的家,她爱往哪里走就往哪里走,他管不着。脸色变换了半晌,往路旁一让,示意她先过去。
白开心扯起嘴角,“你太客气了,不就是遛个弯儿嘛,还用列队欢迎?”说完便毫不客气地走过去。
程傲风咬了咬牙,决定不跟女人一般见识,那样会侮辱自己的人品和智商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有口气咽不下去。
“喂!”他喊道。
白开心头也不回。
“女人!”
白开心还在走。
程傲风怒了,声音提高了很多,“白开心!”
白开心转身,好整以暇地望着他,“干嘛?”
“你耳朵聋吗?”程傲风咬牙切齿地问。
白开心用怜悯的眼神看着他,“可怜的孩子,自己耳朵聋都不知道,还以为别人耳朵聋呢。好吧,我再多答应几声就是了,干嘛干嘛干嘛?”
程傲风额上的青筋跳了又跳,“我已经叫了你好几遍了!”
“啊,原来你那是在叫我啊?”白开心恍然大悟,“我还以为你饿了,要找人喂呢!”
楚墨愣了愣,细细回想一下,脑海中便现出一个很邪恶的场景,他家主子一脸温柔和陶醉地张着嘴,‘女人,喂,啊!’他一个没忍住,捧腹大笑,“噗!哈哈哈……”
“有什么好笑的?”程傲风用杀人的眼光瞪过来。
楚墨赶忙收住笑,嘴角却抑制不住地往上翘,“是,不笑了!”
程傲风又气又恼,以前在东陵国的时候怎么就没发现这个女人的嘴巴这么毒?跟她说话简直就是自取其辱。他的脑袋肯定被驴踢过,不然他闲着没事喊她干什么?
“白开心,我警告你,以后不管你要骂谁,最好不要扯上我。还有,以后你不准和我说话!”
白开心定定地看着他半晌,便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转身搂起裙子便走。
程傲风皱起眉头,“你什么意思?”
白开心不答话,依旧在走她的路。
程傲风愈发感觉自己被轻视了,“白开心,我在问你话呢?你看着我又摇头又叹气的到底什么意思?”
白开心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只好回身,对他摊了摊手,然后做了一个鬼脸。
程傲风更火光了,“你这比比划划的是什么意思?你哑巴了?”
“你才哑巴,你全家都是哑巴。刚才明明是你不让我跟你说话,你还追在我屁股后面问个屁呀?这个手势你都不懂?就是没意思的意思嘛,说你的智商和猪似的猪都不愿意!”白开心也火大了,“还有啊,拜托你有话一次性说完好不好?搂裙子走路很浪费能量的,不要让我老做重复的事情,我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不喜欢老做同一件事。我说完了,你还有问题吗?”
程傲风下意识地摇头,摇了一半便勃然大怒,“白开心,我警告你,你以后不准看着我摇头叹气眨眼睛做手势,更不准跟我说话!”
“明白,不就是把你当一个屁,能躲就躲,不能躲拿手扇一边儿去吗!行了,从现在开始你在我眼里就是一个屁。啧啧,跟屁说话那人得无聊到什么地步啊?走了!”白开心挥了一下手,转身就走。
程傲风的脸上青白交加,不发作堵得慌,发作不知道又惹得那女人冒出什么粗俗的话来。一转眼,看到楚墨双肩抖动,正努力地憋着笑,他怒吼道,“你笑什么笑?!”
远远地传来白开心的唏嘘声,“这个屁还真响啊!”
——
下午的时候。
“小……小姐,你的脸……”秋香指着白开心涂得鬼一样的脸,说了大半天,愣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嘿嘿,你不是买了一盒香粉吗?”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秋香就气不打一处来,“小姐你还好意思提这个?好好的香粉都被你糟蹋了!”
白开心嬉皮笑脸地指了指自己的脸道,“你什么时候见我浪费过东西?你往这儿看!”
秋香愣了一下,随即惊呼起来,“这不会是?小姐你不会都涂自己脸上了吧?”
白开心举着小半盒被水混合过的香粉,得意地说道:“你真聪明,我发现这个东西做面膜比擦在脸上效果好多了,我都做了好几次了。做完肌肤白里透红,与众不同。你要不要也来点儿?”
“小姐你!”秋香恨恨地握紧了拳头,真想立刻化身好汉,打她个七荤八素!可惜那是主子,打不得也骂不得,于是决定不理她!
白开心也不哄她,“哎呀,先去睡个觉,睡醒了面膜也做完了。再打扮得漂漂的,出去逛个街。”
“哎?小姐你要去逛街?!”秋香很快忘记了自己刚才的决定,惊呼起来。
白开心惋惜地摇了摇头,“我本来想带你一块儿去的,不过我看你好像不太喜欢我,那就算了,我这个人从来不强人所难的。”
“我也去!我很喜欢小姐的。”秋香忙不迭地站起来,看到白开心嘴边的贼笑,才意识到自己上当受骗,“小姐你真是坏死了,知道我喜欢逛街,就拿这个来哄我!”
“我什么时候哄你了?我从来都是忽悠你!”
“小姐!”秋香忽然想到了另外一件事,她一直不是很明白,“小姐,当时你为什么不让老爷叫太医来呢?”
白开心不屑地斜了她一眼,“太医是看病的,又不是断案的,找太医有用吗?”
秋香有些急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你身子明明是清白的啊!”说到一半儿她又惊呼起来,“小姐,莫非你已经不是了?”
“我的第一次不是早就给你了吗?”
“呸,小姐你又不正经,我又不是男人!”
“啧啧,秋香你这孩子的思想太不纯洁了,我说的第一次,是第一次和你一块洗澡,你想啥呢?”
秋香红了脸,恨得牙痒痒的道:“小姐你最坏了,总勾着人家往歪处想!”
“你这是便秘的时候怪地球没吸引力,本小姐我看了不知道多少卷春宫图,找多少人实践过了,还是这么纯洁,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秋香扁了扁嘴,“小姐你把这种事情拿出来炫耀的确很能说明问题!”
白开心嘿嘿一笑,没再言语。她当然明白秋香的意思,只是,她的第一次早就给了上官若言,后来又是夜天彻,虽然说没有生过孩子,不过早就不是什么清白之身了。
而且,她往窗外看了看,那棵原本就枯枯瘦瘦的月季短短几天之内就长疯了!从几天之前,她就发觉每天送来的汤味道有点不对。虽然不能辨别里面加了什么,但是总不会是好东西。所以她每次都趁秋香不注意的时候,把汤倒在了窗外。
现在看来,那恐怕是类似于激素之类的东西,会让人身体产生许多不该有的变化。她可以避免毒药入口,却不能避免身体的接触,谁知道她的洗澡水,衣服什么的,还有一切能用到的东西上没有涂毒?如果她所料不错,这毒药就是为了对付验身的。而赵大壮说的暗中帮助,恐怕就包括这一项。
一旦太医从她身上查出异常,愣是说她生过小孩子,那她等于有口难辩,一锤子把自己给敲死了。这么有风险的事,她自然不会做。她看出赵大壮对宝宝是出于真切的关心,便知道他们是亲生父女,所以才决定拿宝宝赌一把。事实证明,她赌赢了!
至于是谁指使的,她心知肚明,没有必要浪费时间去求证。她现在要做的就是,把她们加诸于她身上的统统都还回去!既然二夫人那么喜欢毁人清白,那就从她开始吧!
——
来到街上,白开心径直去了裁缝铺,买了两套男装。各自换上,然后又把原来的衣服寄存在那里之后,便拐进了皇城有名的烟花柳巷。
秋香虽然不太了解这个巷子,却也感觉有些不太对劲儿,紧走几步赶上来,“小姐,我们这是要去哪儿啊?”
听到她问,白开心扯起嘴角,“当然去钓帅哥了!”
“钓帅哥?”秋香有些迷糊了,“那我们为什么要打扮成男人啊?女装不是更容易吗?”
白开心瞄了她一眼,“我们做人要低调,哪能那么明目张胆的?会被人鄙视的!”
秋香扁了扁嘴,“小姐你有这种想法就已经够让人鄙视的了!”
说话间,白开心已经在一家青楼前面停住了脚步,一抬头,就看到匾额上写着三个醒目大字:怡红院。楼上楼下彩绸飘动,脂粉味夹杂着酒气,从门窗弥漫出来,甚是刺鼻。里面笙歌鼓乐,却掩盖不住男人女人的宴宴欢笑。
秋香顿时瞪大了眼睛,“小姐,这、这是青楼啊?!”
“真聪明,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你要去的地方不会就是青楼吧?”秋香愈发吃惊了。
“哎呀,才一会儿工夫,你的智商又见长了!”
秋香咬了咬唇,走过来扯住她的胳膊,“小姐,你不能去那种地方,我们回去吧,不然老爷知道会打死我的!”
本来,难得出来逛一次街,她本来还挺高兴的,却没有想到主子竟然奔这种下流的地方来了。作为主子的心腹丫鬟,她要坚决阻止主子走上万劫不复的道路。
“人家也是有牌照经营,按时纳税的正经买卖,你怎么能歧视人家呢?歧视是不好的行为。为了给你一个向人家道歉的机会,我们进去吧!”
“小姐,你不能进去!”秋香拉不住她,气得直跺脚,却又不放心她一个人进去,只好跟了上来。
还不等走到怡红院的门口,就听得“啊”地一声惊叫,一个人影拉着长长的尾音,从里面扑了出来,看到白开心的时候眼神一亮,嘴里喊着,“兄台接我一下!”
“好!”白开心嘴里答应着,却是一闪身,那人便一头扑在了地上,华丽丽地摔倒在地上。
那人直摔得头晕眼花,好半天才抬起鼻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