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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明恩似乎没怎么听明白,娥眉微挑地看着她。
白开心一挥手,“换官方语言来解释,就是,若不弃,此生不离;若嫌弃,就死一边儿去!”
前面一句还像那么回事,后边那一句就太奇怪了!
吕明恩的眼神波动了下,浅浅地笑道:“皇上说开心你很风趣,果然不错!”语气略停顿,“你见过风儿?”
“见过,还不止一次呢!”
“那他看起来还好吗?”
“可好了,说起话来声音比谁都高,眼珠子瞪得比谁都大,臭屁起来比谁都拽!”
这都是什么词儿?不过听起来她姐姐的儿子好像很有精神,吕明恩心中稍有宽慰,掩下眼中的伤感,轻轻握住白开心的手,“开心,我可以把风儿交给你吗?”
“可以啊,我就是一个寄存柜,你有想存的金子、银子、票子、儿子,统统交给我好了!”白开心拍着胸脯大包大揽。
吕明恩却感觉不是那么放心,拉着她的手语重心长地道:“开心,我姐姐只有风儿一个儿子,我此生别无所求,只求他能过得好,过得舒心,那么我就算是死也能瞑目了。”
“别别!”白开心见她说得伤感,赶忙安慰她,“虽然人家都说‘红颜是祸水’,可也还有人说‘祸害万万年’呢,皇后娘娘你一定会长命百岁的,让皇上他大爷闯一辈子祸!”
虽然听着不像什么好话,吕明恩的心情却莫名地好了起来,“那就承你吉言吧。不过开心,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吗?”
“没问题,从现在开始,你就把我当客服专员,爱问什么问什么,想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即便是你和皇上的约定三年期满,我希望你也能继续留在风儿的身边”
“这个恐怕有点难度!”
“我明白你的担忧!”吕明恩生怕她拒绝一样,握紧了她的手,“虽然外面有些不好的传闻,可我自小看着他长大,他心里在想什么,我很清楚。或许你不相信风儿,但是你可以相信我,风儿他绝对没有什么断袖之癖!”
白开心嘿嘿的一笑,“没事没事,我这个人从来不歧视同性恋。就算他们鸳鸳相抱,我也可以在一旁看热闹嘛!”
吕明恩感觉她似乎不信,眼神复又伤感起来,“其实,风儿会变成那样,都是因为我!他是皇上和我姐姐的儿子,那时候皇上和姐姐很恩
爱,后来我入了宫,可这些都是迫不得已的啊,她只是想留个自己人照顾风儿,可是风儿却一直以为是我抢走了他娘亲的位置,抢走了他在他父亲心中的位置,都怪我啊!”
“不怪你不怪你,你养育了他身,也管不住他奔向背背的心啊!”
其实对于这个皇后和程傲风的事,白开心也略有耳闻,皇后为了他宁愿一辈子不生育,但是程傲风并不领情,他跟皇后、皇上从小不和,十岁那年便不顾程天和吕明恩的反对,去了东陵国,后来从了军,从小卒做到大将军。十一年之后(一年半之前)北辰国进攻北月国,程傲风就回了北月国,然后去了北疆那边指挥作战。
想到这里,白开心甚是吃惊,“这么说,皇后娘娘你不会已经十一年没见过他了吧?”
“也没有那么久,一年半之前他回京之时,我曾远远地偷看过他。那时他已经生得玉树临风,像极了程天和姐姐年轻时的样子。”吕明恩笑得有些欣慰,也有些苦涩,“只是不知道他现在如何?”
“他现在不抽风的时候也很玉树临风!”
吕明恩只当她是在夸奖风儿,浅浅地笑着,“那就好!”语气略顿,又有些惋惜地道,“我真想看看他,真想像小时候那样抱抱他!”
“那是不可能的了!”白开心不客气地倒了一盆冷水。
吕明恩的神色僵了僵,“我知道。”
“我是说你现在抱不动他了!”
吕明恩不禁莞尔一笑,“这确是真的,他长大成人了,而我已经老了!”
“皇后你一点儿也不老,不信你现在跟我去大街上走一趟,我说你是我姐,谁要不同意回家长针眼,还是长在眼珠子上的!”
吕明恩掩嘴笑了起来,“你这丫头,真会哄人开心!”
白开心不好意思地笑笑,“你别夸我,你一夸我我就容易骄傲,一骄傲我就容易爆发,就更会哄人开心了!”
吕明恩笑了半晌,复又正了神色,从身后拿过一个锦盒来,郑重地交到白开心的手中,“开心,这是皇上当年送我的东西,现在我送给你!”
白开心打开一看,是一对白玉镯子,通体莹亮,一看就是好东西,不由露出为难的神色,“我还没抛砖,你就把玉拿出来了,这不太好吧?要不我出去找块砖回来,你再给我?”
“你这丫头,哪来这么多机灵古怪的话?”吕明恩抿嘴笑着,取出镯子,帮她套在手腕上,“开心,我希望你和风儿能好好的。风儿这孩子心思重,你要多开解开解他。我知道跟他成亲有些委屈你了,我替他谢谢你,以后风儿就交给你了!”
她说得太郑重,白开心也不好太不正经了,“把他交给我你尽管放心,我一定把他养得白白胖胖的,没事儿的时候我就把他牵出去遛遛!”
吕明恩眼皮跳了跳,怎么听着不像是在说风儿,反而是在说狗呢?权当没听见,拍了拍她的手背,“孩子,以后就辛苦你了!”
“不辛苦不辛苦,为人民币服务!”
——
从钦天监出来,楚墨就偷偷瞄着程傲风的脸色。程傲风被他瞄烦了,“你有话就说!”
“没话!”楚墨赶忙收回目光。
程傲风瞪了他一眼,“你以后少去找那个女人,都快变得跟她一个德行了!”
楚墨扯了扯嘴角,王爷您说我就说我吧,干嘛还要扯上人家白小姐?他就是好奇,测算生辰八字,那是钦天监的事,皇上何必传旨让王爷亲自来?若是放在往常,王爷肯定会抗旨不遵,今天却只是冷哼了一声,便入宫来了!?
莫非王爷对自己和白小姐的生辰是否相合很在意?
“王爷,江监正测了您和白小姐的生辰八字,结果怎么样?”他忍不住打听。程傲风和江监正在里面谈话的时候,他守在外面,没能听到。
程傲风冷冷地扔过来一句,“自然是不合,别把我和那个女人相提并论!”
而事实上测出的结果是看似不合,实则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他对这个结果很有意见。他要是跟那种女人天造地设,那天和地一定是瞎了眼。
“那王爷为什么还来?”楚墨忍不住
嘀咕。
“我只不过有点儿事情要问江监正罢了!”程傲风有些恼火了,“不要再跟我提那个女人!”
楚墨很委屈,不是王爷您先提的吗?可是他不敢说出来!
白开心主仆二人一前一后直奔宫门而来,还不等走到近前,就看到两个熟悉的身影。
“那不是白小姐和秋香吗?”楚墨惊呼着。
程傲风的表情却开始难看了起来,他明白了,那个人传旨让他入宫是别有深意的。方才江监正告诉他,宜走东宫门,恐怕也是设计好的,为的就是让他和这个女人‘偶遇’!
他平生最恨别人算计他,哪怕是这种小事!
正要招呼楚墨换个宫门走,却已经晚了。白开心已经乐颠颠地奔了过来,她老远就伸出套着白玉镯子的手腕,嘴里嚷着,“穷大王,你看你看,皇后送我的玉镯!”
程傲风看到那镯子,眼中燃起了怒火,三步两步奔过来,一把抓住白开心的手腕,“谁让你要那个女人的东西的?!”
白开心被他吼得怔了怔,随即扯起嘴角,“没谁啊,我随便扔了块砖头,她就把玉镯拿出来了!”
“摘下来!”程傲风眼神冷怒地命令道。
“干嘛要摘下来?你不觉得这东西在我手脖子上格外光彩照人,充分体现了它们的价值吗?”
“我让你摘下来,你聋了吗?”程傲风的声音霍然拔高,手上的力道也增加了不止一度。
白开心被他抓疼了,忍不住咧了咧嘴,“喂喂,你这个习惯很不好你知道不,虽然我胳膊很瘦,但是好歹也有肉,你不能见到骨头就咬,这样会被送进防疫站的!”
程傲风怒了,一把撸下一只玉镯狠狠地摔在了地上。随着叮叮几声脆响,白玉手镯化作数段。
秋香和楚墨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小小的惊恐。
白开心却并没有像他们想的那样跳起来跟程傲风拼命,愣了半晌,便蹲下去捡那碎玉,一边捡一边嘀咕着,“人家没钱都拜佛,你这有钱的就败家,这么好的东西,摔碎了多可惜啊!”
“不准捡!”程傲风一脚踢飞了一块。
白开心捡了一个空,抬头定定地看了他半晌,“看到你的脸,我终于知道屁股是怎么写的了!”
秋香想了想没想明白,忍不住脱口问道:“小姐,你是什么意思啊?”
“就是说你家小姐我拿热脸贴了人家的冷屁股啊,笨!”白开心站起身来,往前迈了一步,“你知道吗?我曾经以为你是悬崖边儿上的一枝花!”
程傲风听了这话表情动了动,刚要说话,就见白开心踮起脚尖,连珠炮一样吼道:“现在我才知道,你他令堂的简直就是人海一粒渣。你以为你是国税局啊,我收别人东西还得跟你交税?你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我实话告诉你,你在我眼里不是VIP,不是IP,就是一个P。不对,你连P都不是,P还有味儿呢,你连味儿都没有!”
“你说什么?!”程傲风怒不可遏,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
楚墨和秋香吓坏了,刚要上前阻止,就听得后面传来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琼亲王真是好兴致啊,还没成亲呢,大庭广众之下就和王妃在这里亲热开了,真是羡煞我也!”
程傲风下意识地松开手,后退一步,眼中的冷怒却比先前更甚了,整个人都散发着寒意。
白开心一边抚着被掐痛的脖子,一边看去,只见宫门处走来一个男子,二十三四岁的模样,中等身材,体型微胖。看眉眼还过得去,只是一笑起来很标准地阐释了皮笑肉不笑的含义。
“这个人谁啊?”白开心问。
“大皇子,就是他老在外面散播我们王爷的谣言!”楚墨小声地告诉她,说着暗暗地握紧了拳头,如果不是身份有别,估计早就动手了。
说话间大皇子已经来到了近前,上下打量了白开心一眼,“这位就是白小姐吧?我可是对你仰慕已久了!”
白开心眨了眨眼,“仰慕我的人太多了,我实在记不过来,你是哪个星球来的?”
“都说白小姐跟别的女子不一样,这么
一看果然名不虚传啊!”大皇子哈哈一笑,“想必白小姐没见过我,在下程傲爽!”
白开心愣了愣便大笑起来。
程傲爽被她笑迷糊了,“白小姐,你笑什么?”
“你这个名字,实在太有意思了,哈哈哈哈!”
“我的名字有意思?”程傲爽愈发不解。
“对啊对啊,你想想,等你死的时候,你的亲朋好友就会奔走相告,爽死了,爽死了,然后你的妃子小妾就会抱着你的尸体哭喊爽啊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