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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那一拳,速度很快,而且打向人最脆弱的面门,如果他会武功的话,定然会下意识地做出反应。现在看来,他的反应跟普通人无异。
“哦!”柳逸飞松了一口气,复又傻笑起来,“兄台你开玩笑的方式还真有点儿吓人呢!”
“在下徐宁远,幸会!”宁远微笑地跟他打招呼,“这位是程傲风,那位是楚墨!”
柳逸飞连忙还礼,“幸会幸会,对了,女兄台叫什么名字?”
“怎么,你还不知道吗?”徐宁远有些意外。
柳逸飞不好意思地摸了摸满是泥土的脑袋,“嘿嘿,我问了她好几次,她就是不肯告诉我!”
宁远告诉他“她是白府的千金,白开心!”
“白开心!”柳逸飞念了一遍,“不愧是女兄台,人长得好看,连名字都这么好听!”
程傲风额上的青筋跳了跳,“你从哪儿看出来她好看的?”
柳逸飞看了白开心一眼,脸带羞色地道,“嘿嘿,女兄台哪儿都好看!”
“喂!你说这话很容易让人误会的好不好?我哪儿都没给你看过,你怎么知道我哪儿都好看?”白开心在一旁纠正他。
她不纠正还好,一纠正程傲风额上的青筋跳得更高了些,“楚墨,把这个醉鬼女人带回去,让秋香给她主子好好醒醒酒!”
“是!”楚墨应了拉了白开心就走。
“哎,女兄台,等等我!”柳逸飞正要追,却被程傲风挡住了去路,他眼神冰冷地问,“我们应该不顺路吧?”
可惜,柳逸飞向来很不识趣,“顺路啊!我也去你们要去的地方!”
“我说不顺路就不顺路!”程傲风又加重了语气。
柳逸飞愣了愣,“程兄,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啊?”
“我为什么要喜欢你?”程傲风气呼呼地扔下一句,便招呼宁远,“我们走!”
宁远笑着摇了摇头,对柳逸飞抱拳,“柳兄,后会有期!”
“哦!”柳逸飞傻傻地应了,站在渐浓的暮色中,身影竟显得有些凄凉。
走出老远,宁远回头看了一眼,发现柳逸飞还傻傻地站在那儿,有些于心不忍,“傲风,你是不是对那个柳逸飞太过份了?”
程傲风哼了一声,“我看他这个人装疯卖傻,很是可疑,也就那个女人会上当受骗罢了,倒是你,为什么要把我们的名字一一告诉他?”
“为什么不呢?”宁远笑着反问,“如果他真如你所说,是装疯卖傻,故意接近白小姐,我想我们的底细他已经很清楚了,告诉与否有什么不同?如果他根本没有恶意,告诉他又何妨呢?”
程傲风的眼神晃了晃,没有言语。最近接二连三地出事,他心里总有些不安,他现在有些后悔就这么放过了那个女子和她的几名手下,万一他们卷土重来,以那个女人筷子那么粗的神经,恐怕依然没有什么招架之力。大概看出了他的忧虑,宁远按了按他的肩头,“放心吧,我查探过了,那几个人和那天掳走白小姐的不是一路人,只要多加留意就好。而且白小姐机灵过人,不会有事的!”
“她有事没事都跟我无关!”
“那你为什么吃醋?”
“谁吃醋了?”程傲风有些懊恼。
宁远也不跟他争论,一路下了山,直奔皇城。
白府的后巷中,秋香焦急地走来走去。沐木在旁边劝道:“秋香,你不用担心,王爷他们已经追着十步散的线索去找了,一定能找到的白小姐的。”
“可是小姐一个女孩家,又一点儿武功也不会,万一出点什么事,以后可怎么活啊?”想到这里秋香眼圈又红了。
“放心吧,不会有事的!”沐木伸出手来,想拍拍她的手臂,又意识到不妥,悄悄地缩了回来。
“沐木,秋香!”巷口传来楚墨的声音。
二人循声望去,就见白开心他们一起走过来。
秋香喜出望外,快速迎上去,“小姐,你可算回来了!”
白开心忽然扯着秋香,上下打量着她,“小秋香,好久不见,你都长这么大了?”
“小姐,我们哪天不见?你到底喝了多少酒啊,怎么现在还没醒呢?”
“外行了吧?男人不喝酒,枉在世上走;女人不喝酒,没有男朋友!”
程傲风听了嗤之以鼻,“所以你就找了那个叫柳逸飞的吗?”
白开心挥了挥手,“那个不算,纯属偶然。”
“好了,小姐,你别再说了!我们快回去吧,老爷要是知道你到现在还没回府,不知道要怎么发脾气呢。琼亲王,徐公子,楚墨,沐木,我们回去了!”
除了程傲风,几人都点头,“好,快回去吧!”
白开心却不肯走,跑过来拉着宁远的袖子,“宁远帅哥,别走啊!”
宁远微微一怔,随即笑了起来,“好啊!”
白开心轻佻地扯起嘴角笑了,“佛曰: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今天晚上我想空一下,宁远你能不能半夜来房间陪我一起空?”
程傲风听了这话额上青筋复又跳了起来,转身就走。
“王爷!”楚墨和沐木双双追了上去。
宁远看了程傲风气呼呼的背影一眼,便微笑地道:“白小姐应该很累了,我们改日再叙吧。我先告辞了!”
“慢走啊!”白开心对他挥了挥手。
“好!”宁远答应着,人已经没入了夜色之中。
白开心转过身,“秋香,我们回去吧!”
她吐字清晰,走路也不再歪歪斜斜的,秋香吃惊不已,“小姐,你不会是在装醉吧?”半晌没听到她答话,似是默认了,又满腹不解,“小姐,你这是为什么啊?”
白开心自己也想不明白,也不想明白!
——
程傲风失眠了,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抬起手臂看了看,上面的牙印已经消散得差不多了,只留下两道模糊的红痕,像是两弯新月。让他恼火的是,回来之后明明已经洗过许多遍手了,可是指尖却依然能够感觉到她的软弱无骨的腰身。
那会儿他一定是鬼上身了,不然他怎么会去扶住那个女人呢?她摔倒是她的事,管她干嘛?
“不对不对,傲风,你不喜欢女人的,更不会喜欢那种女人。你一定是很久没打仗,闲出毛病来了!”他用力地摇了摇头,把那人影从眼前赶走。翻了几次身,还是睡不着。注意力总是不自觉地转向指尖,联想到被他碰过的腰肢,最后想到那个女人。
“见鬼了!”他恼火起来,翻身下床,“来人!”
“王爷!”家仆应声进门来。
“打盆水来,我要洗手!”
家仆愣了愣,不知道王爷睡觉睡得好好的,为什么突然要洗手?
程傲风不悦地皱了眉,“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
“是!”家仆连忙答应着奔出门去。
不多时门外响起了脚步声,来的却不是家仆,而是楚墨,他神色严峻,“王爷,北疆出事了!”
程傲风连忙问道:“怎么了?”
“刚刚收到乌将军传来的消息,说北辰国举兵犯边,我们首战不利,失了一城!”
“失了一城?”程傲风的脸色顿时变了,“怎么会这样?我走的时候不是已经把该注意的都嘱咐他了吗?为什么还会失利?”
楚墨的眼色沉了沉,“乌将军怀疑我们内部有奸细,把我们的防署和策略出卖给了北辰国!”
程傲风握紧了拳头,“我回来不足一月,就已经失掉了一城,再这么下去,整个北月国都保不住了!”
“王爷,该怎么办?”
程傲风一把抓过屏风上的衣服,边穿边往外走,“我马上进宫,找那个人把兵符要回来!”
“可是现在是深夜了。”
“那又怎么样?北疆百万将士正在浴血奋战,他还有心情睡觉?”
楚墨还有些犹豫,“可是……”
“没什么可是,马上去准备马车!”程傲风的语气不容置疑。
程天还没有睡,正在御书房写着什么,海公公静静地陪在一旁。
“琼亲王,您不能随便进去,容奴才禀报。”
“让开!”
伴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程傲风一脚迈了进来,第一句话就是,“兵符还给我!”
程天对此并不感觉意外,慢条斯理地放下朱笔,“朕就知道你会来!”
程傲风没有言语,眼神冰冷地盯着他。
程天微微一笑,“我们不是已经讲好了吗?等你和白开心成亲之后,朕自然会将兵符还你。”
“现在都是什么时候了?你竟然还有心思提那种无聊的事?成亲和国家大事,哪个重要?”
“身为一国之君,朕自然该以边国大事为重;但是身为一个父亲,朕认为,你的亲事更重要!”
程傲风的眼中有了怒色,“一个不配做一国之君的人,有什么资格自称是我的父亲?”
“琼亲王,圣上驾前,切勿出言无礼,冲撞不恭!”海公公听他说得过火,忍不住出声。
“你闭嘴!”程傲风的目光冷厉地看过来。
海公公被看得后背凉了一凉,却不忘履行维护主子的义务,“琼亲王,圣上对您可谓忍让有加,即便您对圣上心怀不满,总也要注意些分寸。”
“好了!”程天从龙椅上起身,背着双手慢慢踱下来,他在程傲风的身侧停了下来,“还你兵符也未尝不可,不过要先成亲!”
程傲风额上的青筋跳了跳,“你我说话的时间,北疆恐怕已有成千上万的将士为国洒血捐躯。这个时候你让我成亲?你让那些苦战的将士怎么想?你让那些牺牲者的家眷怎么想?你有那个脸,我还没那么多闲工夫呢!”
程天也不生气,从他身后绕过来,盯着他的眼睛,“一两天的工夫总该有吧?”
“你什么意思?”程傲风皱起眉头。
“不必操办,朕下一道赐婚圣旨,让你们成就夫妻之名。至于大婚仪式,那就等你凯旋归来再行补办!”
程傲风眉头稍有舒展,正要说话,又听程天加了一句,“不过朕有一个条件!”
——
程傲风在院子里等了足足一个时辰,直等得头顶冒烟,白开心才打着呵欠被秋香拽了出来。
白开心一脸哀怨地看着秋香,“秋香,你就是个侩子手!”
“我怎么变成侩子手了?”
“你不知道做人应该有梦想吗?我的梦想才刚刚开始,就被你扼杀了!”
秋香扁了扁嘴,“小姐,你都已经睡了六个时辰了好不好?你就别胡说八道了,人家琼亲王已经等了你半天啦!”说着把她往程傲风的身前推了推。
白开心揉了揉眼睛,看清楚程傲风之后掉头就走。
“小姐,你干什么去?”秋香连忙喊道。
“某人让我不要再出现在他面前,从此两不相干,我正在替他履行誓言!”
“白开心,你还有完没完?”程傲风忍不住吼了起来。
“我没完,但是我们俩完了!”
程傲风闭了一下眼睛,强行按捺下怒火,“我不是来跟你吵架的!”
“我也没跟你吵架,吵架那是两个水平差不多的人本着批评以及自我批评的原则相互切磋。而我和你首先不在一个水平上,实在没有切磋的必要!”
程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