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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远看到他的神色缓和下来,又劝道:“虽然北辰国的主力还在,但是损伤依然很严重,半年之内恐怕无力再战。况且我们现在还有炸药,他们不敢轻举妄动。奸细已除,这里有薛将军他们驻守,你大可放心回京!”
程傲风感觉他说得有理,沉吟了半晌,便点了头,“好,等安排好了这边的事情,我们就回京吧!”
“太好了!”几名将领忍不住欢呼起来,他们实在是离家太久了,一听到有机会回京,更是思乡心切!
楚墨高兴之余,想起他的伤势来,赶忙凑过来问道:“王爷,你的腿没事吧?”
“对啊,大将军,你的腿是怎么了?”几名将领也都想起这事了,围拢过来。
程傲风也很想知道,他看向若希,“你在我腿上做了什么手脚?”
若希嘿嘿的一笑,“我会做什么手脚?就算我想对你做什么,这么多人看着,我也不好意思啊!”
程傲风见她又左右言顾其他,不由皱了眉,“我的腿好好的,被你搞成那样,你还想抵赖?”
若希继续装傻,“你的腿现在也好好的吗?”
程傲风怔了一下,飞快地拉起裤脚,却见两个膝盖已经消了肿,就连那青紫也去了大半。活动一下,并没有什么不适的感觉。他愈发惊讶了,“这是怎么回事?”
其余人也纷纷称奇,“刚才明明肿得那么高,怎么这么快就好了?”
宁远微笑地看向若希,“若希,你还是说说吧,不然他们今天晚上恐怕睡不着觉了!”
“对啊,王妃,告诉我们吧!”楚墨等人也是一脸好奇宝宝的表情。
若希扯起嘴角,“你们不要崇拜我,我也是偷学来的!”
在现代的时候,好不容易考上了军校,可惜天天军训,装病也瞒不过,她每次都跑去小卖部找那个老爷爷帮忙,说来也神奇,这用银针扎穴的方法很管用。若希曾经用这种方法骗过老师,穴位在哪里,怎么操作她记得清清楚楚。那伤势看起来吓人,实则对身体没有多少损伤,只要等血脉通畅了,就没事了。
她知道程傲爽必定不信程傲风受伤,也必定会请太医,只要太医来了,她就有机会拿到银针。糊弄那些一板一眼的太医,实在太容易了!
听了她简单的解说,几个人都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王妃你真厉害,大皇子被你骂得狗血淋头,一句也还不上嘴不说,还吃了这么大一个哑巴亏,他一定气疯了!”楚墨幸灾乐祸地笑道。
“就是,王爷坐着,他站着,可是怎么看都觉得他比王爷矮一头,哈哈哈!”
“那种小人,就得王妃这样的人治他!”
“对,对!”
几个将领围着若希七嘴八舌地说个不停,程傲风和宁远看着那笑得一脸得意的女子,心绪各自荡漾着。
——
程傲爽正坐在房里喝着闷酒。他历来就看程傲风不顺眼,明明他才是大皇子,他娘才应该是皇后!如今他的皇帝老爹迟迟不肯立太子,对这个程傲风倒是器重有加,朝中已经有人暗中议论,说皇上打算立程傲风为太子!
如今程傲风又立下了这么大的战功,那些议论声就更响了。他实在咽不下这口气,所以毛遂自荐,讨了一个传旨钦差的差事。本想借皇命加身的机会做点文章,就算不能整治,也要好好羞辱程傲风一回。
只是他忘了,程傲风身边还有一个王妃。一番较量下来,非但没讨到便宜,倒把自己弄得灰溜溜的。
想到若希,他就恨得牙根直痒,“那个该死的女人,迟早有一天,本王要让你生不如死!”愤怒之下,手中的酒杯被他捏了个粉碎。
旁边的随从被吓了一跳,连忙上前来收拾,又拿了一个新的酒杯,重新给他斟满酒。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王爷!”有人匆匆地进门来。
“说!”程傲爽的话音里带着化不开的怒意。
那人打量了一眼周围,压低声音道,“琼亲王爷那边来人说,琼亲王爷决定回京了,安排好了军中的事情,便可启程!”
程傲爽一听,唇边便泛起了冷笑,“装得一本正经的,到头来还不是贪恋封赏?”语气略顿,眼神便阴森起来,“回京好哇,本王就怕他不回京!”
那人听他话里有话,小心地瞄着他的脸色,“王爷,您是想?”
“马上飞鸽传书给猎人,就说老虎要出山了,让他们准备打猎!”
“是!”那人应了,却没有走,有些迟疑的问道,“王爷,那您是不是要和琼亲王爷他们分开来走?”
程傲爽阴阴一笑,“正相反,本王要跟他们一起走,而且还要寸步不离!”
那人似有不解,却没有多问,躬了躬身,便飞快地出门而去。
程傲爽的心情大好,斟了一杯酒一饮而尽,放声大笑,“本王最喜欢猎的就是老虎,太弱的没意思,哈哈哈哈!”
——
马蹄嗒嗒,车轮滚滚,已经出了北疆地界。
“小姐。”秋香瞄着若希的脸色,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若希懒洋洋的靠在车座上,瞄了她一眼,“有话就说!”
秋香往前凑了凑,眼中闪动着八卦之光,“小姐,我听楚墨他们说,你在盆城遇到柳逸飞了?”
提起柳逸飞,若希的眼色微微地沉了一下,“你也认识柳逸飞?”
秋香点点头,把遇到柳逸飞的经过前前后后的跟她说了一遍。若希沉思了半晌,斜了秋香一眼,“你整天跟在沐木的身边,我可以理解为你品味有问题。可你如今惦记柳逸飞,我真要怀疑你的品种有问题。”
秋香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小姐,你又拐着弯骂我。你骂我也就骂了,人家沐木怎么了?你干什么说我品味有问题啊?”
若希神秘兮兮地笑了起来,“还没上人家户口本,就当起人家的户主来了?”
“小姐,你又取笑我!”秋香忽然红了脸,“我和沐木又没怎么样!”
若希无奈的摊手,“我有说你们怎么样吗?你们还能怎么样啊?”
听了这话,秋香的表情僵了一下,默默地别过脸去。
说者无心,不过看表情,若希也意识到这个玩笑有些开过火了,却又嘴硬不肯认错,“我又没说什么?你这孩子思想怎么那么不纯洁呢?”
“小姐,你太过分了!”秋香恼了,“沐木也不想啊,他是小时候家里穷,没办法才当的公公,他很可怜的好不好?”
“什么?他是公公?”若希一脸的无辜,“我不记得了,再说又不是我对他动的刀!”
秋香气结,气鼓鼓地别过头去不理她。
若希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唉,碰见这有异性没人性的家伙真伤心啊。”
“我……!”秋香话才说道一半。
程傲风在车外敲了敲车厢,问道:“希希,我能进来吗?”
秋香连忙掀开车帘,“琼亲王爷,你来了。你和小姐聊,我出去坐会儿!”说着很识趣地出了马车,坐在车夫旁边。
若希见程傲风坐在了自己身边,主动靠了过来,像小猫一样缩进他怀里。
程傲风揽着她,在她额上轻轻地亲了一下,“希希,你不用想那么多。所有的皇子都看我不顺眼,即便你不得罪他们,他们也会想方设法来对付我!”
若希有些惊讶地看了他一眼,他怎么知道自己这几天不开心就是因为这些事的?见他眼中满是宠溺的味道,便扯起嘴角,“你不能让所有人都喜欢你,因为不是所有人都是人。只要我知道你是人民币就好!”
“人民币?”程傲风对这个词甚是不解。
“额,人民币就是银票!”
程傲风似有不满,“对你来说,我就是银票吗?”
若希眨了眨眼,“当然了,还是面额超级大的那张,我都舍不得花,要留着压箱底!”
程傲风唇边有了笑意,“你脑袋里除了钱还有别的吗?”
“有啊,金银啊,珠宝啊,山珍啊,海味啊!”
程傲风听了半天,除了钱就是吃的,有些吃味地皱了眉头,“就没有我吗?”
若希嘿嘿一笑,“没有!”
程傲风忽然眼神黑亮地看了她半晌,捧住她的脸,在她唇上吻下。只是浅浅的一吻,却比任何时候都深情。
这个女子表面看来贪财,粗鲁,自私,任性,毒舌,集所有缺点于一身,可是他感觉得到,她的内心比谁都柔软,比谁都重情义,比谁都需要呵护。
若希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意犹未尽地看着他,“再亲十块钱的呗!”
程傲风故意绷起脸来,“你一个女人,怎么就不知道含蓄?”
若希不屑地斜了他一眼,“含蓄我不懂,我只懂储蓄!你想含蓄找别人去。”
“我还能找谁?”程傲风捏了捏的她鼻子,就势吻上她的唇。
还不等细细品尝那芳馨的味道,就听宁远在车外,声音带着几分迫切,“傲风!”
程傲风连忙放开若希,起身出了马车,“宁远,怎么了?”
“我们走的路好像不太对!”宁远的表情甚是严肃。
程傲风有些吃惊,四下环顾,山峦起伏,白雪皑皑,甚是荒凉,的确不像是官道。他脸色一沉,吩咐士兵牵过马来,飞身上马,“我们去看看!”
宁远点了点头,和他一道策马前行。
“王爷,徐公子!”楚墨从前面掉头回来,“我刚才派人去打探过,这是一条商道,偏离我们之前走的官道已经有七八十里了!”
程傲风看了看前面的钦差卫队,“他们怎么说的?”
“他们说是不久之前接到消息,前几日下大雪,官道被封住了,不得已才改走商道。”楚墨说这话的时候神色带着愤怒,显然去问的时候没看到好脸色,“可恶,改道竟然不通知我们一声!”
正说着,远处突然传来轰地一声巨响,地面猛地颤动起来,马也被惊得嘶声连连。三人一边急急勒马,一边循声望去,只见远处雪粉飞扬,铺天盖地,几乎遮蔽了视线。
“不好,可能是雪崩!”宁远顿时变了脸色。
傲风的脸色也蓦地变了,“楚墨,你带人去查探一下!”
“是!”楚墨应了声,掉转马头飞奔而去。
走在前面的钦差卫队很快停了下来,程傲风一挥手,跟在后面的车马也都纷纷停下。
楚墨很快折了回来,脸色十分难看,“王爷,前面的确发生了雪崩,把商道挡住了,我们过不去了!”
虽然早就料到了几分,程傲风的脸色还是沉了下去。
宁远目光闪了闪,“傲风,我觉得这件事很不平常,我们还是小心为上!”
程傲风没有说话,神色严峻地想着什么。
“琼亲王爷!”一名侍卫骑马飞奔而来,到了近前飞快地跳下马,见了礼,才飞快地说道,“康亲王爷请您过去一叙,有要事相商”
程傲风冷哼了一声,便驱马上前,径直来到程傲爽所乘坐的马车跟前。
“琼亲王爷!”程傲爽从马车里探出头来,一脸犯愁的表情,“刚才侍卫来报,说前面的路被挡住了,你说我们该怎么办?”
程傲风冷冷地看着他,“这条路不是你选的吗?”
程傲爽的眼底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