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跑腿,搞下训练,娱乐而已。原来还事关国家存亡!
可自己一介布衣,来到大年不到一年,能担起这个重任吗?原想,穿越回到古代,吃香的,喝辣的,泡美女,做大官,一帆风顺,可不想老天如此看得起我王钰。
王钰正出神,朱夫子已经站了起来:“小宝,你虽是我的学生,但夫子现在有求于你。范相仲淹曾有言,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此赛若败,大损国威士气,我大宋只怕……,望你全力以赴,老师,拜谢了。”语毕,竟然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对着王钰便拜!
王钰吓得赶紧一把扶住,连连说道:“夫子快快请起,折煞学生了!”
“你若是不答应,老夫长跪不起!”朱夫子固执的说道。
王钰一时六神无主,呆呆的站在那里许久无话,过了好一阵,方才咬牙切齿的说道:“好!我王钰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是在书院时,夫子曾经教给我‘家国天下’四字!我既然身为大宋国队教头,此次宋辽之战,不成功,便……,不成功,就,就不算好汉!”
第二桶 第三十四碗 夜遇刀疤杀手
送走了朱夫子,天色已晚。王钰此时方觉肩上责任重大。圣上让自己担任教头之时,并不曾说过这些话,估计是看自己年纪太小,不想让自己压力太大。糟糕了,自己能够胜任吗?能够带领大宋国队赢得这至关重要的比赛吗?
走在回飘香阁的路上,王钰精神恍惚,心事重重。毕竟,他只是一个十八岁的少年,将国家大事压在他身上,是早了些。可剽悍的人生,是从来不管年纪的。几经思量之下,王钰暗暗做了决定,此战,一定要赢!我王钰输得起,大宋可输不起!
一时间,心里觉得轻松不少,脚步也变得快了起来。进得金环巷,街坊邻居看到他,纷纷出言鼓励。
“宝哥儿,好好干!这回就看你的了!”这是慈仁堂的坐堂郎中的话。
“王相公,你要是胜了,我这里的雪罗茶,桂花糕随便你吃!”这是茶馆的掌柜。
“宝哥儿,努力啊,你若赢了,奴家以身相许。”这是裁缝铺三姑的傻闺女。
王钰打躬作揖,连连回话,只觉自信满满,人品就要爆发了。飘香阁就在前方不远处,王钰加快脚步。就在这时,只听旁边有人叫了一声:“王相公留步。”
王钰扭头看去,来人并不认识,三十左右,个子不高,脸上贴着一块膏药,倒像是个跑江湖的郎中。
“你是谁?找我有事么?”王钰随口问道。
“小人是谁并不重要,我家主人想请相公到府上一聚,还请相公赏光。”那人低下头去,作了个揖。
“你家主人是谁?”王钰又问道。那人却只是闪烁其词,并不回答,只说到了府上便知。王钰心中疑惑,但还是跟他去了。前日,师师姐曾说过,头次见圣上时,陪伴他的是媪相童贯,莫不是他请自己?
跟在那人身后,行了约莫盏茶时分,早已离开金环巷很远。王钰心头越想越不对劲,自己现在是太学生,又是国队教头,如果对方知道这些,理应派轿子来才是。哪有只打发一个下人前来的道理?
想到这里,王钰停下了脚步:“喂!你家主人到底是谁?府上何处?不说清了,我可就不走了。”那人也停了下来,却并不回头。王钰眉头一皱,走上前去,伸手搭在那人肩膀上,又想再问。
突然,那人猛得转过身来,王钰看得清清楚楚,他已经换了一副脸色,挂满了狞笑。
“你是故意骗我到这里来的?你想干什么?”陡然惊觉事情有异,王钰提高了警惕。
“有人出一千贯钱,要买你一条右腿。”说话间,那人手里已经多了一把锃亮的短刀。王钰大惊失色!扭头便跑!只听背后脚步声大作,那人追了上来。这时早已入夜,四处一片漆黑,就是想求救,也没人搭理。
王钰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发足狂奔!忽然脚上一痛,一个跟头栽了下去!正要挣扎,背上一痛,被那人牢牢踩住了。
“小子,只怨你命不好,得罪了贵人,你可不要怪我!”那人阴测测的笑着,眼看就要动手了。王钰心头大急,放声喊道:“等会儿!要死也要做个明白鬼,是谁出钱让你来害我?”
“坦白讲,我也不知道。你们这些富贵人家,平日里为富不仁,得罪的人多了,还是自己到阴曹地府去问判官老爷吧。”话一说完,那人手起刀落,朝王钰右腿斩将下来!王钰把心一横,竟然伸手去挡!那一刀,却刺得斜了,擦着他的右手划了下去,顿时血如泉涌。王钰顾不得疼痛,伸手就在那人脸上胡抓,这一抓,却把那人脸上的膏药给抓了下来。夜色之中,看不明白,王钰只觉他人脸上,隐隐有一道疤痕。
眼看一刀不中,那人一时性起,竟然挺起短刀,直冲王钰胸口捅来!这一刀若是下来,王钰小命休矣!
“慢着!我认识你!”一声大吼在街上回荡。刀尖已经触及王钰胸口皮肤,隐隐作痛。
“哦?小子,你敢拿话来诓我?看来你这条命,果真是留不得了,纳命来!”那人一声大喝,再度扬刀。
“你还记得开封府大牢吗!”王钰吼道。
那人微微一怔,似乎想起什么来,将手中尖刀放下,打量着王钰:“你是……”
“我就是当日关在你隔壁的王小宝!你不是奸杀了一个富家小姐吗?我得罪了高衙内,所以被关了进去,记起来了吗?”王钰握着右手,鲜血止不住的从指间冒了出来。
谢天谢地,那人总算是想起来了。扔了尖刀,扶起王钰,上下打量道:“哎呀,怎么是你啊,兄弟,嗨,大水冲了龙王庙!”
王钰强忍疼痛,正要说话,猛然瞧见几点亮光正朝这边过来,定睛一看,远处奔来一行人,似乎身披铠甲,手持兵器。
“不好,有官家的人来了。你快走!我住在金环巷飘香阁,风声停了你来找我,再作计较!”王钰轻声喝道。那人也不多说,拍了拍王钰肩膀,就要扭身离去。
“且慢,我怀里有几十两银子,你先拿去,寻个地方安身!”王钰手伤,动弹不得,那人一愣,没想到王钰如此仗义,当下深深一拜,伸手在王钰腰间摸走银子,消失在夜幕之中。
王钰一屁股坐在地上,手上伤口越发痛了起来。亮光越来越近,待他们冲过来,方才看清,果然是官家的人,瞧他们的盔甲,似乎是巡城的禁军。
“前面什么人!”有人喝道。脚步声大作,那群军士奔到王钰面前,将他团团围住,几把长枪已经伸到王钰面前。
“我是太学生王钰,皇上钦点的大宋国队教头。被坏人抢劫,伤了手,几位兵哥哥,劳烦送我回飘香阁。”王钰说道。
第二桶 第三十五碗 童素颜的身份
一听王钰是太学生,又是圣上钦点的国队教头,那些军士们倒不敢把他怎么样了。也合该王钰倒霉,那些军士中,有一人正是前日密会柳三脚的胡虞侯。这天晚上正与这群禁军兵士吃酒,行至此处,听见有人叫喊,所以奔过来看看。
此时,他认出了王钰,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他知道高太尉要对付这小子,所以说道:“天子脚下竟然发生这等事情,依我看,还是带回殿帅府,请高太尉定夺为宜。”
王钰暗呼糟糕,那高太尉可是自己的死敌,今晚若落在他手里,不爆菊花也得脱层皮!
“胡兄所言甚是,就把他带回殿帅府再作计较。”一个领头的禁军士兵说道。手下几个军士一听这话,便要上来扶王钰。
“慢着!先前枢密使童大人邀我到府上吃酒,此时不见我踪影,定是忧虑万分。你们先送到童府去,回来再到殿帅府不迟!”也是急中生智,王钰想起了童贯,若是到了他府上,事情就好办多了。
“休听他胡言!我看这小子贼眉鼠眼,不似好人。估计是歹人冒充太学生,先把他拿回去再说。”胡虞侯在一边扇风点火。
“你他妈才贼眉鼠眼!你是什么东西,敢跟老子这样说话!快送我到童大人府上,若是迟了,赏你们一人一百军棍吃!”王钰这话算是说对了。若是他一味哀求,这些人恐怕还不会相信他。现在他脸色一变,飞扬跋扈起来,倒由不得这些人不信了。
“也罢,先送到媪相府上问问,若是诓我,哼哼……”那领头的军士说道。说完,叫手下人扶起王钰,向童府走去。那胡虞侯暗叫苦也,却又不甘心,只得跟在后面。
不多时,来到童府,打远处就望见府门紧闭,两盏大红灯笼高高挂起,映照得府门前一片明亮。王钰暗自担心,若是那童枢密已经就寝,不让外人打扰,那自己可就完了。
行至府门前,一名军士上前叫门,拍得门环咣咣作响。里面似乎没有动静,正当王钰忧虑万分时,那大门吱嘎一声开了。一个青衣小僮从门缝里探出半个头来,见是军士,冷冷的问道:“你们来此作甚?”
“小哥,我等是巡城的禁军,在路上撞见一个伤者,说是太学生,又说今晚媪相请他吃酒。不知可有此事?”那军士陪笑道。
“我家老爷今日不曾请人吃酒。”那小僮说完,就要关门。
“好小子!竟敢诓骗我等,解到殿帅府去,没你好果子吃!”胡虞侯大喜,忙不时迭的说道。
“那小子!且慢!去告诉你们童大人,我是王钰,太学生王钰!跟他是老朋友了!差点就斩鸡头,烧黄纸作了把兄弟!你若不去通报,就要害了我的性命!”王钰急得大叫!无奈几个军士已经押住他,动弹不得。
那小僮听王钰这么一说,略一迟疑,方才说道:“既如此,我进去通报管家,你们等等。”说完,关上了府门。
王钰此时的心情,简直是十五只水桶打水,七上八下。娘的,当了个大宋国队教头,竟招来这等祸事!若是知道哪个狗日的买凶杀我,定要操翻他十八辈祖宗!
不多时,府门大开,从里奔出几个人来,当先一个,王钰认得。正是当日在开封府大堂上,向府尹进言,营救自己那个老者。
那管家奔将出来,站在王钰面前打量半晌,突然失声叫道:“啊也!这不是王相公吗?你怎么成了这般模样?我家老爷等你吃酒,许久不见你踪影,正着急呢。啊,受伤了?谁干的?是他们?”那管家手指禁军士兵们。
众军士只觉一股寒流从脊背直往上窜,一时腿都有些软了,个个噤若寒蝉。要知道,这媪相童贯乃枢密使,掌全国军务,位高权重,深得圣上宠幸。这小子年纪轻轻,竟是他座上贵客,今番苦也!
“管家大叔,先不说这个,快带我去见童老爷子,我有急事。”王钰叫道。
那管家点了点头,扶着王钰就朝里边走去。军士们面面相觑,突然同时转身,撒腿就跑。那胡虞侯跑得尤其快,惟恐王钰进去告状,那自己一百军棍是吃定了。
进了童府,王钰也无暇打望,径直来到大厅之上,管家扶着他坐定,一边吩咐下人去请郎中,自己则进去通报老爷。
王钰手臂痛得钻心,怕是伤了筋骨。正扭头四望,突然瞥见厅外一个丫头,手里端着一个盘子从旁边经过。咦,这不是小童童身边那个俏丫环吗?
“嗨,小妞!”王钰大声叫道。红秀扭头朝里边一望,顿时花容失色,尖叫一声,扔下果盘,撒腿就跑了。
“我靠,你见着鬼啦?”王钰不满的哼道。
这时,从里间转出一人,正是童贯。却是身着绯色朝服,头顶乌纱,腰挂玉佩玉剑,与王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