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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你见着鬼啦?”王钰不满的哼道。
这时,从里间转出一人,正是童贯。却是身着绯色朝服,头顶乌纱,腰挂玉佩玉剑,与王钰以前所见,大不一样。
“童,童大人。”王钰站了起来。童贯眼见王钰受伤,微微皱眉,挥挥手示意王钰坐下,自己则坐在主位上。
“小宝,你这伤是何人所为?现如今,你是太学生,又是国队教头,何人如此大胆?”童贯问道。
“唉,也不知走了什么霉运,先前本来要回飘香阁,半路上撞出一个人,说是他家主人请我吃酒。我原来还以为是你,结果走到半路,冷不防抽出一把刀来,说是有人出钱要买我一条腿,妈的,要让我知道是谁……”王钰骂骂咧咧,怒气冲天。
“岂有此理!这开封府的治安怎么坏成这样?见了圣上,定要参他一本!齐管家,郎中请来了吗?”童贯似乎也很震怒。
立在他身边的管家正要回话,却从后堂又走出两个人来。王钰一见,突然从椅子上弹了起来,欣喜的叫道:“小童童,你怎么也在这里?”来的不是别人,正是童素颜。
“王,王兄,听说你,受伤了?”童素颜声音虽小,却是紧张万分。
“没事,没事,就是手被扎了一刀。哎,你怎么也在这里?咦,你姓童,童大人也姓童?难道……”王钰猛然想起这一层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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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桶 第三十六碗 受封为承事郎
此时,童贯哈哈大笑:“哈哈,小宝,我给你引荐一下,这位便是小女素颜。女扮男装在尚儒书院读书,是你的同窗。我常听女儿提起你在书院的趣事呢。”
靠,小童童竟然是童贯的女儿!不对呀,童贯是太监啊!他哪儿来的女儿?
“父亲大人,王兄受了伤,不知道重不重,女儿这里有些药酒膏药,先止一止血吧?”童素颜的注意力,似乎一直放在王钰的伤势上。
“也罢,郎中还没到,小宝的伤口又止不住的流血,女儿,你且先替他包扎一下吧。”童贯把童素颜的神色看在眼里,微微笑道。
童素颜在红秀的搀扶之下,来到王钰面前。红秀将手中药盒摆出来,拿出了些金创药与布条。童素颜接过,红秀又说道:“王相公伤在右手,手腕以上一寸之地。”
童素颜小心翼翼的摸到王钰手上,轻轻抬了起来,又将金创药均匀的洒在伤口处,竟比正常人还要准确。
“哎哟!”王钰倒吸了一口凉气,那金创药倒在伤口上,疼痛异常。
“王兄先忍一忍,一会儿便好。”童素颜轻声说道。王钰抬头望去,只见她那张沉鱼落雁的脸上,神情专注。不由看得一呆,脱口说道:“你真漂亮。”
童素颜脸上一红,赶紧低下头去,细细的替他包扎起来。王钰闻着她醉人的发香,心猿意马,早把疼痛忘了。不多时包扎完毕,童素颜正要回去,王钰不知是怎么地,竟有些不舍,轻轻按住她的手。
童素颜触电般抽回手去,脸上更红了,头也埋得更低。红秀看到眼里,冲王钰狠狠一瞪,扶着小姐就要回房。
走到门帘处,童素颜忽又停了下来,略一迟疑,低声说道:“欣闻王兄执教国队,预祝旗开得胜,扬我国威。”说完,便转入里间去了。王钰看着那处呆呆出神,绝世美女啊,偏又生得这般惹人怜爱。早知如此,当初在书院就应该发动爱情攻势,穷追猛打,俘获芳心。
“咳咳……”童贯突如其来的咳嗽声让王钰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一时有些不好意思。
“呵呵,小宝,伤势若无大碍,便与本官一起进宫面圣吧。”
禁宫,观文殿。
皇上赵佶在高台之上来回踱步,龙颜不悦。下面殿中,童贯躬着身子,低着头,不敢仰视天颜。倒是他身边的王钰,一直盯着上面的皇帝。
“贼人如此猖獗,开封府尹是怎么办的差!连朕钦点的国队教头也被歹人伤成这般模样。若有乱臣贼子要取朕的项上人头,也易如反掌了?”赵佶衣袖一拂,厉声喝道。
童贯一听,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口里连连说道:“臣万死!臣万死!”
“着开封府速速侦办此案!若有差池,朕摘掉他的乌纱!”发过了脾气,皇帝稍稍平复了些。朝殿下望过去,只见王钰右手挂在脖子上,似乎伤得不轻,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国队的日常训练。
“王钰。”赵佶叫道。
“在。”王钰赶紧回答道。
“你的伤不要紧吧?能管训国队么?”
“回圣上的话,只有一点小伤,没什么关系。只是……”王钰本想提几点要求,只是想到,向皇帝提条件,怕是不太妥当。
赵佶见他欲言又止,往龙椅上一坐,说道:“有话直说,不要吞吞吐吐。”
王钰这才点了点头,说道:“是,陛下,我已经向几大球社的掌柜详细询问过之前的比赛。辽人的蹴鞠是我大宋传过去的,我们在技术上丝毫不逊色于他们。只是力量上有所欠缺,这就必须要奇#書*網收集整理做了队员们的防护。现如今,队员们蹴鞠,只穿单衣,图的是灵活轻便。适才进宫时,我见宫门外的卫士们身披重铠,从头包到脚。是不是也可以让相关部门替国队队员们替身定做护具?”
“护具?你的意思是,防护重要部位,不让对手伤到?”赵佶对这个提议似乎颇感兴趣。
“是的,我建议,替每位队员制作护甲,护额,护腕,护膝,当然要力求轻便,不能影响行动。这个,不知道是哪个部门负责?”王钰问道。
没想到,赵佶居然不知道这事,转头问向童贯:“童爱卿,打造护甲器械,是……”
“回圣上,这是军器监的职责。”童贯俯首回答道。
赵佶没有立马表态,而是看着王钰。后者被他盯着有些不好意思,总算是把头低了下去。
“王钰,上前听封。”正当王钰低着头,暗思训练方略时,忽听殿上传来这么一声。听封?要封我做官?一时心头狂跳,小心翼翼的上前两步,作了个揖。
“朕授你承事郎一职,兼任大宋国队总教头,一切训练事宜,你可便宜行事。所需用度花销,皆由内侍省供给。若遇难处,可与童爱卿商议。”
哈哈!承事郎!我做官了!只是不知道这承事郎一职是几品官?管些什么?
王钰喜出望外,连声谢道:“谢皇上恩典,谢皇上恩典!”
“童贯,你认为如何?”殿上,赵佶又问道。
“回圣上,太学生未升舍而授官,虽与制度不符。但非常时期,用非常手段,吾皇圣明。再说王小宝现为国队教头,无官阶在身也不太妥当。如今既为命官,相必那狼子野心之辈也有所顾忌,圣上此举,圣明。”
告退出了皇宫,王钰喜气洋洋,没想到这么快就做了官,而且还是承事郎兼大宋国队教头,哈哈,这人生也太剽悍了。
“小宝,恭喜啊,太学生未升舍而授官,你还是第一人。”童贯见身边的王钰手舞足蹈,情不自禁,不由笑道。
“哈哈,同喜,还多亏童大人你帮我说话。我,哦,不,下官一定记着你这份情。”王钰眉开眼笑的拱手作揖。“只是不知道这承事郎一职,是几品官,管些什么事情呢?”
童贯一边朝前走,一边思索着:“这个,承事郎一职,似乎是……哦,对了,正八品,是一个散官,并无具体职责,也就是帮皇帝跑跑腿,办办差。”
我靠,八品官?日了,一个县令都是正七品,尚且被称作七品芝麻官,我连县令也不如,那是什么官,分子官?原子官?
眼见王钰神色有异,童贯似笑非笑的说道:“小宝,你放心,只要你差事办得好,大宋国队取胜之日,就是你加官进爵之时。”
第二桶 第三十七碗 吃五十杀威棒
王钰被授官承事郎,去少府临领取了朝服等物。因他做了朝廷命官,虽只是八品芝麻官,好歹也是吃皇粮,领俸禄的主儿。再住在飘香阁,与礼制不符。自入太学之后,应酬很多,同窗故友所赠颇丰,也积攒了二百余两银子,便在西街购了一处宅子,虽不宽敞,但按王钰的话来说,也有两百多平方米,放在二千零七年,也算是豪宅了。
童贯按圣谕,挑选了勇武军士四名,昼夜保护王钰,直至宋辽之战结束。又从自己府上挑选手脚麻利的丫头两名,老仆一个,送于王钰。至此,王钰在汴京城,总算是有个家了。
这日,是大宋国队集训第一天,王钰身着八品官员青色常服,头戴纱帽,足蹬朝靴,显得神气不凡。身着带着四名手持长戟,腰挎钢刀的甲胄之士,走在大街上,无人敢小视于他。
在离齐云社不远的一处巷口,王钰突然看到一个老熟人。那人见到王钰,脸色大变,扭头就跑。
“嘿!往哪儿跑!给我逮住他!”王钰把手一指,身后两名禁军士兵冲上前去,一把扭住那人,押到他面前。不是别人,正是当日升贡考核之时,一路拦截王钰的大虫牛二。此时,那牛二跪在王钰面前,上下打量,见王钰身着官服,一时六神无主,连连磕头。
“大人饶命!小的眼拙,当日冲撞了大人,您是天上的文曲星,切莫与草民计较。”
“文曲星?我还小霸王呢,放开他。”王钰让手下放开他,走上前去。“你不要害怕,我不会把你怎么样,你回去告诉那厮,我王钰如今也做了官,他若还想像以前那样害我,只怕没那个机会了。”很明显,王钰这话,指的便是高衙内。
“大人,衙内已经卧床数月,怕是不能再,再害您了。”牛二小心翼翼的回答道。
“嗯?怎么回事?病了?”王钰闻言,奇怪的问道。
那牛二听到这话,反倒抬起头来看了王钰一眼,又回答道:“那日我陪衙内出外游玩,撞见到一个熟人,说是家中有只宝贝鸟儿,衙内便让我等候着,自己跟了那人去。却不想遭了那人的道儿,身上要害部位被伤,如今已,已成了废人。”
王钰突然想起,那高衙内几次三番调戏林大嫂,害了林教头,逼走了鲁智深。那鲁智深手下,有一群泼皮无赖,为了替他二人报仇,割了高衙内老二,投奔鲁达去了。
“不好!”王钰突然叫道,这高衙内被割了老二,那高太尉岂不是要把这笔账算在我头上?我说这老孙子怎么横竖看我不顺眼,原来是因为这事儿。看来今后得防着他,千万别让他从背后捅了刀子。
“行了,滚吧,以后少干坏事。”王钰赶走了牛二,心里始终有些担忧。但集训国队才是当务之急,也容不得他多想,一路赶往齐云社去了。
齐云社的集训场上,八名国队球员早已等候在此。眼见王钰身着官服而来,颇为诧异。施礼已过,训练正待开始。王钰不喜欢说废话,只是把自己排的阵形,和一些攻守要领讲解了一番,便让这些国脚们按他的方法训练。
场中走出一个,却是柳三脚,对王钰客气的一揖,赔笑道:“王教头,王大人,我等承蒙大人照顾,入选国队。对大人您,自然是万分敬重的。只是两国对战,兹事体大,您身为教头,责任重于泰山。我等为领会大人训练意图,是不是可以请您露上几手功夫?一来让我等开开眼界,二来也是增进了解。”
他话音一落,便有三两名队员随声附和。王钰听他这话,也觉得有道理,只是自己身上有伤,行动不便,日后再展示不迟。所以,便和蔼的说道:“这个本来是应该的,只是你们也看到了,小弟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