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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我也没有时间去想,再过一段时间就要入冬了。冬天之 前,不结束战事,就会再拖上一年,财政上的负担相当大。小王咨询过户部,大军每天要花掉近三万两银子,再拖上一年,意味着什么?”王轼正色道。
尚同良看了他一眼,没有再说,而是笑道:“想必前线有前线的难处吧,谁不想早点结束战争?”
“本王不这么想,有人就是要拖,拖得越久越好,我不会让他们得逞,等着瞧。”王轼说这话时,脸上地神情让尚同良心中微震。那种神情,让他想起了先帝的骄横和跋扈,这两个看似贬义的词语,正是先帝临危专断的魄力写照。当今圣上,缺的就是这份魄力。
看尚同良沉吟不语,王轼说道:“尚相,若是没有其他事情,本王就……”
“不急,王爷,老夫问一句外行话,此次吐蕃叛乱,果真那般容易平定?”尚同良问道。
肯定的点了点头,王轼回答道:“不错,别的事情我或者不懂,但行军打仗我学了十多年,虽然从来没有实践过,但我恩师的话总不会错吧?”
“哦,韩王爷也是这个意思?”尚同良颇感吃惊,军事他是外行,但如果韩毅都持这种态度地话,那么呼延灼就真的有问题了。再联想到此次举荐他出征的,是耶律太妃,不能不让人捏一把冷汗呐。
“吐蕃的主力,被高祖武皇帝击溃,本来难成气候。但其余孽借先帝驾崩之际作乱,看似来势汹汹,实则一盘散沙,只要破其一点,必然全线动乱。吐蕃所凭借的,不过就是地利,现在我军已适应高原,这种优势不复存在。再加上燕军地优势兵力和装备,怎么看,这场平乱之战都应该在一到三月之内结束。现在拖了这么久,政治上是不是有问题我不知道,但军事上肯定不正常。”王轼仔细的给尚同良分析,因为他知道,在朝中尚同良一句话,比他说出来可管用得多。
“照这么说,那呼延灼节制三省军队,看来是多余地了……”这话既似说与王轼听,又象是自语。
“岂止是这样,我军有一个不太好的传统,每打一仗必然动用数十万军队,好象不这样就不能显示我泱泱大国的气度和实力。平定吐蕃,何需三省军队,两三万即可,兵贵精,而不在多。”王轼自负地说道。
尚同良没有评价他这番话,年轻人嘛,总是目空一切的。行军打仗岂是儿戏?你在武备学堂的那些东西,不过是纸上谈兵,是骡子是马,还得拉出来溜溜才知道。不过威王殿下既然有这样的雄心,何不去一试身手呢?
“王爷,既然如此,那您去如何?”尚同良语出惊人。
次日,南书房中,皇帝王战几乎从龙椅上窜了起来:“什么?爱卿要威王去前线?不可不可,此举万万不可!”这不是开玩笑么?朕那弟弟年方弱冠,从来没有带过兵,怎么能去那么危险的地方?若是有个闪失可怎生是好?
“陛下,请恕臣直言,呼延灼领军出征日久,一无所获,多少有些不正常。威王殿下是武备学堂高材生,又是韩毅的亲传高足,军事造诣当不同凡响,自古英雄出少年,陛下若能让威王出战,或能收到奇效,也未可知。”尚同良建议道。
王战还是连连摇头,在他心里,总算把满朝文武都派出去了,也不让王轼离开京城,因为他最信任的人,不是任何一个大臣,而是他的亲弟弟。
“尚爱卿,朕知道你忠心为国,只是前线情况复杂,朕那二弟又是学武的人,自然难免有些想法,听听也就是了,他是孩子气,当不得 真。”王战虽然见识过弟弟的神勇,但也只是武艺超群,胆气过人,若真说带兵打仗,那可儿戏不得。
尚同良却不这么想:“陛下,臣认为威王殿下并非儿戏,想他自幼习武,饱受熏陶。武备学堂三年苦读,其严格训练非常人所能想象。然殿下以万金之躯,不畏艰苦,夺天子剑而毕业,难道是运气么?现在呼延灼久战不克,若能派一位亲王压阵,他必然不敢再怠慢,则吐蕃平 定,指日可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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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听皓儿说,王轼要去前线。”孟太妃跟在耶律 这句话她已经提了三次,耶律南仙一直没有正面回应。
“去就去吧,值得大惊小怪么?”耶律南仙随口说道。
对于她的反应,孟太妃有些意外,问道:“那他去前线,呼延灼不就……”
“不会,临阵换帅是兵家大忌,皇帝不敢这么做。他让王轼去,多半是不好拒绝弟弟的请缨,又得给尚同良面子,至多也就是让他去走走过场,让他了了上战场的心愿。你要知道,王轼从小习武,战场对于他来说,可是有足够的吸引力。”耶律南仙笑道。战场可不是那位长在京城的威王所能够了解的,当他看到堆积如山的尸体时,他就会发现,自己去错了地方。
孟太妃听后,稍微放宽了心,但仍旧不无担忧的说道:“那他不会控制兵权吧?那可是三省军队,西南半壁江山啊。”
“你怎么就听不明白?他去只是代表皇帝督促作战,没有指挥权。我倒是挺乐意看到他离开京城的,吏部抓在他手里,想安排个什么人也不方便,这一走,不就正好给我们机会么?”耶律南仙不无得意的说 道,但随即补了一句:“不过这小子从前还真是没看出来,居然让吏部针插不进,水泼不进,连天子门生他也不给面子。”
孟太妃一听吏部可能悬空,眼珠一转,立即问道:“那吏部空出 来,皓儿是不是……”
回头看了她一眼,点头道:“总算说到点子上了。放心吧,王轼前脚一走,咱们后脚跟进,用不了多久。英王就会坐在吏部大堂上。”
“这样一来,想安排个什么人也方便得多。可惜了吏部管不了武官的任命……”孟太妃颇为遗憾的叹道。
耶律南仙目光忽然凌厉起来:“你倒是想得周到。”
威王要去前线的消息一传出来,满朝哗然。好言鼓励,乐见其成者有之, 风点火。冷潮热讽者有之,在大臣们的眼里,王轼这个名字在几年之前恐怕没有几个人有印象,最多听到恭王时,才想起高祖武皇帝有一个尚武地皇子。现在他要去前线了,几乎所有人都认为,这是当今皇帝有意要让自己的弟弟出头。
可战场是开玩笑的么?那是真刀真枪的干,要死人地。可前线的确拖得太久了。现在天下人都在看着,大燕帝国能不能迅速平定这场叛 乱,这不但关系在西南江山的稳定,而且还关乎国家地脸面。如果连吐蕃都摆不平,其他藩国会怎么想?
唐帝国空前强大。可安史之乱一起,少数民族一拥而上。想来瓜分中原江山,如果不是有郭子仪,李光弼等人拼死报国。大唐早就完蛋 了。就是不知道,谁来作大燕的郭子仪?甭管是谁,反正肯定不会是威王。
“王爷,您带多少兵马去平乱?”李顺喜小跑着跟在王轼身后,走在北京的街市上。王轼容貌长得太过于招摇,不得不随时举着纸扇挡住半边脸。现在朝中已经有人开始把他比作历史上那个有名地兰陵王。
“二十。”王轼回答着,加快了脚步。河间郡王府派人来传话,请他过府一叙,林王爷已经回到防区了,不知道是谁在请他。不过王轼还是去了,以亲王之尊去了,不为别的,就为林府的四小姐。
要说这男女情感之事,当真奇妙得紧,王轼就算不被他爹王钰重 视,可他身份在那里摆着,皇二子,尊贵无比,天姿国色看得多了,从来也不觉得动心过。可上一次代表皇帝去林府回礼,他愣是被林千霈搞得心神不宁。
“二十?二十万?哟,圣上可够大方的,到底是自家兄弟,圣上岂肯让王爷您有半分危险,嘿嘿。”李顺喜笑着,二十万军队,打谁打不赢?只悄我家王爷大军一到,保管让吐蕃小儿望风而降。
“想什么呢?朝廷上哪儿调二十万军队给我?就二十个人。”王轼白了他一眼。
李顺喜的脚步停住了,我没听错吧?二十个人?就是摆酒席,还不够三桌,能顶什么用?圣上太小气了吧,怎么说也是自己的亲弟弟,到那不毛之地去拼命,只给二十个人?就算我家王爷是白起重生,项羽在世,他也不能拿二十个人去拼吐蕃数以万计的叛军,人家一人一口唾沫也得给淹死。
林府大门紧闭,王轼又是微服到访,门人通报进去,许久也不见有人出迎,等了好一阵,里面传来话,说是请王爷进去。这就有点不懂礼数了,王轼是亲王,若按爵位高低,普天之下除了皇帝就是他了,屈尊到你郡王府来,怎么着也该有个人出来迎接才是。
李顺喜老大不乐意,王轼却没有异议,踏进了府门。林家还不让坐正厅,把他请到了花厅里,摆上了一杯茶,就这么晾着。李顺喜终于火大了,嘀嘀咕咕念叨个没完。
“行了,少说两句没人当你是哑巴,林王爷是再造国家的大功臣。本王虽是先帝血脉,圣上手足,但毕竟是后辈,在这林府上,也不得造次。”王轼轻斥道。
此时,里间转出一人,轻声说道:“王爷如此体谅,小女子感激万分。”主仆二人扭头一看,正是林府四小姐林千霈。还是那分朴素,布衣粗裙,不施粉黛,甚至没有一件象样地首饰。可任何一个人看到她,也绝对不敢小瞧。
“四姑娘言重了,令尊是小王深为敬重之人,理当如此。”王轼起身,点头说道。
林千霈低着头,解释道:“本不敢劳王爷大驾,但家父家兄带兵在外,府里尽是女眷,不便在外抛头露脸,这才不得不请王爷屈尊移驾,实在失礼得很。”
王轼轻笑一声。挥手道:“这些客套话就免了吧,四姑娘见召,必有要事,本王洗耳恭听。”
林千霈仍旧低着头不看王轼。拍了拍手,外面几名家将踏入[奇书电子书…WwW。QiSuu。cOm]
每人手里都捧着东西。王轼一看。顿时两眼放光。
那第一件,是一副铠甲,显然是极其难得的。因为这不是燕军制式的铁叶甲。而是整块板甲,防护性极佳,这在军中是高级将领才有资格穿戴的。
第二件。是一张弓,比普通弓具要粗,弧度似乎也不一样,王轼是个识货的主。一眼就看出来这张弓没有四百石地力气拉不开。
第三件,更不得了了,那是一条一丈多长地镔铁枪,枪身布满了天然地花纹。镔铁也叫乌兹钢,因为它不象普通钢铁那般明亮。而是色泽较暗。由此得名。因为技术限制。能锻造镔铁的工匠不多,这条枪怕是林府珍爱之物。
“家父上阵一生,杀敌无数。这铠甲,硬弓,宝枪都是家父斩杀敌将夺来。平时带在身边,不时把玩。视若珍宝,十分爱惜。他在离京之前,曾有意要将此三件宝物送给王爷。但见王爷公务繁忙,不敢叨扰。遂留命于我,说是得空相赠。如今听闻王爷要上前线,想来正是时 候。”林千霈说道。
王轼走了过去,抚摸着三件宝物,爱不释手。他从小习武,见识过地兵器铠甲多了去了,可还真没有一件能与眼前地东西媲美。尤其是那条~ 。 得,神兵难求,林王真是有心。
“林王如此厚爱,小王何以为报?实在愧不敢当。”王轼回头诚恳的说道。
林千霈这时终于抬了一下头,嫣然笑道:“父亲临走时说,见到王爷,务必转告一句。自古以来,文能兴邦,武能定国,文武之道,一张一驰,不可偏废。王爷尚武,也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