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打磨凹凸镜面,料来不须花上多少时间。”
云峰赞许道:“诸葛门主辛苦了。”接着,就话音一转:“如本将邀请诸葛门主为我秦国钦天监正,不知可愿屈就?”
汉晋之际的诸候国,其官员设置除了丞相或内史由朝庭派驻,其余一应于朝庭,而秦国,谁也不会跑来当个送死的丞相或是内史,江东地面没人干这种蠢事。
至于钦天监正,按现代人的理解,相当于国家天文台台长,承担观察天象、颁布历法的重任,而且历法关系农时,加上古人相信天象改变和人事变更直接对应,因此钦天监正的地位十分显赫而又重要。
诸葛显倒爽气的很,一口应下:“既然将军相邀,老夫又怎敢不就职?”
;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九章任皇后来访
拜了诸葛显为钦天监正,云峰起身向谯秀施礼道:“弟子斗胆,请老师出掌太常,加太傅!”
太常位列九卿之首,掌建邦之天地、神祇、人鬼之礼,吉凶宾军嘉礼以及玉帛钟鼓等威文物,兼管文教、陵县行政,统辖博士与太学,地位十分崇高。属官有太乐、太祝、太宰、太史、太卜、太医六令丞,分别执掌音乐、祝祷、供奉、天文历法、卜筮与医疗。
谯秀捋须呵呵笑道:“断山快快落座,为师应下便是。”
“多谢老师!”云峰称谢落座,又朝谯敏之拱了拱手:“师兄如不嫌轻慢,不知可否出任秦国尚书令?”
谯敏之不由一怔,他没料到的是,云峰会把这么重要的职务交由已手,惊讶之余,一股士为知已者死的感激之情油然而生,心里亦是澎湃不休,在他看来,谯氏门楣的显赫可以预期,当即回礼道:“敏之自当为秦国效劳,只惟恐才学不足以堪用。”
其实,在云峰的眼里,真正重要的是掌握在天机门手中的水军、税收、工事与天文,这四个部门的重要xìng远大于尚书令、中书监、令之类的中枢显职。
不过,云峰暂时也不会点破,微微笑道:“师兄德才兼备,尽得老师真传,那rì与师兄于成都辩论,呵呵~~本将可是有苦难言啊,以师兄之才,出任尚书令绰绰有余。”
“将军过奖了。”谯敏之谦虚道。
“师兄不必自谦。”云峰又转向众人郑重道:“秦国非是本将一人之秦国,凡是秦人皆有其份。诸公,这段rì子辛苦了,立国之rì,诸位皆会各有所用,凡有功之士,自是少不了封赏授爵。”
云峰沿用的仍是汉晋旧制,新制暂时没法推行。一来目前的首要任务是攻略北方,凡事为战争服务,而汉晋旧制众人都驾轻就熟。没必要造成不必要的混乱。二来新制的颁布实施,必然要随着新观念、新思想的推行普及,如果思想层面不作变更。新制不过是换个名称,无任何意义。三是在将来的朝庭中,云峰对政治力量属意于三三分,即来自于民间的新兴势力、北方开明儒生、江东开明士族各占三份,在新人未能提拨上来,以及江东士族,如王导、荀崧、温峤等人缺席的情况下,沿用旧制,虚位以待不失为一妥当之法。
一干人等均是心头一喜,齐声应道:“属下自当尽全力!”之前凉州官员怂恿张寔进凉王位。为的不就是这一天吗?如今的云峰,坐拥四州,治下人口土地数倍于当时的张寔,能得到的好处更是远甚于凉州那苦寒之地!
云峰挥了挥手:“今rì便到此为止,请诸公都散了罢。”
“属下告退!”官员们都带着或多或少的振奋之sè离席而去。
接下来。所有人都投入了立国之前的忙碌当中,虽不可开交,却井井有条,而百姓们也是欢欣雀跃,对于他们来说,rì后可以自豪的宣称自已是秦人。而不再是毫无归属感的晋人了。
与一派热火朝天的气氛不同,庾文君则快活的很,只要天气条件许可,她都会拉上谯淑瑶与云峰的个别女人们去效外游玩,如骑马、骑象等等,倒也是过上了无忧无虑的逍遥rì子。而苏绮贞恰恰相反,她得训练新入伙的姊妹们,天天早出晚归,整个府邸,最忙的就是她了,使得云峰只能暂时放下了帮她进行更深一步治疗的心思。
时间一天天逝去,不知不觉中已是十月下旬,诸葛菲卜出的吉rì为十一月初八初吉,这一rì天德、月德、天德合、月德合,诸葛显也通过星象验证,十一月初八明堂星大放光芒,天德星君当值,为登基立国之不二选择。
十月二十八rì,天空飘起了小雪,这是上邽自入冬以来的初雪,云峰难得的没有出门,其实也没他多少事,冠服、礼仪等等一应都由有司负责。
用过早膳后,又逗弄了会儿孩子,云峰便与宋袆、李若萱、出身于歌舞姬的张清菊四女及靳月华、张灵芸及刘月茹来到了大殿,进行音乐彩排,打算于新chūn来临之时举办一场家庭音乐会,其中宋袆吹笛,李若若抚琴,云峰弹铮,而张清菊四女对于音律也有所涉猎,由她们cāo持琵琶、箜篌(大型角状竖琴,既能演奏旋律,也能奏出和弦,广泛应用于民间及宫庭)、钟、磬担任伴音。其他人则nǎi孩子的nǎi孩子,打雪仗的打雪仗,各有各的忙活。
曲目有如《梅花三弄》、《chūn江花月夜》等经改编的传统曲目,另有一些较为古sè古香的现代流行歌曲,如shè雕中的《四张机》、《明月千里寄相思》等等,总共十余首需要排练。
在殿内众人的正襟危坐中,一曲《四张机》的余音渺渺消散,两位听众却仍是闭目品味,俏脸上的迷醉之sè久久不见平息。
好半天,张灵芸睁开眼睛,由衷赞道:“这一曲《四张机》的曲调虽奇特的很,听起来却圆润流畅,尤其是宋家妹子那一段清笛独鸣,缠绵哀婉,令人暗自神伤,实为点睛之笔。”
宋袆俏面一红,正待推辞,一名女罗刹匆匆奔至,施礼道:“禀将军及各位主母,任氏造访。”
“呃?”云峰一怔,脱口问道:“谁是任氏?”
李若萱怯生生应道:“将军,是若萱的假母。”
云峰脑海中不由得现出了任皇后那诱人的身姿,心里暗暗起了几分疑惑,这个女人过来干嘛?他到现在还被蒙在鼓里呢。
刘月茹见着云峰神sè,开口解释道:“任家妹子是个可怜女子,前一阵子云郎你不在,因此常来咱们府邸探望若萱,如今已有好长时间没来了,应该是知道云郎你回来了,觉得不方便过来罢,今rì登门造访或许是有事呢。”接着,又把任皇后如何出淤泥于不染,如何不为李雄所迫等等一古脑儿的全兜了出来。
云峰虽觉得任皇后很迷人,也很漂亮,有时脑海中也会闪现出这个女人的身影,却从没动过心思,欣赏不代表占有。于是随口赞道:“能于那样的环境洁身自好并不容易,任氏倒也是个贞烈女子。”
靳月华会意的向外吩咐道:“这位妹妹,请那任氏进来吧。”
;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十章贤良淑德
今天的任皇后,穿着较为庄重正式,一袭鹅黄颜sè于衣襟袖口处泛出白狐毛的带有西北特sè的冬装曲裾深衣,肩上披着一深绿sè大麾,于皑皑白雪中尤其的夺目耀眼。那一张俏艳面庞施了些淡淡的胭脂,头上一支凤形步摇随妙曼身姿摇曳生辉。
出奇的是,任皇后竟然没佩带蔽髻,原来,她于无意中听到刘月茹诸女提起过,云峰讨厌这类的假货,更喜欢一头青丝不加束缚的下垂到柔软的腰肢,只是,登门拜访作这样的打份极其的不礼貌,任皇后试了又试,最终把发髻梳成了个近似于马尾髻的形状,恰可使半边乌发自然披散于肩背处。
关于这一身穿着,任皇后可是费尽了心思,朴素的民女装显然不合时宜,为了能给云峰留下深刻的印象,她把自已装扮成了端庄而又妩媚的贵妇模样。
这一阵子,任皇后时刻关注着云峰的动静,在听说这人今rì没有出门后,连忙顶风冒雪赶来。她单方面认为,一旦云峰称了王,再想见面那就难了。
纷纷扬扬的雪花中,李若萱伴着任皇后款款而至,任皇后显得有些拘谨,从她低下脑袋不敢抬头来看,很可能是由于云峰的在场而使她压力过大,李若萱则不时转头小声劝说,似在作着安慰。
迎着殿内诸人的目光,任皇后趋步而入,解下大麾后,优雅的掸了掸发上的浮雪,这才款款行至殿心,拜伏道:“民女见过将军,见过各位夫人。”
这一拜,以云峰高踞殿首的视角来看,恰可把任皇后那如刀削般的双肩与浑圆的翘臀尽收入眼底,尤其是雪白颈脖缠绕着的丝丝缕缕浓淡不一的发丝更是耀人双眼,给人一种无穷的诱惑,恨不能目光继续探下去,一瞅内中真相!
云峰立刻jǐng醒。连忙脸一端,抬手道:“任家娘子无须多礼,快快请起。”
“民女谢过将军!”任皇后依言起身。却仍是低垂着脑袋,一幅诚惶诚恐的模样。
这时,靳月华热情的招了招手:“任家妹子,快过来。坐在姊姊身边。”
任皇后却不移动脚步,美目中一丝迟疑一闪,随后摇了摇头:“不了,月华姊姊的好意妹妹心领了,妹妹今rì前来。实为有事相求,站着说就可以了。”
刘月茹当即责怪道:“云郎,你干嘛挂着一张脸,你看,把人家任家妹子吓成了什么样子?”
云峰还真以自已吓着了任皇后,于是微微笑道:“任家娘子,既然月华唤你,你过去便是。”
“民女再次拜谢将军!”任皇后施了一礼。轻移莲步。来到了靳月华身边,靳月华招呼任皇后就坐后,转头问道:”任家妹妹,这些rì子你都在做什么?怎不见你来走动了。”
任皇后淡淡笑道:“妹妹乃有夫之妇,既然将军凯旋而还,自是不方便再来探望诸位姊姊。这一阵子,倒也没什么事。平rì里,无非吃了睡。睡了吃,呵呵~~算是落个清闲。”
这话一出,诸女皆是暗感恻然,就连xìng格刚强的张灵芸心里都升出了一丝不忍,而身世不幸的宋袆更是别提了,秀眸中的同情之sè毫不掩饰的全送给了任皇后。想想也是,一名二十出头的美貌女子正是风华正茂,浑身充满活力的时候,也应该是一生中的最幸福时光,可是眼前的任皇后,却被迫过上了仿如幽居冷宫般的凄苦rì子。
不过,她们都清楚,任皇后身为有夫之妇,当云峰已回府,的确不方便随意走动,因而虽对任皇后心怀同情,却也不愿为云峰惹来闲言碎语,一时之间,均是一筹莫展,纷纷长叹了口气。
任皇后暗暗得意,却强作欢笑:“姊姊们不必如此,这样的rì子其实挺好的,妹妹早习惯了,何况再有几年也要逐渐衰老了,女人嘛,这一辈子子就是这样,怎么过都是过。妹妹好歹也做过几年皇后,荣华富贵,万千爱宠,该有的也都有了,接下来是该收心养xìng,好好的了渡余生了。哎~~可惜了,上邽没有佛门寺院,否则,皈依佛祖倒不失为一条好去处。”
任皇后这看似平平淡淡的一席话,令诸女更是心里又酸又涩,竟然都准备投奔佛门寻求心灵寄托了。
靳月华不自禁的看向了任皇后,那张脸颊在表面胭脂的掩盖下,分明隐藏着一丝刻意遮掩的憔悴与疲惫,她不知道的是,任皇后当真费尽了心机,为了达到这种效果,每天只睡两个时辰,使自已的容颜现出困乏之sè。
靳月华突的冒上来一个念头,咬咬牙道:“任家妹子,你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