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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必然会终生难忘。”
任皇后一阵无语,这种感受她宁可一辈子都不要体验,不过,如果不是腿抽筋了,又哪来这么好的机会呢?此时的她,最希望云峰能扑上来。强行占有自已。可是云峰的定力令她十分焦急,她是有心献身,奈何那人不懂风情啊!
任皇后暗暗摇了摇头,却发现了自已正紧紧抓住云峰的胳膊呢,于是再发一声惊呼,赶紧松开手,有些慌乱的说道:“啊!大王。是妾失礼了,妾就这把手拿开。”说着,就要把手缩回。
手才刚刚抽离,就被云峰握住,重上按上去道:“任家娘子。如果抓着能使你舒服点,那你抓着便是,你不必顾忌什么。你那点力气弄不疼孤。”
“那那多谢大王了。”任皇后的眼圈很自然的泛出了微红,怯生生的捏上了云峰的胳膊。
云峰递了个鼓励的笑容过去,随口道:“抓紧点没关系,孤真的不疼。”丢下这句话后,就专心的体会起了任皇后腿部的肌肉变化。
这时的云峰。目光专注,眉心微锁。任皇后不自觉的从心里泛出了一丝感动,一双眸子也渐渐地浮出了痴迷之sè。
‘自已这是怎么了?’任皇后没来由的感到了一阵心虚。随即就强行不再去想,又忍着痛苦笑道:“妾早就听月茹姊姊说过。大王您心细体贴远甚于常人,今rì一见,果真是如此呢,妾不知有何德何能,竟能得大王如此垂怜,实在是折煞妾了。”
云峰心想你是个美女就已经足够了,只是这话没法说出来,因此淡淡一笑,并不开声。
任皇后暗暗观察着云峰的神sè变化,她知道时间有限,很可能自已的腿一好就得分开了,然后过一段时间这个男人也许会渐渐忘了今晚的遭遇,自已必须得抓住机会,给他留下“深刻”的印象。
一层晕红突然从任皇后的面容浮了上来,薄薄的嘴唇张了又合,似要说些什么,却有所顾忌。
云峰的眼角余光恰好瞥见,忍不住问道:“任家娘子,你是否有话要说?”
任皇后显得较为迟疑,随后咬了咬牙,吞吞吐吐道:“大王,您刚刚是不是看到了些什么?那个是月茹姊姊让妾用的,说女子使用起来可避免尴尬,而这段时间天气比较热,妾没想到会在这里巧遇大王,因此因此”
任皇后既不安又紧张,余下的话怎么都没法说的出口,云峰略一寻思,就大致猜出了任皇的心思,当即呵呵笑道:“任家娘子,你不必多心,孤绝无任何轻视之意,其实很正常,天气炎热,有了内裤的确没必要再穿亵裤,有条裙子在外面罩着,谁能看到里面的风景?就连灵芸她们,如果没什么战事,一般也是不穿的。呵呵~~孤刚刚只是意外,男人嘛,你懂的,孤从不以正人君子自诩,不看反倒不正常了,上回你被李雄欺侮,身上露出来那么多,当着灵芸的面,孤不也是毫不避讳吗?”
任皇后芳心暗啐,纵然她费尽心思来接近云峰,也受不了这般调戏意味十足的话语,不过,心里却是极为欢喜,这恰恰说明了他与自已已亲近了许多,只是,在表面上,任皇后显出了一幅吃不消的模样。
云峰最喜欢口头调戏女人,不由心情一阵大好,手上又加了两把力气,把任皇后扳的眉头直抽,然后把腿放下来道:“孤再帮你按摩一下就可以了。”
任皇后红着脸点了点头:“麻烦大王了。”
云峰没有任何见外,伸手捏上任皇后的小腿肚子,边品味着那惊人的细滑,边随口问道:“任家娘子,近些rì子怎不见你过来?灵芸她们都很想念你,只不过,你也清楚,她们不方便去寻你,是不是有什么事了?”
任皇后感激的看了眼云峰,这才缓缓道:“其实也没什么,妾前一阵子身体不大舒服,因此没有出来,没想到,却是害的大王与诸位姊姊牵挂了,不过,今rì已没什么大碍了,明rì妾赶个早,去拜访各位姊姊们。”
云峰不禁细细观察起了任皇后那秀美的面颊,这么一留神,倒是发现清瘦了些,看来任皇后八成是病了,这个女人与李雄的夫妻关系已是名存实亡,李雄多半不会去照料她,而且又缺医少药,还得自已升火造饭照顾自已,忍不住的,云峰的目中现出了一丝怜惜。
云峰随后责怪道:“任家娘子,你不舒服怎不差人来说一声,如果出了事该如何是好?还有,你身体刚刚恢复也应该注意点,怎能跑来湖里沐浴?呆会儿孤给你把把脉,看看有没有需要调理的地方,明天抓几副药让人送来给你。”
任皇后乖巧的应道:“大王责备的是,妾下次再也不敢了,妾想着明rì要去拜访几位姊姊,也应该好好梳理一下,只是在帐内沐浴,妾又不大放心,生怕生怕夫郎闯进来,是以寻到外面来沐浴,也许是天气炎热的原因,各处专为女子准备的湖泊已经人满为窜,然后妾就一路寻来,恰好见着昆明池没有人,因此却没想到这里是大王专用,妾会注意的,以后再也不会过来了。”
云峰无所谓道:“你要'·过来就过来,这一片水面足够大,今天也是赶巧了,下次孤去另一头。”
任皇后猛然间面sè一变,看了看云峰,小心翼翼的问道:“请恕妾冒味,请问请问大王何时来到此处?”
云峰也看了看任皇后,其实他不是不清楚,最好的说辞是推说自已来的迟,或许任皇后不会相信,但至少能给人家女儿家留个脸面,只不过,云峰调戏任皇后上了瘾,或许是把任皇后看了个遍又摸了个遍,无形中已拉近了距离,也或许是出于自身的恶趣味。
于是,云峰淡淡道:“孤早就来了。”说着,一指湖中的一截枯木桩子,又继续道:“你看,你来的时候孤就在那里。”
“啊!”任皇后尖叫一声,一瞬间现出了羞愤yù绝之sè,两行清泪顺着脸庞沽沽滑落,整个人仿如被石化了呆坐当场,眼中则透出了死寂般的空洞!
云峰暗道不妙,这下子真的玩大了,赶紧摇了摇任皇后:“任家娘子,你没事吧?”
任皇后依然如一尊雕塑般一动不动。
这一刻,云峰都恨死了自已,这张嘴怎么就这么贱呢?当下想也不想的把任皇后搂入了怀里。
任皇后也不挣扎,任由云峰摆弄着,突然,任皇后“呵呵呵~~”的惨笑起来:“这么说,大王应该是什么都见到了?妾在大王的眼里,也应该是个yín贱的女人了,不!妾本就是个yín贱的女人,耐不住寂寞竟然作出此等无耻之恶行,可恨的是,妾无法控制的住自已,今rì既然为大王撞破,妾又有何面目再见世人?妾肮脏污秽,请大王放手,自行离去罢。”说着,推了推云峰,想要从他怀里挣脱出来。
云峰自然不会放手,反而搂的更紧了些,面容一肃,低喝道:“任家娘子,你看着孤,这不算什么,真的不算什么,是人都有那方面的需要,男人女人都不例外,你已两年未有床第之乐,孤能理解你,也绝不会在心里有半点轻视,说起来,李雄那般不堪,你还能洁身自好,已经做的很不错了,至少大多数的女子都做不到你那样,这是真心话,绝不会轻视于你。”
任皇后仿佛半点都没听的入耳,泪水虽如断线珍珠般流满了整个面庞,却死咬住嘴唇,不发出半点声音,无声的哭泣最是令人心碎,见着这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伤心至此,云峰的心已碎成了无数瓣。
第一零一章恨不相逢未嫁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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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的云峰,亲口咽下了自已酿出的苦酒,他真正体会到了手足无措是个怎样的滋味,虽是有心把任皇后整个抱入怀里好好的呵护一番,却生怕引起误会,只不过把手放开,又显得不合时宜。
云峰心乱如麻,全身僵硬,心底深处已把自已给痛骂了无数遍,但骂归骂,仍是拿不出太好的办法。;
而任皇后的眼眸虽是空洞的令人心悸,从表面看,眼神散乱,空洞中又隐隐透着股绝望与悲愤,可那散乱的眼丝正全方位的偷偷观察着云峰的一举一动呢。
当云峰的焦急模样映入眼帘,一股浓浓的幸福感立时油然而生,看来这个男人还挺在乎自已的嘛,就在这一刻,任皇后终于坚定了主动出击,利用今晚成其好事的想法,但她认为还得泼上点油才行。
任皇后突然推了推云峰,稍稍坐直身子,带着满脸的泪水,幽幽的回忆道:“妾十五岁那年刚满及笈,正是对未来充满憧憬的时候,却被父亲告之要送往宫中与李郎为后,当时妾就惊呆了,哭求着父亲自已不愿入宫,可是,身为一名弱女子又哪来抗拒的能力?”
“呵呵~~”任皇后停了下来,自顾自的惨笑两声,这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令云峰的心都紧紧拧在了一起,忍不住双手一圈,又把任皇后压向了自已的胸前,一缕又湿又热的泪水顺着任皇后的脸颊流淌而下,不多时,云峰的胸口已是湿了一小片。
任皇后也不挣扎,悬吊着双臂。认命般的只以脑袋伏上了云峰的胸膛。接着缓缓道:“到后来无奈入宫,妾始终循规蹈矩,不敢出半分差池,由于与李郎未能生育,便把若萱当作了自已的女儿来看待,本以为这一生就这么过去了,却没料到。大王您发兵入蜀,攻破了成国,妾成了亡国之妇,与李郎被迁往了上邽。
身为亡国之君,自古以来能有几人善终?李郎担惊受怕之下纵情于酒sè。以致终铸下人伦大逆,妾虽屡次劝说,奈何李郎已沉迷于此。渐渐地,妾对李郎愈发的心冷,与他的夫妻之实也随之名存实亡,可是妾仍谨记着自已的身份,不敢行差踏错。
大王可知妾为何要随军而来?莫非妾就不明白行军之苦?实是由于家里乱成那样。妾不敢独自呆在家里,真不知去哪好了。呜呜呜~~”任皇后终于控制不住的放声大哭起来。
云峰的心里又酸又痛,一手托住任皇后的膝弯。让她侧坐上自已的大腿,这才重新搂上。强笑着劝道:“任家娘子,孤知道你的难处,不过,以后分了家会慢慢好起来的。”
任皇后轻轻摇了摇螓首,哽咽道:“还会再好么?妾从来没有这么想过,总之,以后的事情谁又知道呢?走一步算一步好了,妾之所以要与大王说这些,是想让大王明白,妾并不是个水xìng杨花的女子,只是这么长时间一个人过来,一时没能忍的住而已,呜呜呜~~妾求大王千万不要与灵芸姊姊她们提起,否则妾真的没脸再见人了。”
云峰郑重道:“任家娘子,请放心,今天的事你知我知,绝不会有第三人知晓,其实这真的不算什么,你千万不要有心理负担,你是个正常女子,没那方面的念想反而不正常了。真要怪,是孤居心不良,只要弄出些响动,也不会把你害成这般模样,而且施救时难免会有些身体上的触碰,这个总之,就是孤一时没控制住,起了轻薄之心,言语与行为你懂的。”
说着,云峰尴尬的笑了笑:“千错万错都是孤的错!任家娘子,你如果心里怨恨,狠狠咬一口出气,来!”刷的一下,云峰把自已的一条胳膊凑到了任皇后的嘴边!
这倒让任皇后吓了一跳,这种男人可是听都没听说过,眼泪水竟然不知不觉中全都收了回去!
任皇后连忙晃了晃脑袋,推开云峰的手臂,那张梨花带雨的娇艳面庞现出了迟疑之sè,迟疑中却透出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