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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让任皇后吓了一跳,这种男人可是听都没听说过,眼泪水竟然不知不觉中全都收了回去!
任皇后连忙晃了晃脑袋,推开云峰的手臂,那张梨花带雨的娇艳面庞现出了迟疑之sè,迟疑中却透出丝羞怯,抬眼看了看云峰,这才吞吞吐吐道:“妾怎敢责怪大王?大王是妾的救命恩人,给妾治疗伤势,又陪着妾说话聊天,妾也不骗您,今晚可是妾自及笄以来最为快乐的一天呢,这一切,全都是拜大王所赐,妾却不知如何才能报答,大王若是喜欢喜欢,就当作是是这蒲柳之躯在报答大王好了。”
“任家娘子!”云峰不禁直直看了过去,任皇后的话语中透出了暗示,这是摆出了任君采拮的样子来啊!
“大王!”任皇后又继续道:“或许您会认为妾不知自爱,也或许会认为妾不守妇道,但妾心里有话不吐不快,您是妾这二十多年来所见过的最好的男人,可惜妾的婚姻不能自主,早早嫁为了人妇,天意弄人啊,老天爷也真是残忍,既然把妾许给了李郎,为何又要安排妾遇上大王?妾想对大王说,恨不相逢未嫁时!呜呜呜~~”任皇的眼泪水再次夺眶而出,一转身,双手勾上了云峰的脖子,哭的悲天惨地,令云峰的心碎了又碎!
如果没有今晚的事,任皇后突兀的来表白,云峰必然会对她存有轻视之心,但此时此景,云峰的道德底限已被任皇后的柔弱与真情轰的一溃再溃。
‘李雄什么玩意儿?就那窝囊废能配得上这么好的女子?娘的,看他识不识趣了,不识趣,指不定哪天给他来个躲猫猫死、掉粪坑死、上厕所死!’
这一刻,作为一个男人,尤其是强大的男人,与生俱来的对弱女子的保护yù被彻底激发出来,云峰一瞬间就作下了要让任皇后幸福快乐的决定,佳人可是唐突不得啊!
云峰轻拍了拍任皇后的背脊,忍不住道:“任家娘子,这次破了长安,你找个机会与李雄离婚,他若是不愿意,你放心,孤会专门设一职司,为女子伸张权益,为受苦受欺的女子讨还公道,到时你去那里申诉就可以了。”
任皇后娇躯微微一震,她明白,两年来的算计终于到了收获的那一刻,有了云峰的亲口许诺,甩开李雄已不成问题,接下来的,就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把这个男人死死的捆在自已身边。
第一零二章好梦成真
月光清幽,蝉虫鸣叫,任皇后的哭泣声渐渐的止歇下来,云峰怀抱着这个动人的大美女,竟有种舍不得放手的感觉,自从刚刚发了狠,任皇后那一丝不挂的,极具诱惑力的躯体就在他的眼前连连闪现,仿如着了魔一般,越是强迫自已不去想,就越是清晰。
似乎被下面那个硬硬的家伙磕着不舒服,任皇后挪了挪翘臀,不挪还好,这一挪,使得云峰微微一颤,差一点就舒服的呻吟出声。;
而任皇后的脸颊正枕在了云峰的肩膀上,这个男人肌肉的一瞬间绷紧被她感知的清清楚楚,不禁得意的撇了撇嘴,撒娇般的在云峰的肩头蹭了蹭泪水,这才抬起头来,满是欢喜的说道:“人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今天妾算是真正明白到了,到现在妾还不大敢相信呢,就生怕一个转身醒来,才发现自已依然是独自一人躺在帐幕里,大王,您告诉妾,妾究竟是不是在做梦?如果这是梦,那么,请大王您不要残忍的点破,多抱着妾一会儿,让妾把这个梦一直做下去,好不好?”
云峰迎上任皇后那脉脉含情中又带点不安的目光,微微笑道:“任家娘子,孤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这不是做梦。”
“啊!”任皇后欢呼一声,情不自禁的重新了搂上云峰的脖子,脸颊紧紧贴上了云峰的脸颊不愿有丝毫的缝隙。
云峰也极为享受这种温馨而又浪漫的氛围,不自觉的轻轻抚摸起了任皇后的肩背,又关心的问道:“任家娘子,你的腿还疼么?”
任皇后轻伸螓首,凑上云峰的耳边小声道:“大王的手法真是神奇的很,妾现在一点都不疼了。不过,妾心里始终有个疑问,大王是如何把妾给救醒过来的?不知大王可不可以告诉妾?”
一瞬间,小腹处一团烈火被嘭的一声熊熊点燃。任皇后肌肤的细腻与那人间罕有的笋型胸所带来的嫩滑感。令云峰不自觉的手臂一紧,嘿嘿怪笑道:“任家娘子,你真的想知道?”
“嗯!”任皇后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
“那孤就告诉你!”说着,云峰稍稍推开一点任皇后,在她那带点羞涩,又带点不解的目光中,重重一口吻了上去。然后手臂如灵蛇般探入了任皇的衣襟,一把捏上了那一片丰软!
“唔唔~~”任皇后的挣扎软弱而又无力,不多时,已是热烈的迎合起来,两年的独守空闺。使她仿如一堆高度危险的干柴,不单是身心的渴求已达到了可以忍受的极限,更由于云峰是她心仪的男人。更是她想攀上的高枝,她有信心,凭着自已的美貌与心机足以征服这个男人,而今晚,就是她梦寐以求的机会。
任皇后曾有过一刹那的迟疑。尽管她很想献身于云峰,但更想再维持住自已的贞烈形象。以搏得更多的同情与好感,可是她不能确定这么做的后果。要知道,过犹不及。而且要拒绝云峰,只有扯出李雄,但很明显,李雄已成了两人之间的禁忌话题,她不敢在云峰全面爆发的当口触这个霉头,她不敢赌。
‘算了,那恪守妇道的假面具,见他老娘的鬼去吧,既然表白了心迹,已是从心灵上背叛了李雄,为何不**跟着一起背叛呢?来的彻底岂不是痛快?何况大王真的弄的人家好舒服呢!’
任皇后完完全全的迷失在了云峰的侵犯当中,猛然间,她觉得臀部一凉,这使她略微清醒了些,半眯着秀眸看了过去,正见自已已经湿透了的小内裤被粗暴的褪到了膝弯,再瞥了眼云峰,仅着的那条裤子已是远远的甩去了一边。
任皇后心知接下来该是动真家伙了,连忙低低唤道:“大王,请等一下,先让妾来服侍大王。”
“呃?”云峰动作顿了下来。
任皇后嫣然一笑,也不避讳云峰那灼热的目光,极为优雅的褪去了已然敞开了的外袍,细心的垫在地上,然后扯了扯云峰:“请大王躺上去。”
云峰带着期待躺了上去。
任皇后跟着伏在了云峰身上,俏皮的笑道:“大王不必惊讶,咱们宫里出来的女子,多多少少都被教过一些,大王也不必多想,妾已虽非完壁之身,但以前从未试过,如果不小心弄疼了大王,还请不要与妾计较,现在,请大王闭上眼睛,可好?”这个时候的任皇后,已是决定好好的让云峰品尝下自已的滋味。
“哦!”云峰心头掠过一丝兴奋,傻傻的应了声,然后依言闭上了眼睛。虽说他对任皇后有膜没膜并不在乎,只不过,能有一处为自已保留的第一次,也是令人激动啊,看看李雄,做了那么多年的夫妻,也未品尝过任皇后的口舌温存,这么一对比,云峰的心里就充满了自豪!至于任皇后说的是真是假,云峰从未有过半点的怀疑,实在是由于他对任皇的印象好到了极点。
伴随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幽香飘来,两团香喷喷、软绵绵的物体蹭上了脸面,顶端两粒小小的微硬忽而轻轻确碰到自已的眼帘、又骤然跳上了面颊、还未细细品味,却飞快钻入了鼻孔,全然没有规律可寻,在脸面的任何一处随意游走着。
任皇后的轻重力道把握的恰到好处,有时重重的来回挤压,又有时如蜻蜓点水般,一碰即走,云峰的魂儿都似飞到了九天之外!
待移到了嘴边,在嘴唇周围来回点触时,云峰再也忍不住的一口吸了上去!
“嗯~~”任皇后娇呼一声,嗔怪道:“大王,快放开妾,您可不许使坏!”说着,趁云峰嘴唇一松,赶紧逃离开来,顺着云峰身体缓缓向下滑动,所经之处,无不细心的一寸一寸的**着,尤其是胸前,那小香舌就真如一条灵蛇似的,令云峰发自内心的一阵阵的颤栗!
“唔!”云峰闷哼一声,那家伙瞬间被包裹入了一团温软当中!云峰不禁探头看去,只见一篷惊心动魄的乌黑秀发披散于自已的腰腹,正随着任皇后的动作做着有节奏的轻微摆动,每一次起伏,都让云峰产生了种喷薄而出的冲动!
说起来,在云峰的妻子里,除了羊绘瑜这个害羞的女孩子,所有人都品尝过了他那只鸟儿的滋味,就连苏绮贞也是在半强迫之下,在洗澡的时候无奈的屈从了他,其中技艺最为笨拙的是刘月茹与张灵芸,而最纯熟的当属宋袆,但是任皇后与宋袆相比,并不差上分毫,两个女人各有chūn秋。
宋袆是纯用一条灵舌,而任皇后又多了些轻微的噬咬动作,这些噬咬不但不使人生疼,反而增添了种额外的刺激感。
随着任皇后的一起一伏,云峰已经有了种力不从心的感觉,任皇后似乎觉察到了云峰的变化,摆了摆脑袋,把秀发全部荡上了肩背,又缓缓爬回了云峰身上,怯生生道:“请大王怜惜!”
云峰二话不说,一提任皇后的翘臀,奋力向上一顶!
“嘤~~!”在任皇后的低呼声中,两具身体,在这一刻,彻彻底底的交接在了一起!
静宓的昆明池边,奏响了美妙的乐章,时间缓缓流逝,也不知过了多久,这二人已然站立起身,任皇后单手扶着那棵李树,另一只手捂着嘴,背对着云峰,而云峰显然已到了关键时刻,表情狞狰,正以最快的速度作着冲刺!
“唔!”云峰一声闷哼,动作猛然停了下来,任皇后仿如失去了全身力气一般,勉强撑住树干,胸脯剧烈起伏着,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浑身湿潞潞的布满着晶莹的汗珠,那乌黑的发梢也一缕缕的粘上了大半片面颊。
云峰连忙上前紧紧拥住任皇后,二人相互偎依着并不开口,似乎生怕破坏了这美妙的气氛。
好半天,任皇后才轻轻推了推云峰:“大王,妾身上都是汗,想再去湖里洗一下。”
云峰摇摇头道:“不要去洗,做过剧烈运动不能用冷水洗浴,否则会落下病根,来,孤帮你擦一下就可以了,你们女子出汗又不臭的,有句诗怎么说的?对了,罗袖从徊翔,香汗沾宝粟!意为香汗出在女人身上,就仿佛如粟的珍宝。”
任皇后抬起胳膊嗅了嗅,这才红着脸不依道:“大王,哪有您说的那么好啊?您就会笑话妾!”
“孤可没有笑话你,来,你站着别动!”云峰拾起准备用来包着河蛙的那件衣服,替任皇后仔细的擦拭着,当然了,某些重点部位特意关照了一番,弄的任皇后娇喘吟吟,面sè再度泛出了团团晕红。
云峰的衣服非但没有异味,他已是丹劲第二层高手,寒暑不侵,再热的天都不出汗,而且还隐隐透出一股清新的气味,古时作为判定神仙标准的虚室生香,就是丹劲高手散发出的体味,这种味道倒是令任皇后的面容于酡红中又现出了一丝迷醉。
好容易,云峰停下了手,任皇后回过神来,轻轻笑道:“大王,该妾来服侍您穿衣了。”
云峰摆摆手道:“不用,孤自已来就行了。”说着,拾起裤子套了上去,然后又捡起任皇后刚刚作为铺垫用的衣服,不禁眉头微皱,衣服经过二人的反覆碾压,已是惨不忍睹,背面深深浅浅的全是草汁、碎叶子,还有些泥土。
第一零三章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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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峰为难的看向了任皇后:“任家娘子,这可麻烦了,草树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