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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吧?来,文君说给你听!”接着,庾文君得意洋洋的把剿灭韩雍的全过程一字不落的悉数道出。
大后磐媛虽然不想听云峰的英雄事迹,奈何庾文君口才太好,她很快就被那诩诩如生的描绘吸引了进去,而秦国水军的强悍更是让她暗自心惊,不知不觉的,已夹了块鱼片纳入口中。
庾文君说了一大通之后,也夹了块鱼片品尝起来,刚一入口,就惊呼道:“这是什么鱼?怎么和以前吃的味道不一样?不对!这鱼怎么是生的?您不会随便拌一拌就拿过来吃了吧?”
云峰微微笑道:“这是金枪鱼,它有一丈长,重达千斤以上,这种鱼很难捕捉,它一般生活在数十丈深的海面下,一生都在游动,一旦停下就会立刻死亡,它游动的速度奇快,最快时比马儿全力奔跑要快上两到三倍都不止,今天弟兄们靠着运气才侥幸捕到一条。金枪鱼肉质柔嫩鲜美,烧熟了吃反而会破坏口感,而且食用对身体很有好处,特别是女子时常食用,皮肤会明显的变的细腻光滑,怎么样,味道如何?可能吃的惯?”
“嗯!”庾文君点点头,赞道:“将军,也亏得您想出来生吃,味道虽是怪怪的,但吃到嘴里真的很香,不错,文君很满意!希望其它的菜不要有失您的水准。”说着,夹起一团凉拌海带丝塞入嘴里。
庾文君这里吃的赞不绝口,大后磐媛却听出了席中的饭食全是出自于云峰之手,当即把筷子往碗上一搁!
庾文君不由一怔,鼓动着腮帮子,含糊不清的问道:“磐媛你怎么不吃了?是不合口味吗?”
“不是,不是!”大后磐媛偷偷瞄了云峰之后,连声分辨道:“磐媛吃饱了,文君你慢用吧!”
“怎么可能?”庾文君不解道:“磐媛,你只吃了一片鱼,怎么会吃饱?你前几rì身体不舒服的时候,也比今天吃的多呢!”(手机用户请到m。qidian。阅读。)
第二六一章小心眼的云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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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的一声脆响,庾文君话音刚落,云峰已是把筷子向几面重重一掼,冷哼道:“磐媛,你不要装!你不就是心怀怨恨,不愿意吃孤做的饭食?看来你还是没有摆正自已的位置!
那么,孤来提醒你,你现在既不是大鹪鹩倭国的大后,也不是葛城国的郎女,而是孤俘获而来的女奴!想必女奴这个名称你不会陌生,所以,请立刻收起你的贵女脾气,正视自已的新身份,尽一名女奴应尽的义务,做一名合格的女奴!”
云峰这话说的又重又难听,大后磐媛顿时一股委屈涌上心头,眼泪水都控制不住的在眼眶里打起了转。
荀灌娘当即不满道:“断山,你干嘛?你口口声声要灭人全族,又要把人家的父亲吊起来抽打,磐媛心里堵的慌,不待见你也很正常,不就是不愿吃你做的饭吗?发发小脾气有什么不可以?你吃过离开之后为师与文君自会劝说于她,你冲人家乱吼乱叫发什么脾气?”。。
一见有人为自已撑腰,大后磐媛立刻向云峰shè去了愤恨的目光,在养病期间,心思聪慧的她,通过分析判断荀灌娘与庾文君的交谈,大致摸清了云峰的家庭状况,这的确是一个惧内的男人,虽然她不理解云峰如此强势却何以至惧内,但一个惧内的男人有什么好怕的?而且她能感觉到,云峰最惧怕的就是眼前的荀灌娘,在她的料想中。只要抱紧荀灌娘的大腿。就不怕再被这人欺侮!
云峰摆了摆手。向荀灌娘微微笑道:“老师,您不明白,有些人的可怜的确值得同情,但有些人完全是自作自受,您可千万不要被她装出来的可怜给迷惑啊!您想想,身为一名俘囚、一名女奴,现如今不仅未受分毫凌辱,反而好吃好喝。更在生病时受到了无微不至的照料,这在古往今来上哪去找?偏偏有人把好心当作了软弱,非但不知足,还提出过份的要求,向主家摆脸,这是哪门子道理?”
“这个”荀灌娘与庾文君虽说对云峰的强辞颇不以为然,可细细一分辩,说的也挺在理的,不由得气势一松,只是再一寻思。总觉得不大妥当,究竟哪里不妥当。一时又说不上来。
云峰也不过多解释,转回头,迎上大后磐媛那喷火的目光,随即就换上另一幅面孔,yīnyīn笑道:“磐媛,你不要以为有老师替你撑腰,孤就治不了你,老师只是没能识破你的真面目而已,哼哼!你知道女奴的最基本的职责是什么?就是陪男人睡觉!
你或许会认为,陪男人睡觉算得了什么?刚好也有几天没做心里面痒痒了,是吧?男人嘛,就那么回事,给捅两下非没有损失,自已还能舒服,说不定怀上孩子能凭此作为进身之阶呢!
那么,请你打消这个幻想,你不要认为给孤待寝是件舒服事,孤会把你扒光捆起来,倒吊在房梁上,然后”
云峰的威胁之辞还没说完,已被荀灌娘厉声打断道:“断山,你干嘛要羞辱磐媛?她自幼熟读汉家经卷,以此约束已身,单论起贞洁,不逊于绝大多数的中土女子,为何到你嘴里便是如此不堪?哼!你卧秽语倒也罢了,你竟然威胁要虐待于她,你说,然后什么?你要如何凌辱磐媛才肯满意?”
这时的荀灌娘,满面怒容,显然已处在了暴走的边缘,云峰又看了看大后磐媛,出乎他意料的是,这个女人并没有被羞辱后的气愤或是仇视,反而俏面煞白,浑身瑟瑟发抖!
原来,大后磐媛不自觉的想起了《汉书、景十三王传》中关于广川王刘去的记载,这个人以手段残忍而著称,以盗墓闻名天下,他是汉武帝刘彻之兄刘越的孙子。
其中有一段描述了刘去如何以残忍的手法制裁身边的姬妾,当真是人间恶魔,令人发指!有去缚系柱,烧刀灼溃两目,生割两股,销铅灌其口中!又有置大镬中,取桃灰毒药并煮之!还有椓杙其yīn中,割其鼻脣,断其舌!再有炮烙、针刺之刑,不服?以铁针针之,强服!手法之丰,数不胜数,刘去在施暴的同时,还强召家中诸姬皆临观,连rì夜靡尽!
‘这中土当真是恶魔遍地啊!’大后磐媛的美目中shè出了恐惧之sè!
云峰自然不可能明白大后磐媛会有如此丰富的联想,他接上荀灌娘的责骂嘿嘿笑道:“弟子只是打算以羽毛轻挠她的脚心,老师,这不算过份吧?”
“啪!”庾文君也把筷子向几上重重一搁,怒道:“将军,这都不叫过份什么叫过份?那您把脚伸来让文君替您挠挠试试?哦~~文君明白了,您定是打上了磐媛的主意,想霸占她的身子,逼她屈服,满足您的恶趣味,对吧!哼!今天文君把丑话摞在这儿,有文君与师尊在,您休想得逞!”说着,就转头喝道:“磐媛,不要怕,将军只是吓唬你,他不敢真拿你如何!”
大后磐媛却不敢这么想,除了刘去的令人发指恶行,有关石勒、石虎叔侄俩的一桩桩兽行与中土诸多的恶魔传说有如打开了闸门,全都涌上了心头,谁能担保秦王不是这样的人呢?道貌岸然、人面兽心的家伙多了去,她觉得自已先前的想法过于简单了,云峰身为大王,想折磨自已,总是有法子,而且自已现在能得到这俩位好心师徒的庇护,可是病好了之后,总是要离开的,她的识海中不自觉的现出了云峰手上拿条绳索,趁夜摸黑闯进自已房间的情形!
“磐媛!”正当大后磐媛的小心肝已逐渐被恐惧堆满的时候,云峰又开声道:“孤的忍耐是有限的,有时候一个恶念上来,就会身不由已做些事情,现在,jǐng告你最后一次,你不要恃宠生娇,收起你那可怜模样,孤不吃这一套!中土美女如云,如你这般的姿sè,老实说,太多太多!你立刻好好吃饭,把属于你的那份全都吃完,哼!不要试图去挑战孤的底限,后果你承担不起!”
满含着恐惧与委屈的泪水顺着脸颊滚滚滑落,大后磐媛那瘦削的肩头轻轻颤抖,无声的哭泣最是令人心碎,荀灌娘与庾文君忍不住相互看了看,怪不得云峰突然发疯,原来只为这么点芝麻绿豆大的事啊,当真是小心眼!(手机用户请到m。qidian。阅读。)
第二六二章拆线
包括草香幡梭姬,在八道目光的注视中,大后磐媛颤抖着手,夹起菜送入口中,和着鼻涕眼泪硬吞了下去。
她的小香舌似是麻木了一般,完全没法分辨出菜肴的美味,只是机械xìng的一张、一吞再一咽,更加可恨的是,耳边还不时传来那令人讨厌的催促声!
“这边还有几块鱼都吃完,海带丝怎么不吃?你们倭人不是以水产品为主要食物吗?接下来是小鸡烧蘑菇,端过去吃!对,汤都喝完,一滴都不许剩!才这么点米饭如何吃不下?来来来~~米粒掉下来了,这次不与你计较,但不下不例,否则,掉一粒罚一碗”
大后磐媛敢发誓,这一生中,从未一次xìng吃过如此之多的食物,她都感觉到自已的肚子似要撑炸般的鼓胀难受,胃里一阵阵抽搐直向上翻涌,她从来都没有意识过,美食竟然也会成为一种折磨人的手段,也只有这个恶魔才会使出这么变态的法子!。。
好不容易,几上碗碟中的食物被消灭一空,大后磐媛再没法控制的住,“呜呜呜~~”泪水中满是委屈与伤心,猛一转身,扑上锦被,蒙头痛哭起来。
庾文君连忙上前细细安抚着她,荀灌娘却摇了摇头,无奈道:“好了,磐媛吃也吃过了,气也气饱了,断山你也摆足了威风,现在你该回去了吧?”
云峰也摇摇头道:“弟子今天来,其实是为了替草香幡梭拆线,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磐媛那里只是意外。谁让她摆不正自已位置。”说着。走到屋角就着清水洗了洗手,然后径直走了过去。
草香幡梭姬微眯的秀眸中现出了复杂难明之sè,她并不在乎于云峰眼前坦露出身体,她能认清自已的定位,不象大后磐媛不知轻重,屡屡试图挑战这人的底限,最后反落得自取其辱。
最关键的一点,她的心给云峰摸过了。当时她虽然失去了意识,但云峰所说的那句话已是印入了心底深处,她觉得自从清醒之后,心里对于哥哥的思念愈发变得淡泊,有如她经历过的诸多男人,轻轻的来,轻轻的去,不带起半片涟漪。
‘难道真是被秦王摸过心的结果?’草香幡梭姬不止一次的问过自已,她还发现,自已原先那已被诸多男人分割的支离破碎的心房。竟奇迹般的重新融合为了一个整体,而且这里面。只能有一个人有资格住进来!
‘可是,他能接受自已的过去吗?而且自已又成了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恐怕给他当个暖床婢女都不愿意吧?’草香幡梭姬的心灵深处发出了一声叹息,随即却猛然一股斗志涌了上来:‘不对,自已已经死过了一次,过去的污点全都随着死亡而烟消云散了,如今活着的是一个全新的草香幡梭姬,再没有任何的不堪!草香幡梭姬,你不应该这么消沉,应该去放手追求自已的幸福!毕竟你的心灵,只被他一个人触碰过!’
尽管草香幡梭姬暗暗鼓励着自已,但她的芳心仍然忐忑不安,关键在于身份上的巨大差别,她不了解云峰是个怎样的人,担心把这人给缠烦了,一道命令就能让自已人间蒸发!
云峰并不清楚草香幡要梭姬的想法,他也是叹了口气,当他在两道jǐng惕目光的注视下,解开草香幡梭姬衣襟,松去包裹住胸脯的白叠布的时候,那一对本该是美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