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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王您别说了!”这一瞬间,裴妃又羞又窘,她意识到,那天的云峰根本就是在在装睡!
‘他什么都知道,这得多丢人啊!’如果床头有个洞,裴妃会毫不犹豫的钻进去!
而云峰,能清晰的感觉的出来,裴妃的脸颊已是烫的惊人,这让她忍不住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下那耳垂!
“秦王不要!”裴妃突然猛的推开云峰,惨笑道:“那晚正是贫道替秦王擦洗的身体,而且趁着秦王疲累熟睡,做了些不堪的事,秦王不必诲言!呵呵~~贫道只是个**不知自爱的女人,却对秦王起了非份之想,真是好不知羞,灌娘就在隔壁,请秦王速速过去。”
“呃?”云峰一怔,他分明能看出,裴妃是认真的,不由暗骂起了自已嘴贱,如裴妃般心高气傲,又颐指气使惯了的女人,哪怕过往经历再是不堪,却仍需要个脸面,如何能任由自已口花花?
过去的不堪往事可以解释为身不由已,为了生存不得已而为之,而趁着男人睡着偷偷搞那种事,还帮着打灰机,这该从何辨解?的确是**中的最**,搁在现代社会,也没几个女人能忍受被当面揭穿,更何况还是古代?
第三二九章花言巧语
裴妃的羞愤欲绝模样令云峰悔愧万分,他赶紧重新抱住,裴妃却像发了疯似的,连蹬带打,手脚并用,还厉声嘶叫:“快放手,秦王请自重!贫道虽是不堪,但也不能任由轻薄。。。。”
这是个性子烈的女人,这种女人发起脾气,天塌下来都不顾,云峰害怕把荀灌娘引来,连忙捂住裴妃的嘴巴,不让她说下去,然后身体一压,令裴妃动弹不得,这才赔起了罪:“裴夫人,全是孤的错,你先别乱叫,听孤说几句肺腑之言,可好?”
裴妃的挣扎稍有缓和,以羞愤又赤红的眼神示意继续,于是,云峰试着把裴妃的嘴巴松开,快速道:“孤当时没存了好心思,所以。。。。装着睡着了,不过,孤能理解,身为孀居多年的妇人,无论搁在哪,总是个正常女人,是正常人,都会有那方面的需要,这没什么好羞辱的,实在不用给自已背上包袱。”
说着,云峰看了眼身下的裴妃,这个女人的挣扎停了下来,却仍把脸面偏向一旁不看自已,那凌乱的秀发贴在脸上,丝丝缕缕中带给人一种极具诱惑的野性美。
云峰不敢露出任何意动之色,调运劲气控制住那家伙不至于充血涨大之后,又道:“裴妇人,孤不瞒你,当年在长公主府上做奴仆时,身为一名血气方刚的成年人,孤也想女子,幻想怀里能有个女人与孤共赴巫山**,可是,凭着那低贱的身份。就连个丑陋年老的婢女都不会多瞧孤一眼。无奈之下。孤只得夜晚睡不着时自已解决,所以说,这完全是人的正常需求,无论是男是女都一样,但裴夫人你能清心寡欲那么多年,着实很不容易了,哎~~”
云峰竟叹了口气,脸上现出了缅怀之色。裴妃虽是侧脸装作不看这人,其实眼角的余光正透过发梢关注着他的一举一动呢,不由芳心暗生疑惑,却不方便询问,只能暗中作着猜测。
好在云峰很快就道:“裴夫人请恕孤言辞无忌,你当时帮着孤做那事,竟令孤回忆起了往昔的卑微日子,说实话,虽是不堪,却也是一段生命中的重要旅程。因此,孤才会装着睡着没有打断。哎~~同是天涯沧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裴夫人,谢谢你了。”
云峰这话,透出满腔的真挚,令人毫不怀疑有半分作伪,裴妃也不例外,忍不住的缓缓转回脑袋,心里的那点羞耻竟在不知不觉的渐渐散去,她觉得,这才是真正的云峰,一时心里居然有了种共鸣,尤其是那句“同时天涯沧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更是有如一根针般,狠狠刺入了她的心里!
起先,裴妃对云峰仅有**,说难听点,在裴妃的眼里,云峰只是个男人,可以满足她的男人,与其他男人比起来,除了强壮些并无太大的区别,而如今,男人前面必须要加上“自已的”这个前缀,裴妃就感觉,她的心里已经有了这个人的影子,一种从未有过的幸福感正在茁壮发展!
但实际上,云峰完全是胡扯,如果说他前世没使用过五姑娘,说出来连他自已都不信,不过,自从穿越以后,既便算上给刘月茹做奴仆的短暂时光,他也敢自豪的宣布,从来没用过手!
身边不缺女人,何须自已解决?正如前世的各种二代,他们很少看小电影,没必要,即使看也是偶尔看看,以满足猎奇心理,而不会如普通男人般,拉起窗帘,带上耳机,摆好纸巾再看。
裴妃的变化全落在了云峰眼里,心里略有些得意,哄女人在前世他是个菜鸟,在今生,却是当之无愧的天下第一!云峰忍不住轻轻拨去覆盖在裴妃脸上的秀发,面带微微笑看了过去,目光中满满的全是柔情蜜意!
裴妃虽是芳心微颤,但面对如此**而又直接的目光,显得有些不大习惯,美目中不自觉现出了躲闪。
云峰却又问道:“裴夫人,咱俩认识也有好几年了吧?孤还不知你的芳名呢,不知能否告赐?”
裴妃娇躯轻震,她明白,一个男人在这般暧昧的环境下向女人询问芳名,这是间接的索爱啊!
略一迟疑之后,裴妃轻声道:“贫道单名一个翾字,秦王可莫要忘了。”
云峰不由赞道:“《楚辞》有云:翾飞兮翠曾,展诗兮会舞!裴夫人果如其名,好名字啊。”接着,看了看隐现羞喜之色的裴妃,又眉头一皱道:“你一口一个贫道,孤一口一个裴夫人,这。。。。听起来挺不自在的,不如。。。。孤唤你为姊姊如何?”
裴妃的俏面瞬间通红透顶,那娇羞中还带有熟女特有的风情,令云峰竟忘了运劲强撑,那家伙已是不自觉的充血涨大,堪堪顶在了裴妃的那个部位。
裴妃差点娇呼出声,虽是勉强没发出声响,但睫毛轻颤,贝齿已是轻轻咬住了嘴唇。
云峰缓慢蠕动着腰臀,跟着又道:“姊姊,请闭上眼睛,今晚,便让你们共赴巫山!”
“秦王不要!”裴妃再也经受不住云峰的露骨话,只不过,这一次的不要与刚开始大有不同,含上了一分软糯糯的味道。
“呃?”云峰不解道:“为何?姊姊为何不要?”
裴妃暗自恼恨,女人说不要,明明就是要啊!怎么偏偏这人听不出来?然而,云峰的神色间不带有任何的调侃,一幅茫然不解的模样,难道他真不明白?
裴妃咬了咬牙:“姊姊年老色衰,如何当得起秦王爱宠?”
云峰摇了摇头,呵呵笑道:“姊姊这话不对,孤可没看出姊姊有何处色衰,以姊姊你的年纪,正是女人一生中最动人的时刻,而且老师也提过的吧,孤对年长的女子情有独钟!”
裴妃心里就象灌了蜜一样的甜,女人最爱听情郎称赞她的美丽,何况裴妃是真的美,云峰并没有夸大,她有自信。
表面上,裴妃却推了推云峰,幽幽叹道:“姊姊的过去秦王应该是清楚的,这残花败柳、肮脏污秽之躯,如何敢自荐枕席?”
云峰脸一板,不悦道:“姊姊这话可不中听,人谁没有身不由已的时候,过去的便过去了,孤不介意,姊姊你也别往心里想,来,**苦短,可不能光说话而虚渡光阴啊!”
说完,云峰已是迫不及待扯去了裴妃的心衣,把脸面埋入了那一片波涛汹涌当中!
“啊!嗯~~不要。。。。停!”
第三三零章伏虎弓出世
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果然不是虚言,这一夜,正值虎狼之年裴妃极尽欢畅,在云峰的诸多手段之下,**的闸门完全开启,彻底放开了心身,一次次泄去,又一次次的还要,直到浑身瘫软如泥,再无一丝一毫的力气!凌晨时分,才意犹未尽的,搂着缩在自已胸前的云峰沉沉睡去。
在接下来的时日里,云峰也是两头跑,家里一群女人,外面一群女人,令他仿如生活在仙境当中,唯一遗憾的,则是假想中的建康细作没有抓到,尽管苏绮贞已在小院周围及云峰往来的路上遍布暗哨,却没有任何效果,就仿佛建康方面从未派人来打探长安的消息,虽然所有人都认为不可能,但也无可奈何。
除了这一小小瑕疵,总的来说,云峰对这段日子还是挺满意的,不过,美好的时光总是飞般流逝,不知不觉中,已是正月十六,在正月十五祀门祭户,又祭了蚕神,迎了紫姑之后,这一天清晨,云峰把出使拓跋部的裴宽送离了长安。
目送着近两百人的队伍渐渐远去,云峰望向了建章宫方向,向身边众人招呼道:“今日是动工的日子,走,咱们过去瞧瞧。”
裴妃与塔克苏布的脸上均是喜色一现,从现在算起,如果施工顺利的话,大约两年时间可以建成,届时长安郊外,将耸立起两组恢宏的建筑群,信众不但有了上香朝奉之所,就连普通游人也有了踏春赏玩的好去处。
建章宫废墟的残垣断壁当中,依傍山势。约有数千百姓正在平整地面。这一行人首先来到的是正一道工地。看着眼前的热水朝天场面,庾文君忍不住道:“将军,文君猜您一定在后悔吧?早知道,就应该带点俘虏回长安的,这样您就能省下一大笔工钱了。”
说实话,云峰正为这事悔的肠子都青了,工钱按照年龄体格会有所不同,但平均起来是每个月两千钱。这可不是建康流通的铁钱,而是足值五铢钱,两千人,每个月的工钱就是四十万,不远处在建的十字寺也是大体如此,其中还未算上一些技术工匠,如雕刻、绘画,等等诸如此类,他们的工钱还会更高,这无疑是一笔极大的开销。
长安城里。普通人在街面的小型酒食店吃一顿便饭,以吃饱吃好为标准。只需三十钱便已足够,所以百姓们都很愿意被王庭雇佣,自汉朝流传下来的约定成俗,官府的工钱大约是私人募工的一至两倍,因此每一次招人,都是络绎不绝,排的队足有好几里长。
云峰看了看一脸兴灾乐祸的庾文君,无奈道:“但愿裴公能说动拓跋贺傉攻打并州,那么明年此时,将会有大批的鲜卑人前来干活,不用再雇佣百姓了。”
庾文君秀眉一蹙,偏着小脑袋掰起了手指,似乎在计算着裴宽往返的时间,突然,她的目光望向了远处,惊呼道:“咦?那不是绮贞姊姊吗?”
云峰把目光投了过去,一骑白马正绝尘而来,很快的,苏绮贞勒马跳下,取出一把弓快步上前道:“大王,这就是伏虎弓,工匠们昨天才做好,今天就送了来给您。”
“哦?”云峰连忙伸手接过,刹那间,一股狂暴的戾气由手掌以极快的速度蔓延上了心头,猝不及防之下,差点甩手把弓扔掉!
云峰当即静气凝神,心神才渐渐恢复了清明。
荀灌娘连忙问道:“断山,你怎么了?莫非弓有问题?”
云峰点点头道:“这弓好重的怨气!定然是石虎杀人如麻,身上系结着万千人的怨念,如所料不差,这股怨念已深入他的骨髓,既便死了也如同附骨之蛆没法消散,而这弓,是由石虎的尸骨制成,因此怨念也被带到了弓里!”
这话一出,众人全都把目光投了过来,云峰手里的伏虎弓,通体乳白色,骨骼纹路清晰可辨,其中又泛着些微黄,是把石虎的骨骼削成薄片,再一层层的粘合,仔细一数,竟然有一十三层之多,每一层都是厚薄均匀,有如一件完美的工艺品。
根据之前工匠的汇报,弓弦是把黄颜色的皮肤与半透明的筋踺拉成细线绞制而成,坚韧远甚于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