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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没事?!你以为自己多行,光靠一己之力就可以对付那么多官兵吗?听我一次,快点离开。”情急之下,她再也顾不得女性矜持的放声大哭,“我不要看到你被抓……我也不要你死……”
一声粗吼自喉中逸出,敖俊扔下刀,伸出双臂将她纤细的身子箍进怀中,俯下头彻底吻住她的唇瓣。那是一记深切、野蛮的狂吻,彷佛要将彼此的灵魂吸了进去,手臂圈得好紧好紧,几乎要将她融进自己的体内……
他饥渴的吸吮着她的舌,尝到眼泪的咸味,感觉到她跟自己同样热情的回应时,不由得逸出亢奋的呻吟。
他忍不住低咒一声,真是他妈的该死!这女人平日总是表现的规矩得体,俨然是个标准的大家闺秀,一举一动都要合乎礼教,老是骂他下流无耻,想不到此时此刻热情奔放的女人,才是真正的她。
“摸我……”敖俊嗄哑的吼道,玉竹生涩又热烈的配合他。
在两人体内激发的火花,再也不是吻可以解决,就见敖俊一把横抱起她,很快的穿入林中,双双倒进翠绿茂密的草丛中……
她睁开泛着春意的氤氲秀眸,“敖俊……”
“想阻止我已经太迟了。”这女人不晓得中途叫停会让男人不举吗?“我不是……呃……”因巨大的推挤力量造成的不适,让玉竹眉心微拢,却又本能的拱臀,让两人更完美的结合。
敖俊绷紧脸部的肌肉,挺入得更深。“不是最好。”他双眼如炬的俯瞰着她在他的冲刺下因承受不住而婉转娇啼,即使再平凡的脸庞,此刻也变得美艳无比。
“啊……敖俊……轻一点……”玉竹嗔叫。
他纵情的咧嘴大笑,“女人,你要投降了是不是?”
“我、我才没有……”她咬唇瞪道。
“很好,这才是我的女人。”
“啊……你不要太过分了……敖俊……”
“你不喜欢?”
“不……啊……”
“再大声一点,这里没有人会听见……”他笑着怂恿。
“你是故意的……”
“没错,有本事就反击啊!”
“别以为我不敢……”
云雨过后,玉竹也恢复了理性,看着衣衫不整的两人就这么幕天席地的在草地上“打滚”起来,而且不远处还躺着几具尸体,眼看官兵就要到了,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会做出这么淫荡的事来。
“哦!”她抚额呻吟。
敖俊肆意的亲着玉竹白皙的裸肩,“什么都别想,就算后悔也太迟了。”
“都是你害的。”要不是他,她也不会变得这么不像自己。“快起来穿衣服,|奇+_+书*_*网|要是被人看见不羞死了,”
她又回到那个拘谨守礼、凡事理性的苏玉竹,快速的着装完毕。
“看见就看见,夫妻恩爱是天经地义的事,有什么好害羞的。”敖俊自在坦然的展露健壮高大的身躯,“况且只有那些死人看见,半里之内没半个鬼影。”
玉竹瞠他一眼,“谁跟你是夫妻?”
他登时大为光火,“你这女人到底要嘴硬到几时?难道要我开口求你才愿意跟我吗?不要以为我会一直纵容你下去。”真想敲开她那颗死板的脑袋,看里头装的是不是石头,不然为什么这么固执。
“反正我已经把要说的事告诉你了,走不走是你的事,我要回去了。”她从不以为自己有这么大胆的一面,也许是平常过于压抑,没想到却被他引发出来,让她一时无所适从。
敖俊无视她的抵抗,硬是将她拖回怀中,“我还是比较喜欢另一个你,她可是比现在的你可爱多了。”
“我就是我,没有另一个。”玉竹几乎要嫉妒起自己了。
他真想仰天长啸,为什么要让他遇上这个冥顽不灵的女人?“好吧!我从来不求人的,特别是向女人低头,现在我请求你跟我走可以吗?”他还刻意强调“请求”两个字。
玉竹一时语塞。“我……”
“好了,不管你愿不愿意,我都要带你走。”说罢,敖俊便蹲下腰身,冷不防的将玉竹扛上肩头,吓得她哇哇大叫。
“啊……你要干什么?敖俊,快放我下去……”玉竹踢着双脚,两手使劲的往他背上打,“你这样做跟土匪有什么两样?放我下去……”
敖俊听了不怒反笑,“骂得好,你要说我是土匪、强盗或是贼都可以,我们这些人的作风就是只要看中的东西绝不放过,你就认命吧!谁教你先“认贼作夫”。”
“我要回去……家里还有女红等着我做,我不能不声不响的就跟你走……敖俊,快放我下去……”她又羞又气的叫道。
他才不甩她,一脸洋洋得意的扛着她要离开釜山。
蓦地,敖俊机警的低暍,“嘘!不要出声。”
玉竹微张小口,却不敢吭气。
“我听到很多脚步声,大概是那些官兵追来了,来得倒挺快的嘛!”他嘲讽道。
她闻言秀颜一白,“那你还停在这里干什么?快走、快走!”
“这可是你说的。”他笑中带着奸诈,“那我们走吧!”
“我是说你,不是说我们……敖俊……”玉竹气得脸都扭曲了。
她后悔认贼作夫了可以吗?谁来救救她啊!
无疆山原本只是一座荒芜的山岭,自从十年前位居高位,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老相国不满皇帝荒淫无道,力谏无效,在心灰意冷之余,最后以年事已高为由,奏请辞官退休,当今皇上体恤他多年来功忠体国,于是下旨将无疆山赐给他作为养老之用,在老相国的一干子女开垦下,终于有了另一番局面。
“这里就是无疆山,也是我们以后的家了。”敖俊口气中充满骄傲,让玉竹不由得侧目。“还有义父……他就跟我亲生的爹一样,没有他,就没有现在的我,不然你今天看到的会是个只懂得烧杀掳掠的恶鬼,在不知情的人眼中,“狂天四兽”是一帮强盗,而我黑豹子则是强盗首领,但是我们不滥杀无辜,就算劫来的货物,也是为了招兵买马,为了所有人的未来而准备。”
玉竹听呆了。“招兵买马?你们想做什么?”
“现在的皇帝从来不顾老百姓的死活,大家已经痛苦太久了,所以我们决定拥立一个真正能带给国家强盛、百姓安居乐业的人来当皇帝。”
她惊呼,“你们想造反?!”
敖俊目光熠熠,满脸崇敬之色,“不是造反,我们的主公可是身上流着先皇血液的皇子,当年身为皇叔的皇上趁着先皇驾崩,众皇子尚年幼,居然派杀手一一诛杀皇子们,并且图谋篡位,所幸身为小皇子的主公让义父所救,才得以逃过死劫,我们只是想将一切回归原来的轨道,只有主公才是真正的皇位继承人。”
“真的办得到吗?”她心存怀疑。
他黝黑的眸子盛满自信,“可以的,只要老百姓站在我们这一边,一定可以把这个狗皇帝拉下龙椅。”
玉竹沉默了片刻,待吸收了他的话后,对他又有另一种认识。
“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个秘密?”
“有两个理由,一是因为你是我的女人。”敖俊大言不惭的咧笑,“另一个则是,一旦知道这个又关生死的秘密,你想走也走不了了。”
她一脸忿然,“你真卑鄙!”
“好说。”他脸皮够厚,不怕批评。
“哼!”玉竹还在为他强行带她来这里的举动闹别扭。她虽然不担心家里,可是从未离乡背井过的她,来到陌生的环境,免不了会有一丝恐惧,可是她无法否认,这种因未知的冒险而产生的刺激,着实让人兴奋不已。
敖俊扳过她的螓首,重重的往她唇上一吻,“难道你宁愿一辈子独守空闺,过着狭隘空虚的日子,也不愿尝试一下完全不同的生活?”
“你又怎么知道我想改变?”她用手背抹去唇上的烙印,白他一眼,“也许我就是喜欢平静安定、一成不变的日子,至少很安全。”
他狂妄的睇睨她挑衅的目光,“你遗想骗自己多久?表面上的你的确是温柔娴淑,为了两个妹妹可以牺牲一切,甚至是自己的名节,但是,你从没怨恨过上天对你不公?从没想过挣脱世俗给你扣上的枷锁,真正的为自己而活?其实你只是不敢面对内心真实的你罢了。”
玉竹眼神闪烁,不悦的顶了回去。“你不要乱说,我就是我,哪有什么真的假的。”
“没关系,总有一天我会把她挖掘出来,到时候你就会知道,其实我们是同一类型的人。”
“随便你怎么说,我不想跟你辩。”
握住她的柔荑,敖俊泛出诡笑,“走吧!一定有很多人等着见你。”
“见我?”
敖俊嘴角掀起大大的笑弧,“他们想看看是什么样的女人居然有办法掳获我,让我心甘情愿的成亲。”
“你可不是心甘情愿的。”玉竹吐他的槽。
他耸了耸肩,“反正我们的确是拜过堂的夫妻,只不过弄假成真,再说我年纪也不小,是该娶妻生子了。”
玉竹秀眸一眯,“你这话的意思好像娶我只是顺便的而已?”
“也不能说顺便,只是刚好天时、地利、人和,这样也不错啊!”敖俊故意逗她,让她反唇相稽,有气就发,不要再忍气吞声。
“谢谢你的解释!”她咬牙切齿道。
敖俊由胸腔发出浑厚的低沉笑声,“你应该拿面镜子看看你现在的表情,多自然、多真实,比起在家里,被你那两个妹妹欺负,却一味的委曲求全,那副小媳妇的模样可是好看多了。”
玉竹登时了解他的用意,不禁老羞成怒,“你……我爱当小媳妇是我的事,不要你管。”
他听了拉长脸,“你这女人真是不知感激!”
“你不喜欢我也没办法。”玉竹死鸭子嘴硬。其实她只是怕,怕潜藏在体内真正的自己。
“哈哈……你想激我对不对?”敖俊很快的识破她的伎俩,“不过这样的你更具有挑战性,我更不会放你走了。”
五竹羞窘的甩掉他的手,“谁要理你!”
为什么以前会觉得她容貌平庸,对男人毫无吸引力?他心忖道,此刻的她可是比任何绝色美女还让他动心,女人光是拥有外表的美丽是没用的,莫怪乎过去从来没有女人打动过他。
敖俊一手牵引着骏马,几个大步追上她吃力的脚程,毫不吝啬的说:“这条山路不好走,你还是坐到马背上去好了。”
“不用,我有脚可以自己走。”她才不想让他看扁。“何况你在马上堆了那么多毛皮,要我怎么坐。”
“我现在的身分是名猎户,总要装装样子。”他说。
一颗颗汗珠由额上滑落,再怎么擦拭,颈后仍是一片黏腻,让玉竹感到很不舒服,倏地,双脚失去力气,一只大手适时搀住她的腰肢。
“谢、谢谢。”她面颊微赧,不知是被太阳晒的,还是因为羞涩。
他正待开口揶揄,霍地眼光一沉,抬首望天……
“私人禁地,闲人勿进!”树梢间进出一句娇脆的警斥。
就见一团嫩黄人影俯冲而下,伴着剑气刺向两人。
“小心!”敖俊当机立断的抱住玉竹闪开。
玉竹被这突发状况吓了一跳,本能的攀住他的脖子,不明白发生什么事了。
嫩黄身影的主人娇暍,“看剑!”
“待在这里别动。”敖俊将玉竹安顿在剑气外,旋即跃身迎战。
她面露惊惶的瞅见敖俊和对方交手,即使对方只是个年纪不过十六、七岁的小姑娘,可是敖俊终究赤手空拳,稍有不慎,还是会有挂彩的可能。
实际上,敖俊并没有认真打,只是故意戏要对方,让小姑娘气得脸红的像苹果,霎时剑法大乱。
“丫头,你的剑法还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