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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没那功夫去追问,都是他们皇家的秘密,我去追问个什么,没事找抽,”赵子文低声骂一句,就准备转过身,回小屋吃凌儿煮的饭菜。
“子文兄,等等,”赵子文刚走两步,听到身后有人喊他,如此喊他名字的也只有赵明城赵大公子了。
今天吹什么风了?怎么一个二个的全往这跑,赵子文转过身,见赵明城一袭长衫,面如冠玉,冲冲的从街道一旁向这走来,似乎是什么紧急的事找自己。
“明城兄,找我何事?”赵子文不紧不慢道。
赵明城见到赵子文站在眼前,长长的松口气,连忙又从怀中拿出一样东西递给他道:“子文兄,这是李小姐要我将这封信交给你的。”
“信,安儿给我的信?”赵子文奇怪道,接过那信封轻轻拆开,一阵淡淡的幽香扑鼻而来,信封里夹着一副红色的秀帕和一张洁白无瑕的信笺。
将那信笺拆开,几行娟秀的小字映入眼帘:“夜来沈醉卸妆迟,梅萼插残枝,酒醒熏破春睡,梦断不成归。人悄悄,月依依,翠帘垂。更挪残蕊,更拈馀香,更得些时?”
赵子文看得出神,心中更是惊涛骇浪,这首可是诉衷情的词!当他再往下看时,更看到满是泪迹的一行小字…………“大哥,安儿知道你看不起我们这些百无一用的才子才女,可安儿并没有做错什么,安儿只是喜欢大哥,喜欢你。。。。。。”
中国历史上的李大才女喜欢我?赵子文如同脑门狠狠的挨上一棍,半天没反应过来,呆呆道:“安儿她现在在何处?”
赵明城神色一黯道:“李小姐将这封信交予我时,已经上马车要离开钱塘回邯郸与李大人团聚了。不过你现在去追她,也许还能跟她道声别。”
赵子文没有多想的拔腿就冲,可又听到赵明城在身后喊道:“子文兄,不远的树下,我的马在那,你快骑着去。”
街道地拐角处,果然有一匹白马系在一棵树上,赵子文一个箭步解开马绳,又是一个跨步骑到白马上,拿起马鞍上的马鞭。狠狠的抽一下马屁股,狂奔而去。。。。。。。
赵明城眼望赵子文骑着骏马奔驰的潇洒背影,他轻叹一声,跺着小步消失在渐渐昏暗的街道上。
冷风呼啸,狠狠的刮着赵子文的脸庞,可他却没有丝毫的冷意。脑中满是安儿清丽脱俗的俏脸。
赵子文与安儿的相知到相识,无数地片段在脑中回眸,安儿往日的一颦一笑仿佛都在他眼前闪动,以往的日子赵子文总是拿她当成高高在上,连他老妈都是她粉丝的历史大才女,从没有过亵渎之意,如今安儿捅破这层纸。他才发现他早已喜欢上这个既有闺中女子的绵绵柔情,更有率真、旷达的朗朗胸怀和坚毅,才华横溢地翩翩美才女更是让他迷恋不已。
若是李才女站在他身前,他绝对会大喊:“李才女,我喜欢你,赵明城的墙角,今天我非挖不可了!”
“驾。。。。。。。”赵子文狠狠的抽着马鞭狂奔在冷清的街道上,他骑术精湛,半炷香的功夫便来到钱塘城外的一处山坡上的小亭中。
连绵千里,在月光地照耀下。只看到一辆星点般大的马车不快不慢的向邯郸的方向驶去,赵子文坐在马上。举目眺望,此时赶上去也许得追到邯郸,才能将他们追到。
赵子文此时也没想好,该如何面对安儿,难道追到邯郸说要娶她,这也太可笑之极,她不仅是有名的才女。而且还是礼部尚书的女儿。他如今没有公开身份,只是一个小小书童。如何能娶她?
“安儿,你等我,我陪少爷来邯郸赶考之时,一定会娶你为妻,”赵子文仰望星空,深邃的眸子放出冷光,霸道的向远方呐喊,为安儿他已有争强好胜之心,到邯郸之后,我就当这个宰相之位又如何?
昏暗的小院屋中,凌儿长衫已脱,只穿一袭紧身小衣,修长的玉腿珠圆玉润,丰满地酥胸高高挺立,隆起的秀臀浑圆饱满,她身材凹凸玲珑,依偎在赵子文怀里,二人肌肤接触,赵子文心神一荡,紧紧搂住了她。
凌儿心神紧张,见他将自己抱得紧密,急忙道:“相公,小心我们地孩儿。”
赵子文也是一惊,急忙放松了些抱住她地手,大手在她小腹上缓缓抚摸着,紧张道:“凌儿,孩子没事吧?”
凌儿晕红满面,心中满是幸福,轻声道:“孩儿无事,你可莫要吓坏他。”
准备晚上办“正事”的赵子文苦笑一声,他又是趴在凌儿的小腹上,轻轻倾听里面的动静。
凌儿忽地泪珠滚滚而下,紧紧抱住相公,轻泣道:“相公,谢谢你能原谅我,谢谢我们的孩儿,凌儿感到好幸福。”
这一句话,凝聚了太多的感情。赵子文听得心里一酸,急忙搂住她,强笑道:“凌儿,我会一辈子保护你和我们的孩子!”
凌儿不知有多少个夜晚是孤独地陪着腹中地孩子,她害怕被人唾弃,又想念相公,难言的痛苦别人十辈子也难以感受到,就算她是天上地仙子,也难以忍受这般折磨。夜深人静,又与自己朝思暮想的夫君相对,她再无疑虑,心中的担忧凄苦瞬间爆发,躲进他怀里,泪珠涮涮而落,拍打在相公的怀中。
赵子文嗫嚅了几下,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们夫妻二人历经磨难方才发现都是深爱着对方,只希望此刻的甜蜜与幸福能够永恒。。。。。。。
第一百七十五章 下聘礼
凌儿幸福的小脸紧紧躲在相公的怀中,往日不敢期盼的愿望,没想到今夜变成现实,凌儿紧缩在相公身上,害怕这如梦般逝去,缩在他怀里呢喃一阵,便沉沉地睡去。。。。。。。
她俏脸光滑如玉,泪痕未干,在微弱的灯光下晶莹璀璨,似是断线的珍珠,让人又爱又怜,赵子文心里一阵温暖,脑中突然又浮现出安儿美眸满是泪光的在写那首情词,她眼神似嗔似怨,红灯下仿佛都在跳动安儿娇艳的俏脸。。。。。。。
凌儿睡梦中樱唇边挂着淡淡的微笑,双手紧紧扣着赵子文的脖子,似乎怕这场梦突然消失般。
赵子文淡淡一笑,双手也是搂向凌儿柔弱无骨的纤腰,他也从来没想过,当初口中骂凌儿,与她斗的更是不可开交,如今自己和凌儿却成了同枕的夫妻,人生可真是奇妙的很。
他感受着凌儿腹中血脉的跳动,有种前所未有的平和安定感觉,也是渐渐闭上眼睛。。。。。。。
钱塘县一处宏大的府院中,一位嘴唇苍白,头发散乱的男子奄奄一息的躺在红暖白帐的床上,床边还站着一位体态臃肿的老者。
老者眼神愤怒滔天,又是悲伤的看着床上男子道:“致远,我一定会杀了这书童,替你报仇的!”
宏大的府院正式杭州总督的马府,躺在床上的也自然是差点就冻死地马致远,他虽然抢救及时。可弱不禁风的身体还是冻得从鬼门关上逛上一圈才回来,他全身发烫的要命,头昏脑胀,盖着五六层厚厚的棉被,可也没见他低出汗来。。。。。。
马致远昏睡中听到这句话,吓的一把抓住马巡抚苍老的大手。疾呼道:“爹,不要,不要去惹他。不然孩儿会没命地!”
马巡抚听的全身为之一震,一个小小书童能翻起多大的浪?他看着马致远憔悴不堪地模样。痛心疾首道:“我儿,他一个小书童把你折磨成这番模样,难道你还让爹置之不理吗?”
“他并非夏府书童,他是赵。。。。。。。将军,”马致远嘴唇哆嗦半天,才缓缓说出口,赵将军那寒光四射的眸子和如同地狱般冰冷地声音都是让他害怕不已。
马巡抚全身打了一个冷战,不可置信道:“谁?他是赵。。。。。。。。将军?”
“他就是那个杀人不眨眼的赵将军,孩儿要离开钱塘。永远不要回来。”马致远软弱的大声哭道。
马巡抚如遭雷劈般的半天没回过神来,可他在官场打混多年,成熟老道,哪有马致远那般经不住打击,他眉头紧锁的喃喃道:“只听说这书童是个火头兵,没想到他竟是那个在望江城一战中杀尽将近千人的赵将军!”
怪不得那晚,赵将军为何会为宝儿伤心欲绝。原来赵将军就是那书童。马巡抚神色忧愁的暗暗担心道,若是赵将军为此事来个秋后算账。那可如何是好。。。。。。。
马巡抚思量半天,骤然间他出然苍老几分,深深的叹了口气道:“致远,你病好后,就立即动身,去苏州投奔你的大哥吧,那赵将军一日在钱塘,你就一日不要回来。”
马致远地大哥是他同父异母地哥哥,他大哥在苏州当县令,马巡抚也只有让他去投奔他大哥,若是留在钱塘,这赵将军也不知往后会如何对付他,还是远走他乡为妙。
他软弱无力的点点头,如今之际之计也只好如此了。。。。。。。。
“唉,为何我马家会招惹到赵将军这等厉害的人物,”马巡抚神色萧条的叹了口气,望向窗外的夜色。
第二天一大早,赵子文醒来时就发现凌儿不见了,而桌上放着她做的好的早点。
赵子文嘿嘿一笑,他今早便要去送聘礼,没想到凌儿这么着急就跑回家等自己。
他无奈一笑地缓慢穿好衣服,用完凌儿给他准备好地早点,就上集市请来两个伙计,替他抬聘礼,虽然赵子文不看重什么面子,不过要新郎官抬聘礼,这可不是面子的问题,而是智商地问题。。。。。。。
出门行了不远就能看到一座高大门楣,朱红油漆,大门旁立着两座威武的雄狮,正门之上,高悬一块朱红匾额…………余府!
赵子文潇洒的直接踏进余府大门,而身后抬着聘礼的两个伙计紧紧跟上,余府的家丁与护卫见有人抬着聘礼进府,没有半点惊奇,想必是余大人已经打过招呼了。
余府还算宽敞,一进府门,就见一片宽敞的空地,苍松翠柏,绿树成荫,甚是幽雅,赵子文扫视一眼,便向余府的内堂走去。
“哎呀,贤婿你可来了,”余大人早已等在内堂门前,见堂外的赵子文走来,连忙上前迎接道。
好家伙,好大的阵势!赵子文刚一进堂内,就见堂内的席位上坐满了人,不由得有点目瞪口呆,错愕道:“我这是来下聘的,还是迎娶的?”
这老头也太阴险了,赵子文愤愤的看着这色老头,脸上却是堆笑道:“岳父大人太客气了,”心中也是早已把他骂了个遍。
这大厅的人可真不少,赵子文首先看到的是总督大人方正,他与这杭州总督虽然只有一面之缘,可对他印象还是很深刻的,方脸挺鼻,刚正不阿,是出了名的好官。
更引他注意的是那个杭州巡抚马坤,马致远昨天刚被自己教训,没想到今天碰到他爹,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
另一个熟人就是余思凌的弟弟余明杰,他牙齿紧咬,不服气的盯着赵子文,只可惜他还是一个未满十八的小毛孩,根本没有什么威慑。
连你姐夫也敢瞪,赵子文老脸一黑,装腔作势的向余明杰瞪去,余明杰如今是知道赵子文的厉害之处,吓的脸色发白,急急的低下头去,毕竟他也是咱的弟弟,还是吓吓他得了。
赵子文冷冷的看了马坤一眼,对着岳父大人笑道:“余大人,你搞这么大的阵势是做什么?”
想起那晚差点命丧这赵将军手中,马坤浑身打了个激灵,头连忙低下去,作出退让的样子。
余府的家丁接过伙计肩上的聘礼,放在内堂的一角,伙计早就收了赵子文的银子,事情一完,向赵子文招呼一声便径直的向余府外走去。
“你怎么还是如此打扮,”余县令注意到赵子文还是一身书童的装束,不由的责怪道。
赵子文整理下书童帽,嘿嘿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