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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你们也学会多话了?”
里头这个好像并不怎么乐意,水伊人翻了个身,这个屎皇子就是标准的宫廷皇子,冷漠无情、性情不定。
幸好,她嫁的不是这位。
如此一来,南初白倒是强了很多。
看来,老天还是没有完全抛弃她。
第二天,水伊人的一天都是在客栈里度过。
四皇子说这个小镇极少来陌生人,她们不宜出去闲逛,并且他们也不是来游玩的。
因为这句话,水墨墨在心底为这个四皇子画上了两道叉,要知道她水墨墨最闲不住了,一间小客栈,怎么够玩。
第三天,水墨墨说什么也不干了,非要出去走走。
就在水墨墨拽着灵丹和人争执时,袖口修着梅花的女人给他们带来消息。
“这是七爷画出来的图纸,让我们依着这个方法进去就行了。”
拿到图纸了四皇子满意地点了点头,便招呼人员开始行动了。
水伊人站在忙蹿的人群之后,神色与往日无异。
水墨墨在她身边转悠了好几圈,终于鼓起勇气说话了,“姐,能不能把你这闷骚性格改改…”
“嗯?”
一听语气不对,水墨墨连忙改口,“我的意思是能不能不要把喜怒不形于色这句话诠释得这么完美,明明就有情况,你说出来啊。”
水伊人没理会她,跟上了前行的大部队。
有什么情况,她怎么没看出来。
大部队前行到连云林前,原本在后头的梅兰竹菊一下子跃到了队伍前。
士兵的前行速度慢了很多,估计是在突破前面的机关。
水伊人百无聊赖地走在最后,还不停的指使水墨墨和灵丹去采路旁的野花。
待三个人手上的花已经握不住了的时候,队伍刚好停下,水伊人能猜出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便拽着灵丹和水墨墨到山林的另一边继续去采野花了。
那两个小不点什么也没问,便漫山遍野找野花去了。
水伊人则坐在大石块上摧残自己手里的花,看着一瓣一瓣的花,竟然有种莫名的□□。
到底是谁算计了谁(5)
蓦然,眼睛被布条遮住了,水伊人继续保持之前摧残花的姿势,不管这丫头想玩什么,她定会让她们尝到折腾她的后果。
水墨墨以最快的速度把手里的各种野花插在水伊人的头发上,灵丹则把刚刚编织好的花环套在水伊人的脖子上。
仅是几秒钟的时间,水伊人就变成了花丛中的百花仙子,此时应该是百花仙童。
她们这里忙完了,那头的大事也接近尾声了。
叶南飞来找她们,一眼就看见了两人的杰作——百花仙童水伊。
“这…你们…”叶南飞一时不知道此时究竟该说什么好,这水伊人虽是自己女人,可他总觉得她成熟得过分,连自己也不敢做太过亲昵的举动,她们这是……
灵丹和水墨墨把水伊人从石块上扶下来,“师父,看看我们俩的杰作。”
头上一个桃红色的花环,一朵黄色菊花格外醒目,绑起的长发上也插满了各种小花,就连腰间的神色腰带也没幸免于难。
看不清自己此时的模样,水伊人一朵一朵儿捏掉了手上之前在路上的花,地上的花朵的残骸,让人觉得背脊发凉,不过灵丹和水墨墨眼睛只会往上看,地上的什么统统无视。
“师父,觉得怎么样,是不是觉得伊姐姐暖和了很多,不那么像冰块了?”
不像吗,他反而觉得更像了。
叶南飞不想再参与这群孩子的活动,转身回到了拴马匹的地方。
搞定一切的四皇子和南初白出来了,第一眼就看见了这位百花仙童。
南初白以最快的速度奔到她面前。
“我说,你要来见我,也不用打扮的这么万紫千红吧?”
一边说着一边解开了她眼上遮着的布,可水伊人的眼睛却没看着他,而是另一旁的树林,手里的花瓣和着银星一起飞了出去,正好打落了一枚长约两寸的银针,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到银针上面,再回头时却发现水伊人不见了。
那枚银针只有水伊人知道是从另一边飞来的,正好从他们这些人之间的空隙穿过,而水伊人此时就去追那人去了。
那人不是别人,是她的师父。
几乎越过了半个森林,水伊人才看见停在树下的师父。
“师父。”
“伊伊。”林楷笑着转身,她徒弟果然够聪明,能猜出是他发的信号。“最近怎么样。”
“还行。”水伊人也转过身去看师父眼底的那一片绿。
往日她和师父下山采药时,师娘饿了没人做饭了,就会从山上的竹屋里扔师父诊脉时用的银针下来,渐渐的她们都养成了这样的习惯,而那枚银针带有雪山独特的味道,她自然能分辨的出。
“嗯,为师今日来主要的目的就是来验收的,几个月了,不知你的字练得怎么样了。”
水伊人拿出随时都戴在身上的锦囊,里面一张黄布,还有一张白纸,白纸上的就是她写的‘风’。
她已经很努力,这字也好了很多,但比起黄布上的字还是少了些什么。
少了的东西她没看出来,可林楷却瞧出了是什么东西。
各怀鬼胎
“很不错,还差一步就行了,伊伊,初白的字很不错,你可以去请教他。”
说完,林楷便迅速消失在了她身边。
水伊人也没在多想什么,往人声嘈杂的地方走去,身上的万紫千红纷纷成了落花。
那头,所有人都在四处找她的身影,只有水墨墨一个人躲得远远的。
水伊人没想去惩罚她,她是爱记仇,但对于水墨墨的仇有时候可以稍微有一点点的失忆。
“我在这里。”水伊人直接落在了马车旁,准备马上离开这里。
一听见她的声音,南初白就凑了过来,刚刚他还没调戏够呢。
一见他来了,水伊人立刻跃上了马车,南初白也想上去,却被水伊人一脚踹了下来,倒在地上摔了个四脚朝天。
他刚想站起来,从车上跳下来的水伊人就坐在了他身上,一巴掌拍在他脸上,示意他闭嘴。
水伊人低下头在他身上四处嗅,像是在找什么东西,可在其它人眼里就像是她在非礼南初白一样。
“娘子,你一下子这么主动我有些不习惯。”南初白半开玩笑的说到。
可水伊人并没理会,就在刚才他凑近自己的时候她明明闻到了那种东西的味道,可怎么又找不到了。
想着,水伊人动手撕开了他的衣襟,其他人见状也不好说她,毕竟是人家自己的事。
撕开衣服之后,水伊人微凉的手掌在南初白光滑的上身游走,最后停在了锁骨下三寸的地方,一阵微热之后南初白便感觉到了微微的刺痛,低头看着她的手,竟然凭空多出了三枚银针。
不,那是水伊人刚刚运功从他身体里面的东西取出来的东西。
一霎间,他脸上的笑容也没了。
“这是什么?”
“你瞎的吗。”
“我当然知道这是银针,我是问它有什么用。”
“杀人。”
“杀人,是毒吗?”
“不是。”南初白彻底放弃了,跟她说话太难了。
水伊人小心地把银针收进随身携带的布袋里,才起身从他身上下来,转身去找屎皇子。
看见他,干净利落的三个字。
“脱衣服。”
还没等到屎皇子说话,他身边的梅兰竹菊就开始嚷嚷了,各种不服气。
“你当众脱七爷的衣服就算了,还来惹……”
水伊人无力地看了说话的假小子一眼,她不过是良心有些泛滥打算也帮他检查一下,既然有人不同意,那她也不不必再多此一举,反正死了也不需要她来挖坑。
想着,她便欲要转身离开,四皇子却拦住了他。
“麻烦了。”
看了一眼他脸上明媚似春风的笑,便伸手印在与南初白同一位置。
运功过后,又是三枚银针。
或许刚才从南初白身上取出来的针众人没看见,但这次所有人都看见了。
“这是什么?”
水伊人把它收进刚才的布袋里,无视掉这群瞎子转身上了马车。
所有人兴奋的心情都因为这几根针变得沉重起来,身体里面又怎么会有针。
而水墨墨和灵丹则在庆幸那些针转移了水伊人的注意,她们不会被折磨了。
于是各怀鬼胎的一行人离开了连云山,水伊人和墨墨跟着南初白回了皇子府。
抱病离府(1)
离开皇子府的时候,水伊人威逼利诱让妍然在房里假扮自己,并且让翠儿负责时刻监督她,那时候她还有些疑惑为什么翠儿会那么诚恳的帮自己,后来才知道她竟然是叶南剑庄派来的卧底。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事情发生,她已经让那群人移至了府里最偏僻的安谧房。
此时她应该过去喊卡了。
刚走至门口,就听见了里面妍然的骂声。
“死丫头,快把解药给我,你家主子到底给了你多少好处,让你这么忠心耿耿!”
“你再不把解药给我,我就让人去杀了你全家人!”
“我是属于一家吃饱全家不饿那种,您自便。”
“我把所有的珍珠首饰都给你,你把解药给我好不好,这些红疹子在我身上留久了一定会去不掉了,你先给我,每天我还是会来这里的。”
“不行,解药给你了,我就没了控制你的东西,你以为我傻?”
“你这个死丫头,别敬酒不吃吃…”
“咳咳。”水伊人走了进去,咳了咳里面就安静了。
她抛给翠儿一个赞赏的眼神,或许她看不出来,但确实是赞赏。
如此聪明的丫头,或许可以留在身边。
妍然一见水伊人来了,立刻收敛了所有的嚣张气焰,对于一个能在弹指间让她浑身起红疹的女人,她必须谦卑。
“好妹妹,你回来了这戏也不用我演了吧?”
“嗯,你可以回去了。”
话一出口,翠儿便拿出藏在衣袖里的小药瓶递给了妍然。
妍然拿着药瓶跌跌撞撞的离开,连一个鄙视的眼神都不敢留。
目送妍然离开,水伊人唤过来小翠儿。
“翠儿,皇子府有没有远离闹市的别菀。”
“回皇子妃,在城郊西有一个处,平常只是下人去打扫,那里很简陋。”
“好,你去告诉总管,就说皇子妃的病确定为肺痨,请求搬到城西的别菀去。”
翠儿稍有疑惑,便立刻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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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第二天,皇子妃抱病搬离府的消息便传遍了府里。
虽然知道水伊人是假装的,可妍然还没傻到去拆穿她,一个自己控制不住的女人离开了自己的视线她高兴还来不及呢,如今府里便只剩下了三个女人,那个织墨不用说了,另一个天天灌在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