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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碗。”
刚刚补充体力的水墨墨和灵丹早已奔到了一边,桌前只剩下南初白一人,洗碗的重任便落到了他的手上。
她爱置身事外【6】
水伊人又跃上了竹屋旁的杉树,当她看到红色身影正在向竹屋奔来时,她突然响起了什么,从杉树跃了下来。
那抹红色也到了竹屋旁。
“小伊伊,你说话不算数,怎么不来找我呢。”好看的眉不满地皱起,语气里带着抱怨,却不似女子的幽怨。
这个男人太像女人,却有着让人信服的阳刚之气,难怪能做到男女通杀。
水伊人还没来得及回话,一旁的灵丹就杀到了苏景墨面前。
“你怎么来了,来人给我把他撵出去。”话里都带着腾腾的杀气。
水墨墨拽着姐姐退到一边,悄声问她:“姐,你说灵丹和苏景墨到底有多大仇,她一见到苏景墨,我就能感觉到她狂飙的杀气。”
水伊人凝着眉不答话,是讨厌吗,恐怕不是。
“墨墨,你千万不能喜欢上这个男人。”
对于她的话水墨墨很惊讶,不过细想了下也懂了她的意思。
太美的东西总是有毒的,她是在担心自己吧,不过她这点担心有点多余了。
“嘿嘿,姐你知不知道腐女?”
水伊人看着自己妹妹贼咪。咪的眼睛,腐女那是现代的词语,指的是酷爱男男的妹子一族。
“过来的时候你才十三岁。”说着,眼神变得有些凛冽。
水墨墨察觉出了情况不对,嗖地蹿得好远。
“姐,你要相信我绝对是纯洁的,那些都是同桌那个女胖子天天在我耳边叨叨……”
不管水伊人相不相信她是不是纯洁的,此时水伊人都没时间去修理她,因为她还要对付另一个人。
总算摆脱掉灵丹的苏景墨来到水伊人面前质问她为什么不来找他。
“我忘了。”
很诚实很让人吐血的答案,但从水伊人嘴里说出来,旁人就不得不信服。
苏景墨很无力地拿出自带的琴和琴谱,正要说话时从伙房里冲出来的人将他拽得好远,幸得水伊人眼疾手快接住了琴。
她无心去管那边正在宣扬自己人生格言的南初白,抱着琴绕到了竹屋后面。
南初白把苏景墨撵走之后,就来到了水伊人身边。
看着的抚琴样子,手又不安分了。
南初白绕到她身后,伸手环着她的双肩,下巴轻轻地抵在她的头上。
脑子里突然冒出四哥说的话,他也觉得自己越来越女人。
看见她,身体就不不受控制的黏上去,贴得更近,就更清楚地感觉到她身上的冰冷,可就算如此,他还是想要更贴近。
水伊人伸手抓住南初白伸进自己衣襟的手,冰凉的触觉让他迅速恢复理智,想要收回自己的手,却发现收不回来了,背脊发凉,一种不祥的预感从心底升起。
水伊人站起身来,牵着他往一旁走去。
南初白内心忐忑,他多喜欢此时此刻她送自己一个耳光。
“娘子,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没什么,我想这段时间你也累了,是该好好伺候伺候你了。”
“啊——?”
难道……难道是他想的那样吗,不对,绝没有这么简单。
“娘子,我不累,真的一点儿都不累……”
她爱置身事外【7】
可惜,水伊人已经认定他很辛苦很累了,所以她就真的会好好伺候伺候他。
伺候人这种事她是不擅长的,所以打算找一个人代替。
“灵丹这附近有没有山洞之类的?”走到竹屋前的小院里,水伊人侧过身去问一旁玩耍的灵丹。
“山洞倒是没有,不过有一个干涸的枯井,就那颗槐树旁边。”忙着和水墨墨斗地主的她甚至没转过头去看一眼这边的情况。
水伊人带着南初白走到了枯井旁,井底因为多次坍塌的原因,井已经变成了洞。
“娘子你……”南初白话还没问完,就已经被水伊人踹了下去,同时还搭上了一个面色潮红的女人,是平日里帮他们收拾房间的小婢女。
看着一个劲往自己身上扑的女人南初白一阵惊慌,一般女人没有他的肯定是不可能往他身上扑的。
“你下药了?”
站在地面的水伊人看了一眼,满意地走开。
“对,她眼睛一直盯着你,我何不帮她圆了这个心愿。”
“你你……你还锁住了我的穴道?”
抵抗着的南初白这才发现自己竟然不能发功了,而那个女人力气却是极大的,捏着自己的手腕竟然不能挣脱开。
这里是秦山,自然不可能是一般的侍女。
被压在井壁上的南初白第一次觉得女人是个可怕的东西,可最可怕的还是刚才飘飘然离开的那位。
“水伊人,我跟你没完!”
“啊!”
南初白的声音响彻这个竹屋,水墨墨和灵丹跟着杉树一起发抖,手里的树叶版扑克牌掉了。
而水伊人则是悠闲地翘着腿玩儿,看得出她心情很好,相当的好。
水墨墨和灵丹默默地拿起‘扑克牌’挪到了很远的地方,对于刚才发生的事,她们没有任何发言权。
突然又响起了一声尖叫,是那个婢女发出的。
水伊人站起来赶了过去,枯井里只剩下站着的南初白,婢女的头部留着殷红的液体,她跳下去将她扶了起来。
伤口不是很大,婢女只是晕过去了,用银针止血后,喂她吃了随身携带的药丸,便算搞定了。
她没想到事情竟然会这么快就结束了,她错估了南初白这个当事人。
而此时这个当事人正一脸怒气地望着她。
忙完之后的水伊人抬起头对上的南初白的眼,“你……”一时之间她不知道说什么。
可南初白很清楚自己想做什么。
他单手抓住水伊人的双腕,另一只手扳起她的下巴,霸道地印上那双冰凉的唇,深深地索取。
动作太快,让水伊人措手不及,想要反抗时已经动不了了,唯一能动的就是两只眼睛,而对方却忘情地闭上了眼。
这次南初白没有太过,吻了便放开了,之后便一个人离开了,一句话也没留下。
水伊人咬着下唇,让自己忘记刚才的事情,把自己的心思放在了地上躺着人伤者身上。
夜晚,水伊人处理好小婢女的伤口之后,走到水墨墨和灵丹的房间的木窗前,两人还在玩‘扑克牌’。
看了一会她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她爱置身事外【8】
同叶南剑在的小院一样,这里也有一扇很大的木窗,坐在那里能看见外面浩瀚的星空,这些都是属于叶小伊的特权。
有时候她在想,如果叶小伊出现了她会怎样。
那个有着跟自己一模一样容貌,性格却与自己截然不同的女孩,或许现在她拥有一切都会还给她吧。
甚至连师父和师娘都会忘记她这个冷漠的徒弟。
所以至始至终,她只有她的妹妹。
说她冷血也好,无情也罢,她爱的人只有她妹妹。
看着外面皎洁的圆月,水伊人取下了头发上的发带,上床睡觉。
今天的被子格外的温暖,甚至还带了一股清幽的味道。
“南初白。”
侧身睡着的水伊人一唤,里床的人乖乖滚到了她身边。
“娘子,我来帮你暖被窝。”
水伊人没说话,全然无视了他,自然也无视了偷偷伸到她腰间的手臂。
夜很静,南初白能听见她浅浅的呼吸声。
他懂,她任自己胡作非为,只是因为她自己懒得动弹,毫无感情而言。
她太懒了,懒到不想动心。
。。。。。。。。。。。。
由于南初白的不懈努力,在武林大会开始前一天水伊人终于能弹出一首能听的曲子。
水墨墨和灵丹是最兴奋的,最近的杀鸡宰鹅声快要把她们搞成聋子了,还是敢怒不敢言的那种。
但不是因为惧怕被水伊人修理,而是看着她那股认真劲,打击的话实在说不出口。
天才也仅仅是一方面的天才,在乐理这一方面水伊人简直就是七窍不通的蠢材。
当她完整地弹出一首曲子的时候,包括她自己所有人都松了口气。
“灵丹,外面情况如何。”
这个问题让所有人都很诧异,都认为她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圣人,怎么现在还有兴趣了。
“嗯?”
水伊人以为他们没听见,提醒了一声。
“外面啊,跟以前一样,用个成语来形容就是——处处暗藏杀机。”灵丹站起来说,表情动作都很到位,“前段时间中毒的人被救了,不过都丧失了武功和内力。”
丧失武功那不奇怪,竟然连内力也没了,水伊人不由自主地想到了看过的古装片里面那些大反派练的吸星□□,武林大会果然是风起云涌。
虽然听者水伊人没了兴趣,可说故事的灵丹却来了兴致,一个劲儿地说不停。
“……今天比往届有很多地方都让人觉得奇怪,上届的武林盟在司徒桀到现在都没来,什么事情都交给师父来做,好在是有惊无险,那些人的命都被救了回来,不然咱们叶南剑在可就惨了,没准儿还会被踹出四大……”
“灵丹。”水伊人开口打断了灵丹的絮絮叨叨,“你和墨墨做什么事都是在一起的吗?”
灵丹回想了一下,好像是这样的,她和墨墨总是黏在一块儿的,除了她去伙房偷鸡的时候,因为墨墨那货只知道吃白食。
“基本上是的,除了去偷烤鸡的时候。”说着她恶狠狠地瞪了水墨墨一眼,而后者却是恬不知耻地冲着她笑。
打是亲骂是爱【1】
“给病人熬药的地方也是伙房?”
“嗯,为了避免出差错,所有的药都在伙房有叶南剑庄亲自挑选的奴役熬制,再送到各人院里。”各院的食物也是如此,正所谓统一管理、统一规划嘛。
即使如此水伊人就能想出那些人为什么会抓走灵丹了,是怕她看见了什么吧。
想着水伊人把琴抱进了竹屋,现在已经是傍晚了,明天就是武林大会,这些事她到底该不该插手。
她还真想呆在这里天天弹琴刺激她们的耳朵,可是为什么她的心有一种兴奋感。
“姐?”
“嗯。”
放好了琴,水伊人转身对上水墨墨的双眼。
“姐,其实你很想出去玩一把?”水墨墨跑到她面前挤眉弄眼,“来这里待了些时间,你就忘了以前的自己吗?”
以前的自己,以前的她爱较真,一旦有人说她哪里不好,她就会做到最好,然后站到最高点去鄙视那些人。
以前她的很要强,任何事她都要做到最好,因为她要告诉别人,没有父母她一样可以是第一。
可是这里与学校不同,这里到处都是明枪暗箭,到处都隐藏着死和亡这两个字,所以她只能避而远之。